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春满四合院（chunman4.com）
作者：大鱼
我的肉棒硬得发痛。
黄涛发来的最后一张照片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李欣，不，露思，那个大波浪卷发、蜜茶棕挑染的露思，穿着紧身连衣裙对他微笑的样子。我的手指几乎要捏碎手机，下体却背叛了愤怒，硬得发疼。
浴室水声哗哗。我扔掉手机，一把推开浴室门。蒸汽瞬间模糊了我的眼镜，但我依然能看到李欣——我的妻子——站在花洒下的轮廓。水流顺着她新烫的卷发流下，划过脖颈，流过胸前那对似乎变得更饱满的乳房。
"老婆，我要你。"我扯掉T恤，眼镜掉在地上发出轻响。
李欣惊叫一声，本能地用手遮挡身体："王宇！我在洗——"
我没让她说完，一把将她按在瓷砖墙上，嘴唇粗暴地压了上去。她的嘴唇柔软湿润，带着薄荷牙膏的味道。我的舌头撬开她的牙齿，手已经攀上她的胸部——确实变大了，不仅尺寸，连乳头都更加敏感，轻轻一捏就听到她倒抽冷气。
"嗯...别..."她的抗议被我的吻吞没，身体却诚实地贴了上来。
我的手游走到她双腿之间，毫不意外地摸到一片湿滑。"小骚货，"我咬着她耳垂低语，"流了这么多水，是不是要大老公操你？"
李欣的身体僵了一瞬——这种粗话在用药前的她听来绝对是侮辱。但现在，她的回应是一声绵长的呻吟："嗯...来，要大老公的大鸡巴狠狠操我..."
这句话像汽油浇在我燃烧的欲望上。我抬起她的一条腿，想让她做一字马——这个姿势在那些淫妻小说里经常出现，女主角总是能被情夫摆弄成各种羞耻姿势。但李欣的柔韧性显然达不到，腿只抬到腰部就痛呼出声。
"疼！"
我不管不顾，就着这个半吊子姿势直接插了进去。她紧得惊人，内壁湿滑火热，层层叠叠地包裹着我。
"啊！"李欣的尖叫在浴室瓷砖间回荡。
"爽不爽，老婆？"我开始抽插，每一下都用尽全力，像是要把什么不属于她的东西撞出去。
"嗯嗯嗯...啊啊啊...爽死了..."她的指甲抠进我后背的肉，"爱死大老公了..."
水还在流，打在我们交合的部位，发出淫靡的声响。我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我："爽？还给别人当女朋友？"
李欣的眼神迷离，嘴唇微张："没有...就是黄涛开玩笑的..."
"那黄涛操你没？"我的动作更加粗暴。
"没有...只让老公操..."她的声音断断续续，身体却随着我的撞击不断晃动。
但我的体力已经不如从前。感到阴茎有软化的趋势，我恐慌起来——不能就这样结束，不能在她还没高潮时就丢脸地退出。就在这时，李欣突然搂住我的脖子，嘴唇贴在我耳边：
"让黄涛来操我...我给黄涛做女朋友..."
这句话像电击一样贯穿我的脊柱。阴茎瞬间重新充血，胀得几乎疼痛。我发疯般地操干她，浴室里回荡着肉体碰撞声和她的尖叫。李欣很快达到高潮，内壁剧烈收缩，而我继续抽插了足足一分钟才射出来，精液混合着水流冲进下水道。
事后，我们瘫在浴缸里，呼吸渐渐平稳。李欣靠在我胸前，卷发湿漉漉地贴在我皮肤上，带着新洗发水的香气——不是她平时用的那种。
"其实..."我抚摸着她光滑的肩膀，"只要老婆你性福，我都可以接受的。"
李欣猛地抬头，水珠从她睫毛上滴落："呸呸呸，我只要老公你一个。"她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才不要别人，说那些话还不是为了配合你。"
配合我。这三个字像针一样刺进我的心脏。她知道我的癖好，知道什么话能让我兴奋，就像知道按哪个按钮能启动机器。这种认知让我既羞愧又莫名兴奋。
我们擦干身体回到床上。李欣很快就睡着了，新烫的卷发在枕头上散开，像个陌生的女人躺在我身边。我盯着天花板，脑海中回放着她那句"让黄涛来操我"，阴茎又开始蠢蠢欲动。
半夜，一阵细微的动静惊醒了我。床边空了，浴室方向传来隐约的...呻吟？
我轻手轻脚地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随着距离缩短，声音越来越清晰——那是李欣的声音，但比平时更高更尖，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放荡：
"啊啊啊...操我...黄涛你操我好爽..."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贴在浴室门上，透过磨砂玻璃能看到里面台灯的亮光，和李欣模糊的身影——她跪坐在马桶盖上，双腿大张，一只手快速在两腿间抽动。
"啊涛...操死我...啊啊...我的好老公..."
这个称呼像刀子一样捅进我的心脏。好老公？她叫黄涛好老公？我的阴茎却可耻地硬了起来，抵在睡裤上。我该冲进去揭穿她吗？该愤怒地质问吗？还是...
"啊...要到了...黄总...给我..."李欣的声音突然拔高，然后是一阵剧烈的喘息和压抑的呜咽。
我迅速退回卧室，躺下假装熟睡。几分钟后，李欣蹑手蹑脚地回来，身上带着沐浴露的香气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腥甜。她在床边站了一会儿，似乎在确认我是否真的睡着，然后才小心翼翼地躺下。
黑暗中，我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思考着这个躺在我身边的女人到底是谁。是那个保守的李欣，还是性感的露思？是忠于丈夫的妻子，还是幻想其他男人的荡妇？药物的副作用到底改变了她的身体，还是彻底重塑了她的灵魂？
而更可怕的问题是——我到底希望她是哪一个？
"嫂子，走去买件泳衣。"
黄涛的声音在办公室门口响起，李欣抬头时，他已经斜倚在门框上，白衬衫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阳光从他背后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长长的影子。
"买泳衣干嘛？"李欣的手指无意识地卷着新烫的卷发尾端。自从变成"露思"后，这个小动作越来越频繁。
黄涛走进来，随手关上门："水疗啊，你忘了？"他的皮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清脆的声响，"总不能脱光了泡吧。"
李欣的脸瞬间烧了起来。她确实忘了这茬——上周黄涛提过的"水疗治疗"，说是能缓解药物带来的欲望问题。想到要在他面前穿泳衣，她的膝盖不自觉地并拢，手指拽了拽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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