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芯柔,42歲,是香港一家着名公關公司的經理。身高五呎三吋,三圍36D, 24 ,35,皮膚白滑,擁有一雙線條長腿。
芯柔的丈夫是一名病毒學教授,經常到世界各地參與傳染病的研究和講座,所以留在香港的時間每年只有兩、三個星期。芯柔已經習慣了這種沒有丈夫在身邊的日子,只寄情工作,成為了一個女強人,可是內心的空白無法填補。就這樣守着貞節去到四十多歲,芯柔大約已經有五年沒有造愛了,已經由渴求變成空虛,空虛變成死寂。
暑假的時候芯柔接到公司一個專案,要到上海的一間外資公司,為他們準備市場策劃和公關方案。原本和兒子到日本旅行的計劃,被迫暫停他。芯柔帶着計劃書乘飛機到上海,接觸她的客戶威廉斯先生。
威廉斯先生年約五十多歲,風度翩翩,一面智者,也顯出品味。
幾天的接洽,威廉斯先生非常滿意芯柔的公關方案,和公司簽訂合約之後,威廉斯邀約芯柔到一家高級料理店晚飯慶祝。芯柔喝了一點紅酒,不知怎的,平時能喝酒的她,竟然不勝酒力就醉到了。醒來的時候竟然在威廉斯先生的寓所,而且四肢被麻繩綁着,大字型吊在中央。
芯柔環顧四周,相信是身處威廉斯先生寓所的地牢,身上的衣服早已全部脫去,只剩下腳上的一雙高跟鞋。這時威廉斯先生緩緩從樓梯走下來,身穿整齊西裝,面神色依然風度翩翩。
「你做什麼?你放了我!」芯柔驚慌的說。
威廉斯先生沒說什麼,就在芯柔臂上注射了一種藥物。芯柔在藥物的影響下,慢慢開始動情,乳頭傳來緊緊的感覺,原本含蓄的乳頭,慢慢的脹大,乳頭的肉粒也從乳暈中站起來,猥瑣的暴露在威廉斯的目光之下。
下體也有着怪怪的感覺,其實芯柔的陰核亦已完全充血突出,陰道分泌增加,最讓芯柔始料不及的,原來自己的肛門也開始有分泌,整個人進入隨時可以做愛的狀態。
威廉斯為了進行他的計劃,二話不說就和芯柔進行不情願的性交。在短短一個小時之內,就把芯柔的陰道和肛門都操了一遍,而且是暴力的抽插。
威廉斯更在陰道和肛門內射精,芯柔的精神更崩潰,長年的貞節在一小時內就被摧毁了,最令她崩潰的是,她竟然在這種強暴之下,得到了從來未得過的性高潮。原來芯柔結婚這麼多年,一直未試過的,就是這種所謂高潮。心中竟有意猶未盡的感覺,渴望更陰多,就算是痛苦也接受,但一想到四肢的痛楚,反而有性興的感覺。
「這是什麼感覺,呀……唔……威廉斯先生……你……你……對我做了……什麼?」芯柔神情恍惚,目光淫蕩。
在藥物和威廉斯的強力暴力強姦之下,身體竟然產生了前所未有的性高潮,這種性高潮摧毁了芯柔僅有的一點矜持。
「你還想要更多嗎?」威廉斯溫柔地問。
「我⋯⋯我⋯⋯我想要⋯⋯但我不知道可以怎樣?」芯柔幽幽地回答着。
原本灰白色的暑假,芯柔在兩個星期內為灰白色的暑假,滲入了異色的快感。
在威廉斯先生的指導和春藥的刺激之下,芯柔的貞操慢慢溶解,取而代之,是無法滿足的快感。身體比從前變得更敏感、更易動情。
威廉斯教導芯柔要如何穿着、如何化妝、勾引男人的技巧、搔首弄姿的秘訣、性歡樂的捷徑、如何把身體變成追尋快樂的指南針。
威廉斯先生為了開發芯柔的真正內心,甚至把另外一些女奴介紹給芯柔認識。最令她震撼的其中兩個女奴,一個是法國外交官的太太,雖然已經50多歲,外表端莊,但在地下室搖身一變成為一隻女犬,做盡連狗都不如,妓女看見都會覺得羞恥的行為。另外一個是上海着名企業家的太太。這位太太平時不但是國畫和古箏的專家,而且也是中國道德會的主席。她經常都世界各地演說和舉辦藝術活動。想不到在威廉斯先生的地下室,她變成了一個任由摧殘的女奴。
每次芯柔和她們傾談,她們都會和芯柔分享被人輪姦的快樂,教導芯柔被輪姦的快感,不只是做愛,而是心理上的破壞與快樂。所以她們坦言,在被輪姦的時候是絕對不會進行避孕。覺得女人要有這種覺悟,才可以在性行為之中得到無限的快感。
芯柔在耳濡目染之下,再經過威廉斯先生的指導,慢慢發掘自己的內心,原來自己喜歡成為母狗。威廉斯先生說這是其中一種女奴的狀態,主人需要母狗,母狗亦倚賴主人。
在兩個星期的調教之下,芯柔不但學會各種變態性技巧,更學會在這種性行為之中得到無限的高潮和快樂。亦學會了如何用繩子把自己自緊綁,把自己進行各種羞辱的行為,除了平時道貌岸然的女強人形象,私底下芯柔已經變成一個比妓女更專業的女奴。
威廉先生的調教非常成功,芯柔充滿異色的人生正式開始了。她心中已把在外工作的老公和在香港的兒子忘得一乾二淨,在女犬化的時候,甚至連自己也會忘記,專心成為一個受主人虐待,享受變態的女犬。
這是一個晴朗的下午,芯柔每天都過着調教的日子。威廉斯帶芯柔到一定家非常高級的餐廳享用午餐,再進行戶外調教,是羞辱調教項目。
午餐結束後,芯柔跟着主人威廉斯離開了餐廳。她的大衣裹着身子,裏頭那件「繩衣」依舊緊緊勒着她的身體,每一步都讓那些繩結摩擦着敏感的部位,讓她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
鈴鐺已經掛在脖子的項圈上,雖然聲音不那麼明顯,但每當她走路時,那輕輕的叮鈴聲還是提醒着她自己的身份,一條徹徹底底的母狗。她的臉上還殘留着一絲紅暈,不是因為化妝,而是因為剛才的尷尬場面。
服務生們的眼神在她離開時徘徊不去,她知道,他們或許猜到了什麼,但沒有人敢明說。威廉斯一手牽着她的項圈鏈子,一手把玩着那個遙控器,偶爾按一下,讓她下體的震蛋再度嗡嗡作響,讓她咬緊牙關,強忍着不發出聲音。
回到芯柔酒店的路上,他們步行穿越了上海的街頭。這是個普通的下午,路人來來往往,有上班族匆匆走過,也有遊客拖着行李箱。
芯柔的心中充滿了矛盾的衝動:一方面,她害怕被路人發現自己的秘密,那件大衣下隱藏的「繩衣」和震蛋隨時可能暴露;另一方面,那種被公開調教的刺激感讓她的身體更加敏感,每一次震蛋的震動都像是火花在體內爆開。
她偷偷瞥了一眼威廉斯,他那張臉龐,類似克林頓的成熟外表,讓人看起來平易近人,卻藏着無限的控制欲。威廉斯似乎很享受這過程,嘴角掛着一絲笑意,偶爾停下腳步,假裝看路邊的風景,實際上是調整遙控器的強度,讓芯柔的步伐變得更踉蹌。
「芯奴,表現不錯。」威廉斯低聲說道,聲音裏帶着讚賞,但更像是對寵物的嘉獎。芯柔沒有回話,她知道自己不該隨便開口,除非被允許。她低下頭,加快腳步跟上他。
回到酒店大堂時,服務員們投來好奇的目光,尤其是那位前台小姐,她記得早上芯柔進出時的模樣。現在,芯柔的頭髮有些散亂,化妝也略顯凌亂,但那股媚態依舊。
電梯門開了,威廉斯拉着她進去,門一關上,他就又按下了遙控器。這次,他把強度調到最大,讓震蛋幾乎讓芯柔的雙腿發軟。她靠在電梯壁上,咬着嘴唇,忍住呻吟。
「主人…芯奴…快要…」她喘息着說,但威廉斯只是笑笑,不發一語。
回到套房,芯柔一進門就跪了下去。這是她的習慣,也是威廉斯要求的。她雙手放在膝蓋上,頭低垂,等待下一個指令。威廉斯關上門,慢慢脫下外套,坐到沙發上,點了一支雪茄。
「今天玩得不錯,但還不夠。芯奴,需要更深入的調教。」他的聲音平靜,卻帶着不容置疑的權威。
芯柔點頭,她知道這意味着什麼。過去的經驗告訴她,威廉斯的調教從來不只是身體上的,更是心理上的折磨和愉悅的交織。
威廉斯站起來,從行李箱裏取出一些道具:一條新的麻繩、一個更大的震旦,還有一些蠟燭和皮鞭。芯柔看着這些東西,心跳加速。她記得上次被吊在半空的那種感覺,那種無助卻又高潮的滋味讓她欲罷不能。
威廉斯先讓她脫掉大衣,露出那件「繩衣」。繩子已經在她身上勒出紅痕,他用手指輕輕滑過那些痕跡,「不錯,芯奴的皮膚真敏感。」然後,他開始重新調整繩子,將它們繞過她的脖子、胸部,再次固定在私密部位。
這次,他加了更多結點,讓繩子不僅摩擦她的陰部,還輕輕壓迫她的肛門。她不由得發出輕微的呻吟,「啊…主人…太…」
「忍着。」威廉斯說道。他把新的震旦推進她的陰道,這次是雙頭的,能同時刺激多個點。然後,他用皮帶將她的雙手反綁在身後,讓她無法動彈。
「今天,我們來玩點不一樣的。芯奴,假裝你是一條真正的母狗,在房間裏爬行。」芯柔照做,她低下身子,用膝頭在地上爬行。鈴鐺又開始響起,每移動一步,繩結就拉扯一次,讓她的身體像火燒一樣。
她爬到威廉斯腳邊,抬起頭,用舌頭舔他的鞋子。這是調教的一部分,她知道自己必須表現得順從。
威廉斯抽着雪茄,看着她,偶爾用腳輕輕踩她的頭,「好狗,舔乾淨。」芯柔專注地舔着,舌頭滑過皮鞋的表面,腦海裏閃過丈夫和兒子的影子。她想起丈夫在千里之外演講的樣子;兒子一個人在香港,一定又在自慰吧。這種想法讓她既羞愧又興奮,她知道自己已經變了,從一個普通的工作主婦變成了一條任人玩弄的母狗。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威廉斯終於拉起她,「起來,芯奴。我們去浴室繼續。」
浴室是威廉斯的最愛,那裏的空間狹小,更容易製造出封閉的調教環境。他讓芯柔站直,然後用蠟燭點燃。
「這次,我們來點痛感。」他說道,將蠟燭滴在她的胸部。熱蠟落在皮膚上,瞬間帶來燒灼的痛楚,芯柔尖叫起來,「啊!主人!好燙!」但威廉斯不理會,他繼續滴蠟,讓它在她的皮膚上凝固成花紋。與此同時,他用另一手操控震旦,讓她的下體持續高潮。
「忍住,芯奴,這是對你的獎勵。」
痛楚和愉悅交織,讓芯柔的意識模糊。她閉上眼睛,感覺身體在顫抖。威廉斯停下手,親自幫她擦拭蠟跡,「不錯,芯奴的耐力提高了。」然後,他將她按在浴室的鏡子前,讓她面對自己。
「看着自己,芯奴。你是什麼?」芯柔喘息着說,「我…我是主人的母狗…一個發情的母狗…比真正的母狗還要下賤…」
威廉斯笑起來,「很好,現在,轉過身來。」
他解開她的繩子,讓她彎腰,露出後面。芯柔知道接下來是什麼,她的主人從來不放過任何機會。
「啪!」一記皮鞭抽在她的大腿上,留下一道紅印。「叫出來,芯奴。」
她照做,「啊…主人…再來…」鞭子一次次落下,每一下都讓她的身體顫動。威廉斯的呼吸也變得急促,他脫下褲子,將自己的陽具推進她的肛門。這是新的挑戰,她的第一次體驗,就是第一天的調教,威廉斯的尺寸很大,在沒有潤滑的幫助下,讓她瞬間感到撕裂的痛楚。
「啊…太大了…主人…」她哭喊道。
威廉斯不管不顧,開始強力抽插的活塞運動,每一次都深入到極致。芯柔的眼淚流下來,但她的身體卻在回應,陰道分泌出更多體液。
「你喜歡嗎,芯奴?」威廉斯問道。
「喜歡…主人…芯奴是您的…」她斷斷續續地說。
這個過程持續了很久,威廉斯像是在測試她的極限。終於,他達到高潮,將精液射進她的體內。芯柔也跟着高潮,身體無力地靠在鏡子上。
休息片刻後,威廉斯幫她清洗身體。他總是這樣,調教後會照顧她,讓她感覺到被珍惜。這是他的技巧,讓她更依賴他。
「芯奴,休息一下,晚上我們有更大的安排。」他說道。芯柔點頭,躺在床上,腦海裏回放着剛才的場景。她知道,這只是開始。
晚上,威廉斯帶她出去。這次,他們去了上海的一家私人俱樂部,那裏是地下調教的聚集地。芯柔穿着一件薄薄的連衣裙,裏頭還是真空,震蛋依舊在體內。她跟着威廉斯走進俱樂部,大門一開,裏頭的氣氛讓她心跳加速:昏暗的燈光、皮革沙發、還有一些戴着面具的人在角落裏玩樂。
威廉斯和俱樂部的老闆打招呼,「威廉斯,你又帶來新貨了?」老闆笑着說。
威廉斯點頭,「是啊,這條母狗需要更多訓練。」
他們進了一間私人房間,裏頭已經有幾個男人等着。他們都是威廉斯的熟人,一個個打量着芯柔,讓她感覺像商品一樣。
「今天,讓她表演吧。」威廉斯說道。芯柔被命令跪下,開始服侍他們。她一個個用嘴服務,每一個男人都大過丈夫的尺寸。她感覺自己像工具一樣,但那種被需要的感覺讓她沉淪。
「好母狗,舔得真不錯。」一個男人說道,芯柔繼續,忽略了身體的疲憊。
時間流逝,房間裏充滿了呻吟和拍打聲。威廉斯在一旁觀看,偶爾加入,確保一切在控制中。芯柔的高潮一次次來臨,她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回頭。
深夜,他們才離開俱樂部,回酒店時,芯柔已經精疲力盡,但威廉斯還不滿足。
「芯奴,還有最後一關。」他說道,將她綁在床上,繼續用道具玩弄她直到天亮。
第二天,芯柔醒來時,威廉斯已經在準備離開。
「時間到了,芯奴。回去吧,但記住,你永遠是我的。」他說道。
芯柔點頭,穿上衣服,踏上回家的路。合約己完成,芯柔也是時候回香港。她回想這幾天的經歷,身體還殘留着痕跡。她知道,己經回不了從前的自已,內心出現了一種空虛。但她不在乎了,她已經是徹徹底底的母狗。
芯柔踏出酒店大堂時,本以為這趟上海之行就此結束。但當她拉着行李箱,準備叫車時,威廉斯突然出現在她身後,抓住她手臂上的項圈鏈子。
「芯奴,急什麼?玩得還不夠嗎?」他的聲音低沉,帶着那熟悉的權威,讓芯柔的心跳瞬間加速。她轉過身,看着威廉斯的眼睛,那雙眼睛像深潭一樣,藏着無限的欲望和控制欲。
「主人…我…我得回去了。丈夫在等我,兒子也…」芯柔試圖解釋,但她的聲音軟弱無力。她知道自己在威廉斯面前,從來無法真正拒絕。
他拉近距離,鼻息噴在她的臉上,「不,芯奴。你是我的。你以為這就結束了?不,這才剛開始。」威廉斯的手滑進她的外套,摸索着她皮膚上的繩痕,那是被「繩衣」留下的印記,讓她不由得顫抖。
「你屬於我,永遠是我的母狗。留下來,上海有更多樂子等着你。」芯柔的腦海裏閃過一絲恐慌,她想起丈夫的承諾,以及兒子的無知,但身體卻出賣了她——下體微微濕潤,提醒着她對這種生活的依戀。
威廉斯沒有給她太多時間思考。他拉着她回到套房,關上門後,立刻開始新的調教。
「先換衣服,芯奴。不能讓你穿得那麼正經。」他從行李箱裏取出了一套新衣物:一件極短的黑色迷你吊帶裙、一雙更高跟的高跟鞋,以及一條更粗的項圈。裙子短到完全遮不住大腿,裏頭當然是真空的,他特意強調。「今天,我們去一個新地方。那里有真正的地下俱樂部,你會成為公開的性奴。」
芯柔跪下,乖乖換上衣服,過程裏,威廉斯用手指輕輕觸碰她的敏感部位,讓她喘息不止。
「主人…這…太公開了…」她低語,但威廉斯只笑笑,「這正是樂趣所在,芯奴。心理戰才正要開始。」
他們出門時已是黃昏,上海的街頭燈火閃爍。威廉斯開車帶着芯柔穿過市中心,前往一個隱秘的區域。那裏的建築外表平凡無奇,但芯柔知道,這是上海地下世界的入口。車子停在一間不起眼的門口,威廉斯下車,拉着她的項圈鏈子,像牽狗一樣帶她進去。門衛看了一眼威廉斯的會員卡,就讓他們通過。
裏頭的空氣彌漫着酒精和皮革的味道,昏暗的燈光下,有幾對男女在角落裏親熱,一個戴着面具的女人正被綁在柱子上,接受公眾的注視。芯柔的心臟砰砰直跳,這比之前的酒店調教更公開,更刺激。
「歡迎來到『暗夜俱樂部』,芯奴。這裏是真正的狩獵場。」威廉斯介紹道。
他帶她到吧枱邊,先點了兩杯酒,然後低聲對她說,「今晚,你要表演。讓大家知道你是一條母狗。」芯柔握緊酒杯,手指發抖。她穿着那件吊帶短裙,輕微的移動都會讓裙擺上揚,露出下體的痕跡。酒精很快上頭,讓她的大腦模糊,但威廉斯的眼神像針一樣刺入她的心。
「先來點簡單的,芯奴。去跳舞,吸引注意。」他推了她一把。
舞池裏,音樂震耳欲聾,芯柔走進去,試圖融入人群。但她的服裝太過暴露,很快就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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