明末淫行
(01)
高阳跪在门外,料峭春风夹带三月寒意。他却赤着伤痕累累的脊背屈辱的看着面前这个体型痴肥的少年侮辱自己的母亲。
「大娘,你看看,俺这兄长好生歹毒,竟然对自己的兄弟下毒手。」痴肥少年抓着王氏的手,按在自己裤裆上一阵乱摸。
「大娘,你出身将门,是将门虎女,对跌打外伤肯定也是懂得吧,快来给俺看看罢。」
高博的娘亲王氏是个高挑丰腴的女子,虽然已为人母,但头发并不同寻常妇人般盘起,而是梳成一道马尾,简单用荆钗固定。她五官端正,眉宇间更是少有的几分英气。
然而这将门出身,能舞大枪,骑大马的巾帼女子,此刻却也得老老实实的跪伏在这痴肥少年的胯下,不情不愿的抚弄他裤裆下又臭又脏的玩意。
高博目眦欲裂,他紧握的双拳嘎嘎作响:「竖子,你安敢辱……」「闭嘴,跪下!」
王氏回过头怒斥自己儿子,她深吸口气,扭过头来强堆出笑容道:「二公子伤到了哪里?」
痴肥少年身上肉一抖,他费劲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手边解腰带边说道:
「嘿,兄长一脚踢到了俺大腿内侧,疼得我都没了知觉,大娘快凑近些,帮俺好生治治。」
王氏双手有些颤微,搭在少年腰间的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大娘,你说要是我这副模样被娘和舅舅看到了,她们会怎么想呢?」痴肥少年目露凶光,言辞之间已图穷匕见。
「博儿,你且出去。」
「不!就让兄长在这也看看,看看大娘是怎么帮人治伤的!」高博抬起头,他相信,只要自己愿意,两个呼吸间便可叫这杂碎命丧黄泉。
王氏面无表情的抬起头,她双手猛地一拉。
「啪」的一声,一根腥臭难耐,粗长可怖的巨根便从裤裆里弹射而出,狠狠撞在王氏面颊上。
「来,大娘,你且看,仔细的看。」
痴肥少年伸手按住妇人的头便往自己胯下送,他将自己胯下两只鸟卵紧紧贴合在妇人的口鼻上。
「你看看,大娘,兄长给俺踢的是又肿又胀,这可怎么治?」王氏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她习武多年,自然不会被一少年制住。她只是按着少年大腿黑青处一发力,便让少年吃痛而退。
「二公子莫言说笑。若真是耐不得苦痛,那妾便一刀给你割了,根除病灶。」王氏也是杀过人见过血的巾帼英雄,她只是盯着少年,便让少年两股战战,心生胆怯。
高奕心中自是有些恐惧,他牵的马还在门外,若这疯婆娘真是狠下心来杀了自个,和她儿子骑马逃跑,那自个真是白死了。
他谄笑道:「大娘勿要往心里去,俺自是同你开玩笑哩。不过那大腿处的黑青,可得给俺把瘀血化开。」
王氏颌首:「博儿,去娘房里那两瓶外伤药来。」高博恨恨一眼,从地上一跃而起,小跑着冲向了母亲住的厢房。
「大娘,俺也不为难你,但毕竟兄长给俺打伤了,总得表示表示不成,是不是?」
高奕细长的小眼睛眯成一条缝,他贱兮兮的开口:「大娘,你说,你能拿出五十两银子给俺看病吗?」
王氏沉默不语。
「所以,那您就帮俺好好治疗一下,帮忙消消肿,活活血。这事儿就这么解决,您看,成不?」
王氏由他牵着自己的手,扶在他那根又热又涨的阳具上。
「只此一次,不许外传!」
高奕连连点头:「那是自然,烝母可是乱伦,俺那敢瞎嚷嚷。」王氏点点头,她的手掌和指节处都有厚厚的茧子,自然没有寻常妇人的柔嫩顺滑。
但多年习武,让她手端的平,手握的紧,手撸的快。这个中滋味令高奕又新奇又刺激。
毕竟面前这位面无表情,握着自己大肉棒的女人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将军。
当年她跟着父兄拿长枪,跨大马杀鞑子的时候,自己还尿床呢。
「大,大娘,你的手活真不赖,俺爹以前没少享受过吧。」王氏脑海里一闪而过一个男人的身影,但顷刻间又抛之脑后。
「哼,你这么想知道,怎么不亲自去问问他,看他知道你如此羞辱他的结发妻子,会不会取了你小命。」
高奕满不在乎,他伸出手挑起王氏下巴:「我舅舅的兵马就在这锦州城外不到二百里,朝发夕至,你说,就算爹爹知道了,难道他还敢同一位镶白旗的梅勒章京动手不成?」
王氏顿时沉默。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只想让这长着一幅建州人面孔的畜牲赶紧射出来。
高博一来一回也就两三分钟,他顾不及披上外衣,愣是光着膀子又跑了回来。
一进门却正看见那痴肥无耻的高奕挺着腥臭的肉棒顶在自家娘亲额头喷射出一波又一波粘稠恶心的液体。
高博再也按耐不住心头怒火,双腿蹬地发力,飞起一脚正中高奕胸口。
那胖少年一声哀嚎,直飞出一丈远,咚的一声撞在土墙上,砸倒在地。
王氏顾不得擦拭脸上精液。她强忍着恶心上前查探。这凌辱她的恶少年口鼻冒血,胸口下陷。真是个死不瞑目。
「高博!」
王氏大吼一声,她生气的喊叫因太过用力,竟有些破音了。
这时高博才冷静下来,他在母亲的喊叫声中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娘,我不是……」
「啪!」
王氏狠狠一巴掌甩在高博脸上。
「老娘忍辱负重,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你?」高博一时木然,娘亲的手劲颇大,他此刻有些眼冒金星,耳朵发鸣。
「自打你外祖,舅舅没在那沈阳城里,这关外的天就变了,变了!」说着,王氏两行清泪就流了下来。
「你爹他为什么会对我这个结发妻子爱搭不理,反而同那又丑又笨的建州女人日日恩爱。难道是他瞎了吗?分不清美丑吗?」高博有些手足无措,他结结巴巴说道:「我们这锦州,城高池深,又有袁督师指挥若定。那,努尔哈赤老贼都死在了军中,他舅舅,一个梅勒章京还能杀到咱们家里,为那杂碎报仇不成?」
「愚蠢!」
王氏恨铁不成钢的踢了儿子一脚。
「这辽东将门通贼者不知几何,你爹区区一守备,每年尚能分润几万两白银,再加上走私粮食器械,回易山参貂皮,这白花花的银子难道还不如你我母子人头值钱?不用你那冷酷无情的爹爹出手,自是有大把的人愿意带着我们的人头向建州奴领赏。」
高博看着母亲:「那,我们如何是好?」
王氏拿衣袖擦了擦脸,却发现浓精已经干涸。强烈的腥臊气呛的她恶心欲呕。
「先去给娘烧桶水,然后再把这尸体到院里埋了。待我洗漱完毕,我们直接南下入关。」
「入关?」
高博从未去过关内,听说那是片繁花似锦的大好世界。
「对,入关,咱们去京师,那里有位娘的故人。说起来已有十年未见了。」高博点点头,他呆呆的看着娘亲的脸神游天外。
「你这死孩子,还傻愣着干什么,快去劈柴烧水啊?!」高博连忙小跑着出了门,他不敢说,也不敢细想。
因为刚才他看着娘亲那张凝固着腥臭精斑的脸,竟然小腹燃起无名火,胯间那物竟蠢蠢欲动。
「啊!」
高博一声怒吼,举起斧子连柴火和底下的木桩一齐劈成两半。
「小点声!不要瞎嚎!」
王氏呵斥的声音随之响起。
高博眉头直跳,他要通过砍柴,把心头的欲火全部发泄出来。
今天的事,让他想了很多。母亲讲的道理,他并非不知道。只是刚才全身心都投在了杀高奕这件事儿上,无暇他顾罢了。
老实说,高博从来对他的家人没有过半点好感。他大腹便便的父亲根本没有半点带兵本领,当初他能升上守备,也是娘和外祖的功劳。而那建州女人和她的杂种儿子,更是对他们母子百般欺辱。
为何今天他会打伤高奕,就是因为这厮在背后同几个老兵痞对着王氏说些污言秽语。
至于自己闯祸导致母亲不得不为这杂种手淫颜射,更是悔恨万分。
「早知如此,便该在进门那刻便将此獠打杀了。」半刻钟后,高博抱着盛满热水的木桶闯进母亲厢房。
「来,博儿,背上还痛吗?娘给你上些腰。」
王氏裹着一床被子,她晶莹的玉足旁堆着一些衣物。略加辨别,正是刚才身上穿的那身。
高博刚按压下去的邪火又腾的蹿上小腹。他分明看见,那衣物里有娘的肚兜。
此时娘被子底下,便是她光溜溜,香滑滑,丰腴熟美的少妇娇躯。
高博连忙背过身子躲在母亲床边:「不,不碍事。」王氏看了一眼,儿子背上的伤口因用力而撕裂的分外可怖。
她哪怕是被那恶少年射了满脸都不成动摇的心此刻却是再也绷不住,她一手夹着被子,一手轻轻将金疮药涂抹在儿子雄浑结实的背上。哽咽道:「好,好孩子,娘给你上好药后,你可千万别再发力了。这些年来,真是苦了,委屈你了。」高博强颜笑到:「不碍事,儿自己包扎一下便好。」他慌忙起身,顺手抓起母亲褪下的衣物。「这些衣服都被高奕那杂碎玷污,留不得了,儿这就把这东西烧点。娘你慢慢洗,我去处理一下尸体。」
语无伦次的高博跌跌撞撞的跑出了门,王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贴身小衣也在里面。而且这孩子竟然门也不关,岂不是要他老娘开着门洗澡?
但王氏实在没力气多想,她玉手轻扬,丰珠玉润的娇躯便暴露在了空气中。
她看到,多年不曾习武锻炼的小腹,已有了些许赘肉,挺拔的玉臀也变得丰厚硕大起来。
莫名其妙的,她想起一个词叫做「髀肉横生」。虽然不怎么贴切,但也能让她暗自出神。
这些年的委屈,苦难。她从未吐露半分。好在这一切,就要过去了。
王氏莲步轻挪到浴桶前,她捧出一捧清水拍在脸上。干涸的精液在热水里化开,散发出一股浓烈的男性气味。
守活寡守了整整十年的王氏突然感觉股间渗出丝丝热潮。不知怎么的,她竟又想起高奕那又粗又长,腥臭难耐的大肉棒。
压抑多年的春情就这样突然冲破了脑海中的理智,王氏跨进浴桶,将身体浸没在温热的水中。
她左手摸进自己的下体,玉指抽动间带起真真暖流。右手沾水然后从脸上化开部分精斑,然后将这散发着雄性气息的手指含入口中,慢慢舔舐。
「喔……你这个女真杂种……臭鞑子…杀我…父兄…还,还辱我清白…」「啊啊啊啊…臭建州奴…你怎么…怎么可以…肏的…肏的我如此…舒…服。」「唔…可恶…可恶的建州…大鸡吧…我…吸死你…」正当王氏沉醉在她淫贱幻想而不可自拔时,高博此刻却犯了难。
他抓起母亲的肚兜,那贴身衣物上传来的女人的幽香像是猫爪子在他心尖上挠。
但经过一阵激烈的思想斗争,他还是将这件衣服扔进了燃烧着的火堆里。
一时间,他看着院子挖好坑里的死尸,竟然突然感到有些嫉妒。
不过和个死人有什么好计较呢?
高博摇摇头,一铲接一铲的将黄土盖在尸体身上。
不知道关内的世界,到底是怎样一幅模样呢?
众所周知,明朝有很多奇葩皇帝。而当今这位年号天启的圣上就有一个特别奇葩的爱好。
明史是这样记载的「帝又好油漆,凡手用器具,皆自为之。性又急躁,有所为,朝起夕即期成。成而喜,不久而弃;弃而又成,不厌倦也。且不爱成器,不惜改毁,唯快一时之意。」「朝夕营造」,「每营造得意,即膳饮可忘,寒暑罔觉」。刘若愚《酌中志》「又极好作水戏,用大木桶大铜缸之类,凿孔创机,启闭灌输,或涌泻如喷珠,或澌流如瀑布,或使伏机于下,借水力冲拥园木球如核桃大者,于水涌之,大小盘旋宛转,随高随下,久而不堕,视为嬉笑,皆出人意表。」
对大明的皇帝,爱玩水显然不是个好习惯。比如正德帝朱厚照,便是落水而死。
而今天这紫禁城御花园里,又发生一起落水事故。
一开始,朱由校坐在黄龙大船上游湖,一时兴起,便带着两个小太监放下一搜小船,亲自摇桨划船。恰好一阵大风吹来,将船上红绢吹起,劈头盖脸裹到几人身上,好似被捆在了一起。连那船桨也一并卷住。朱由校挣脱不开,难以抓桨划水,小船无处着力,被风吹得在湖心乱转,船上人吓得站起身来,手足乱舞,小船本就经不住三人起动之力,况风力正猛,小船竟摇晃起来,越发借不上半点儿力气。朱由校等人更加慌了手脚,大声呼喊不已。两岸的随从见了,吓得面如土色,正待找船下水救驾,不料接连涌来几波风浪,竟将小船打翻,朱由校等人坠落湖心。黄龙大船早已驶远,听到惊呼之声,客氏、魏忠贤、王体乾等人争先抢到船舱外张望,远远见那小船倾覆,三人在水中苦苦挣扎,无奈一时难以靠近,急得客氏坐在船板上大哭,魏忠贤拍弦大叫,王体乾逼着身边的太监下水救驾,众人慌作一团。眼看三人就要沉入湖底,众人正在跺脚焦急却不知如何是好,岸边一篙撑开绿波,一艘小艇箭一般地向小船冲去,艇上一个太监打扮的人双手齐撑,那枝长篙上上下下。眨眼之间,小艇到了湖心,艇上那人不待停稳,便飞身跃入水中,劈鲸斩浪,在朱由校将沉未沉之际,拽到身边,一把提住他的袍袖,将他拖到掀翻的小舟之上,单臂划水,向岸边推进。时值初夏,湖水冰冷,浸人肌骨,那太监全身早被冷水浸透,面色已然青紫,力气也消耗殆尽,手脚缓慢下来,而离岸尚有三丈远,只得牢牢扶住朱由校,一手抓住船舷喘息,强自苦撑待援。好在黄龙大船急驶过来,站在船头的魏忠贤向那水中的太监大叫:「万万不可松手,咱家回去赏你一座宅子!」说话间,大船上接连跳下数十人,七手八脚把皇帝与太监救上龙舟。而同朱由校随行的两个小太监却已沉入湖底,不及抢救,喂了水里的鱼虾。
皇上落水的消息瞬间传遍宫闱。皇后张嫣得知后,立刻带领后宫诸妃嫔前来探望。
朱由校划船划出的遍体热汗未干,突被冷水激浸,连惊带吓,竟昏死过去,牙关紧咬,面色铁青。魏忠贤急忙命人将他身上的湿衣服换下,火速回宫,急召太医诊治。朱由校躺到了乾清宫的龙床上,仍未醒转,浑身上下火炭般灼热滚烫。
太医院使吴翼儒带着六名御医进宫诊断,都说皇上虚火过于炽盛,理应慢慢调养。
御药房提督王守安依照太医院的药方,亲自配制了药材,伺候着为皇帝煎服。
谁都没想到,宫中太监在乾清宫西便殿放置的媚香一时忘了取出,朱由校闻得香气,感受更异平时,不觉情欲高炽,难以忍受。
客氏见他双目充血,面红耳赤,便将其他闲杂人等通通驱赶出外。
客氏年已四十,但入宫以来便是锦衣玉食,养尊处优。保养的极好,她褪去身上宫裙,摇着白花花的屁股便骑在了朱由校腰间。
朱由校此刻头昏脑胀,意识不清,只想着发泄体内虚火。客氏熟练的吐口吐沫在皇帝龙根上,她手一滑,便扶着龙根送进了她不再紧窄的桃花洞。
「皇上,您的龙根好烫,要把奶妈给烫化了呀。」朱由校身子随着客氏而摇摆,他有气无力的抬起手,嘟囔道:「客巴巴,朕要吃奶奶…」
客氏自打十八岁就成了朱由校的奶妈,在他登基后更是在床榻间侍奉,闻此,连忙将黑红色的奶头塞进皇帝嘴里。
「皇上,奶娘的奶,可香甜吗?」
朱由校含着乳头,用力咬去:「香,奶娘的奶,朕一辈子都吃不够。」客氏眼含热泪,虽然她胸脯痛极,但面对这个她一手奶大,即是子侄又是情夫的男人。她饱含深情的讲到:「好,那皇上您就快快的好起来,这样奶娘便可以天天喂您奶吃。」
客氏狂野的运动着腰肢,她抱着皇帝,亲吻着皇帝的脸颊。她想到:「皇上,您可不能有事儿啊皇上,若您走了,我可怎么办呢?」「无耻贱妇!你身为乳娘,竟然勾引皇上行此悖伦之事,你,你罪该万死!」乾清宫的大门被猛地推开,满脸怒容的皇后张嫣带着容妃,惠妃闯了进来。
她们三人均是怀上或诞下过皇子的后宫嫔妃。但无一例外,她们的孩子都尽数夭折。其罪魁祸首,正是这骑在皇帝身上,淫声浪叫的无耻淫妇。
眼见客氏视若无睹,仍用她淫贱卑劣的淫洞窃取皇上的龙精,张嫣便带着二妃上前将客氏硬生生的从朱由校身上拽了下来。
朱由校本就在发射边缘,此刻压制他的阀门突然卸去,龙精便刹不住车尽数射在皇后凤袍上。
张嫣还没回过来神,朱由校一跃而起,将皇后按倒在龙榻边。丝毫看不出来,刚才这人还躺在床上,神志不清的模样。
来不及除去衣物,朱由校将皇后的凤袍推到腰间,剥开中衣和渎裤,像狗儿交配一样,趴在皇后背后肏弄起来。
张嫣乃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一向接受正统教育的她甚至没有在点灯的情况下和皇帝做过爱。如今这光天化日,妃嫔奶娘的注释下,她堂堂大明皇后,母仪天下,统领后宫,至高无上的一国之母,居然像条发情的狗儿一般趴在榻上,被人肏的失神落魄。
羞耻之下,张嫣只得总沾满龙精的凤袍盖住头脸,银牙紧咬,不肯发出任何声音。
这后宫的女人所争一切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怀上龙种,从此母凭子贵?
这下容妃和惠妃也坐不住了,顾不得同客氏撕打,她二人便冲了上来。一人抱着朱由校的腰,想将二人分开,一人趁张嫣自己盖住头脸,脱下鞋子狠狠的抽打张嫣雪花般的大屁股。
张嫣后庭吃痛,布满皱褶的阴道皱缩蠕动起来。只有她知道,尽管从身份上来讲,她是尊贵端庄的皇后娘娘,但她却有着一幅淫贱放荡的受虐淫体。
遭受痛楚,她蜿蜒曲折的淫穴就会随之收缩,越是粗暴,她就越是兴奋。
这下朱由校再也忍受不住,龙根抵在皇后娘娘最尊贵的子宫扣,成群结队的龙子龙孙便前仆后继发冲向了皇后娘娘的凤卵。
张嫣只有一个念头,她死命的将屁股顶在皇帝的小腹上。这一次,她一定要怀上龙种!
容妃和惠妃终于分开帝后二人,她俩顾不得争宠,不约而同的跪在朱由校身下,伸出舌头追逐龙根。
愤恨不已的皇后娘娘只能翻过身来躺在龙榻上,暂时退出这场争夺。她高抬起双腿,尽量让宝贵的龙精不从她潮湿温暖的穴道里流出。
五人连夜大战,后妃奶妈轮番上阵,仍不是皇帝对手,东边太阳都升起了,朱由校还抱着精疲力竭的张嫣反复抽插。
插着插着,朱由校身形一顿,他抱着皇后屁股哆哆嗦嗦的射了许多液体出来。
不过这次可不是皇后娘娘梦寐以求的龙精,而是一泡颜色暗红的血尿。
两刻钟后,觉得事情不对的魏忠贤才推门闯进来,这个老太监全然不顾诸女白花花的肉体,他尖利的嗓门哀嚎着:「快!传太医!」太医吴翼如来了一番诊断,摇头叹息道:皇上幸众妃。一夜连御数女,虚火虽去,肾气大亏。皇上他气血虚弱,本已五劳七伤,又贪恋衽席之欢,而忘保身之术,外损皮、脉、肉、筋、骨,内消肺、心、脾、肝、肾,为患渐深,腰痛精泄,六极已现,只能劝圣上清心静养。」
无奈朱由校身体已然大损,眼见一天天地消瘦下去,肥白的身躯旬月之间变得瘦骨伶仃,几乎脱了人形,身上一丝气力也没有,难以临朝。紫禁城上下惶恐不安,魏忠贤更是坐卧不宁,不敢泄漏龙体病重的消息。大臣们探问,都被拦在乾清门外,推说皇帝忧心国事,焦虑劳累,需要时日调理静养,不可惊扰,就是四位内阁大学士也不例外。一时间京城内暗流涌动,许多不满时局的人开始各自行动。京城俨然一幅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动荡景象。
高博和母亲王氏却是不知,他们二人牵着马,进了北京城。
王氏身着一身黑色劲装,袖口用丝带绑住。这丝带不仅用来束袖,也用来绑头发。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王氏将头发盘在脑后,用丝带固定。这样也不影响打斗。
入关以来,这一路上并不太平。这一路上差不多可以算做是盗匪横行。有饥民,有溃军,有闻香教余孽。这还不算什么,王氏还看见了几个深目广鼻,模样迥异的红毛夷人。以及一个皮肤黝黑,妖魔般的昆仑奴。
高博则显得沉默内敛,一路餐风饮露,争斗砍杀。都让这年轻人快速成长。
京城毕竟不同荒芜的村镇,在进城前,他们身上的兵刃都换作了银钱。此刻除了高博靴子里藏的一把匕首,再无他物。
「博儿,这天子脚下,首善之地。切不可鲁莽。」高博点头称是:「娘亲,眼下天色将晚,不如找一家客栈投宿吧。」王氏微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纸:「我那故人在北京城开了一家酒楼,即可吃饭,也能住宿。咱娘俩便先在她家住上一宿,再出来找房租住吧。」这一路杀来,高博背上的行囊里也多了许多银两,加一起有三百两之巨。
两人一番打听,终于找到了信纸上记载的清风酒楼。令人疑惑的是,这家酒楼比较偏远,附近既无市集,又无甚宅院。生意清冷的不得了。
刚一进门,高博环视一周,大堂里坐着的伙计账房掌柜都有一股剽悍气息。
高博小声说道:「娘,这些人都是练过的。你那故人恐怕不是一般人吧。」王氏轻拍儿子肩膀,示意不要紧张。
「辽东王玥,应丁门白缨之约。不知白缨何在?」一名留着八字胡的壮汉从后堂出来,他略一拱手:「在下丁泰,不知这位女侠找我师傅何事?」
王氏笑笑:「没什么,我父与白缨之父曾同在九边参军,两家交好。不久前白缨曾写信于我,谈些家常。又邀我来京城做客。这便登门拜访。」丁泰接过信纸粗略一看对左右到:「是师傅的亲笔信,你们去后厨做几道菜,顺便腾出一间房给这两位…」
「开两间房。」
丁泰扭过头啊了一声:「两位不是夫妻吗?」
王氏掩嘴一笑:「这是犬子高博,今年不过二十岁,辽地多风霜,显老。」丁泰憨厚一笑:「实在抱歉,我是个粗人,没想太多。那便给二位开两间房,顺便派人请回师傅。」
王氏好奇问道:「白缨不在此处?」
丁泰再一拱手:「请您稍安勿躁,这边事情师傅会跟您说的。在下小辈,不敢多言。」
王氏没再追问,同高博一起同伙计走上客房。
「高兄,看你应该也是打小练武的好手,要不要切磋切磋啊?」高博微微一笑,这一路上他打发的基本都是些庄稼把式,对于自己真实水平却也没个估量。
虽然和娘亲搭过手,但一来为了不影响赶路,两人都点到为止,其次,两人练得都是北地大枪,相互之间已是熟悉。更是缺乏参考价值。如今有个看起来像模像样的练家子,何不拿他当个试金石?
「咱们是持械还是空手?」
「当然是持续,习武就是为杀人,能持械干嘛要空手呢?」丁泰引着高博来到酒楼后院,这片空地不算小。丁泰取出一根枣木大棒。他试着抡了两下:「还是有些轻,不过切磋也是足够了。不知高兄使什么兵刃呢?」「是枪就行,切磋的话棍也可以。」
没过多会儿,伙计送来跟丈二木棍,顶端用石灰涂了层白。
「丁兄弟,我持长兵,你拿短刃。有些不公平,不若给我取柄单手刀,倒也勉强合适。」
丁泰摆好架势:「那可不必,战场之上生死搏杀,难不成你持匕首,敌人也要弃甲兵之利,拿把匕首同你贴身肉搏不成。」高博无奈一笑,他握紧手中棍棒:「丁兄,既然如此就开始吧。」丁泰大喝一声,抢先进攻。只见枣木大棒带着凄厉风声侧砸下来。高博不慌不忙,对准丁泰露出破绽的中门飞快刺出。
丁泰暗叫不好,连忙改砸为扫,勉强挡住了高博的进攻。
初一交手,高博已看破丁泰底细。此人应是边军出身,使重兵器,势大力沉。
不过刚猛有余,灵活不足。若无同袍援护,恐怕也难以持久。
电光火石间,高博一抖枪花连刺三枪,丁泰根本无从抵挡。他低头一看,左胸和腹部各有一个白色点块。反手收起兵器,鞠躬道:「高兄枪法精妙,丁泰佩服。」
高博也笑到:「丁兄弟也不赖,棒法刚猛霸道,有开山裂石之威。今我能胜,全来兵器之利而已。」
两人正互相吹捧间,一道女声突然传来:「好,高博你的枪法果真得了玥姐姐真传。泰儿输的不冤。」
高博循声望去,只见一腰挎长刀,身着白色武士服的女人站在不远处。她模样并不惊艳,但仔细看来却颇有韵味。
「师傅!」
听到丁泰恭敬的称呼,高博确定了女人的身份,她就是母亲所说的那个故人,丁泰的师傅——丁白缨!
(02)女真恶少年,淫计奸汉妇
「我出一万两白银,买这两个人的性命!」
一个面目丑陋的妇人哭哭啼啼,她衣着锦绣,一看便是富豪人家。
而妇人对面则是一位留着金钱鼠尾发型的年轻军官。
鳌拜看着那丑妇人手中画像,却是突然笑了起来。他一把夺来画纸,用手轻点:「这个男的,俺自会给你把人头带来,这个女人嘛……」鳌拜拖长了音:
「这可是一位熟人,得给她留个全尸。」
丑妇人恨恨道:「无所谓,我只要这勾引我儿子的贱人在无尽的痛苦和绝望中死去,我要让她也尝尝这丧子之痛。」
鳌拜哈哈大笑,他拍了拍妇人那厚厚的脸颊:「那可不行,俺不仅不让她痛苦,俺还要让她快活。」
「知道为啥嘛?嘿嘿。」
鳌拜看也不看丑妇人阴沉着的脸。直到他快要走出妇人的视线,才悠悠说了句「俺要……活活肏死她。」
建州女真鳌拜谁人不知?年不及十五时便能手格猛兽。其人不爱读书,却是计谋百出。
万历年间,夏末秋初某日,鳌拜独自一人在山中打猎。他追踪猎物时,突然看到溪边有一美貌妇人。
她身材高挑,容貌艳丽,眉宇间更是有着寻常女人不曾拥有的英气。
这妇人上身穿赤色皮甲,内衬红袖丝衣,丝衣下却不是裤子,而是一条长至大腿的丝绸红袜。
为什么鳌拜了解的如此清楚?那是因为这妇人正在溪边撩起裙甲,将渎裤褪至膝盖,露出白花花的屁股和黑黝黝的淫毛,哗哗的在哪里尿尿哩。
鳌拜本想直接冲出去,将这美妇人就地正法。可看她穿着皮甲,树边拴着马,马上有刀枪骑弓。恐怕也是个不好惹的女将。
他检查一下怀里藏的材料,嘿然淫笑。计上心头的他甩掉一双鞋,将衣服弄得破破烂烂,便号啕着走出了山林。
那美妇人来不起提起渎裤,也顾不上擦屁股,下意识的冲到马边拿起武器,可抬眼望去,只有一半大小子哭泣着冲她走来。
鳌拜心中一喜,他迈开短腿,跌跌撞撞的小跑起来:「救,救命,救救俺吧。」因为只是个小孩儿,那妇人也没有多想,心中放下了警惕。她股间湿漉漉,还处于真空状态。一是有些难为情,但心中的善意和母性还是压倒了一切。她随手将兵刃放回马上,迎了过去。
「你是谁家孩子?怎么孤身一人出现在这老林子里?此地多蛇虫猛兽,甚是危险。你家父母呢?」
鳌拜冲进妇人怀里,将头埋进妇人胸前猛嗅。
因为碍事的皮甲,他碰不到妇人的双乳,只能闻到淡淡的奶水香气。他断定,这妇人应该是刚刚做了人母,孩子还没断奶。
这样,就要好好利用她的母性来做文章了。
鳌拜也没回应,只是干嚎。
那妇人只当他惊魂未定,双手轻轻拍打他的背部:「别怕,别怕。我是大明守备之妻王玥,你安全了,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鳌拜这才从她怀里脱身而出,他一边抽噎,一边说道:「俺……俺叫鳌拜……家住赫图阿拉……俺从小没爹,娘最近有生了病。俺就想着,进山采点草药,帮她治病。」
说罢,他从怀里小心翼翼的掏出一个小袋子,里面赫然是一些压扁了的植物。
王玥听了,才知道这是个建州女真孩子。虽然建州人卑贱野蛮,但这孩子却是个至纯至孝之人。她看了看,这袋子中的草药做不了假,便信了他的故事。
「俺本来就是在森林边缘采采,谁成想竟撞上了野狼,俺吓得魂也丢了,只顾埋头逃跑,跑着跑着,却是迷失了方向。看到阿姨便向您走了过来。」王玥俏脸一红,她鬼使神差的问道:「刚才你看到了?」鳌拜心下淫笑,表面上还是傻傻愣愣的道:「俺看到阿姨在河边露着屁股尿尿。」
王玥闻之脸红,心下又羞又气「这傻孩子,竟然这般老实。」这下,她心中已无半点戒备。上下打量一番,她才看到,这孩子鞋也跑没了,脚上又是泥巴又是伤口。衣服破破烂烂,裤子裆部更是扯破了个大口子。
鳌拜看王玥盯着自己打量,他心中一喜,连忙借着整理衣服的动作将自己不似少年的巨大阳具从裤子里放出来。
王玥果然看到了鳌拜的那活,她心下震惊,这是她第一次看清,男人的阳具,这孩子人不大,阳具却有她小臂那么粗。以前同丈夫敦伦,也只是黑着灯,盖上被子才开始行房事。
「这孩子,好像比夫君还要大上许多哇。」
不知怎么的,她就联想到和丈夫行房事的滋味。这种刚奶完孩子的少妇,本就格外欲火旺盛。稍微放荡点的,都会缠着丈夫日夜索求。
王玥显然不是那种深闺怨妇,但她压抑的欲火却一直攒在心底。
她赶紧将可怕的年头甩出脑海,回到马边取出一件长衣。
「小鳌拜,你先把衣服脱了,去河边洗洗,再把原来那身破烂扔掉,换上我这件长衣。待洗完,我送你回家。」
鳌拜点点头,他从怀里取出那包药草,小心翼翼的递给王玥:「王姨,您替俺收好,这药草还要带回去给俺娘治病哩。」
王玥深受感动,她拍拍鳌拜的头:「去吧,姨会替你保管好的。」那鳌拜便傻愣愣的在她面前脱了个赤条条,甩着那硕大的阳具,他憨声道:
「那俺便去洗澡了。」
王玥羞红脸,不敢看去,随手将衣服扔鳌拜怀里:「你且去吧,姨在这里等你。」
鳌拜拿着衣服走到河边,回过头来看王玥背对着他,心下暗骂道:「骚货,且看俺如何炮制你。」
他顺手捡起王玥的渎裤。跳进了河里。渎裤上有股淡淡的气味,混杂着体香和骚气。
鳌拜将王玥的渎裤套在自己的肉棒上狠狠搓揉,幻想着英武艳丽的女将在自己胯下呻吟。没过多久,一泡浓精便喷射而出。
王玥骑在马上,她打开鳌拜的袋子,浓郁的药香味喷涌而出。
闻着闻着,她下身忽然有些发痒。下体空荡荡感觉并不好。王玥穿的本就薄,皮甲下是大红色丝绸中衣,中衣下便是粉色菱形肚兜。唯一一件可以蔽体御寒的长衣也丢给了那鳌拜。肚兜也就勉强遮住阴部。本来下体还有件渎裤,正好被裙甲遮掩。双腿上薄如蚕丝的红色长筒袜则能保护住整条腿部,但现在她裙甲之下,却是空荡荡,坐在马鞍上,阴部都会和皮革摩擦,泛起一阵瘙痒。裙甲甲片下,白花花的大腿,黑漆漆的阴毛,若隐若现。
「王姨,这件渎裤是您的吗?」
王玥循声望去,就看到鳌拜站在河里,高举着自己的贴身小裤。
她慌忙答到:「不,不是,别乱捡东西,快扔掉。」可说话间,她股间却涌出一阵热潮,脑海里想的净是鳌拜那又粗又长,模样骇人的大肉棒。
鳌拜看她不敢应答,随手就将这条射满精液的内裤扔进水里。
他那包可不是是么治病的药草,而是具有发情助兴的神仙草。
王玥的长衣穿在矮小的鳌拜身上活像个长袍。不过他身形随短小,但常年打熬力气,体格非常精壮。尤其是胯间,鼓鼓囊囊,明显能看出肉棒的形状。
「王姨,俺洗好了。」
鳌拜站在马下,他一脸纯洁,眼睛却从裙甲的甲片下钻了进去。
「这骚货,毛可真多。」
听说部族老人讨论女子,什么阴毛旺,性欲强。今天他鳌拜就要看看,这王玥是不是个假正经的淫妇。
「来。上马」
王玥伸手将鳌拜拉到怀里,她双手绕过鳌拜小腹,牵住缰绳。
「坐稳了,驾!」
刚开始,两人还有说有笑。鳌拜讲述部族里的生活,而王玥则认真在听。
可走着走着,王玥却总是会不小心碰到鳌拜胯下的阳具。
她自然不知道,这是鳌拜有意为之。只当是这孩子太过硕大,天赋异禀。
这时,鳌拜突然抬起头,天真无邪的问道:「王姨,你怎么总是拿手捧俺鸡鸡呀?」
王玥当场羞红了脸:「姨,不是有意的,只是这马上颠簸,姨还要控制缰绳。
不如这样,孩子你且坐到姨身后,抱住姨的腰,可好?」鳌拜嘿然笑到:「原来王姨不是故意的,那俺听王姨的。」说罢,他从马上转到王玥身后,双手用力的扒在妇人的腰间。
「王姨,俺好了,走吧。」
没走几步,王玥又红了脸。她声若蚊蝇,小声道:「鳌拜……能不能别抱姨太紧,往后稍稍?」
鳌拜装傻充愣,他喊到:「王姨,您说啥,俺没听清楚?」边说着,他边趁着马劲,一下又一下的将肉棒冲进王玥白花花的屁股沟。
王玥没敢多言,她此时股间正有一根火热的棍子横冲直撞。顶的她芳心不稳,花心流蜜。没有大声呻吟出来已是极为克制。又想到还是自己要求鳌拜坐到自己身后,更是在心中聊聊暗骂自己竟如此愚蠢淫荡。
意乱情迷的王玥也没发现心怀鬼胎的鳌拜正满脸淫笑,扶在腰间的双手也悄然攀上了玉乳。
「骚货,看你还能坚持多久。」
半柱香之后。
「啊啊啊啊啊啊啊……」王玥一声长吟,她整个人都坐不稳了,若不是鳌拜将她拉住,恐怕她都要坠下马去。
鳌拜闻着怀里熟妇淫靡的气味,知道她终于还是受不了刺激,泄了身子。
王玥此刻已经是意乱情迷,那火热的大肉棒顶的她淫水四溢。马匹越过山岚那重重一顿,她瞬间感觉到自己娇嫩的后庭花穴顶进来半个包着布料的龟头。
这一击却是将她防线彻底击溃,一泻千里。她再也受不住,便惊呼着泄了出来。
「王姨,您没事吧?」
鳌拜半直起身子,他趴在王玥耳边,小口吹着气。
「没……没事……」
泄过身子后,王玥意识已经恍惚。她耳朵又遭受鳌拜袭击,仿佛有千百只小虫在身上爬行,弄的她娇躯无力,酥痒难耐。
前方不远处,有个小木屋,那是鳌拜为打猎而营造的临时居所。
「既然王姨不舒服,那俺们就先去歇息歇息,吃点东西吧。」王玥昏昏沉沉点头同意。一下马,她就瘫软在鳌拜怀里,走都走不动了。
鳌拜当然不会错过这个好机会,他上下其手,将这具散发着媒香的熟女肉体摸了个通透。王玥也是手重脚轻,无力抵挡。
一进屋,鳌拜先是将妇人放在草垛堆成的床上,他在火灶里放了些柴火,从缸里打出一锅水便开始烧火做饭。
大夏天还围着火炉,人哪能受得了?
眼看王玥额头汗珠便接连不断的往下冒。没过多会儿,她就蹬掉脚上的鹿皮长靴。
「王姨,看您都热的都出汗了,不如把这甲胄脱了吧。」鳌拜不等她同意,边将皮甲上的系带解开。
这时王玥还有几份意识,她死死拽住裙甲,就是不肯撒手。
眼见她还想抵抗,鳌拜也不强脱,反是舀出一碗温水,又在里面加了些料送到她嘴边。
「来来,王姨你出了那么多水,快喝点解解渴。」说罢他捏住王玥脸颊,硬是给她连灌几大口。就连上身穿的丝衣都打湿一片,透出凹凸有致的嫩肉和绣着鸳鸯的肚兜。
屋内温度高,这药力发挥的也快。王玥自个就把身上的皮甲扔掉了一边,她此刻那还顾得上走不走光,不用别人动手,都把自己扒了个半光。
「热……嗯……好热……」
鳌拜看着眼见这美熟妇像只叫春猫儿般,夹着双腿在地上辗转反侧。他走上前去,拍拍妇人脸蛋:「王姨,王姨,你怎么了?」王玥竟然下意识用脸蛋蹭了蹭鳌拜的手,娇滴滴的嗯了两声。
鳌拜心知,这女人已经淫毒上头,便大刺刺的走上前,把下体顶在妇人鼻前。
「王姨,你问问,这味道好闻吗?」
王氏双眼无神,她将琼鼻凑上前去。深深吸了两口。
「臭……臭臭的……真好闻。」
鳌拜的肉棒又腥又臭,可在王玥眼里,那真是鲜甜可口。
她闻着闻着,竟忍不住隔着衣服舔了一口。
「真是个淫荡的骚货。」
鳌拜被舔了个机灵,他立刻便握住美妇人双手,将她两只修长的玉手分别放在了胸口和胯下。
「王姨,你一定很难受吧,来自己给自己揉一揉吧。」王玥顺从的扯开丝衣,肚兜下,一对大奶子立刻被搓揉的东倒西歪。
而她另一只手,也摸进了自己湿的不成样子的淫穴。
鳌拜双手叉腰,看着本来英武艳丽的女将变成一只舔着自己肉棒自渎的母狗。
心里别提多开心了。
「王姨,俺的鸡巴,可好吃吗?」
王玥陶醉的伸着舌头,一下接一下舔着:「好……好吃……」鳌拜点点头:「那王姨,想不想去了这碍事的衣服,好好品尝俺的大肉棒?」王玥手上的动作也停了,她撑起身子,看向这半大少年,哀求道:「想……孩子……给姨吃一口吧……就一口。」
鳌拜哈哈大笑:「王姨盛情难却,俺却是不便拒绝了。」他也不等王玥动手,抱着美妇人的头就插了进去。
那大肉棒势不可挡,冲破牙门,顶开舌头,第一次便斜斜插进妇人狭隘的喉管。
王玥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奉上了自己第一次口交。不过她也没感到痛苦便活生生的肏晕过去了。
鳌拜猛插了十几下,才发现这骚妇竟然不争气的昏了过去。
想必是放料太多,再加上室内闷热,让她急火攻心,变成了这副模样。
这女人昏迷过去,做爱的兴趣去了一半。可这会鳌拜也是不上不下,也不能就这样放过这骚货。
他一把将这软趴趴的肉体推到,抬起妇人结实有力的双腿抗到自己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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