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春满四合院(chunman4.com)
作者:大鱼
海南午后的阳光慷慨而毒辣,将别墅私密泳池的水面烤得暖意融融,与清凉的池水形成诱人反差。
李欣站在池边,足尖试探着水温,身上那套“泳衣”让她几乎不敢低头审视。这与其说是泳衣,不如说是由几根细绳和少量黑色蕾丝精心编织的陷阱。细如发丝的系带在颈后和腰间打了个精巧但脆弱的结,大片晒成蜜色的肌肤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仅有的布料小得可怜,勉强遮住最私密的顶点,却又在水的魔力下近乎透明。一件薄如蝉翼的白色纱质罩衫搭在肩头,非但没能起到遮掩作用,半遮半露间反而平添了几分欲拒还迎的诱惑。
黄涛早已泡在池水中,精壮的上半身倚在池边,手臂随意地搭在瓷砖上,目光像带着实质的温度,一寸寸掠过她紧绷的身体。“水溫剛好,下來,露思。”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李欣深吸一口气,一步步浸入水中。清凉瞬间包裹住她发烫的皮肤,也让那层薄纱紧紧贴附在身上,曲线毕露。她下意识地用手臂环在胸前。
黄涛像一尾敏捷的鱼,无声地游到她身边,水波荡漾着撞在她身上。“穿给我看的,挡什么?”他低笑,手指勾住罩衫的细带,轻轻一拉。布料失去依托,湿漉漉地滑落,粘在池壁旁。
他欣赏着她微微颤抖的模样,指尖划过她光滑的肩线,激起一阵细密的疙瘩。“转过去。”
李欣顺从地转身,背对他。他的手掌贴上她的后腰,缓缓向下,抚过那两片被细绳勒住的饱满弧度,力道不轻不重,带着占有的意味。泳裤的后面更是只有一条细绳,深深陷入肌肤,几乎没有任何遮蔽作用。
“真美。”他的赞美像毒药,渗入她的耳膜。他的手臂从后面环上来,一只手掌握住她身前,隔着那点可怜的湿透蕾丝,精准地找到并揉捏一颗早已硬立的蓓蕾。另一只手则潜下水,顺着平坦的小腹向下探索,轻易滑过那片毫无防护的三角洲。
“唔…”李欣仰头,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靠进他滚烫的胸膛。池水温柔地托举着她的身体,也放大着每一丝触感。
他的手指在那片敏感娇嫩的地带灵活地游走,或画圈,或轻按,每一次触碰都让她脊背窜过一阵酥麻。“已经这么湿了?”他在她耳边呵着热气,声音沙哑,“池水都没你热。”
“主人…”她无力地唤道,意志力在他的撩拨下迅速瓦解,身体像不是自己的般发软,全靠他环抱的力量支撑。
“告诉我,想要吗?”他的唇贴着她的耳廓,牙齿不轻不重地碾磨着她的耳垂。
“想…”细若蚊蚋的声音从她唇间溢出,带着无尽的羞耻和无法抑制的渴望。
他低笑,显然很满意她的诚实和驯服。就着池水的浮力,他轻易地将她转过来,让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腰间。这个姿势让她被迫完全敞开,最脆弱的部分毫无隔阂地贴在他坚硬的腹肌上。他托着她的臀,让她微微浮起,然后调整位置,滚烫的硕大准确无误地抵住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入口。
没有急于进入,他只是这样抵着,缓缓磨蹭,享受着她的颤抖和呜咽。“说,你是谁?”他逼问,进行着日常的身份确认仪式。
“我是…我是露思…”她眼神迷离,主动用湿润的核心去迎合那份灼热,寻求更深的接触。
“露思是谁?”他继续折磨她,腰身小幅度的摆动带来近乎残酷的快感。
“是…是主人的…”她的话语被一声突然拔高的惊呼打断。
他终于失去了耐心,腰身向上一顶,借着水的润滑,猛地贯穿到底!
“啊——!”强烈的饱胀感和被填满的刺激让她瞬间尖叫出声,脚趾猛地蜷缩,指甲掐入他结实的肩膀。
水流成了他们律动的最佳助燃剂。每一次深入都顺畅无比,每一次撞击都因水的阻力而显得更加沉重有力,直顶花心。水波以他们纠缠的身体为中心,激烈地荡漾开去,拍打着池壁,发出有节奏的哗啦声。
他托着她的身体,帮助她上下起伏,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她的呻吟变得支离破碎,混合着水声和他的喘息,在空旷的庭院里回荡。
“叫出来,”他命令道,声音因欲望而紧绷,“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谁的人!”
“主人…主人…”她彻底放弃了思考,只能依从本能,随着他凶猛的进攻发出断续的哀求和高亢的啼鸣,“太快了…啊啊…慢点…”
她的内壁剧烈地痉挛收缩,绞紧那根让她疯狂的凶器。极致的快感如潮水般席卷而来,将她彻底淹没。在她失控的尖叫声中,他低吼着将她死死按向自己,完成了最后的释放。
高潮的余韵久久未散。李欣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软软地瘫在他怀里,脸颊贴着他湿漉漉的胸膛,大口喘息。池水渐渐恢复平静,只剩下他们剧烈的心跳声和过滤系统轻微的嗡鸣。
黄涛抚摸着她的后背,指尖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流连,带着事后的慵懒和满足。“累了?”
李欣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发出一声模糊的鼻音。阳光、池水、激烈的性爱,抽干了她最后一丝精力,也暂时冲刷了所有复杂的思绪,只剩下疲惫的空茫。
他低笑,抱着她,像抱着一件珍贵的战利品,缓缓游向池边的浅水台阶。
池水的波纹尚未完全平息,李欣像一尾脱力的美人鱼,软软地倚在黄涛怀里,任由他抱着走向池边那排白色的躺椅。阳光晒热的树脂材质贴上她湿漉漉的背脊,激起一阵轻微的颤栗。
黄涛却没有跟着躺下,而是站在躺椅边,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将李欣完全笼罩其中。水珠顺着他壁垒分明的腹肌和人鱼线滑落,滴在滚烫的地面上,瞬间蒸发。他刻意地、缓慢地调整了一下泳裤的紧绷处,那个依旧昂扬的轮廓昭示着他并未满足的欲望。
他俯下身,手指穿过她湿透黏在额角的发丝,动作堪称温柔,但眼神却带着不容错辨的侵略性。“小骚货,舒服了?”他拇指摩挲着她微微红肿的唇瓣,嗓音低沉沙哑,“你倒是满足了,可我这火,还没泄干净呢。”
李欣的睫毛颤了颤,水珠从尖端滚落。身体的疲惫还在叫嚣,但长久以来被调教出的顺从几乎成了本能。她眸光水润地望着他,带着一丝乞怜,一丝还未散尽的情动迷离。
黄涛的手指稍稍用力,撬开她的齿关,暗示意味十足。“刚才谁在里面咬我咬得那么紧,嗯?”他俯身,在她耳边呵着热气,每一个字都带着滚烫的湿意,“用你这张小嘴,帮老公消消火。”
“老公”这个词像一道细微的电流,猝不及防地窜过李欣的神经。以往他更常逼她叫“主人”,此刻这个更显亲昵却也更具占有意味的称谓,让她心尖猛地一缩,一股难以言喻的酸麻感从心脏蔓延开,混杂着屈从和一丝诡异的悸动。
她没有立刻动作,似乎还在消化这个新的指令和称谓带来的冲击。
黄涛并不急躁,只是用指尖不轻不重地按压着她的下颌,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和十足的掌控感。“怎么?不愿意叫?还是…”他故意拖长了语调,目光意有所指地向下扫去,“…这张小嘴只会被填满的时候才乖?”
激将法拙劣却有效。李欣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再睁开时,眼底那点犹豫被一种破罐破破摔的柔顺取代。她微微撑起酸软的身体,主动凑近那片危险的阴影,声音轻得几乎被风吹散,却又清晰地钻进黄涛的耳朵。
“…老公。”
这一声呼唤仿佛打开了某个开关。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解开了那最后的束缚。巨物弹跳而出,气势汹汹地彰显着存在感,带着池水的微凉和它自身灼人的热度。
李欣迟疑了一瞬,然后试探地伸出舌尖,像只怯生生的小兽,舔舐掉顶端渗出的咸涩。得到黄涛喉咙里发出一声满意的低哼作为鼓励后,她不再犹豫,努力张开酸涩的嘴,试图容纳那份惊人的硕大。
过程并不顺利,尺寸带来的困难让她眼角生理性地泌出泪花,呼吸也变得急促困难。但她没有退缩,反而用一双水盈盈的眼睛望着他,带着点笨拙的讨好和努力的意味,双手也配合地抚慰着根基。
黄涛享受着她的服务,享受着她全然臣服的姿态。他一只手插入她脑后的发丝间,并非粗暴地按压,只是虚虚地扶着,掌控着节奏,偶尔在她深喉困难时稍稍退出让她喘息,却又在她缓过气后再次温柔而坚定地深入。
“对…就这样,露思乖…”他低声指导着,喘息粗重,“叫老公…让老公听听你的声音…”
“…老公…”她的呼唤被动作弄得断断续续,含糊不清,却更添淫靡。
阳光炽烈,树影婆娑,私密庭院里只剩下暧昧的水声、压抑的呜咽和男人粗重的喘息。李欣跪在躺椅前,卑微又虔诚,用最亲密的方式取悦着赋予她新身份的男人,将“李欣”彻底沉入泳池的碧波之下,只剩下一个名叫“露思”的、呼唤着别人老公的躯壳。
不知过了多久,黄涛猛地收紧手指,闷哼一声,终于在她殷勤的服侍下得到了彻底的释放。
李欣被呛得轻咳起来,眼角绯红,泪光点点,模样狼狈又可怜。黄涛心满意足地抚摸着她的脸颊,拇指擦过她湿润的唇角,语气带着饱餐后的慵懒和赞许:“很好,以后就这么叫。”
他重新躺回椅子上,将瘫软的她捞进怀里,像抚摸宠物一样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她的背。李欣把脸埋在他依旧湿润的胸膛,精疲力尽地闭上眼,耳边似乎还回荡着自己那一声声陌生又熟悉的“老公”,以及内心深处某个角落彻底崩塌碎裂的细微声响。
海南别墅泳池畔的阳光依旧灼热,洒在纠缠的肢体上,将放纵的情欲蒸发到空气里,粘稠而甜腻。而在三千公里之外,一座冰冷的写字楼格子间内,却是另一番截然不同的光景。
王宇的办公室窗帘紧闭,挡住了都市傍晚的余晖。唯一的光源是桌面上那台闪烁着幽蓝光芒的显示器。屏幕被清晰地分割成几个画面,其中最大、最刺眼的一个,正是海南别墅私人泳池的高清实时监控。
画面上,李欣,那个他法律上的妻子,正跪在白色的躺椅前。她的侧脸轮廓在镜头里显得那么熟悉,却又陌生得可怕。湿漉漉的头发黏在颊边,眼神迷离而顺从,正努力地……服侍着另一个男人——黄涛。那个他曾经视为朋友,如今却像魔鬼一样侵占了他全部生活的男人。
黄涛的脸上带着一种慵懒而掌控一切的满足感,一只手随意地插在李欣的发间,并非粗暴,却带着毋庸置疑的主导权,引导着她的节奏。他的嘴唇开合,虽然监控无法收录清晰的声音,但王宇能通过口型和李欣随之变化的反应,脑补出那些不堪入耳的指令和淫词浪语。
王宇的拳头死死攥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几个月牙形的血痕。一股冰冷的怒火混合着钻心的耻辱,瞬间冲上天灵盖,让他眼前阵阵发黑。胸腔里堵得厉害,像是要爆炸开来。他应该愤怒,应该砸碎屏幕,应该立刻买机票冲过去将那个贱人撕碎……
但是。
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冰冷却汹涌的情绪,如同深海的暗流,猛地攫住了他。那是一种扭曲的、病态的兴奋感,顺着脊椎疯狂爬升,让他浑身汗毛倒竖。愤怒和耻辱依旧存在,却奇异地成了这种兴奋感的催化剂,让它变得更加尖锐、更加不可理喻。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而不稳,眼睛死死盯着屏幕,无法移开分毫。他看着李欣因为困难而微微蹙起的眉头,看着她眼角渗出的生理性泪珠,看着她最终顺从地、甚至带着一丝讨好地,唤出那一声他通过唇语读懂的称谓——
“老公”。
这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心脏上。剧痛之后,带来的却是一阵更加强烈的、令人窒息的悸动。
“呃……”一声压抑的、近乎痛苦的呻吟从王宇喉咙里溢出。
他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操控了,颤抖的手不受控制地伸向自己的裤链。金属拉链滑开的细微声响在死寂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刺耳。他几乎是粗暴地释放出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欲望,那上面虬结的青筋显示着他内心同样激烈的冲突。
他的目光依旧胶着在屏幕上,看着他的妻子在别人身下承欢,听着脑海中自行补全的淫声浪语,感受着那份将他彻底排斥在外的、赤裸裸的背叛。羞耻、愤怒、绝望……种种负面情绪交织在一起,非但没有让他软下去,反而奇异地刺激着每一根敏感的神经,化作一种前所未有的、堕落的快感。
他一只手撑着桌面,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另一只手则在身下快速而用力地套弄起来。动作粗暴,带着自虐般的疯狂,仿佛只有肉体的些微痛楚才能压过心底那滔天的荒谬和撕裂感。
屏幕里,黄涛似乎到了最后关头,身体猛地绷紧。几乎是同一时间,王宇也感觉到一股极其猛烈、却冰冷彻骨的释放感席卷而来。那不是愉悦,更像是一种彻底的崩溃和宣泄。
粘稠的液体喷射在冰冷的键盘和鼠标垫上,带着一股屈辱的腥气。高潮的余韵褪去后,留下的不是满足,而是更深、更沉的空洞和虚无。剧烈的空虚感瞬间吞噬了他,比之前的愤怒更让人难以承受。
他瘫软在办公椅上,像一条脱水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息,冷汗浸透了衬衫的后背。屏幕上,黄涛正慵懒地抚摸着李欣的头发,像在奖励一条表现良好的宠物。李欣温顺地依偎在他怀里,脸上带着疲惫和一种……近乎麻木的安然。
王宇看着这一幕,看着那曾经只属于他的怀抱和温柔,如今被另一个男人彻底占据。一种极致的疲惫和荒诞感淹没了他。愤怒似乎都随着刚才那阵可耻的释放而流空了,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冰冷和绝望。
他甚至扯动嘴角,发出一声极轻极扭曲的、近乎呜咽的笑声。
眼睛依旧盯着监控画面,一眨不眨,仿佛要将这残酷的一幕永远刻在灵魂深处。屏幕的冷光映在他失焦的瞳孔里,明明灭灭,最终只剩下一片死寂的黑暗。他维持着这个姿势,很久,很久,直到窗外的城市彻底被夜幕吞噬。办公室里,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和屏幕上无声上演的、他人的欢愉,凝固成一幅诡异而绝望的画面
新一天的海南,阳光依旧灿烂,但少了些许毒辣,多了几分慵懒。出乎李欣意料,黄涛并没有像前几日那样,拿出那些几乎不能称之为布料的衣物让她穿上。
他递过来的是一套看似再正常不过的出游装备:一件轻薄的藕粉色防晒外套,里面搭着同色系的细吊带背心,一条垂感很好的白色阔腿长裤,布料透气凉爽,还有一双柔软的平底凉鞋。
“今天太阳大,穿严实点,别晒伤了。”黄涛的语气很平常,甚至带着一丝体贴,仿佛前几天那个极尽所能用衣物羞辱、调教她的人不是他一样。
李欣有些怔愣地接过衣服,指尖触碰到柔软的面料,心里泛起一种奇异的感觉。是松了口气吗?好像是的。但隐隐的,又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深究的……失落?她迅速甩开这个荒谬的念头,乖乖换上了衣服。
走在人来人往的商业街上,感受着正常的、不带情色审视的目光,李欣紧绷了几日的神经确实放松了不少。宽松的长裤随着步伐轻轻摆动,带来前所未有的自在感。她甚至偶尔会停下脚步,好奇地看看路边小店里的特色工艺品,像一个真正的游客。
黄涛跟在她身边,偶尔给她买杯冰饮,或者在她看向某样东西时随口问一句“喜欢?”,态度自然得近乎寻常。这种近乎“正常”的约会氛围,让李欣产生了一种不真实的恍惚感。
然而,这种“正常”却像最温柔的陷阱。当路过一家装修精致、橱窗里陈列着极致性感内衣的店铺时,李欣的脚步慢了下来。那些蕾丝、薄纱、细带设计的情趣内衣,与她身上这套“好女孩”的装扮形成了尖锐的对比。
一个荒谬又大胆的念头毫无预兆地窜入她的脑海。
“我…我去一下洗手间。”她忽然对黄涛说,脸上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
黄涛挑了挑眉,没多问,只示意她快去快回。
李欣快步走进那家内衣店,心脏怦怦直跳。她几乎没有犹豫,径直走向一排风格最为火辣的内衣,迅速挑了一套——黑色的,几乎全透明,关键部位只有精致的刺绣勉强遮盖,侧边系着极细的绳带。她又拿了一双超薄的黑色丝袜和一条窄得可怜的丁字裤。
在试衣间里,她飞快地脱掉那件保守的吊带背心和长裤,换上这身全新的、截然不同的“武装”。冰凉的蕾丝贴上火热的肌肤,带来一阵战栗。她看着镜子里那个被极度性感内衣包裹的身体,外面却依旧套着那件乖巧的藕粉色防晒外套和纯白的阔腿长裤,一种强烈的反差和隐秘的兴奋感攫住了她。
她走了出来,外表看起来和进去时毫无二致,依旧是那个穿着得体、甚至有些清纯的游客。只有她自己知道,在这身“正常”的伪装下,是怎样一副等待着被发掘的淫靡风景。
她回到黄涛身边,动作似乎比刚才更柔媚了一些,眼神也带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钩子。她故意靠近他,在他耳边轻声说话,抬手整理头发时,防晒外套的袖口微微下滑,露出里面那根细细的、不属于保守内衣的黑色蕾丝肩带。
黄涛的目光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