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作者(1-16):孤独的大硬,2024/3/5,发表于sis001(在禁忌书屋也能搜到)
同人作者:ostmond
首发:新春满
第33章 服帖
我以为他们交合之后会分开。
毕竟他们见面还不到三十分钟。
三十分钟前还剑拔弩张,可现在,她不再像一个被威胁、被逼迫的受害者。她趴在他怀里,像猫窝在主人的膝上,汗湿的发贴着脖子,嘴唇含着没来得及吞下的呻吟。
他们交合完的沙发还在轻轻晃着。
他手臂搭在她腰上,指尖还在她臀沟里摩挲。她身体几乎要贴进他骨头缝里,像想把自己完全塞进他体内。
刘杰低头吻了吻她发顶,笑着问:“爽不爽?”
她没说话,脸埋着,只是轻轻地、用腿夹了他一下。像是答应,又像是撒娇。
“说出来。”
他在她臀上轻拍了一下,语气里没什么怒意,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支配感。
她的嗓子还哑着,从胸腔里勉强挤出一句:“……爽。”
他舔了舔唇,像听到一句胜利的誓词,慢慢把她拉得更紧:“是不是不该一开始装那么硬气?”
她低低地笑了一声,有点羞,又有点不服:“我以为……你就是来羞辱我。”
“是羞辱。”他咬着她耳朵低声,“但你不是还被我操到喷出来了?”
她不说话了,只是轻轻点头。
他又笑了:“现在知道咱们有多配了吧?”
她手指勾着他胸口的汗毛,像下意识地讨好:“……你要的,我以后都会配合。”
刘杰满意地“嗯”了一声,靠着沙发闭目养神,整个人舒展得像征服完猎物的雄兽。
而我,坐在黑暗中,看着我的妻子,那个曾跟我在租来的小房子里并肩刷墙、为三块钱抹布吵架又和好的江映兰,此刻伏在另一个男人怀里,说着“爽”“配合”“你的小乖乖”。
我知道她是被逼的。起初是。
可她最后不是逃,不是挣扎,不是哭。
她是软下来了。
彻底地、心甘情愿地、从身到心地服下去了。
三十分钟——不到一集电视剧的时间——她从怒目而视的妻子,变成他怀里发软撒娇的玩物。
只是因为他拥有的那个东西,就是拿到了钥匙。
妻子轻轻动了动身体,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仰起头在他耳边小声说:“……我老公快回来了,我得洗一下。”
她的声音软得发虚,带着一点残余的气喘和情欲未退的颤音,那两个字——“我老公”——从她嘴里吐出时,不带抗拒,反倒像某种偷情者的羞耻快感。
刘杰低头亲了亲她的鼻梁,笑着说:“就在我家洗,不然你裤子都穿不上。”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慢慢从他怀里坐起,双腿一分开,一股混着透明与乳白的液体便悄无声息地顺着她大腿内侧流下,在空气里拉出一丝腥甜而黏腻的光。
她本能地夹紧腿,轻轻“啊”了一声,脸颊飞红,眼角湿润,慌忙伸手捂住下体,像要挡住那些泄露出去的痕迹。
她赤脚踩在地毯边缘,动作轻缓又羞怯。先是抬脚,用脚背一勾,把那双细高的高跟凉鞋踢到一旁,鞋带从脚踝划落的瞬间带出一丝银光,在昏黄灯光下宛如滑落的夜色。
然后她扶着沙发边坐下,慢慢勾住自己的大腿中段,捏着那条肉色长筒丝袜的边缘,一点一点往下褪。她不急,不慌,像在为谁表演,动作柔和得几乎带着一种对自己身体的抚慰。
丝袜摩擦肌肤的沙沙声细腻入耳,每退下一寸,就有新的肌肤显露出来——小腿光洁,大腿内侧微微泛红,皮肤沾着些刚才残留的痕迹,一种被彻底“操服”的真实在其中若隐若现。
她脱掉丝袜,把它折好放在沙发扶手上,然后从茶几上拿过一张纸巾,小心地垫在自己手心与腿根之间,低头望了望那仍在微微抽搐的身体,仿佛有些自责,又像是在压抑笑意。
她捂着下体站起来,一步步走向走廊尽头的浴室,脚步极轻极慢,生怕滴下一丝痕迹。她身体微弓,后背纤细得像被捏过,腰线上残留着刘杰指尖按压过的红痕。
她刚消失在浴室门口,刘杰就站起身来,捏了捏她刚坐过的位置,嗤地笑了声,像在品味余温。
然后他也走了过去,没敲门,没喊人,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门没完全关上,留了一条缝。
我盯着监控屏幕,呼吸紊乱。
她现在在洗他的精液。
他现在站在她身后,可能正看着她那张在我面前冷静端庄的脸,如何被蒸汽熏得通红,如何一边羞着捂胸一边从腿间抠出自己留下的痕迹。
而我,坐在一墙之隔的房间里,连她衣柜里那条内裤是哪天换的都不清楚。
老刘头家的浴室没有监控。
屏幕只剩客厅空空荡荡,沙发上还留着她方才坐过的位置,暗红的印子像是她身体最后残留的痕。
可我并不是完全与他们隔绝。
耳机里,忽然响起了水声。
细细的,淅淅沥沥,像雨打在瓷砖上,也像她的喘息被冲刷后重新回响。
最先传来的,是她压抑着的吸气声——极短促,像是在试图控制自己的反应。
然后,是他低低的笑。
“腿张开点,洗不干净。”
她没回应,但我能听见水流忽然偏了方向,像是她在移动。
接着,是皮肤拍击水面的清脆声——不是她在洗,是他动手了。
“那里……别……”
她的声音终于漏出来,颤颤的,仿佛嘴唇刚离开水面就被人封住了气息。
水声越来越急,像有人被抵在墙上,被冲得无处可躲。
然后,第一个真正的淫叫破开了耳膜。
高而长,带着几不可抑制的破音。
“啊啊……你……慢一点……我……啊……进去……又进去了……”
我死死握住桌沿,耳朵贴着耳机,胸口却一阵一阵地翻涌。那不是第一次的进入——是再次插入她高潮后仍敏感的身体,是在湿润、绵软、无力中强行再撑开的快感。
刘杰的笑声传来,混着气音:“小兰怎么一下就夹这么紧?”
她接不上话,只有一连串的喘息,语调含糊不清,带着从喉咙深处拱出的呻吟。
“啊……啊不……太……太深……”
“就是这儿?是不是又顶到了?说,是不是你子宫在抽?”
她哭着点头的声音都能听见:“是……是……我不行了……杰哥我真的不行了……”
“你不是说老公快回来了?”他压低声音,语气里满是嘲弄。
“我……现在……求你……求你……我不行了……要死了啊……啊!”
然后又是一阵连绵不绝的拍击声,皮肤交错的节奏带着水的响动,像是在暴雨中律动。
她叫得越来越高,越来越尖,像是整个子宫被连根拔起的战栗,从身体最深处翻涌而出。
“啊啊——!又……又来了……我要去了……我……我不行了啊啊啊……”
那叫声不再是呻吟,是嘶吼,是被剥皮一般的爆裂,是她身体里最后一点抵抗也化作颤抖的服从。
我靠在椅子里,呼吸短促,全身像陷入冰水。
高峰一个接着一个,每一个尾音都被下一个尖叫覆盖,如同山脉连绵,永无止尽。
她的声音从最初的抵抗,到央求,再到迎合,到最后的哀鸣,全都倒灌进我耳膜里,像一把一把刀,不是切割,而是碾碎。
她的身体在那片瓷砖里彻底崩溃了,而我,却只能在声音的阴影里,听着我的妻子如何被一个敌人,一寸寸推向再无回头的极乐。
我本以为那一轮狂澜会是尽头。
她已经叫破了喉咙,语调带着失控的哭腔,身体被冲撞得像断了线的风筝。水声、皮肉声、喘息声交织成一种近乎暴力的旋律,直到他在一声闷哼中将最后一口气压进她体内。
她叫不出声了,只剩下被顶入时喉咙卡住的“呃……呃……”的气音。
“射……了吗?”她声音发抖,像还不确定。
“没有。”他的声音带着倦意,却不满足。
缓慢地,又响起拍击声。比之前慢,比之前更重,像是一根渐渐回硬的器具,在熟透了的腔体里重新撑开通道。
“你……”她似乎惊讶,甚至有些战栗。
“毕竟是第二炮了。”他笑着说,“这次我能坚持很久。”
然后,就是比刚才更长、更持久的入侵。
每一下都精准,每一次都刻意拖长,像是他熟稔她的身体,对她子宫在高潮后几分钟内最敏感的那道弧线了如指掌。
“太……太敏感了……你再动我真的会疯……”她的声音已经发不出字眼,只剩哑着喉咙的哭叫。
她的身体显然已经承受不住,快感如浪中叠浪,将她拽进一个没有间歇的连锁高潮中。
她叫了,不像人了,像兽,又像什么被驯服得彻底的玩偶,一次次从身体里被剜出灵魂。
“又夹上了,真不让人歇啊。”他低声笑着,像在夸她。
“我……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啊啊……”
她的声音变了质,从最初的高呼,变成低颤,再变成柔软的“呜呜”声。每一声都在退化,像是身体被榨干,喉咙磨哑,意识一点点剥落。
她不再喊完整的词句,只剩抽气和音节:
“啊……呃……嗯……别……我……”
然后,那声音开始塌。
她的高潮没有断,像持续燃烧的火山,喷涌、颤抖、痉挛,却再也无法以语言表达。她只是喘、叫、哭、颤,而他像享受这一切的人,耐心地让她一寸寸淹没在这片失控的高潮沼泽里。
一分钟。
五分钟。
十分钟。
她的声音越叫越轻,从最初的嘶喊变成含混的哭腔,再变成失焦的呢喃,最后,只有浴室瓷砖反射回来的水声与断续喘息。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
她高潮得太久,久到连身体本能都被耗尽,只剩下一团抽搐着的温热肉体,伏在水汽弥漫的空间里,被他操到极限、耗干、溶解。
浴室里的水声早已停了,但门迟迟没有打开。
嘻嘻索索的响动断断续续地传来,像是皮肤摩擦湿布的声音,间或掺着女人轻微的喘息和低不可闻的嗫嚅,断句不成词,更像是他手指在她身体某处轻揉所激起的抽搐余韵。
过了很久,门才被推开。
刘杰赤着上身,湿漉漉的头发贴着额前,肩膀微喘。他背上,趴着我熟悉到骨血的身体——她的腿从他胸前垂下,两条胳膊搭着他的肩,她的脸藏在他颈窝,长发遮住了半边脸,只露出还带余红的半边颊骨。
她全身赤裸,像刚从水里捞出的柔软肉体,湿光斑驳,毫无防备。
他小心地将她放回沙发,像摆放一件极其珍贵、刚刚完成驯服的艺术品。她软软地靠着沙发背,没挣扎,也没遮掩,只是任他双手肆意游走。
他一寸一寸地摸她,像是在回味刚才那些在浴室没看清的部位。掌心划过她胸口那对刚被吮咬过的乳房,又滑向腹部的曲线,在她大腿内侧点了一下,惹得她本能地轻颤。
“真是……哪儿都完美。”他低声说着,像自语。
她没回应,睫毛颤了颤,像刚醒过来的猫,不愿睁眼,只是轻轻侧过脸,躲进沙发背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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