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新生活”,以一种诡异而沉默的方式开始了。
白天,我们依旧扮演着那对模范夫妻。温馨的表象之下,涌动着汹涌的暗流。真正的交流,只在深夜的卧室里进行。
起初,我充满了抗拒和挣扎。每当她开始讲述,我都会感到一种生理性的恶心。那种精神上的撕裂感让我痛苦不堪。
“……他喜欢在办公室里,就在你送我的那张胡桃木办公桌上。”她会躺在我身边,声音平淡得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他说,那样有种征服权威的快感。”
我会下意识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嫉妒和愤怒的火焰,灼烧着我的五脏六腑。
但邝晓晴是一个极有耐心的猎手。她从不逼迫我,只是用一种陈述事实的口吻,将那些碎片化的、淫秽的场景,一点点地拼凑给我看。她会描述那些男人的喘息,描述他们手掌的温度,描述墙壁上光影的变化。
渐渐地,我发现我的身体,比我的意志更早地投降了。在她冷静而细致的描述中,我会不受控制地产生反应。我会一边在脑海中想象着她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的样子,一边可耻地兴奋起来。
我开始沉沦。我从一个被动的倾听者,变成了一个主动的提问者。
“他……弄疼你了吗?”我会用嘶哑的声音问。
“一开始会。但后来,那种疼,会变成一种很奇怪的快感。”她会翻过身,看着我的眼睛,坦然地回答。
我们的对话,变成了一场场病态的、关于背叛和羞辱的访谈。我像一个贪婪的记者,挖掘着她每一次出轨的细节。而她,则像一个毫无保留的受访者,向我展示她灵魂深处最肮脏的伤口。
在这个过程中,一种扭曲的认知在我心中悄然形成:现在这个向我“坦诚”一切的邝晓晴,似乎比过去那个扮演着“完美妻子”的邝晓晴,来得更加“真实”。我们之间,没有了谎言,没有了伪装,只剩下赤裸裸的欲望和堕落。
这是一种可怕的“真实”,但它却让我上瘾。我们之间,仿佛签订了一份新的、无形的契约。她负责在外面,用身体换取她想要的资源和刺激。而我,负责在家里,消费她的堕落,并从中获取病态的快感。
我们成了共谋。我不再是单纯的受害者,她也不再是单纯的加害者。有时候,我觉得我们不像夫妻,更像两个合伙人,经营一家公司。只是这家公司在一个见不得光的赛道上。
第四章·第一次献祭“周科长说,下次想看点不一样的。”一天晚上,邝晓晴在我怀里,用手指轻轻划过我的胸膛。
“什么不一样的?”我感到自己的心跳开始加速。
“他想让我穿上……瑶瑶的校服。”
瑶瑶,是我们的女儿,今年刚上初中。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仿佛被重锤击中。女儿那件蓝白相间的、代表着纯洁与青春的校服,竟然要被她穿去取悦那个满脑肠肥的男人。我想到女儿穿着校服背着书包的清纯模样,再想到邝晓晴穿着同样的衣服,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的场景……
巨大的反差感和背德感像电流一样击穿了我的身体。我愤怒得浑身发抖,眼眶发热,可耻的是,我的身体却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硬了起来。
“你看,你又硬了。”邝晓晴的手准确地握住了我的欲望,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得意的嘲弄,“老公,你嘴上不说,心里其实比谁都想看,对不对?”
她是对的。我这个无可救药的懦夫,一边为女儿感到心疼和屈辱,一边却又无比期待看到那一幕。我像一个站在悬崖边的人,恐惧着深渊,却又被深渊的黑暗所吸引。
那个周末,我亲手从瑶瑶的衣柜里,拿出了那套校服。我能闻到上面还残留着女儿身上淡淡的、阳光般的味道。我将它叠得整整齐齐,放进邝晓晴的包里。
她没有去酒店,而是直接去了周科长的家。而我,则通过她提前放在客厅里的手机,观看了这场为我“量身定制”的直播。
画面里,邝晓晴穿着那身极不合身的、紧绷的校服,跪在周科长面前。她胸前的扣子因为挤压而崩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短小的裙摆下,是她丰腴的大腿。她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却努力做出一种怯生生的、属于少女的表情。
“报告老师,我的作业……没写完。”她用一种娇滴滴的声音说。
周科长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把戒尺,像一个审判者。“没写完作业的学生,要接受惩罚。”
这场角色扮演的游戏,对我而言,是一种极致的酷刑,也是一种极致的享受。周科长扮演的“老师”,惩罚的不仅仅是邝晓晴,更是我这个无能的丈夫和父亲。而邝晓晴,她献祭的不仅仅是她的身体,更是我心中那最后一点关于纯洁和美好的幻想。
我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周科长以“惩罚”的名义,在沙发上,在地板上,用各种屈辱的姿势占有。她始终穿着那件属于我女儿的校服,直到最后,那件象征着纯洁的白衬衫上,沾满了肮脏的液体。
直播结束了。我瘫在椅子上,浑身虚脱。
当晚,邝晓晴回来时,带回了那件校服。她将它扔给我,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和一丝炫耀的红晕。
“他说,表现得很好。下次,会给我一个更大的‘奖励’。”
我拿起那件带着褶皱和污渍的校服,凑到鼻尖,能闻到上面混杂着女儿的体香、邝晓晴的汗水、和另一个男人体液的味道。
我没有说话,只是走进卫生间,将它仔仔细细地清洗干净,然后像一个虔诚的信徒,将这件刚刚见证了一场肮脏献祭的“圣物”,重新挂回了女儿的衣柜。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已经彻底回不去了。在这场以堕落为名的盛宴里,我不再是观众,我成了帮凶,成了祭司。
第五章·狩猎场的后台我们的家,不再是家。它变成了一个舞台的后台,一个狩猎场的整备室。我甚至给它起了一个名字:“战争迷雾”。在这里,我们策划、准备,然后将邝晓晴这枚最精准的导弹,发射向她的目标。
那件校服事件之后,邝晓晴的“事业”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她口中的“奖励”,是市里一个重要文化项目的负责人资格。这个项目背后,站着一个我只在本地财经新闻上见过的人物——张局长。一个以手段狠辣和品味独特著称的实权人物。
“老公,下周末单位组织去邻市的温泉山庄团建,两天一夜。”一天晚上,她一边在镜前试戴着一条新的珍珠项链,一边对我说。灯光下,珍珠在她修长的脖颈上泛着温润的光,每一颗都像一滴冰冷的、凝固的眼泪,让我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张局长也会去。”她从镜子里看着我,眼神像一个即将出征的将军,冷静、锐利,不带一丝情感。“周科长特意叮嘱,让我‘服务’好。”
“服务”两个字,她咬得又轻又重,像羽毛,却带着铁钩的重量,精准地勾住了我心里最阴暗的欲望。我感到血液开始升温,那是一种混杂着屈辱与期待的、熟悉的毒液,开始在我的血管里流淌。
“这次……他有什么特别的要求?”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沙哑,像生了锈的齿轮。
她转过身,走到我面前,将一缕头发别到耳后,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在讨论天气。“他没说。他说,喜欢惊喜。”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不过周科长给了点提示,他说张局长……喜欢剥洋葱,喜欢亲手探寻到最核心的、最不设防的真实。”
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征服,他享受的是过程,而非结果。
那个周末,我打开了衣柜最深处的那个黑色行李箱。那个箱子像一个潘多拉魔盒,里面装着另一个邝晓晴的全部武装。各种匪夷所思的内衣,蕾丝、皮革、金属链条,像蛰伏的毒蛇,安静地躺在丝绒衬里上。
我们的对话冷静得可怕,像两个外科医生在讨论手术方案。
“这件怎么样?巴洛克风格的束腰,够不够古典的禁锢感?”她举起一件有着繁复绑带的黑色紧身衣。
我摇了摇头,走到窗边,拨弄了一下君子兰肥厚的叶片:“太刻意了。像一份写好了答案的考卷,他会觉得无趣。”
“还是太直接。”我走到她身边,从箱底拿出一条最普通的、纯棉质地的白色连衣裙,款式简单得像瑶瑶学生时代穿的那种。“穿这个。”
她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我的意图。
“外面套一件米色的风衣,围巾,平底鞋。”我继续补充道,“妆容要淡,最好是素颜。你要扮演的,不是一个等待被临幸的妓女,而是一个无意间闯入他领地的、纯洁的迷途羔羊。他要的不是购买,而是狩猎。”
她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流露出一丝真正的惊讶,甚至……是赞许。
我像一个最专业的导演,为她分析着每一个“道具”可能带来的心理效果,分析着那个素未谋面的张局长可能的狩猎心态。我们的卧室,就是这场战争的参谋部。
送她出门的那天,她给了我一个温柔的吻,就像任何一个送别丈夫的妻子。“等我的好消息。”她说。
我看着她坐上单位的大巴,车窗摇下,她对我挥了挥手,笑容明媚。那一刻,我产生了一种荒谬的错觉,仿佛她真的是去参加一场普通的团建。
可我知道,她去的,是一个狩猎场。而她,既是猎人,也是猎物。
而我,是那个守在后台,为她擦拭武器,校对弹道,并焦急地等待着她带回血腥战利品的,后勤官。
第六章·盛宴与笑料晚上八点,我的手机准时亮起。是邝晓晴发来的一个直播链接,没有附带任何文字。
我关掉书房所有的灯,将手机投屏到巨大的电脑显示器上。整个房间陷入一片黑暗,只有屏幕的光,像一个幽深的洞口,即将把我吸进去。在只属于我的黑暗里,我即将成为这场盛宴唯一的、也是最卑微的座上客。
镜头被巧妙地伪装在温泉山庄豪华套房的某个摆件上,正对着巨大的落地窗和窗前的温泉池。水汽氤氲,窗外的山景朦胧如画。
画面里,邝晓晴身上穿着我为她挑选的那件白色连衣裙,素面朝天,看起来像个不谙世事的女大学生。她安静地坐在角落,像一张白纸,被扔进了一滩由周科长、张局长和一个年轻实习生“小刘”组成的墨水里。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