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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母] 【卧底警探与性奴美母的禁忌救赎】(完)【字数:32185】 |
冰冷的雨水粗暴地抽打着窗户,将窗外城市的霓虹扭曲成一片模糊的光晕。十六岁的林峰孤独的坐在空旷的客厅里,墙上挂钟的滴答声在哗哗雨声中异常清晰,时针已滑过七点。厨房里,他精心为母亲苏芸庆生准备的四菜一汤,热气渐渐微弱,香气被湿冷的空气一点点吞噬。 苏芸,三十六岁,是附近一家银行的大堂经理。在林峰心中,母亲总是那么的优雅从容。她偏爱剪裁利落的职业套装,乌黑长发习惯性地挽成一丝不苟的发髻,露出白皙的颈项。身上总萦绕着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温柔又带着恰到好处的分寸感——她既是职场上干练可靠的女经理,也是家中对他无微不至的慈母。今天是她生日,林峰特意早早回家,满心期待给她一个惊喜。 然而,七点、八点、九点……门廊始终寂静无声,只有窗外愈发狂躁的雨声。林峰心中的不安如同窗外蔓延的水渍,迅速扩大。他一遍遍拨打母亲的手机,回应他的只有那冰冷、机械的“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他转而拨打出差在外的父亲林建国的电话,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爸,妈还没回来……电话关机了……” 父子俩在电话里焦灼地推测着各种可能,但都指向同一个令人心悸的未知。不安堆积到了顶点,林峰不再犹豫,在父亲的焦急嘱咐下,当晚就报了警。 警笛划破了雨夜的喧嚣。搜寻很快有了线索——在离银行不远的一段僻静河道边,发现了苏芸那辆熟悉的蓝色电瓶车。车身歪倒在泥泞中,被雨水冲刷着,车钥匙还插在锁孔里。刺眼的警灯映照着浑浊翻滚的河水,冰冷的雨水打在所有人的脸上。警方初步怀疑是雨天路滑,意外落水。打捞船在湍急浑浊的河道里彻夜搜寻,强光灯刺破雨幕,探照灯一遍遍扫过黑沉沉的水面,但除了那辆孤零零的电瓶车,一无所获。 日子在希望与绝望的反复拉扯中艰难爬行。一天,一周,一个月……河道打捞的范围不断扩大,时间不断延长,却始终没有苏芸的踪迹。一年过去了,那个雨夜仿佛成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吞噬了所有的线索和可能。巨大的悲痛和漫长的无望渐渐侵蚀着人心。父亲林建国,在经历了一年如同炼狱般的煎熬后,身心俱疲,开始艰难地接受妻子“可能已不幸遇难”的现实。亲戚们叹息着,小心翼翼地劝解着父子俩:“这么久了……河水那么急……该放下了,日子总要过下去……” 可林峰的心,像被那晚冰冷的雨水彻底冻住,又像被一团永不熄灭的火焰炙烤。他忘不了母亲温柔的眼神,忘不了她身上淡淡的兰花香,忘不了她为他做的一切。他怎么能相信,那样鲜活、那样爱他的母亲,会像一滴水融入大海,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消失?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个念头如同钢针,深深扎进他的骨髓,支撑着他摇摇欲坠的世界。 在无数个父亲出差的深夜里,他会悄悄走进母亲的房间。打开衣柜,那熟悉的、若有若无的兰花香便幽幽飘散出来。他小心翼翼地捧起母亲一件柔软的丝绸睡衣,将脸深深埋进去,仿佛还能汲取到一丝残留的温暖。泪水无声地浸湿了光滑的布料,却浇不灭他心底熊熊燃烧的执念。他擦干眼泪,眼神在昏暗中变得异常坚定。他摊开书桌上崭新的警校招生简章,指尖划过那些代表着力量和真相的条目。他发誓,无论这条路有多艰难,他都要走下去。他要穿上那身制服,亲自去查,去挖,去揭开那个雨夜背后所有的谜团,把母亲——无论她在哪里——找回来。 …… 五年光阴荏苒,林峰二十一岁了。他不再是那个雨夜中无助的少年,警校的淬炼让他身形挺拔如松,眉宇间沉淀着超越年龄的坚毅与一丝挥之不去的沉郁。他以警校顶尖的成绩,获得了在市警局实习的宝贵机会。 实习的日子,他主动请缨整理那些尘封已久的积案卷宗。档案库的空气弥漫着旧纸张特有的霉味和灰尘的气息,对其他人而言或许难以忍受,但对林峰来说,每一份卷宗都可能是通往真相的迷宫地图。他埋首其中,近乎贪婪地汲取着前辈的经验,分析着那些悬而未决的谜团,为自己找到母亲寻找着新的思路。 一天,当他小心翼翼地拂去一份标注为“XX省特大跨国人口拐卖案”卷宗上的厚厚积尘时,一种难以言喻的预感攫住了他。他翻开沉重的封面,里面详细记录了一个活跃于数年前、手段极其隐秘的犯罪团伙,他们以东南亚为据点,目标直指国内特定职业阶层的年轻女性。卷宗内附着部分受害者信息及照片,用于身份确认和线索征集。 林峰的目光机械地扫过那些陌生的面孔,直到——他的呼吸骤然停止,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一张清晰的女性照片,就那么猝不及防地撞入他的眼帘:照片上的女子穿着得体的职业装,发髻一丝不苟,颈项修长,眉眼间是他刻入骨髓的温柔与优雅——正是他失踪五年的母亲,苏芸! 卷宗冰冷地记录着:苏芸,36岁,银行大堂经理,与其他几十名背景相似的职业女性一起,被确认是该团伙的受害者,疑似被拐卖至东南亚某地。 “东南亚…拐卖…妈妈还活着?!”巨大的冲击让林峰眼前发黑,身体微微颤抖。不是落水身亡,不是意外!母亲当年是被罪恶的触手强行拖入了深渊!狂喜与滔天怒火瞬间交织,几乎将他撕裂。喜的是,母亲生存的可能性从渺茫变成了真实存在的希望;怒的是,那些恶魔竟敢如此伤害他至亲之人! 这个发现彻底点燃了他。从那天起,林峰的生活只剩下一个目标。他利用一切课余时间,近乎疯狂地学习泰语、缅甸语等东南亚主要语言,研究当地复杂的地理环境、社会结构和盘根错节的灰色势力分布。警校教授的格斗技巧已不能满足他,他秘密寻求更凶狠、更实用的近身搏杀术,只为在可能的险境中增加一丝生存和救人的筹码。他眼中燃烧的火焰和近乎自虐的努力,让旁人费解,只有他自己知道,支撑他的是怎样刻骨的思念与复仇的意志。 一年后,林峰以最优异的成绩从警校毕业。面对留在总部或进入安逸部门的优渥选择,他毫不犹豫地递交了加入国际刑警组织的申请,并在志愿去向一栏,坚定地填上了——东南亚地区。他的理由冠冕堂皇:投身打击跨国犯罪最前线。然而,在他心底最深处,一个更炽热、更私人的使命在呐喊:以国际刑警的身份深入虎穴,在完成打击犯罪任务的同时,不惜一切代价,找到母亲苏芸的踪迹,把她带回家! 与父亲林建国告别时的那一幕,深深烙印在林峰心底。父亲鬓角的白霜刺痛了他的眼,那只重重落在他肩上的手,带着千钧的不舍和担忧:“小峰…保重自己,一定要活着。” 林峰点点头,回以父亲一个坚如磐石的眼神,声音低沉却斩钉截铁:“爸,等着我,我一定把妈带回来。” …… 飞机降落在东南亚湿热黏稠的空气里。林峰深吸一口气,踏上了这片交织着罪恶与机会的土地。从这一刻起,“林峰”这个名字被彻底封存。他有了新的身份,新的名字——阿浪。他没有依靠组织庞大的资源直接铺路,而是选择了一条更艰难、也更隐蔽的路:从最底层开始。 凭借着这些年锤炼出的过硬身手和在警校中磨砺出的机敏头脑,阿浪像一把刚开锋的匕首,小心翼翼地插入当地一个不大不小的帮派。他打架够狠,办事够利落,脑子转得够快,很快就在混乱的街头和帮派火并中崭露头角。几年刀口舔血的打拼,让他从默默无闻的小卒,一步步爬到了一个小头目的位置,手下管着几条街的“生意”和几十号马仔。 地位提升带来了些许便利,但寻找母亲苏芸的线索依旧如同沉入深海的针。他知道,像母亲那样气质出众、曾经体面的女性,如果被拐卖后被迫沦落风尘,最大的可能不是混迹于低端场所,而是成为某些高端场子里标价昂贵的“尖货”,或者……成为某个大人物的专属禁脔。 于是,阿浪精心为自己涂抹上另一层保护色——一个沉迷女色、尤其钟爱成熟风韵御姐的“欢场老手”。他利用自己小头目的身份和逐渐积累的黑钱,开始频繁出入于帮派势力范围内及周边的高档会所、私人俱乐部。他专点那些名声在外、气质不俗、年龄稍长的“头牌”和“极品”,出手阔绰,言语轻佻,对“气质御姐”类型小少妇的痴迷在帮派里人尽皆知,成了兄弟们茶余饭后调侃的“浪哥特色”。 每一次与那些浓妆艳抹的女人周旋,阿浪表面沉醉,眼神却如同精密仪器般扫描着。他强迫自己用贪婪的目光仔细端详她们的脸庞、身形,试图捕捉一丝一毫记忆中母亲的神韵——那优雅的脖颈线条,温柔又带着坚韧的眼神,甚至是若有若无的兰花香气。然而,年复一年,他点过无数所谓的“极品”,见识过各种风情,却始终没有一张脸能与他心底那张刻骨铭心的面容重合。浓重的脂粉下全都是陌生的灵魂,再妖娆的身段也找不回记忆中那独一无二的温婉。 时光在寻寻觅觅和帮派倾轧中流逝。巨大的失望如同藤蔓,悄无声息地缠绕上心脏,勒得他喘不过气。一个冰冷而绝望的念头,开始在无数个孤寂的深夜啃噬他的信念:“难道……当年高傲的母亲,因为宁死不从,真的已经……” 这个想法让他浑身发冷,不敢深想。 但骨子里的执拗不允许他轻言放弃。他甩开绝望的念头,眼神重新变得锐利。还有另一种可能!一个更隐秘、也更难触及的可能——母亲苏芸,或许根本不在这些流通的“市场”里。她可能被某个只手遮天的大人物金屋藏娇,成了深宅大院或隐秘岛屿中不见天日的私人玩物。要触及这个层面,他这个小头目的位置,还远远不够看。 阿浪的目光投向帮派权力结构更高、更幽暗的顶峰。他知道,要获得真正有价值的核心信息,要撬动那些深藏不露的秘密,他必须爬得更高,更高。高到足以窥见这个黑暗帝国最核心的脉络,高到……或许能触及母亲可能存在的那个囚笼。 …… 东南亚的夜,永远是潮湿而燥热的。空气中弥漫着雨林植物腐烂的气息,混杂着劣质香烟和酒精的辛辣,在金碧辉煌的私人会所里发酵成一种奢靡而颓唐的味道。这里是毒贩集团“猛虎帮”的地盘,今夜,酒池肉林,群魔乱舞。 林峰,或者说,现在帮派里人尽皆知的“阿浪”,正坐在主位旁边的红木椅上。他今年二十四岁了,两年的刀头舔血让他的身形挺拔,黑色衬衫的袖子卷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和一道狰狞的刀疤。他的脸庞俊朗,眉眼深邃,嘴角噙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但那双黑眸深处,却藏着与年龄不符的冷酷和沧桑。他端着一杯威士忌,冰块在杯中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眼神却漫不经心地扫过大厅里那些扭动着腰肢的女人,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就在不久前,他亲手设计,借助警方的暗中情报,将宿敌“眼镜蛇”帮派连根拔起。这一战,他立下头功,也彻底巩固了自己在帮中的地位。坐在主位上的大佬坤沙,一个五十多岁的干瘦男人,眼神像鹰隼般锐利,此刻正拍着他的肩膀,用生硬的中文大笑道:“阿浪,干得漂亮!你是我最锋利的一把刀!” 庆功宴的气氛在酒精和毒品的作用下逐渐走向癫狂。坤沙知道阿浪“好色”的名声——为了奖励这员悍将,坤沙拍了拍手,两个小弟立刻心领神会地退了出去。 “阿浪,我知道你喜欢女人,尤其是气质少妇那一款的极品,”坤沙咧开嘴,露出满口金牙,“这次端了‘眼镜蛇’的老巢,缴获了不少战利品。我特意给你留了一个最好的,保证你满意!”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大厅的门被推开,一群衣着暴露的女人被推搡着带了进来。她们个个身材火辣,穿着各种情趣内衣,脸上带着麻木或讨好的笑容,像是待价而沽的商品。阿浪的目光在她们身上一一扫过,心中却是一片冰冷。这些年,他见过太多这样的女人,却没有一个能让他找到丝毫母亲的影子。 就在他准备随便挑一个应付了事的时候,一个女人被两个马仔从队伍里推了出来,有些惊慌地踉跄了几步,径直跌入他的怀中。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股幽兰般的香气混杂着女人身体的温热,扑面而来。阿浪下意识地伸手扶住她,指尖触到的是丝绸般光滑冰凉的布料,和他怀中那具柔软却微微颤抖的娇躯。 女人有些惊慌地擡起头,那张脸,在会所五光十色的灯光下,清晰地映入阿浪的眼帘。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呼吸骤然停滞。那是一张他刻在骨子里,在无数个午夜梦回中描摹了千万遍的脸庞。那挺翘的鼻梁,那微微上扬的唇角,那双带着一丝清冷和高傲的杏眼……尽管比记忆中年轻了太多,但那神韵,那轮廓,分明就是他失踪了八年的母亲——苏芸! 阿浪的瞳孔猛地收缩,大脑一片空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母亲如果还活着,今年也已经四十四岁了,怎会是眼前这个看起来不过二十七八岁的模样?她的皮肤白皙紧致,没有一丝皱纹,眼角眉梢都带着属于年轻女人的风情。这一定只是个巧合,一个长得极像的女人而已。他在心里疯狂地对自己说,但那股熟悉的悸动却如电流般传遍四肢百骸,让他动弹不得。 怀中的女人,宛如一朵被狂风暴雨打落凡尘的白玉兰,高雅圣洁的气质与她此刻的处境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她身上穿着一件月白色的情趣旗袍,面料是半透明的真丝,紧紧地包裹着她玲珑浮凸的身体。旗袍的领口开得极低,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和深邃的乳沟,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旗袍的下摆两侧,开衩高到了腰际,随着她刚才的踉跄,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几乎完全暴露出来。更要命的是,她腿上穿着一双泛着光泽的白色丝袜裤,光滑的丝袜将她从脚尖到腰腹的每一寸肌肤都包裹得严严实实,却也因此将她腿部和臀部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散发出一种禁忌而淫靡的诱惑。脚上一双同样是月白色的细高跟鞋,让她本就高挑的身材更显挺拔,也让她此刻的站姿显得摇摇欲坠,楚楚可怜。 她最初的惊慌很快就褪去,在看清阿浪是她的“新主人”后,那双酷似母亲的眼眸里,竟然缓缓流露出一丝被调教多年的、讨好的媚意。她的身体不再僵硬,反而顺从地向他怀里靠了靠,丰满的乳房隔着薄薄的衬衫和旗袍,紧紧地压在他的胸膛上,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让阿浪的小腹瞬间升起一团邪火。 “怎么样,阿浪?”坤沙的大笑声将阿浪从震惊中拉回现实,“这可是‘眼镜蛇’老大最宠爱的性奴,调教了两年多,技术一流!她叫……好像叫什么‘小芸’,妈的,记不清了。听说以前是个气质白领,现在嘛……哈哈,就是你的专属玩具了!” 连名字都如此相似!阿浪的心跳如擂鼓,但他知道,他绝不能露出任何破绽。他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脸上瞬间换上了一副色中饿鬼的表情。他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女人身上游走,从她清纯的脸蛋,到高耸的胸脯,再到那双被白丝包裹的修长美腿,仿佛要用眼神将她身上的旗袍扒光。 “老大,这小骚货太他妈正点了!”他故意用粗俗的语气大声说道,一只手紧紧搂住女人的纤腰,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在她浑圆挺翘的臀部上重重捏了一把。隔着丝滑的旗袍和白丝裤袜,那惊人的弹性和肉感让他指尖微微发烫。 女人娇躯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却没有反抗,反而将身体更深地嵌入他的怀中,眼神中的媚意更浓了。 周围的马仔们爆发出哄堂大笑,有人吹着口哨起哄:“阿浪哥艳福不浅啊!这妞儿看着就带劲!” 阿浪心中百感交集,对母亲多年的思念,卧底生活的巨大压力,此刻都化作了一股扭曲而炽热的情欲。他看着怀中这张与母亲如此相似的脸,一个疯狂的念头在他心中滋生:既然不是妈妈,既然这么相似,不如……就在这个酷似母亲的女人身上,将自己这些年来所有的思念、所有的欲望,都彻底发泄出来! 想到这里,他再也无法忍耐。他兴高采烈地对坤沙一抱拳:“多谢老大!兄弟我等不及了,这就带回去好好‘享用’这个极品!” 说着,他拦腰将女人抱起,不顾她的惊呼和周围更加热烈的起哄声,大步流星地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怀中的女人身体柔软而温热,高跟玉足在空中摇晃,其中一只松脱开来,挂在她穿着白丝的脚尖上,轻轻晃动。她将脸埋在阿浪的胸口,呼吸急促,身体微微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兴奋。 阿浪的心潮澎湃,胯下的肉棒早已硬得像一根铁棍。他知道,今夜,他将要跨过一道禁忌的深渊,而这具酷似母亲的身体,将是他沉沦的开始。 阿浪将这具温香软玉的身体抱回了房间,关上门的那一刻,整个世界仿佛都只剩下他和她。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熏香,与女人身上幽兰般的体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心醉神迷的气味。他将女人轻轻放在铺着丝绸床单的大床上,看着她那张与母亲苏芸八分相似的脸庞,心潮澎湃如海啸。 八年的思念,八年的煎熬,两年刀口舔血的卧底生活,早已将他对母亲纯粹的思念之情扭曲成一种近乎变态的恋母欲望。他一直将这份禁忌的情感深深压抑在心底,可现在,这个女人的出现,就像是上帝为他打开了一扇宣泄的闸门,让他所有的压抑和情欲,都有了可以寄托的对象。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翻涌的欲望,试图确认她是否和母亲有着什么联系。他坐到床边,声音尽量放得平缓,但那压抑不住的沙哑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你……叫什么名字?还记得自己是从哪里来的吗?” 女人——那个被坤沙称为“小芸”的尤物,缓缓从床上坐起,月白色的旗袍因为刚才的动作而向上缩起,露出了更多被白色丝袜包裹的大腿肌肤,那光洁而紧绷的线条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她擡起头,那双酷似苏芸的杏眼,此刻却带着一种被调教出的、茫然又顺从的媚意。她歪着头,似乎在努力思考,但眼神却空洞而迷离。 “主人……”她的声音柔软得像丝绸,带着一丝沙哑的媚惑,“他们……都叫我‘小芸’……我只记得……我以前是个白领……其他的……记不清了……”她断断续续地说着,眉宇间流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仿佛回忆对她来说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她的目光重新落在阿浪身上,那丝痛苦迅速被一种本能的讨好所取代:“主人,小芸……很会伺候男人……只要是主人想要的玩法,小芸……都可以去学……但是……主人……可不可以……先疼爱小芸的身体?小芸的身体……好热……好需要主人的肉棒……” 说着,她不受控制地扭动起身体,旗袍下的曲线愈发显得诱人。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并拢摩擦,白丝包裹的臀部在床单上轻轻画着圈,眼神也变得水汪汪的,充满了对交合的渴望。 阿浪的心猛地一沉。果然,这又是一个被药物和残酷调教摧毁了神智的可怜女人。她只剩下了服从和交配的本能,过去的一切都已被迫遗忘。虽然再次失望的确认了眼前的女人不太可能是自己的母亲,不过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更加扭曲的、混合着怜悯与占有欲的炽热情感。 一个和母亲如此相似的极品年轻御姐,如今却成了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性奴。这个认知让阿浪的理智瞬间崩塌。异样的情欲如岩浆般在他体内奔涌,胯下的肉棒不受控制地迅速膨胀、变硬,将裤子顶起一个巨大的、狰狞的帐篷。 既然她已彻底堕落,既然她不可能是妈妈,那……就让我好好“享用”吧!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再也无法遏制。阿浪的眼神变得赤红,呼吸也粗重起来。而跪坐在床上的女人,似乎也感受到了他身上散发出的浓烈雄性荷尔蒙。她像是嗅到血腥味的鲨鱼,眼神瞬间变得亮晶晶的,充满了兴奋和崇拜。她发现自己很喜欢这个强壮而帅气的新主人,他的眼神让她感到既害怕又兴奋,身体深处那多年来被药物调教出的淫欲,正叫嚣着渴望被他狠狠地征服。 她主动爬到阿浪的脚边,跪坐在地毯上,双手温柔而熟练地解开他的皮带,拉下他的裤子拉链。当那根狰狞的、远超常人尺寸的巨屌“啪”地一声弹跳而出时,女人的眼中迸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光彩,她甚至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叹。 “哇……主人……您的大鸡巴……好大……好粗……好吓人……小芸……好喜欢……”她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最原始的、对雄性力量的崇拜。那根巨屌足有二十厘米长,粗壮得像婴儿的手臂,紫红色的龟头硕大狰狞,冠状沟深邃,棒身青筋盘绕,像一条蛰伏的怒龙,散发着浓烈的男性气息。顶端的马眼处,已经因为兴奋而渗出晶莹的前列腺液,散发着淡淡的腥膻味。 小芸高雅的脸庞,此刻却因为欲望而扭曲成淫荡的模样。这巨大的反差让阿浪的欲望彻底火山爆发。女人轻轻的用俏脸蹭了蹭肉棒,然后张开她那樱桃般的小嘴,灵活的舌头先是像蜻蜓点水般,轻轻舔舐着硕大的龟头,舌尖调皮地在马眼上打着转,将那丝前列腺液卷入口中,发出“啧啧”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吸吮声。 然后,她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地将整个龟头含了进去。她的嘴唇温热而柔软,紧紧地包裹住龟头,舌头则像一条灵巧的小蛇,在深邃的冠状沟里灵活地搅动、缠绕。她的口腔温暖而湿润,分泌出的唾液如同最甘甜的蜜汁,润滑着粗大的棒身。她开始前后吞吐,头部上下摆动,那头乌黑的长发随之起伏,划出优美的弧线。她的喉咙深处发出“咕咕”的吞咽声,每一次深喉,都让龟头狠狠地顶到她喉咙深处的软肉,引起她身体本能的轻微干呕,但这非但没有让她退缩,反而让她眼中闪烁着更加兴奋的光芒,眼角甚至被刺激出了生理性的泪水,看起来楚楚可怜,却又淫荡到了极点。 “操!你这骚货……嘴巴真他妈会吸!”阿浪的呼吸变得无比粗重,他双手按住女人的头,控制着她吞吐的节奏,腰部不自觉地开始挺动。他的脑海中,母亲苏芸那高雅清冷的脸庞,与眼前这张淫荡媚俗的脸庞不断重叠、交替,这种禁忌的、亵渎神圣的快感,让他几乎要发狂。 他开始用力地、快速地在她的口腔里抽插,巨屌撞击着她的牙齿和温软的舌头,带出更多的唾液,从她的嘴角溢出,顺着她光洁的下巴滑落,拉成一道道晶莹的银丝,滴落在她高耸的胸脯上。 “啊……射了!贱货,吞下去!”没过多久,阿浪就感觉一股滚烫的热流从脊椎直冲脑门,他低吼一声,粗壮的巨屌在女人的嘴里剧烈地抽搐起来,将积攒了许久的、滚烫的精液一股脑地喷射进她的喉咙深处。 女人发出满足的呜咽声,喉头不停地滚动,努力将那带着浓烈腥膻味的精液全部吞咽下去。她擡起头,脸上露出满足而淫荡的笑容,嘴角还挂着一丝来不及吞下的白浊液体,伸出丁香小舌,将那丝精液也舔舐干净,媚眼如丝地看着阿浪:“主人的精液……好烫……好浓……小芸都喝光了……” 但这仅仅只是开始。阿浪的巨屌在她的侍奉下,依旧坚挺如铁,没有一丝一毫的疲软。他一把将女人从地上拉起来,推倒在柔软的大床上。他的目光落在她那被月白色旗袍包裹的、丰满而挺翘的臀部上。 “把屁股撅起来!骚货!”他用命令的语气低吼道。 女人毫不犹豫地翻过身,双手撑在床上,将那被白色丝袜紧紧包裹的肥美淫臀高高地撅起,形成一个诱人至极的弧度。她甚至还主动地、淫荡地左右扭动着屁股,回头冲着阿浪抛了个媚眼,声音娇媚得像一只发情的母猫:“主人……快来肏小芸的骚逼吧……小芸的逼,好痒,好想被主人的大鸡巴狠狠地填满……” 高雅的样貌,淫荡的神态,下贱的语言,这种极致的反差彻底摧毁了阿浪最后一丝理智。他红着眼睛,大步上前,双手抓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那穿着白色丝袜的淫臀固定住。他没有去撕开那层薄薄的丝袜,反而觉得隔着一层布料的奸淫会带来更加刺激的快感。 他将自己那沾满了女人唾液和自己精液的滚烫肉棒,对准了她那隔着一层白丝、却依旧清晰可见的、湿润的穴口,然后腰部猛地一用力。 “噗嗤——!”一声黏腻而响亮的入肉声响起。那层薄薄的白色丝袜被粗大的龟头瞬间顶破,阿浪的巨屌带着无可匹敌的气势,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捅入了那紧致而湿热的甬道深处! “啊——!”一声混合着尖锐刺痛与极致快感的吟叫,从女人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来。她的身体猛地绷直,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双腿因为快感与突如其来的贯穿而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却被阿浪那钢铁般的手臂牢牢固定住,只能无助地颤抖。 那层象征着纯洁与高雅的白色丝袜,在阿浪粗暴的巨屌面前不堪一击,被狰狞的龟头硬生生顶出一个破洞。撕裂的丝线紧紧地勒在肉棒的根部,形成一道淫靡至极的白色圆环,仿佛是在为这场野蛮的侵犯进行一场荒诞的加冕。 阿浪的整个龟头已经完全没入了那紧致得不可思议的甬道之中。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肉棒是如何撑开那层被撕裂的白丝,然后挤开两片肥厚温润的阴唇,最终陷入一片温暖、湿滑、紧窄得令人发疯的温柔乡。她的内壁,比他想象中还要紧致,层层叠叠的嫩肉如同无数张贪婪的小嘴,疯狂地吸吮、包裹着他的龟头,试图将他吞噬殆尽。一股股温热的淫水从被撑开的穴口涌出,将撕裂的白丝和他的肉棒都浸润得湿滑不堪。 “好……好紧……”阿浪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嘶吼,额头上青筋暴起。这极致的包裹感,几乎要将他的灵魂都吸走。他看着眼前这具因为自己的侵犯而剧烈颤抖的雪白娇躯,那高高撅起的、被白丝包裹的浑圆臀部,那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以及那张与母亲苏芸别无二致的脸庞,一股混杂着罪恶、亵渎与无上快感的洪流,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 “妈妈,我好想你……”他下意识地、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呢喃了一句,随即眼中爆发出更加疯狂的光芒,“你这小骚货……怎么会这么像!既然老天爷让你落到我手里,老子今天就把你这骚屄操烂!” 话音未落,他腰部猛地一沉,那根原本只进入了半截的巨屌,便再无任何阻碍地、一贯到底! “噗嗤——!”又是一声更加响亮、更加黏腻的水声。整根超过二十厘米的粗大肉棒,完完全全地埋入了女人娇小的身体深处。硕大的龟头势如破竹,长驱直入,狠狠地撞击在了那最深处、最柔软、最敏感的子宫口上。 “咿呀——!!”女人发出了一声凄厉又销魂的尖叫,她的身体猛地向前一窜,白皙的脸蛋瞬间涨得通红,双眼翻白,舌头不受控制地吐了出来,嘴角甚至溢出了一丝晶莹的唾液。那一下撞击,仿佛触动了她身体里最深处的开关,一股前所未有的剧烈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淹没了她的四肢百骸。她的骚逼深处,子宫颈被撞得一阵酸麻,随即引发了剧烈的痉挛,整个阴道内壁都疯狂地收缩、蠕动起来,死死地绞住阿浪那根侵入的巨屌,仿佛要将它榨干。 “操!你这骚逼……真他妈是个吸精的无底洞!”阿浪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紧绞刺激得浑身一颤,差点当场射出来。他咬紧牙关,开始了他暴风骤雨般的抽插。他不再有任何的怜惜,腰部化作了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每一次抽出都只留一个龟头在外面,然后便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再次撞进去。 “啪!啪!啪!啪!”安静空旷的房间里,只剩下肉体与肉体之间最原始、最淫靡的撞击声。阿浪的胯部与女人那被肉棒肏穿的白丝肥美臀瓣,每一次碰撞都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她的身体就像是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被他撞得前后摇晃,只能无助地用双臂支撑着身体,任由他在自己体内肆虐。 那根狰狞的巨屌,在湿滑紧窄的甬道里疯狂地进出。每一次深入,都带着无可匹敌的气势,狠狠地碾过她敏感的内壁,撞击着她脆弱的子宫口;每一次抽出,又都带出一大股晶莹粘稠的淫水,将她臀缝间那破裂的白丝和交合处弄得一片泥泞。 “啊……啊……主人……好棒……主人……的大鸡巴……要……要把小芸的骚屄……肏烂了……啊……”女人在高潮的余韵和新一轮的冲击中彻底迷失了。她原本高雅清冷的气质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最原始、最下贱的淫态。她的眼神迷离,面色潮红,嘴里不停地吐出各种污言秽语,用最淫荡的语言来赞美、来祈求着身后那个正在疯狂奸淫她的男人。 “再……再用力一点……主人……把小芸……当成你的母狗……狠狠地肏……小芸的骚屄……就是为了被主人的大鸡巴肏……才长出来的……啊……”她一边浪叫着,一边主动地、更加卖力地摇晃起自己的屁股,配合着阿浪的抽插,让那根巨屌能插得更深、更狠。 阿浪听到她这些下贱的话语,看着她这副淫荡的模样,心中的欲望之火燃烧得更加旺盛。他脑海中,母亲苏芸那穿着银行制服、端庄典雅的身影,与眼前这个穿着破烂白丝旗袍、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求操的女人,完美地重合在了一起。 “妈妈……你看到了吗?你的亲生儿子……现在正在肏一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骚货!”他在心中狂吼着,“她和当年的你一样高雅秀丽……现在,我就要把她这副身体和你一样的肉体……操成最下贱的母狗!” 这股变态的、亵渎的快感,让他胯下的动作愈发狂野。他双手不再满足于抓住她的细腰,而是向下探去,一把抓住了她那两团随着撞击而剧烈晃动的丰满乳房。隔着薄薄的旗袍,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乳肉的柔软与弹性。他用力地揉捏着,拇指和食指甚至找到了那两颗已经因为兴奋而变得坚硬如石的乳头,狠狠地掐弄、旋转。 “啊——!不要……主人……奶子……奶子要被您捏坏了……好舒服……啊……”胸部和下体同时传来的双重刺激,让女人的身体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她的骚逼里,淫水如同开了闸的洪水般汹涌而出,甚至因为阿浪抽插的动作,从穴口“噗嗤噗嗤”地喷溅出来,洒在昂贵的丝绸床单上,留下一个个暧昧的水渍。 “爽吗?骚货!”阿浪的呼吸粗重得如同破旧的风箱,他一边疯狂地抽插着她湿滑紧窄的骚逼,一边用另一只手,伸向了她臀缝间那颗同样因为兴奋而微微收缩的、粉嫩的屁眼。他的手指沾满了两人交合处流出的淫靡液体,毫不费力地就探入了那紧致的后庭。 “咿!”女人再次发出一声惊叫,身体猛地一僵。前后两个最敏感的私密处同时被侵犯,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纯粹的、灭顶般的快感。“主人……连……连人家的屁眼……也要玩弄吗……好……好羞耻……可是……好喜欢……”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但那哭腔里却充满了极致的享受。她的身体本能地放松下来,括约肌不再抗拒,任由阿浪的手指在里面探索、抠挖。 这场疯狂的性爱持续了不知道多久。阿浪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用尽了各种姿势来发泄自己积压了八年的欲望。他将她翻过身,让她像八爪鱼一样缠在自己身上,看着她那张酷似母亲的脸在自己的冲撞下露出痛苦而享受的表情;他让她跪在床沿,自己则站在地上,从下往上地狠狠顶弄,欣赏着她那对巨大的乳房因为重力而垂下、又因为撞击而上下晃动的淫靡景象。 终于,在一阵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都要快速的抽插之后,阿浪感觉自己的精关再也无法守住。 “骚货!老子要射给你了!给老子接好了!”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将女人再次按成后入的姿势,双手死死地掐住她的腰,防止她逃脱。他的巨屌在她的骚屄里,进行着最后几十下狂风暴雨般的冲刺。 “啊……主人……要射了……射给小芸……把主人的精液……全部……全部都射进小芸的子宫里……让小芸……怀上主人的种……啊啊啊——!”女人也感受到了他即将爆发的征兆,发出了最后的、最疯狂的浪叫。 随着她最后一声尖叫,阿浪的身体猛地一弓,粗壮的肉棒在她的甬道最深处,剧烈地、一下下地搏动起来。一股股滚烫、浓稠、带着浓烈腥味的白浊精液,如同火山喷发般,带着巨大的冲击力,源源不绝地射向了她那早已被操得酸软不堪的子宫深处…… 夜,愈发深沉。奢华的套房内,只剩下肉体碰撞的靡靡之音和女人断断续续、婉转承欢的吟叫。这场以宣泄为名的奸淫,早已在一次次的极限高潮中,演变成了一场灵与肉的彻底沉沦。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