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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春满四合院(chunman4.com)
作者: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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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淫妻] <侠女妻与乞丐>1-23.作者:烟火寻常.【字数:332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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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绿帽,第一人称,深绿,降智.爽文

不喜欢绿文的别看哦.

先放出23章.  字数不少了.


小说名:      侠女妻与乞丐
作者:烟火寻常


第1章

    这是一个浩瀚的武侠世界,我所在的界面叫做灵隐中州,是以中原大陆为中心取的名。因为整个世界太过的辽阔,所以凡人之躯根本无法探索万分之一,所以传到普通民众或者普通武人耳中的时候,都以这个名字命名。我的名字叫做楚高义,并不是我多么的有义气,可能是我的父亲期望我成为一个义薄云天的人,象征了他对我的期许吧。我的父亲本身是一个义薄云天的人,受江湖中人的尊敬。

   
    他一手建立的楚家庄,在江湖上曾经也是有点威名。奈何江湖总有打打杀杀,还有恩怨情仇和算计。在我21岁那年,父亲在外出的一次铲除魔教首领的过程中身受重伤,最终伤重不治而亡。所幸我早就过了娶妻生子的年纪,借着当年父亲的威名,我早已经取了2个妻子。这个大陆有3大门派把持着,成3足鼎立的架势。这3大门派分别是玄天宗、云梦泽、金顶寺。任何的门派例如黑水寨,飞鹰堡,青竹帮等等3流势力都是依附于这3大门派的。

    在我爹还活着的时候,还可以跟3大派的人一较高下,但是现在我父亲走了,我还是得略微低调点行事。还有一个让我带有底气的就是我的妻子,我的大夫人就是来自3大派的玄天宗。虽然不是玄天宗的什么掌门高徒,也不是什么玄天宗的种子弟子,但是其天赋和实力却是能在玄天宗的年轻一代里排到前4的,具体的排名却是因为他们年轻一辈的年纪和身份,还有练功时间和练功功法的差异,并没有排。但是从以往的战绩来看,我大夫人的实力绝对在云梦泽里面也是非常靠前的。还让人津津乐道的就是我大夫人的颜值。

    虽然她的武功不是最顶的,但是颜值和身材却是一枝独秀。可能也有这一点的关系,实力可能还在我大夫人略微靠上的云梦泽大弟子和掌门首徒都愿意卖她一个面子。我的大夫人名字叫做凌雪薇,又号称玄天仙子。像这种外貌和武功身材都是此界绝巅的存在,天天见到各种男人的讨好和追求,表面上有着一种拒人与千里之外的感觉还是很正常的。当初我刚见到大夫人的时候,也是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


第2章

    但是父亲的谆谆教导和一定的江湖阅历,让我并没有表现出来。而且直觉告诉我,看到女人太漂亮就走不动道,五迷三道的样子,绝对不会得到美女的青睐。所以我和大夫人的第一次见面,应该没有给她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甚至我的淡定和从容,还有在她面前依然保持的宠辱不惊给她留下了一个特别的印象。而且那时我们的年纪都到了婚配的程度,虽然江湖上我的名气远远不如我的妻子。

    但是,因为我父亲教导的好,我的天赋也不算差,所以我的武功在年轻一辈里算是拔尖的存在。所谓名师出高徒,在后来我和妻子的切磋中,那时我的武功一直在略微领先一点的。当然妻子的天赋非常的出众,在那份高冷孤傲的加持下,妻子的练武天赋一直在增加。练武的速度也是肉眼可见的提升。当时3大派三足鼎立,而我父亲创建的楚家庄的实力却仅次于3大派,在这个背景下,基于上层人物的考量下,还有各种因素的水到渠成,终于让我取到了很多江湖人士梦寐以求的仙子。

    当时的妻子对我父亲也是有些崇拜的,而我当时年少轻狂,外表也算是很英俊的,所以俘获了妻子的芳心。放眼江湖,其他的优秀的年轻一辈里,明显远超于我的没几个。大多都在伯仲之间。此世界的武功境界划分从低到高为:三流,二流,一流,绝顶,绝世。以我目前的眼界,所知道的也就这些境界,每个境界都分为上品,中品,下品,不存在极品。据说三大派的掌门武功都是绝顶上品。最尴尬的是,此世已知的所有高手里,并没有出现绝世境界的高手。

    我们年轻一辈里面,大多数都是二流中品到一流中品之间。特别优秀的几个大门派年轻弟子,大多数都是二流上品,其他几个略低于3大派的年轻一辈翘楚则是二流中品。而我的妻子凌雪薇则是二流上品,而我本来也是二流上品的修为。在父亲重伤之际,通过功法传授了我一些内力,再加上我基础不错,顺利突破了一流下品,武林上大多数武者都是三流武者,甚至还有很多闯江湖的都是不入流的。因为没有师承,没有底蕴,没有功法,他们甚至连修炼高深武功的资格都没有。


第3章

    只要武功修为入了品级,就会修炼出内力,跟那些只会锻炼强身健体的比就是云泥之别。就算把外功练的看上去人高马大,威猛霸道,但是在修内功的人面前,还是脆弱的跟绣花枕头似的。所以武林的等级制度非常的明显,真正的高手也是会有一种虚怀若谷的敬畏之心在那里。

    很多次我和妻子外出办事,看到酒家那里,一大批一大批的武林中人,膀大腰圆,豪爽阔气的在那里高谈阔论,喝酒也是拿着大酒坛在那里豪饮。但是以我们的眼力可以一眼分辨出他们的内力修为。围坐在那里的7-8个人,对于不知道底细的老百姓来说,一个个虎虎生威,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随便一个人都可以打7-9个普通的青壮年老百姓,但是他们却都只是练外功的人,甚至都不入流。

    最强的一个也才是三流中品,而且只有1个,还有1个是三流下品,其余5-6个都是不入流的货色。往往外出的时候,那些武林人士看到我的妻子,都是眼睛直的快要凸出来,嘴角的哈喇子都快要抑制不住了。但是他们看到我们骑的骏马品级,还有感受到我们的气质,在领头的眼力下,并不敢做出什么放肆的举动。我们也算是闯荡江湖很久了,在江湖上遇到的路人,大多都是不入流的,真正的高手都是有头有脸的,甚至都是有来头的。当然也可能是我们才算是初出江湖。见到是世面还不是很大。还没有真正领会过江湖的波澜壮阔,还有阴险狡诈。

    至于我的二夫人,她的名字叫做苏晚晴,在我和妻子的一次铲除魔教的行动中认识的,她只是来自一个小门派,或许祖上曾经有些来历,但是如今已经没落了,二夫人是该门派的掌女,武学天赋不错,至今的修为是二流下品。本来她只是三流上品的,但是由于为人机敏,给了我们很大的帮助,而且和我的大夫人惺惺相惜,在一番共患难后,也成为了我的妻子。这个社会对于男人三妻四妾并不排斥,倒是我自觉有了2位如此娇妻,非常的心满意足了。



第4章
    山庄的清晨带着露水的湿气,二夫人苏晚晴的身影早已穿梭在回廊院落之间。楚家庄的账册摊开在花厅的檀木桌上,墨迹犹新,她纤指划过一行行数字,眉头时而微蹙时而舒展,日光透过窗格落在她素净的侧脸上,沉静而专注。

“上月庄户收成尚可,但西南那片药田遭了虫害,支出多了三成。”她抬起头,将算盘轻轻推到我面前,指尖点着账册一处,“夫君看这里,需得从库房调些银钱,另请精通草木驱虫的师傅。”我看着她条理分明的安排,心中熨帖。晚晴虽出身小门,却将这份家业打理得井井有条,琐碎事务在她手中变得清晰可循。父亲留下的基业,因有她在后方操持,才未在我手中显出颓势。我接过她递来的参茶,温热的气息氤氲:“家中诸事,辛苦你了。有你在,我方能安心。”

“分内之事罢了。”她浅浅一笑,目光转向一旁静坐品茗的凌雪薇,“倒是姐姐,此去‘云梦泽’的‘青霄会’,怕是要劳神应对那些狂蜂浪蝶了。”凌雪薇放下白瓷茶盏,杯沿留下一点极淡的胭脂痕。她今日只随意挽了个堕马髻,几缕青丝垂落颈侧,素白衣裙,不施粉黛,却已将那满室晨光都压得黯淡了几分。闻言,她唇角勾起一丝冷峭的弧度,如冰山上骤然绽开的雪莲,带着拒人千里的寒冽与惊心动魄的艳色:“跳梁小丑,何足挂齿。此行只为那‘九转培元丹’,晚晴你卡在二流下品瓶颈日久,此丹正是破境契机。”

九转培元丹,正是此次青霄会魁首的彩头之一。对三大派核心弟子而言或许寻常,但对我楚家庄,尤其是晚晴,却是可遇不可求的机缘。雪薇一语道破此行关键。
我颔首:“如此,家中托付晚晴,我与雪薇,明日便启程。”


第5章 青霄夺艳


    云梦泽地界,水汽氤氲,巨大的演武场依傍着烟波浩渺的云梦大泽而建。青霄会擂台上,金铁交鸣与呼喝声此起彼伏。我换了身不起眼的灰布长衫,脸上也做了些易容,收敛起所有属于“楚家庄少庄主”的气息,如同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江湖散人,悄然混迹在喧嚣拥挤的观战人群中,目光却如磐石般牢牢锁在属于玄天宗的那片席位。

凌雪薇终于动了。

    她并未施展什么惊世骇俗的身法,只是莲步轻移,一步步踏上那巨大的青石擂台。然而就在她身影出现的刹那,整个喧闹如沸水般的演武场,竟像是被一只无形巨手骤然扼住了喉咙,陷入了片刻诡异的死寂。

她换了一身装束。不再是家中素淡的白衣,而是一袭极其贴合身段的浅碧色云锦劲装。那料子在云梦泽特有的湿润天光下,流淌着水波般的光泽。纤秾合度的腰肢被一掌宽的银丝绣云纹腰封紧紧束住,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腰封下骤然饱满的丰臀曲线浑圆挺翘,随着她每一步走动,在薄如蝉翼的锦缎下微微弹动,惊起一片压抑的抽气声。劲装下摆只及膝上三寸,两条笔直修长的玉腿再无遮掩,包裹在近乎透明的月白冰蚕丝罗袜中,腿肉丰腴紧实,线条流畅如名家雕琢的美玉,一直延伸至足踝。足下是一双小巧玲珑的同色珍珠绣鞋,鞋尖一点润泽的明珠,随着她轻盈的步履若隐若现,每一步都像踩在观战者绷紧的心弦上。

    “嘶…玄天仙子…名不虚传!” 旁边一个虬髯大汉眼珠子都直了,喉结疯狂滚动,喃喃自语,口水几乎要滴下来。

“这腿…妈的,老子要是能摸一把,折寿十年也值啊!” 另一个角落传来压低却掩不住猥琐的议论,带着粗重的喘息。

“嘘!找死吗?那可是玄天宗凌雪薇!嫁了人的!楚家庄那位少庄主的夫人!” 有人急忙呵斥,但目光同样贪婪地黏在那双惊心动魄的长腿上,无法挪开分毫。

“楚高义?啧,听都没听过的小角色,走了狗屎运罢了!这等绝色,他也配?” 嫉妒与不甘的低语在人群中蔓延。

我听着这些污言秽语与赤裸裸的觊觎,脸上易容下的肌肉纹丝不动,眼神却冷了下来,如同淬了寒冰的刀锋,缓缓扫过那几个口出秽语的方向,我要杀这些小丑犹如捏死几只蚂蚁,但是我真的不屑去做,在此方面我有一些不拘世俗教条,特立独行。这些人毫不掩饰的炽热喜欢和爱慕,更印证了我的眼光,台上那大放光彩的是我的妻子,让我不禁自豪。

    擂台上,雪薇的对手是金顶寺一位以“金刚掌”闻名的年轻武僧,法号慧能。他一身横练功夫显然已至二流上品,肌肉虬结如铁,裸露的臂膀上青筋如蚯蚓盘绕。他双掌合十,声如洪钟:“阿弥陀佛,凌施主,请!”雪薇螓首微点,算是回礼。下一瞬,她动了!

    没有惊天动地的声势,只见那抹浅碧身影如烟似雾,轻盈得仿佛没有重量,倏忽间便已欺近慧能身前三尺!慧能低吼一声,蒲扇般巨大的右掌带着沉闷的破空声,刚猛无俦地拍出,掌风激荡,吹得雪薇额前几缕散落的发丝向后飞扬,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

就在那蕴含开碑裂石之力的巨掌即将及体的刹那,雪薇足尖在光滑的青石板上极其微妙地一旋!腰肢以一个不可思议的柔韧角度向后折去,那饱满的胸脯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险之又险地避开了刚猛掌风。同时,她那双包裹在罗袜中的修长玉腿闪电般交错踢出!

“啪啪啪啪!”

    并非硬撼,而是快得只见一片腿影!脚尖精准无比地点在慧能手臂的麻筋、肩井穴、乃至腰侧软肋!每一次点踢都蕴着玄天宗精纯阴柔的“玄冰真气”,快、准、巧!慧能那足以硬抗刀剑的横练躯体,在这连绵不绝、专破硬功的阴柔劲力下,竟发出沉闷的“噗噗”声。他那刚猛无匹的掌势瞬间被打断,脸色涨红如血,庞大的身躯踉跄后退,每一步都在坚硬的青石上留下寸许深的脚印!

“玄天宗的‘流云碎玉腿’!竟已臻化境!” 台下有识货的老江湖失声惊呼。

仅仅三息!慧能已连退七步,空门大开!雪薇眼中寒芒一闪,蓄势已久的右掌轻飘飘印出,掌心隐有冰蓝光泽流转,无声无息地按在慧能仓促格挡的交叉双臂上。

“嘭!”

    一声闷响。慧能如遭巨锤轰击,雄壮的身躯竟被那看似轻飘飘的一掌震得离地飞起,划过一道弧线,重重跌落在擂台边缘,双臂覆盖着一层肉眼可见的薄薄白霜,颤抖着再也抬不起来。全场再次死寂,只剩下慧能粗重痛苦的喘息。“承让。” 凌雪薇清冷的声音响起,收掌而立。碧色劲装勾勒的身姿挺拔如寒峰孤松,方才那电光石火的惊险与凌厉仿佛从未发生,只有额角渗出的一层细密香汗,在日光下折射出珍珠般的光泽,顺着她冷艳绝伦的侧脸滑下,没入精致的锁骨深处。那汗珠滚落的轨迹,引得无数道目光随之贪婪移动。

    接下来的战斗,成了她个人绝艳风姿与恐怖实力的冰冷展示。云梦泽一位以轻灵剑法著称的女弟子,手中长剑舞出漫天银光,却被雪薇仅凭一双罗袜玉足在方寸之地腾挪闪转,绣鞋上的珍珠在疾速闪动间划出迷离光带,那丰满的大腿绷紧又舒展,充满惊人的力量与弹性之美。最终被雪薇并指如剑,一道凝练的玄冰指风点中手腕,长剑脱手而飞。飞鹰堡少堡主赖以成名的九环大刀,更是被她一记玄玉掌直接拍中刀脊,精钢打造的厚背大刀竟从中弯折!那少堡主虎口崩裂,看着弯刀,面如死灰。

    没有一场战斗超过十招。每一次胜利,都伴随着台下海啸般的惊呼、赞叹、以及更多压抑不住的、饱含贪婪与情欲的粗重喘息。她像一块行走的磁石,牢牢吸附着所有炽热、痴迷、嫉妒、乃至下流的目光。我站在角落的阴影里,像一个真正的、被眼前仙子风采彻底震慑住的陌生看客,沉默地注视着这一切。听着那些关于“楚高义走了狗屎运”、“不知用什么手段骗了仙子下嫁”的窃窃私语,心中一片平静。但是我并不在乎,我的实力目前并不比妻子若,甚至比她还要强一点,或许以后大夫人能超过我。而且我还有隐藏的手段,虽然战斗力并不强,但是在精神层面的早已足以让我自傲。



第6章

    当最后一缕残阳的金辉沉入云梦大泽浩渺的水波之下,青霄会喧嚣的锣鼓与鼎沸的人声终于如潮水般退去。高耸的擂台上,只剩下凌雪薇一人遗世独立。云梦泽的长老,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捧着红绸覆盖的托盘,步履沉稳地走到她面前。

“玄天宗凌雪薇,技压群英,勇夺魁首!”长老的声音洪亮,压过了场边尚未散尽的嘈杂,“此乃‘青霄会’彩头——紫电青霜剑,以及‘九转培元丹’一瓶!望仙子勤修不辍,光大宗门!”红绸揭开。一柄长剑静静躺在托盘中,剑鞘古朴,隐隐有紫色电纹与青色霜痕流转,寒气与锐意隔着数丈都能隐隐感知。旁边是一只温润的白玉小瓶,瓶塞处氤氲着淡淡的灵气,正是那能助人破境固本的宝丹。

凌雪薇伸出纤纤玉手,指尖在白玉丹瓶上轻轻一触,那冰凉的触感似乎让她眼底深处的冰寒融化了一丝。她微微颔首,声音清越如玉石相击:“谢过云梦泽厚赠。”姿态从容优雅,仿佛接过不是价值连城的宝物,而是一件寻常物事。

    长老退下。无数道目光依旧灼灼地聚焦在她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倾慕、敬畏与深深的渴望。她恍若未觉,转身,浅碧色的身影在落日熔金的光影里,拖曳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剪影。那被劲装完美勾勒的腰臀曲线在行走间摇曳生姿,紧裹着冰蚕丝罗袜的修长玉腿交错迈动,珍珠绣鞋踏在染上暮色的青石上,发出极轻微的、却仿佛踩在人心尖上的笃笃声响。她目不斜视,径直穿过人群自动分开的道路,朝着演武场外我约定的偏僻角落行来。

“仙子留步!”一个油滑的声音突兀响起。一个身着锦袍、面容浮华的年轻公子排众而出,脸上堆着自认风流的笑容,手中折扇轻摇,拦在了雪薇面前,目光毫不掩饰地在她胸前高耸与长腿上流连,“在下聚贤庄少庄主柳随风,今日得见仙子绝世风采,实在三生有幸!不知仙子可否赏光,移步醉仙楼,容在下……”

“滚。”

    雪薇脚步未停,甚至连眼皮都未抬一下。一个字,冰冷彻骨,仿佛挟带着云梦泽深秋的寒气,瞬间将那柳随风脸上的笑容冻僵。一股无形的、属于一流高手的凛冽气机以她为中心骤然扩散!柳随风如坠冰窟,脸色煞白,后面的话硬生生卡在喉咙里,握着折扇的手僵在半空,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雪薇的身影已如一阵寒冽的清风,从他身边掠过,留下淡淡的、冷冽如雪后寒梅的幽香。柳随风僵在原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在周围人或幸灾乐祸或鄙夷的目光中,羞愤难当。她径直走到我隐身的角落阴影处,那拒人千里的冰冷气息才稍稍收敛,将手中的白玉丹瓶递给我,声音低了几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收好,给晚晴。”我伸手接过,玉瓶入手温润,仿佛还残留着她指尖的微凉和幽香。

    没有多余的言语,我牵过早已备好的两匹骏马。她足尖在地面轻轻一点,身姿曼妙地飘然上马,动作流畅优雅,那丰腴的大腿在跨上马鞍时绷紧的惊人弧度,再次引来一片压抑的抽气声。我一抖缰绳,两骑并辔,在无数道复杂目光的注视下,踏着暮色,绝尘而去,很快便将灯火渐起的云梦泽水镇抛在身后。

马蹄声在寂静的官道上回荡,打破夜的宁静。远离了喧嚣与无数贪婪的视线,雪薇紧绷的肩线似乎才真正松弛下来。夜风拂动她额前汗湿的碎发,月光洒在她清冷绝艳的侧脸上,镀上一层朦胧的银辉,美得不似凡尘中人。

“累么?”我低声问,声音在风中有些模糊。

她微微侧过头,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眸光在月色下流转,清冷依旧,却少了几分擂台上睥睨天下的锋芒,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她没有回答累或不累,只是望着前方沉沉夜色,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玄天仙子…呵。”那声轻笑里,带着一丝极淡的嘲弄,不知是对这虚名,还是对那些痴狂的看客,抑或是…对她自己这具招致无数觊觎的皮囊。



第7章

    马蹄踏碎官道上细碎的月光,卷起微凉的尘土。远离了云梦泽的喧嚣与那些黏腻贪婪的视线,连空气都似乎清新了几分。凌雪薇在我身侧策马而行,清冷的侧颜在月华下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只是眉宇间那抹惯常的冰寒之下,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倦怠。

“那九转培元丹,晚晴服下,定能突破瓶颈。”我率先打破了沉默,声音在空旷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嗯。”她应了一声,目光依旧望着前方无尽的黑暗道路,“药性霸道,还需你从旁护持,助她化开药力。”

    “自然。”我点头,随即,一个念头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荡开了记忆的涟漪。我看着前方沉沉夜色,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改变我命运轨迹的地方。“雪薇,你还记得三年前,你被‘血手屠’那老魔的‘蚀骨阴煞掌’所伤,命悬一线的时候吗?”

    凌雪薇握着缰绳的手指微微收紧。那一次,她为了掩护几个被魔教掳走的孩童,硬接了血手屠全力一掌,寒气蚀骨,经脉寸断,连玄天宗的疗伤圣药都只能勉强吊住一口气。那是我此生最恐惧的时刻之一,看着她如冰凋般失去生机,心如刀绞。

“记得。”她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丝冰封的后怕,“若非你……”

    “若非我冒险闯入‘葬龙渊’下的那片古遗迹。”我接过了话头,语气带着追忆,“当时也是走投无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那地方凶险异常,机关重重,毒瘴弥漫,据说进去的人十死无生。我仗着刚突破一流下品的内力修为,还有几分运气,才九死一生闯到了最深处。”

    我顿了顿,脑海中清晰地浮现出那幽暗石室中的景象:“在那遗迹最深处的石台上,我只找到了两样东西。一个,是供奉在中心、通体浑圆、非金非玉、触手温润的珠子,拳头大小,散发着朦胧柔和的光晕。另一个,就是放在石台两侧玉盒里的一对果子。一黑一白,形如蟠桃,却散发着截然相反的气息。黑色的那颗,阴寒刺骨,仿佛能冻结灵魂;白色的那颗,却温暖和煦,蕴含着勃勃生机。”

凌雪薇的目光终于转了过来,清冷的眸子在月光下闪烁着复杂的光:“那枚阴果……”

    “对。”我肯定道,“那枚黑色的阴果,就是后来救了你性命的东西。当时你受了重伤,玄天宗的‘玄玉功’本源都被阴煞掌力侵蚀污染,任何阳刚属性的灵药反而会加速你的死亡。那阴果仿佛是专门为女子打造的,反而成了唯一可能与你体内残存的本源相融、并轻松中和驱逐‘蚀骨阴煞’的契机。我别无选择,只能赌一把。”

    回忆中的惊险再次涌上心头:“喂你服下阴果后,那恐怖的药力瞬间爆发,我在旁边看的目瞪口呆,生怕你有什么不测……但万幸,它真的起了作用!那股至阴之力不仅驱逐了蚀骨的阴煞,更与你自身的玄冰真气产生了某种奇异的共鸣,不仅修复了你断裂的经脉,似乎还……淬炼了你的本源。”我看着她,“这也是为何你伤愈后,武功精进神速,甚至隐隐有超越我的迹象。那阴果带来的,恐怕不仅仅是疗伤那么简单。”

“那枚阳果呢?”凌雪薇问道,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贴身存放的一个小小玉盒,里面正是那枚温润如玉、散发着暖意的白色阳果。“我并未受伤,自然用不上。而且,”我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神秘,“在那遗迹中,我触碰那浑圆珠子时,意识被拉入了一片奇异的空间。里面有一个自称‘灵枢’的存在,它没有形体,更像是一团凝聚了无数知识和经验的光。它告诉我,这珠子名为‘问心镜’,是上古遗留之物,并非法宝,更像是一个……无所不知的‘智囊’。它没有自己的意志,不会主动干涉,只会根据持有者的问题,调用其浩瀚如烟海的知识库和经验,给出最优的解答或策略。”

凌雪薇眼中闪过一丝惊异:“竟有如此奇物?”

“嗯,”我点头,“我当时把我对功法上不理解的重点问题问了,他给了我非常精准的解答,奈何向他提问有时间间隔限制,每次提问间隔需要2个月。这三年来,阳果一直被我小心保存,未曾动用,我想着关键时刻它或许能救人性命。至于那‘问心镜’,更是我最大的秘密,从未示人。它虽无战力,但其蕴含的智慧,价值难以估量。在父亲离世后,楚家庄能稳住局面,暗中化解几次危机,很大程度上,都得益于‘灵枢’在关键处的提点。”

凌雪薇沉默片刻,清冷的声音在夜风中响起:“既是机缘,亦是责任。此物非同小可,务必谨慎。”她的语气中没有质疑,只有身为妻子的关切与提醒。

“我明白。”我郑重应下。月光下,我们并辔而行,马蹄声规律地敲打着大地,仿佛踏在命运交织的弦上。阳果与问心镜的秘密,如同两颗沉入深潭的石子,只待时机荡开涟漪。




第8章

    离开云梦泽地界已有三日。为了尽快赶回楚家庄,也为了避开不必要的麻烦,我们选择了较为偏僻的路径。这一日,行至一片荒凉的山野地带,天色骤然阴沉下来,乌云翻滚,闷雷隐隐,一场暴雨似乎随时要倾盆而下。“前面似有个破庙,可暂避风雨。”我指着远处山坳间露出一角飞檐的残破建筑。凌雪薇微微颔首,策马跟上。

    破庙比想象的更加荒败。庙墙倒塌了大半,野草从残砖断瓦间疯狂生长,腐朽的木门斜挂在门框上,被风一吹便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庙内供奉的神像早已没了头颅,蛛网灰尘遍布,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和某种难以言喻的酸腐气息。

    就在我们拴好马匹,准备踏入还算完整的后殿避雨时,一阵极其难听的喝骂和痛苦的哀嚎从前殿的角落传来。“妈的,臭要饭的!让你滚远点没听见?这破庙也是你能占的?”“呕…真他娘的恶心!瞧瞧你这身烂疮,看一眼老子三天吃不下饭!”“打死他!省得在这儿污了地方!”

    伴随着恶毒的咒骂,是拳脚落在皮肉上的沉闷声响,以及一个极其微弱、如同破风箱般嘶哑的呻吟。我和凌雪薇对视一眼,快步绕过残破的神像,来到前殿角落。

眼前的景象令人作呕。

三个穿着粗布短打、面相凶悍的汉子,正围着一个蜷缩在角落里的“东西”拳打脚踢。那“东西”勉强能看出是个人形,但形容之凄惨丑陋,远超常人的想象。

    他极其瘦小,身高怕是连凌雪薇的肩膀都不到,蜷缩在那里像一堆枯柴。身上裹着的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几缕沾满了黑褐色污垢、分辨不出原色的破布条,勉强蔽体。裸露在外的皮肤,几乎没有一寸是完好的。脸上布满了大小不一的暗红色肉瘤,最大的一个几乎盖住了他半边眼睛,瘤体表面溃烂流脓,黄绿色的脓液混合着血水,顺着蜡黄枯槁的脸颊往下淌。脖颈、手臂、小腿,甚至从破布条缝隙里露出的胸膛和脚背,都覆盖着密密麻麻的脓包,有的干瘪结痂,黑紫一片,有的则鼓胀发亮,随时要破裂流出恶心的汁液。他浑身散发着浓烈的腐臭和汗馊混合的气味,在这本就霉味浓重的破庙里,更是令人窒息。他双手抱着头,指关节粗大畸形,指甲缝里塞满了黑泥,随着拳脚落下,身体像破麻袋一样颤抖,发出断断续续、不成调的呜咽,那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

其中一个汉子似乎踢到了他腿上一个硕大的脓包,脓包“噗”地一声破裂,溅出腥臭的脓血,那汉子顿时嫌恶地跳开,破口大骂:“操!真他娘的晦气!给老子舔干净!”

另一个汉子狞笑着,竟真的抬脚,作势要将沾了脓血的鞋底踩到那乞丐的脸上。

“住手!”

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内力,如同闷雷般在破庙里炸开,震得那三个汉子耳膜嗡嗡作响,动作瞬间僵住。

三人惊愕回头,待看清我们,尤其是看到月光透过破窗映照下凌雪薇那惊为天人的容颜时,眼中先是闪过极度的惊艳和贪婪,随即又涌上忌惮。我们衣着虽不华丽,但气度不凡,尤其凌雪薇身上那股冰冷的强者气息,让他们本能地感到危险。

“哪……哪来的?少管闲事!”为首那个被溅了脓血的汉子色厉内荏地喝道,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在凌雪薇身上逡巡。

    凌雪薇黛眉微蹙,对眼前污秽的景象和那三人毫不掩饰的猥琐目光感到厌恶。她甚至下意识地微微侧身,似乎想离那恶臭的源头更远些。她看向我,眼神中带着询问,虽未开口,但那细微的抗拒已然表明她对此事的态度——这等污秽之人,救之何益?徒惹麻烦。

    我明白她的意思。江湖险恶,有时过分的善心只会带来灾祸。眼前这乞丐,不仅丑陋肮脏到了极点,更是病入膏肓,救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然而,看着他如同烂泥般蜷缩在地,承受着无端的暴虐,听着那绝望的呜咽,父亲那句“义之所至,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教诲,如同洪钟大吕在我心头响起。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庙内难闻的气味,目光平静地看向那三个汉子:“上天有好生之德。此人已如此凄惨,何必再落井下石?三位请自便,此地我们暂避风雨,互不干扰便是。”我的语气平和,但眼神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那三人互相看了看,又忌惮地瞥了眼神色冰冷的凌雪薇,最终啐了一口:“妈的,算这烂货命好!我们走!”骂骂咧咧地绕过我们,快步冲出了破庙,消失在渐渐沥沥落下的雨幕中。

    庙内只剩下我们,和角落里那团散发着恶臭、气息奄奄的“东西”。雨点开始密集地敲打着破庙的屋顶和残墙,发出噼啪的声响。凌雪薇没有说话,只是默默退后了几步,站到了相对干净通风的门口位置,目光清冷地看着我。

    我走到那乞丐面前,刺鼻的恶臭扑面而来,几乎令人晕厥。他大概也感觉到了暴徒的离去和我的靠近,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抱着头的双手更加用力,喉咙里发出恐惧的“嗬嗬”声,却连抬头看一眼的力气都没有。我蹲下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温和:“别怕,他们走了。我不会伤害你。”


第9章

    听到我的声音,那乞丐颤抖的身体似乎僵了一下,随即,他极其艰难地、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将抱着头的、满是脓疮和污垢的手臂挪开一点点,露出一只眼睛。那只眼睛浑浊不堪,布满了血丝和眼屎,瞳孔深处却燃着一丝微弱到几乎熄灭的、名为“求生”的火焰。他惊恐又茫然地看着我,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嘶哑气音。

    他伤得很重。除了那些可怖的肿瘤和脓疮,刚才那三人的殴打显然也造成了内伤,嘴角残留着暗红色的血沫,呼吸短促而费力,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破风箱般的杂音,胸膛起伏微弱得几乎看不见。我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避开他皮肤上流脓的创口,搭在他枯瘦如柴、布满硬痂和脓包的手腕上。触手冰凉,脉象微弱混乱,如同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更麻烦的是,他本来就有暗疾,导致身上各种病症几乎遍布全身,还被那群武林人士不分轻重的殴打,以目前的情况,非寻常药石可医。

    “他脏腑受损,体内更有陈年积毒和阴寒之气纠缠,生机几近枯竭。”我沉声对门口的凌雪薇道,“寻常疗伤药,怕是无用。”

凌雪薇的目光落在我搭脉的手指和乞丐那令人作呕的手腕上,眉头蹙得更紧,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抗拒:“夫君,此人…油尽灯枯,且身染恶疾,恐非人力可回天。此地污秽,不如……”她的话没有说完,但意思很清楚——不值得,快走。

我明白她的顾虑。救这样一个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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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 小时前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谢分享,非常不错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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