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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淫妻] 【我在鸣原开ntrs后宫】(1-40完)【字数:2202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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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鸣原初醒·凤榻足戏

  大鸣朝,皇宫深处。

  龙涎香混着女帝长离身上那股又香又骚的顶级女人味,在暖烘烘的卧室里飘着。

  穿越过来的彦卿,正像条狗一样趴在一张巨大的凤床下面。

  他银色短发有点反光,一双本该尊贵的金眸,这会儿死死盯着头顶垂下来的东西——一双裹在滑溜溜黑丝袜里的、漂亮得要命的脚丫子。

  那脚脖子细,脚背弯得勾人,十个脚趾头圆溜溜的,涂着血红血红的指甲油,像熟透的果子,看着就想咬一口。

  脚的主人,大鸣朝的女帝,他名义上的皇姐长离,正懒洋洋地歪在软枕头堆里。

  一只黑丝脚丫子垂下来,脚尖快碰到地了;

  另一只脚,就用那裹着丝袜的脚心,不轻不重地踩在彦卿瘦巴巴的脊梁骨中间,意思很明白:老实点,你归我管。

  “嗯…劲儿还行。”一个又冷又威严,还带着点刚睡醒沙哑劲儿的女声从头顶砸下来,像冰碴子掉进彦卿心窝里,让他浑身一哆嗦。

  彦卿硬着头皮继续“按摩”,手心隔着衣服,能清楚感觉到那脚心传来的热乎劲儿和惊人的弹性。

  那脚丫子每轻轻点一下,都带着一股子压人的气势和说不清的撩拨,让他这“炼气三层”的弱鸡身体直打颤。

  更要命的是,裤裆里那根平时蔫了吧唧的小肉虫,被这又压又撩的劲儿一弄,居然不安分地动了动。

  他穿越过来有阵子了,脑子里的现代人想法还在挣扎,但这年轻身体对女帝的怕,还有骨子里对这么个厉害又骚气女人的那点渴望,早就跟野草似的疯长。

  长离一头粉毛像缎子似的散着,几缕头发掉进她胸前那对几乎要撑爆华贵袍子的大奶子中间,陷进深深的乳沟里。

  她那张脸美得吓人,金眸深不见底,看人一眼就让人喘不过气。

  这会儿她眯着眼,长长的睫毛盖下来,好像挺享受这“脚底按摩”。

  那被袍子勒出来的细腰,还有腰下面那对又圆又大的屁股蛋子,随着她呼吸一上一下,每动一下都像是在显摆这熟透了的骚身子有多勾人。

  “皇姐…”彦卿声音有点少年人的清亮,使劲压着喉咙里那股子因为闻着女人香、看着这活色生香画面冒出来的干渴和邪火,“听说北边元朝又闹腾了,那个不死天魔幻胧…”

  “吵死了。”长离眼皮都没抬,那只垂着的脚丫子加了点劲儿,脚心精准地踩在了他两腿中间那鼓起来一小包的裤裆上。

  “!”彦卿全身猛地一僵,血好像全冲下边去了。

  长离好像完全没感觉,或者说,她根本不在乎这么踩意味着啥。

  那只裹着要命黑丝的脚丫子,就这么大剌剌地踩在他裤裆那团软肉上,脚心拱起来,隔着薄绸裤子,用最软最有肉的地方,不轻不重地、还带着碾磨劲儿地压了一下,正好把他裤裆里那根正在醒过来的、可怜的小鸡巴给包住了。

  “啧。”一声轻轻的、带着明显戏弄和玩味儿的咂嘴声响起。

  长离总算半睁开眼,那双金眸居高临下地扫着他那张窘迫的脸,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坏透了的弧度。

  “朕的皇太弟,你这‘小彦卿’…今儿个…挺精神?”

  她眼神意有所指地瞟了瞟自己脚心踩着的地方。

  那儿,彦卿那根被包皮裹得严严实实的小肉棍,正被这突然的刺激弄得想抬头,在黑丝袜脚底下顶出个小小的、几乎看不见的鼓包。

  轰!

  彦卿觉得一股滚烫的血直冲脑门,脸烧得通红。

  他知道长离在说啥。

  这身体…或者说,他穿过来继承的“家伙事儿”,有个说不出口的毛病。

  平时软着的时候,就他妈五厘米长,像条没睡醒的肉虫子,还是包茎,粉嫩的龟头被厚包皮包得死死的,从来没露过脸。

  就算现在被黑丝脚丫子刺激得有点抬头,尺寸也寒碜得很,顶多勉强到八厘米的“巅峰”,射出来的精液更是稀得像水,一点男人味儿没有。

  这几乎成了他在后宫“混日子”时,被那些女人明里暗里笑话的把柄。

  尤其是这位看着威严冷艳、私下里却好像特别“喜欢”拿这个戏弄他、踩他男人脸面的女帝皇姐。

  “皇姐…别…别耍我了…”彦卿声音抖得厉害,带着点哭腔,他试着挪身子,想躲开那要命的、又羞耻又爽的脚心压迫。

  “耍你?”长离金眸眯了眯,闪过危险又玩味的光,脚上的动作一点没停,反而更来劲了。

  她甚至懒洋洋地换了个姿势靠着,让另一只垂着的、同样裹着滑溜黑丝的脚丫子也加入了这场针对他下身的“战斗”。

  一只脚还是稳稳地踩着他小肚子下面那团软肉,用脚心的肉感感受着那根小肉棍在布料底下微弱的跳动和可怜的尺寸;另一只脚则像条灵活的毒蛇,脚尖轻易地就钻进了他宽松的绸裤裤腿里。

  “呵…”长离发出一声短促的、充满嘲弄的轻笑。

  裤管里那只脚丫子终于摸到了最终目标,冰凉滑腻的丝袜脚趾头隔着薄薄一层吸汗的内裤布,精准地、像镊子似的夹住了那根可怜巴巴、正努力充血的小肉棍的根部,然后…开始不紧不慢地、带着研磨和玩弄的劲儿上下撸动起来。

  黑丝布和内裤布摩擦带来强烈的刺激,脚趾头夹着带来点疼和更强烈的快感…这套熟练的手法,简直要人命。

  “皇姐…不行…求您了…”

  彦卿的呼吸一下子又粗又乱,身体绷得像张弓,下身在那丝袜脚趾头的玩弄下传来一阵阵让他头皮发麻的酸爽。

  这种被完全控制、被居高临下“玩”着男人最私密家伙事儿的感觉,混着强烈的屈辱和一种扭曲的、骨子里的臣服快感,像洪水一样冲着他脆弱的精神防线。

  他想反抗,想挣脱这屈辱的玩弄,但他炼气期这点本事,在化神期女帝那大海一样的威压面前,屁都不是,动根手指头都难。

  更操蛋的是,心底深处,这年轻身体的本能,好像对这种来自最高统治者、带着虐待味儿的“恩宠”…竟然有点病态地上瘾?

  “怎么不行?”长离的声音还是冷得像冰,且脚上的动作更恶劣、更带侵略性了。

  她甚至用另一只踩在他小肚子上的脚丫子的脚跟,带着施舍的劲儿,轻轻蹭了蹭彦卿因为极度难堪而通红滚烫的脸颊,留下冰凉丝滑的触感和屈辱的印子。

  “朕这是在…检查功课。

  看看朕的皇弟,是不是被后宫那些骚娘们儿的屄掏空了身子,连这根小肉虫都硬不起来了?”

  她指的是彦卿仗着皇太弟的身份,在后宫那些还没真搞到手、但已经眉来眼去的女人,话说得赤裸裸的,充满鄙视。

  裤管里那只丝袜脚丫子的撸动速度猛地加快,脚趾头夹的劲儿也大了,带着一股不容反抗的、好像要把他榨干的掌控力。

  彦卿感觉一股滚烫失控的热流在小肚子深处疯狂聚集、乱窜,那稀得像水的精液好像已经冲到马眼边上了,随时要喷出来。

  “嗯…呜…皇姐…要…要射了…憋不住了…”

  彦卿的声音带着崩溃的哭腔和压不住的喘,是快感冲顶的彻底失控,也是男人脸面被彻底踩在脚底下碾碎的绝望哀嚎。

  “废物。”长离冷冷地、像宣判似的吐出两个充满鄙视的字儿,同时,裤管里那只玩弄着他肉棍的丝袜脚丫子,脚趾头猛地用力往里一夹!精准地掐住了他鸡巴根儿上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

  “呃啊——!”彦卿身体像被高压电打了一样猛一哆嗦,发出一声短促痛苦的闷哼。

  一股稀得像水、几乎透明、一点不粘稠的精液,完全不受控制地从他那被包皮裹着的马眼里喷了出来!

  滚烫的精水全射在长离那只正在作恶的丝袜脚丫子内侧光滑的袜面上,还有她贵得要死的绸裤裤管里头,甚至有几滴溅到了她露在外面的、又白又圆的脚踝皮肤上。

  强烈的、快把他灵魂都烧没了的羞耻感瞬间把他淹了,他像被抽了骨头似的瘫在地上,大口喘气,金色的眸里蒙上一层屈辱又迷茫的水汽,身体还在高潮的余波里一抽一抽。

  长离极其嫌弃地“啧”了一声,好像沾到了什么脏东西。

  “弄干净。”长离冷冷道,好像刚才那场香艳得要命、充满羞辱的脚交射精,就是件不值一提的屁事。

  她优雅地把那双贵得要死的黑丝脚丫子收回去,重新懒洋洋地靠回软枕堆里,闭目养神。

  那漂亮的侧脸在光影里显得又神圣又碰不得,好像刚才凤床底下那场荒唐的骚事根本没发生过。

  彦卿瘫在冰凉的地上,极致的屈辱和一种扭曲的、身体本能的兴奋劲儿在身体里疯狂打架,让他又热又冷。

  他费劲地用手臂撑起虚脱的身子,眼珠子不由自主地扫过金砖地上那几滴属于自己的、稀稀拉拉又刺眼的精液印子,一股说不出的羞愤快让他憋死。

  可是,他的目光最后,还是像被吸铁石吸住一样,又不受控制地看向凤床上那个高贵冷艳、像神仙似的身影。

  那被华贵袍子紧紧裹着、呼之欲出的大奶子轮廓,那细得吓人的腰下面猛地鼓起来的、又圆又肥的大屁股蛋子,那裹在神秘黑丝袜里、一直延伸到大腿根儿的长腿…

  一个疯狂又滚烫的念头再次不受控制地、像野草一样在他心里疯长: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要用这根鸡巴…真真正正地…操服你…让你这高高在上的女帝…在我身子底下叫唤…

  “还愣着干什么?”长离冷得像冰、不带一点感情的声音又砸过来,像冰锥子扎破了他的恍惚,打断了他那危险的念头。

  “难不成,还要朕教你怎么舔干净?”

  彦卿浑身一哆嗦,赶紧低下头,压下心里翻腾的屈辱、扭曲的欲望和那点不甘心,认命地、像个最下贱的奴才一样,开始用发抖的手清理地上那属于他自己的、带着耻辱印子的精水。

  凤床上,闭目养神的女帝长离,那完美无缺的嘴角,好像没人看见地、勾起了一抹更深、更让人捉摸不透的笑。

  第二章:紫苑春深·乳浪哺雏

  彦卿刚从女帝长离那儿带着一身羞臊和裤裆里那点没散尽的邪火出来,转头就钻进了西苑的“紫宸别院”。

  这儿是太后卡芙卡的地盘,空气里飘着一股子跟长离那冷香完全不同的味儿,又甜又腻,混着药草和奶香,闻着就让人心头发痒,像熟透的桃子勾人。

  绕过那扇画着鸟的大屏风,里头的景象让彦卿呼吸都停了半拍。

  一个大得离谱的白玉池子,热气腾腾跟仙宫似的。

  池子里泡着个熟透了的身子,白花花、肉乎乎的,在漂着紫色花瓣的热水里头晃悠。

  太后卡芙卡。

  她那头紫罗兰色的长头发湿哒哒地贴在光滑的后背上,有几缕直接钻进了深不见底的乳沟里。

  热水泡得她皮肤粉扑扑的,像上好的羊脂玉。

  最扎眼的是胸前那对沉甸甸的大奶子,跟两个倒扣的大玉碗似的,在水里一荡一荡,奶头顶儿是深紫色的,像熟透的葡萄,硬邦邦地翘着,勾人得很。

  腰倒是细得惊人,再往下,那屁股蛋子又圆又肥,像两个熟透的大蜜桃。

  这身骚肉,全被一层薄得几乎透明的淡紫色连裤丝袜紧紧裹着!

  湿透的丝袜死死贴在皮肉上,把那对大奶子的形状、细腰肥臀的曲线,还有屁股缝那道深沟,全都勒得清清楚楚。

  水波一晃,丝袜包着的大屁股若隐若现,骚气冲天。

  “卿儿来了?”卡芙卡扭过头,一张温柔得能滴出水的漂亮脸蛋。

  粉紫色的眸像藏着星星的宝石,懒洋洋地笑着,可那眼神深处,总有点让人看不透的东西。

  声音又软又糯,听着骨头都酥。

  “快过来,让母后瞧瞧。”

  彦卿压住裤裆里那股子又窜起来的邪火,装得老老实实走过去。

  卡芙卡伸出湿漉漉的胳膊,那紫色丝袖紧贴着肉,显出胳膊的圆润。

  她温柔地摸着彦卿的脸,手指头带着热水气儿和滑腻感。

  “脸色咋这么差?是不是长离那丫头又欺负你了?”话听着是关心,可眼底那点笑意,让彦卿觉得自己那点破事儿全被她看穿了。

  “没…没,皇姐就…就考考我功课。”彦卿含糊着,眼珠子却管不住地往水里那对晃悠的大奶子上瞟。

  那深紫色的奶头,隔着湿透的薄丝袜,跟熟透的浆果似的,勾得人想嘬一口。

  卡芙卡好像没看见,或者说习惯了。

  她懒洋洋地挪了挪身子,让那对沉甸甸的奶球更突出水面,深紫色的奶晕在湿丝袜下看得清清楚楚。

  “来,卿儿,到母后这儿来。”她拍了拍自己泡在水里、裹着紫丝袜的肥大腿,让彦卿坐。

  彦卿小心地坐到池边,腿垂进热水里。

  卡芙卡温柔地把他搂近,让他脑袋侧靠在自己泡在水里的、湿丝袜紧裹的大奶子上。

  这一靠,彦卿半边脸直接陷进了一片温软滑腻里!那沉甸甸、弹力惊人的奶肉,隔着冰凉湿滑又带着体温的薄丝袜,死死挤着他的脸。

  深紫色的大奶头隔着丝袜布,都快戳到他鼻子了,一股浓浓的奶香和熟女体香直往鼻子里钻。

  水一晃,那对大奶子也跟着晃,奶肉蹭着他的脸,爽得他头晕。

  “卿儿还是这么爱粘人。”卡芙卡轻笑,声音宠得不行,可一只湿漉漉、同样裹着紫丝袜的手,却悄摸地滑进了彦卿宽松的绸裤里!

  冰凉湿滑的丝袜触感,混着热水气儿,直接盖在了他裤裆里那根刚被长离撩拨过、现在又被奶香勾得有点抬头的小肉虫上!

  “母…母后!”彦卿身子一僵,声音都吓哆嗦了,还带着点被撩起来的颤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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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鸣原初醒·凤榻足戏

  大鸣朝,皇宫深处。

  龙涎香混着女帝长离身上那股又香又骚的顶级女人味,在暖烘烘的卧室里飘着。

  穿越过来的彦卿,正像条狗一样趴在一张巨大的凤床下面。

  他银色短发有点反光,一双本该尊贵的金眸,这会儿死死盯着头顶垂下来的东西——一双裹在滑溜溜黑丝袜里的、漂亮得要命的脚丫子。

  那脚脖子细,脚背弯得勾人,十个脚趾头圆溜溜的,涂着血红血红的指甲油,像熟透的果子,看着就想咬一口。

  脚的主人,大鸣朝的女帝,他名义上的皇姐长离,正懒洋洋地歪在软枕头堆里。

  一只黑丝脚丫子垂下来,脚尖快碰到地了;

  另一只脚,就用那裹着丝袜的脚心,不轻不重地踩在彦卿瘦巴巴的脊梁骨中间,意思很明白:老实点,你归我管。

  “嗯…劲儿还行。”一个又冷又威严,还带着点刚睡醒沙哑劲儿的女声从头顶砸下来,像冰碴子掉进彦卿心窝里,让他浑身一哆嗦。

  彦卿硬着头皮继续“按摩”,手心隔着衣服,能清楚感觉到那脚心传来的热乎劲儿和惊人的弹性。

  那脚丫子每轻轻点一下,都带着一股子压人的气势和说不清的撩拨,让他这“炼气三层”的弱鸡身体直打颤。

  更要命的是,裤裆里那根平时蔫了吧唧的小肉虫,被这又压又撩的劲儿一弄,居然不安分地动了动。

  他穿越过来有阵子了,脑子里的现代人想法还在挣扎,但这年轻身体对女帝的怕,还有骨子里对这么个厉害又骚气女人的那点渴望,早就跟野草似的疯长。

  长离一头粉毛像缎子似的散着,几缕头发掉进她胸前那对几乎要撑爆华贵袍子的大奶子中间,陷进深深的乳沟里。

  她那张脸美得吓人,金眸深不见底,看人一眼就让人喘不过气。

  这会儿她眯着眼,长长的睫毛盖下来,好像挺享受这“脚底按摩”。

  那被袍子勒出来的细腰,还有腰下面那对又圆又大的屁股蛋子,随着她呼吸一上一下,每动一下都像是在显摆这熟透了的骚身子有多勾人。

  “皇姐…”彦卿声音有点少年人的清亮,使劲压着喉咙里那股子因为闻着女人香、看着这活色生香画面冒出来的干渴和邪火,“听说北边元朝又闹腾了,那个不死天魔幻胧…”

  “吵死了。”长离眼皮都没抬,那只垂着的脚丫子加了点劲儿,脚心精准地踩在了他两腿中间那鼓起来一小包的裤裆上。

  “!”彦卿全身猛地一僵,血好像全冲下边去了。

  长离好像完全没感觉,或者说,她根本不在乎这么踩意味着啥。

  那只裹着要命黑丝的脚丫子,就这么大剌剌地踩在他裤裆那团软肉上,脚心拱起来,隔着薄绸裤子,用最软最有肉的地方,不轻不重地、还带着碾磨劲儿地压了一下,正好把他裤裆里那根正在醒过来的、可怜的小鸡巴给包住了。

  “啧。”一声轻轻的、带着明显戏弄和玩味儿的咂嘴声响起。

  长离总算半睁开眼,那双金眸居高临下地扫着他那张窘迫的脸,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坏透了的弧度。

  “朕的皇太弟,你这‘小彦卿’…今儿个…挺精神?”

  她眼神意有所指地瞟了瞟自己脚心踩着的地方。

  那儿,彦卿那根被包皮裹得严严实实的小肉棍,正被这突然的刺激弄得想抬头,在黑丝袜脚底下顶出个小小的、几乎看不见的鼓包。

  轰!

  彦卿觉得一股滚烫的血直冲脑门,脸烧得通红。

  他知道长离在说啥。

  这身体…或者说,他穿过来继承的“家伙事儿”,有个说不出口的毛病。

  平时软着的时候,就他妈五厘米长,像条没睡醒的肉虫子,还是包茎,粉嫩的龟头被厚包皮包得死死的,从来没露过脸。

  就算现在被黑丝脚丫子刺激得有点抬头,尺寸也寒碜得很,顶多勉强到八厘米的“巅峰”,射出来的精液更是稀得像水,一点男人味儿没有。

  这几乎成了他在后宫“混日子”时,被那些女人明里暗里笑话的把柄。

  尤其是这位看着威严冷艳、私下里却好像特别“喜欢”拿这个戏弄他、踩他男人脸面的女帝皇姐。

  “皇姐…别…别耍我了…”彦卿声音抖得厉害,带着点哭腔,他试着挪身子,想躲开那要命的、又羞耻又爽的脚心压迫。

  “耍你?”长离金眸眯了眯,闪过危险又玩味的光,脚上的动作一点没停,反而更来劲了。

  她甚至懒洋洋地换了个姿势靠着,让另一只垂着的、同样裹着滑溜黑丝的脚丫子也加入了这场针对他下身的“战斗”。

  一只脚还是稳稳地踩着他小肚子下面那团软肉,用脚心的肉感感受着那根小肉棍在布料底下微弱的跳动和可怜的尺寸;另一只脚则像条灵活的毒蛇,脚尖轻易地就钻进了他宽松的绸裤裤腿里。

  “呵…”长离发出一声短促的、充满嘲弄的轻笑。

  裤管里那只脚丫子终于摸到了最终目标,冰凉滑腻的丝袜脚趾头隔着薄薄一层吸汗的内裤布,精准地、像镊子似的夹住了那根可怜巴巴、正努力充血的小肉棍的根部,然后…开始不紧不慢地、带着研磨和玩弄的劲儿上下撸动起来。

  黑丝布和内裤布摩擦带来强烈的刺激,脚趾头夹着带来点疼和更强烈的快感…这套熟练的手法,简直要人命。

  “皇姐…不行…求您了…”

  彦卿的呼吸一下子又粗又乱,身体绷得像张弓,下身在那丝袜脚趾头的玩弄下传来一阵阵让他头皮发麻的酸爽。

  这种被完全控制、被居高临下“玩”着男人最私密家伙事儿的感觉,混着强烈的屈辱和一种扭曲的、骨子里的臣服快感,像洪水一样冲着他脆弱的精神防线。

  他想反抗,想挣脱这屈辱的玩弄,但他炼气期这点本事,在化神期女帝那大海一样的威压面前,屁都不是,动根手指头都难。

  更操蛋的是,心底深处,这年轻身体的本能,好像对这种来自最高统治者、带着虐待味儿的“恩宠”…竟然有点病态地上瘾?

  “怎么不行?”长离的声音还是冷得像冰,且脚上的动作更恶劣、更带侵略性了。

  她甚至用另一只踩在他小肚子上的脚丫子的脚跟,带着施舍的劲儿,轻轻蹭了蹭彦卿因为极度难堪而通红滚烫的脸颊,留下冰凉丝滑的触感和屈辱的印子。

  “朕这是在…检查功课。

  看看朕的皇弟,是不是被后宫那些骚娘们儿的屄掏空了身子,连这根小肉虫都硬不起来了?”

  她指的是彦卿仗着皇太弟的身份,在后宫那些还没真搞到手、但已经眉来眼去的女人,话说得赤裸裸的,充满鄙视。

  裤管里那只丝袜脚丫子的撸动速度猛地加快,脚趾头夹的劲儿也大了,带着一股不容反抗的、好像要把他榨干的掌控力。

  彦卿感觉一股滚烫失控的热流在小肚子深处疯狂聚集、乱窜,那稀得像水的精液好像已经冲到马眼边上了,随时要喷出来。

  “嗯…呜…皇姐…要…要射了…憋不住了…”

  彦卿的声音带着崩溃的哭腔和压不住的喘,是快感冲顶的彻底失控,也是男人脸面被彻底踩在脚底下碾碎的绝望哀嚎。

  “废物。”长离冷冷地、像宣判似的吐出两个充满鄙视的字儿,同时,裤管里那只玩弄着他肉棍的丝袜脚丫子,脚趾头猛地用力往里一夹!精准地掐住了他鸡巴根儿上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

  “呃啊——!”彦卿身体像被高压电打了一样猛一哆嗦,发出一声短促痛苦的闷哼。

  一股稀得像水、几乎透明、一点不粘稠的精液,完全不受控制地从他那被包皮裹着的马眼里喷了出来!

  滚烫的精水全射在长离那只正在作恶的丝袜脚丫子内侧光滑的袜面上,还有她贵得要死的绸裤裤管里头,甚至有几滴溅到了她露在外面的、又白又圆的脚踝皮肤上。

  强烈的、快把他灵魂都烧没了的羞耻感瞬间把他淹了,他像被抽了骨头似的瘫在地上,大口喘气,金色的眸里蒙上一层屈辱又迷茫的水汽,身体还在高潮的余波里一抽一抽。

  长离极其嫌弃地“啧”了一声,好像沾到了什么脏东西。

  “弄干净。”长离冷冷道,好像刚才那场香艳得要命、充满羞辱的脚交射精,就是件不值一提的屁事。

  她优雅地把那双贵得要死的黑丝脚丫子收回去,重新懒洋洋地靠回软枕堆里,闭目养神。

  那漂亮的侧脸在光影里显得又神圣又碰不得,好像刚才凤床底下那场荒唐的骚事根本没发生过。

  彦卿瘫在冰凉的地上,极致的屈辱和一种扭曲的、身体本能的兴奋劲儿在身体里疯狂打架,让他又热又冷。

  他费劲地用手臂撑起虚脱的身子,眼珠子不由自主地扫过金砖地上那几滴属于自己的、稀稀拉拉又刺眼的精液印子,一股说不出的羞愤快让他憋死。

  可是,他的目光最后,还是像被吸铁石吸住一样,又不受控制地看向凤床上那个高贵冷艳、像神仙似的身影。

  那被华贵袍子紧紧裹着、呼之欲出的大奶子轮廓,那细得吓人的腰下面猛地鼓起来的、又圆又肥的大屁股蛋子,那裹在神秘黑丝袜里、一直延伸到大腿根儿的长腿…

  一个疯狂又滚烫的念头再次不受控制地、像野草一样在他心里疯长: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要用这根鸡巴…真真正正地…操服你…让你这高高在上的女帝…在我身子底下叫唤…

  “还愣着干什么?”长离冷得像冰、不带一点感情的声音又砸过来,像冰锥子扎破了他的恍惚,打断了他那危险的念头。

  “难不成,还要朕教你怎么舔干净?”

  彦卿浑身一哆嗦,赶紧低下头,压下心里翻腾的屈辱、扭曲的欲望和那点不甘心,认命地、像个最下贱的奴才一样,开始用发抖的手清理地上那属于他自己的、带着耻辱印子的精水。

  凤床上,闭目养神的女帝长离,那完美无缺的嘴角,好像没人看见地、勾起了一抹更深、更让人捉摸不透的笑。

  第二章:紫苑春深·乳浪哺雏

  彦卿刚从女帝长离那儿带着一身羞臊和裤裆里那点没散尽的邪火出来,转头就钻进了西苑的“紫宸别院”。

  这儿是太后卡芙卡的地盘,空气里飘着一股子跟长离那冷香完全不同的味儿,又甜又腻,混着药草和奶香,闻着就让人心头发痒,像熟透的桃子勾人。

  绕过那扇画着鸟的大屏风,里头的景象让彦卿呼吸都停了半拍。

  一个大得离谱的白玉池子,热气腾腾跟仙宫似的。

  池子里泡着个熟透了的身子,白花花、肉乎乎的,在漂着紫色花瓣的热水里头晃悠。

  太后卡芙卡。

  她那头紫罗兰色的长头发湿哒哒地贴在光滑的后背上,有几缕直接钻进了深不见底的乳沟里。

  热水泡得她皮肤粉扑扑的,像上好的羊脂玉。

  最扎眼的是胸前那对沉甸甸的大奶子,跟两个倒扣的大玉碗似的,在水里一荡一荡,奶头顶儿是深紫色的,像熟透的葡萄,硬邦邦地翘着,勾人得很。

  腰倒是细得惊人,再往下,那屁股蛋子又圆又肥,像两个熟透的大蜜桃。

  这身骚肉,全被一层薄得几乎透明的淡紫色连裤丝袜紧紧裹着!

  湿透的丝袜死死贴在皮肉上,把那对大奶子的形状、细腰肥臀的曲线,还有屁股缝那道深沟,全都勒得清清楚楚。

  水波一晃,丝袜包着的大屁股若隐若现,骚气冲天。

  “卿儿来了?”卡芙卡扭过头,一张温柔得能滴出水的漂亮脸蛋。

  粉紫色的眸像藏着星星的宝石,懒洋洋地笑着,可那眼神深处,总有点让人看不透的东西。

  声音又软又糯,听着骨头都酥。

  “快过来,让母后瞧瞧。”

  彦卿压住裤裆里那股子又窜起来的邪火,装得老老实实走过去。

  卡芙卡伸出湿漉漉的胳膊,那紫色丝袖紧贴着肉,显出胳膊的圆润。

  她温柔地摸着彦卿的脸,手指头带着热水气儿和滑腻感。

  “脸色咋这么差?是不是长离那丫头又欺负你了?”话听着是关心,可眼底那点笑意,让彦卿觉得自己那点破事儿全被她看穿了。

  “没…没,皇姐就…就考考我功课。”彦卿含糊着,眼珠子却管不住地往水里那对晃悠的大奶子上瞟。

  那深紫色的奶头,隔着湿透的薄丝袜,跟熟透的浆果似的,勾得人想嘬一口。

  卡芙卡好像没看见,或者说习惯了。

  她懒洋洋地挪了挪身子,让那对沉甸甸的奶球更突出水面,深紫色的奶晕在湿丝袜下看得清清楚楚。

  “来,卿儿,到母后这儿来。”她拍了拍自己泡在水里、裹着紫丝袜的肥大腿,让彦卿坐。

  彦卿小心地坐到池边,腿垂进热水里。

  卡芙卡温柔地把他搂近,让他脑袋侧靠在自己泡在水里的、湿丝袜紧裹的大奶子上。

  这一靠,彦卿半边脸直接陷进了一片温软滑腻里!那沉甸甸、弹力惊人的奶肉,隔着冰凉湿滑又带着体温的薄丝袜,死死挤着他的脸。

  深紫色的大奶头隔着丝袜布,都快戳到他鼻子了,一股浓浓的奶香和熟女体香直往鼻子里钻。

  水一晃,那对大奶子也跟着晃,奶肉蹭着他的脸,爽得他头晕。

  “卿儿还是这么爱粘人。”卡芙卡轻笑,声音宠得不行,可一只湿漉漉、同样裹着紫丝袜的手,却悄摸地滑进了彦卿宽松的绸裤里!

  冰凉湿滑的丝袜触感,混着热水气儿,直接盖在了他裤裆里那根刚被长离撩拨过、现在又被奶香勾得有点抬头的小肉虫上!

  “母…母后!”彦卿身子一僵,声音都吓哆嗦了,还带着点被撩起来的颤音。

  “嘘…”卡芙卡粉紫色的眸里闪过一丝狡猾的光,手指头隔着内裤布,准准地抓住了那根被包皮裹着的小鸡巴。

  湿透的紫色丝袜手套带来一种又滑又紧的包裹感,她动作温柔但不容反抗,开始不紧不慢地上下撸动起来。

  “长离不懂事,母后疼你。

  让母后看看,我们卿儿的‘小宝贝’,是不是吓蔫吧了?”

  话软得像水,可手上的活儿带着老练的撩拨,指尖隔着丝袜和内裤,故意刮蹭着鸡巴头被包皮包住的马眼。

  “唔…”又爽又带着被“亲妈”玩弄的禁忌快感,像电流一样窜遍彦卿全身。

  他下意识想夹紧腿,却被卡芙卡用膝盖顶开。

  脸埋在那对湿滑软乎的大奶子中间,鼻子全是奶香丝袜味儿,下边那只湿滑丝袜手套玩得他那根小肉棍飞快地充血硬挺。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那根可怜的小鸡巴,在卡芙卡丝袜裹着的手掌心里,像条想挣扎的小虫子,尺寸…在人家那肉乎乎的手掌和丝袜包裹下,显得更他妈寒碜了。

  卡芙卡好像挺满意,撸得更快了。

  湿滑的丝袜蹭着敏感的鸡巴皮,带来一阵阵头皮发麻的快感。

  她还故意侧了侧身,让彦卿的脸更深地埋进她奶沟里,那深紫色的、硬邦邦的奶头隔着湿透的丝袜,都快蹭到他嘴皮子了。

  “卿儿乖…放松…让母后好好‘疼疼’它…”她凑到彦卿耳朵边,热气喷着,声音跟催眠似的。

  就在彦卿被这上下夹攻的快感冲得晕头转向、小肚子发紧、那点稀精水眼看又要憋不住喷出来的时候,卡芙卡突然停手了。

  她抽出那只湿漉漉的丝袜手,带出一丝黏糊糊的亮晶晶,那是彦卿鸡巴头渗出来的水儿。

  “好了,瞧你紧张的。”卡芙卡温柔地拍拍彦卿的背,好像刚才那场隐秘的玩弄根本没发生过。

  “泡久了头晕,母后要起来了。

  卿儿帮母后擦擦身子,好不好?”

  彦卿松了口气,又有点莫名其妙的失落,赶紧点头。

  他拿过旁边宽大的软毛巾,看着卡芙卡像朵出水的花儿似的,从那热气腾腾的池子里慢慢站起来。

  水珠子像断了线的珍珠,从那身勾魂的熟女肉身上滚下来。

  湿透的淡紫色连裤丝袜紧紧裹着每一寸皮肉,一出水,那骚气的轮廓更清楚了:那对沉甸甸、深紫色奶头翘着的大奶子,那细得吓人的腰,那圆滚滚像熟透蜜桃的大屁股,还有屁股缝那道被湿丝袜勒得更深更勾人的沟。

  水珠子顺着屁股沟往下滑,溜进那神秘三角地带。

  丝袜包着的屄轮廓若隐若现,饱满的肉唇形状在湿透的薄纱下清清楚楚。

  卡芙卡背对着彦卿,微微抬起一条裹着湿透紫丝袜的美腿,踩在池边的玉台阶上,让他擦。

  这姿势,把她那肥圆的大屁股蛋子完全亮在彦卿眼前。

  湿透的丝袜死死贴在屁股肉上,把两瓣大屁股的形状勒得清清楚楚,屁股沟深得吓人,甚至能隐约看到沟尽头、丝袜包着的、微微凹进去的屁眼儿和下面更鼓的屄的阴影。

  彦卿拿着毛巾的手直哆嗦,眼珠子像被磁铁吸住了,死死钉在那片被湿透紫丝袜包着的、骚气冲天的屁股蛋子和屁股沟上。

  一个又大胆又疯的念头,像野火一样在他心里烧起来——就是那个“骑大马”的小孩把戏。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咚咚乱跳的心,装出小孩儿的天真嗓门:“母后…卿儿…卿儿想骑大马!”

  说完,不等卡芙卡答应,他像个皮猴子似的,猛地从后面扑了上去!

  “呀!”卡芙卡好像真被吓了一跳,短促地叫了一声。

  彦卿两手本能地往前一抓,想稳住身子,结果正好一手一个,结结实实抓在了卡芙卡那对沉甸甸、弹力惊人的大奶子上!

  湿透的丝袜滑溜溜凉冰冰,手心传来的却是奶肉惊人的软乎和温热,深紫色的奶头硬硬地顶着他手心。

  他身子因为往前扑的劲儿,裤裆重重地撞在了卡芙卡那圆滚滚、湿丝袜包着的大屁股上!

  就在撞上的这一下,彦卿觉得裤裆那儿不对劲了!

  他那根被之前撩拨和现在这香艳接触弄得半硬着的小鸡巴,隔着两层薄薄的湿布,在撞击的力道和屁股肉的弹力下,居然…“凑巧”地、滑进了卡芙卡两腿中间那道又深又滑的屁股沟里!

  而且,鸡巴头顶端那被包皮包着的敏感地方,好像顶在了一个特别软乎、温热、吸力惊人的小凹坑上——正是她那从没人碰过的、紧得要命的处女屄口!

  “呃!”卡芙卡身子猛地一僵,粉紫色的漂亮眸瞬间瞪圆了,全是错愕和不敢相信。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一根虽然尺寸不大、但滚烫梆硬的玩意儿,正隔着湿透的丝袜,死死顶在了她最私密、最神圣的屄口上!

  那层代表清白的膜,正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压力。

  “卿儿!你…快下来!”卡芙卡声音带着点罕见的慌乱和强装的严厉,扭着大屁股想甩开那根顶在要害的小肉棍。

  可彦卿这会儿像落水鬼抓住了救命稻草,胳膊死死箍着卡芙卡那对被他抓变形的大奶子,身子紧紧贴着她湿滑的丝袜后背和大屁股,不但没松手,反而借着身体往下压的劲儿,腰猛地往前一顶!

  “噗嗤…”

  一声很小、但在俩人耳朵里像炸雷似的、代表膜破了的轻响!

  “啊——!”卡芙卡发出一声压着的痛叫,身子剧烈地抖了一下。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那根尺寸有限但烫得要命的小肉棍,在湿滑丝袜和破处流出来的那点血水爱液的润滑下,借着下压的冲劲儿,竟然…硬生生捅破了她守了多年的处女膜,整根插进了她那又紧又热的屄里面!

  虽然尺寸不大,但那被强行撑开、捅穿的撕裂疼和异物塞满的感觉,还是清楚得要命!

  “母后…好…好紧…”彦卿也感觉到了那层阻碍被捅破和屄里面惊人的紧裹,那温热湿滑的肉壁像无数张小嘴似的吸吮挤压着他这根终于“开张”的小鸡巴,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钻心的紧缚快感。

  他忍不住满足地哼了一声,两手更用力地揉捏着手里那对沉甸甸的奶球,手指头隔着湿透的丝袜,故意搓弄着那两颗早就硬邦邦的深紫色奶头。

  卡芙卡又羞又疼,脸涨得通红。

  她想挣扎,可彦卿抱得太死,而且那根小肉棍虽然不大,却像楔子似的牢牢钉在她刚被捅开的屄深处,每扭一下都带来更厉害的摩擦疼和一丝…怪异的酸麻。

  更让她羞愤的是,彦卿好像还不满足。

  “母后…马儿…马儿要跑…”彦卿喘着粗气,学着小孩骑马的样子,腰开始笨拙地、小幅度地前后拱起来!

  他那根深深埋在卡芙卡紧窄屄里的小鸡巴,随着他的动作,开始在湿滑紧致的肉道里笨拙地抽插!

  “嗯…呃…”卡芙卡死死咬着红嘴唇,憋着喉咙里快冒出来的哼唧。

  每一次短促的抽插,都带来肉壁被摩擦的疼和异物感,但慢慢地,一种陌生的、像电流似的酥麻快感,开始从那被捅穿的屄深处冒出来、蔓延开,跟她太后的脸面和当妈的羞耻感疯狂打架。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那根小肉棍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形状和热度,虽然尺寸有限,但每次顶到最深处,都带来一阵让她腿发软的酸胀。

  就在卡芙卡被这初尝人事的复杂感觉冲得晕头转向时,彦卿的动作突然更野了!

  他一只手猛地从卡芙卡的大奶子上滑下来,插进两人身子紧贴的屁股缝里,粗糙的手指头带着不容反抗的劲儿,用力往旁边一掰!

  “你…!”卡芙卡吓得魂飞魄散,瞬间明白他想干嘛!可晚了!

  彦卿的手指头粗暴地分开了她那两瓣被湿透紫丝袜紧紧包着的肥屁股肉,露出了屁股沟深处那朵从没人碰过的、紧致粉嫩的雏菊!

  紧接着,他那根刚从湿滑肉屄里抽出来的、沾满了混着血丝爱液、在丝袜上蹭得滑溜溜的小鸡巴,一点没犹豫,对准那紧闭的屁眼儿,借着体液的润滑和屁股肉的弹性,狠狠地、一捅到底!

  “呃啊——!”卡芙卡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子像被剑捅穿了似的猛地向上弓起!

  屁眼儿被强行捅开的剧痛比屄疼十倍!

  那从没被开发过的紧窄屁眼儿被一根滚烫的异物瞬间撑开、撕裂,火辣辣的疼让她眼前发黑,差点昏死过去。

  她肥硕的大屁股剧烈地哆嗦着,屁股瓣在彦卿的抓握下绷得像石头。

  彦卿也被这极致的紧箍和火热包裹刺激得倒抽凉气。

  屁眼儿的箍紧感比屄更狠,像最紧的肉套子,死死勒住他整根鸡巴,每动一下都带来强烈的摩擦快感。

  他像着了魔,不管卡芙卡疼不疼,开始在这新开的、更紧更热的“通道”里,疯狂地、短促地抽插起来!

  每次进出,都带出点血丝和肠液,混着之前的体液,把包着屁股的紫色丝袜弄得一塌糊涂。

  “不…停下…卿儿…求你了…”卡芙卡的声音带着破碎的哭腔,身子在剧痛和被彻底侵犯的极致羞耻中剧烈颤抖。

  她想挣扎,可彦卿像八爪鱼似的死死缠着她,一手还用力揉捏着她的爆乳,另一只手死死掰开她的屁股瓣,固定着那根在她屁眼儿里作恶的小肉棍。

  就在卡芙卡被前后夹击的疼痛和屈辱冲得意识模糊时,彦卿的动作突然更狂暴了!

  他猛地把卡芙卡的身子往后一压,让她被迫向后倒在自己怀里。

  同时,他空出来的那只手,粗暴地捏住了卡芙卡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来!

  “母后…”彦卿喘着粗气,眸里烧着征服的火焰和情欲的红光,把自己沾满了混合体液、骚气冲天的小鸡巴,不由分说地、狠狠地捅进了卡芙卡因为疼和吓而微微张开的红嘴唇里!

  “呜——!”卡芙卡漂亮的眸瞬间瞪到最大,充满了不敢相信的屈辱和绝望!

  那根刚糟蹋了她肉屄和屁眼儿、沾满污秽的肉棍,带着浓烈的腥臊味儿,粗暴地顶开了她的牙关,深深插进了她温热的口腔!

  龟头顶到了她喉咙眼儿,恶心得她想吐。

  她本能地想用香舌把它顶出去,可那灵活的舌头反而被肉棒压住、摩擦,带来更强烈的亵渎感。

  腥咸污秽的味道瞬间灌满了整个嘴巴。

  彦卿死死捏着她的下巴,腰疯狂地前后猛顶,让那根沾满三处体液的小鸡巴,在卡芙卡紧窄的嘴巴里粗暴地抽插!

  每次深入都顶到喉咙,每次抽出都带出黏糊糊的银丝。

  卡芙卡被迫吞着这根污秽的肉棒,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晶莹的眼泪混着嘴角流出来的脏口水,顺着她漂亮的脸蛋往下淌。

  终于,在卡芙卡的嘴巴被粗暴抽插了几十下后,彦卿低吼一声,身子猛抖,一股稀薄但滚烫的精液,从他马眼里激射出来,全灌进了卡芙卡被迫大张的喉咙深处!

  “咳咳…呕…”卡芙卡被呛得剧烈咳嗽,精液混着之前的脏东西从嘴角往外冒,狼狈不堪。

  彦卿这才慢慢抽出了他那根沾满三处体液、更显肮脏的小鸡巴。

  卡芙卡瘫软在彦卿怀里,浑身湿透,紫色丝袜乱七八糟,大奶子上全是手指印,肉屄和屁眼儿火辣辣地疼,嘴里全是腥臊味儿。

  她粉紫色的眸里全是复杂的情绪:屈辱、愤怒、疼痛…还有一丝被强行开发后、身体深处残留的、让她羞耻得要死的悸动。

  彦卿看着怀里这具被自己彻底“骑服”的、散发着淫靡气味的熟女身子,一种前所未有的、扭曲的满足感塞满了心窝。

  他低下头,在卡芙卡耳边,用带着喘气和征服者调调的声音说:“母后的‘马儿’…真好骑…”同时,他那根刚射完、还半硬着的小肉棍,又一次顶在了卡芙卡那被蹂躏得有点红肿的屄口上,慢慢地、不容拒绝地…又滑了进去。

  卡芙卡的身子猛地一颤,发出一声认命似的、带着哭腔的叹息,慢慢闭上了眸,任由那根尺寸有限却带来无尽羞耻的小肉棍,在自己刚被开苞的肉屄里缓缓抽动起来。

  紫苑别院的空气里,弥漫着情欲、体液和权力扭曲交缠的浓烈气味。

  就在彦卿那根小肉棍在卡芙卡刚被开苞、又疼又湿的肉屄里缓缓抽动,享受着那紧致包裹和征服快感时,卡芙卡紧闭的眸微微睁开一条缝,粉紫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光,混杂着屈辱、痛楚,还有一丝…认命般的幽深。

  她忽然抬起一只微微颤抖的、依旧包裹着湿滑紫色丝袜的玉手,没有去推拒在她下身作恶的小肉棒,反而温柔地、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意味,轻轻按在了彦卿埋在她颈窝里的脑袋上。

  另一只手,则艰难地、带着某种决绝,用力挤压向自己那对被彦卿抓握揉捏得满是红痕、深紫色乳头依旧硬挺的沉甸甸爆乳!

  “唔…”卡芙卡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似乎承受着某种痛苦。

  但紧接着,一股浓郁到化不开、带着奇异甜香和磅礴生命气息的乳白色液体,如同琼浆玉液般,猛地从她那两颗深紫色的乳孔中激射而出!

  这奶水非同寻常,色泽乳白中带着一丝淡淡的紫金流光,散发着令人心醉神迷的馥郁香气,更蕴含着化神境强者精纯无比的元阴精华!

  彦卿正沉浸在抽插的快感和征服的满足中,猝不及防,一股温热的、带着奇异甜香的液体猛地喷溅在他脸上、唇边!他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溅到唇角的液体——瞬间,一股难以形容的、如同爆炸般的暖流轰然冲入他的口腔,顺着喉咙直灌而下!

  “轰——!”

  这股暖流如同决堤的洪流,带着化神境强者浩瀚精纯的元阴之力,粗暴地冲垮了彦卿体内炼气三层的脆弱壁垒!

  他感觉自己的丹田气海如同被投入了烧红的烙铁,剧烈地膨胀、灼烧!四肢百骸的经脉被这股狂暴而精纯的能量强行冲刷、拓宽!骨骼发出细微的噼啪声,肌肉纤维在撕裂与重组中变得更加坚韧!

  “呃啊——!”彦卿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低吼,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起来!那根插在卡芙卡肉屄里的小肉棒,在这股狂暴能量的冲击下,竟然不受控制地再次猛烈勃起、胀大!虽然尺寸依旧有限,但硬度惊人,如同烧红的铁棍,在卡芙卡紧窄的膣腔内疯狂地跳动、冲撞!

  卡芙卡被他体内突然爆发的能量和下身那根骤然变得滚烫坚硬的肉棒冲击得闷哼连连,粉紫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痛楚,但更多的是一种奇异的、带着母性光辉的复杂神色。

  她强忍着下身的胀痛和撕裂感,更加用力地挤压着自己丰硕的乳肉,让那蕴含着大补元阴的紫金奶水源源不断地喷射出来,浇灌在彦卿的脸上、口中。

  彦卿如同贪婪的幼兽,本能地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吞咽着这从天而降的“神乳”!

  每一口滚烫的奶水入腹,都带来更强烈的能量冲击!炼气三层到四层的瓶颈如同薄纸般被轻易捅破!

  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在飞速攀升,五感变得更加敏锐,丹田内的气旋旋转速度暴涨,体积也扩大了一倍有余!

  炼气四层!成了!

  这突破来得如此猛烈,如此…淫靡!

  伴随着他下身在那初开肉穴中狂暴的、无意识的抽插,伴随着他大口吞咽化神境美母太后的滋补奶水!

  极致的生理快感与修为突破的狂喜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扭曲而强烈的巅峰体验!

  “呃…母后…奶…好喝…还要…”彦卿一边贪婪地吞咽着喷溅的奶水,一边无意识地挺动着腰胯,那根硬得发烫的小肉棒在卡芙卡饱受蹂躏的肉穴内横冲直撞,每一次深入都顶到花心,带来一阵阵令卡芙卡浑身酥麻的酸胀。

  卡芙卡紧咬着下唇,承受着下身被狂暴肏干和胸前被大力挤压吸吮的双重刺激,粉面潮红,眼神迷离。

  第三章:烈马银鞍·臀浪破关

  彦卿在紫苑别院折腾了大半天,最后是趴在卡芙卡那对被他吸得微微发红、还残留着紫金色奶渍的大奶子上睡过去的。

  化神境太后的奶水劲儿太大,刚突破到炼气四层的身子骨还有点扛不住,加上之前那通“骑大马”的剧烈运动,累得够呛。

  夜半,彦卿迷迷糊糊做了个梦,梦见自己站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撒尿,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结果尿着尿着,感觉不对劲,怎么又热又紧?

  他猛地惊醒!

  艹!不是草原!他正趴在卡芙卡温软滑腻的肚皮上,那根半软的小鸡巴还插在太后那被他折腾得微微红肿的肉屄里!

  刚才梦里那泡“尿”,根本就是他睡迷糊了,精关失守,把最后那点稀精水,全他妈射进太后刚被他开苞不久的屄里了!

  “啵~”一声轻响,彦卿下意识地把那根沾满混合了精水、爱液和残余奶水的小肉棍拔了出来。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他看见卡芙卡那微微张开的粉嫩肉缝里,正缓缓淌出一小股黏糊糊、白乎乎的东西,顺着她肥美的大腿根往下流。

  这画面太他妈骚了!

  彦卿看着自己那根刚射完、还湿漉漉的小鸡巴,又看看太后屄里淌出来的“混合液”,裤裆里那玩意儿居然又有点蠢蠢欲动,想再捅进去搅和搅和。

  “嗯…”卡芙卡被他的动作弄醒了,粉紫色的眸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和一丝被撑开的酸胀感。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腿间的狼藉,又抬眼看了看彦卿那副盯着她屄眼放绿光、小鸡巴还微微抬头的德行,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小混蛋…”卡芙卡的声音带着点沙哑,没好气地伸手,用带着紫金奶香的手指,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彦卿那根又想作怪的小肉虫。

  “刚消停会儿,又想‘骑大马’了?母后这匹‘老马’可经不起你日夜折腾。”

  彦卿被弹得“嘶”了一声,那点刚冒头的邪火被弹回去大半,有点讪讪的。

  卡芙卡看着他吃瘪的样子,粉紫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和不易察觉的算计。

  她慵懒地翻了个身,把肥硕诱人的大屁股对着彦卿,那湿漉漉、微微红肿的肉缝和同样有些红肿的屁眼儿在昏暗光线下若隐若现。

  她慢悠悠地说:“真想骑,去找飞霄将军吧。

  她马术好,性子烈,是匹真正的‘烈马’,保管让你骑个够。”

  这话听着像是关心,可彦卿总觉得她语气里有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意思。

  不过“烈马”两个字,配上飞霄将军那英姿飒爽、尤其是那双被长靴紧裹的肉腿形象,瞬间就把彦卿心里那点邪火又勾起来了,烧得比刚才还旺。

  “真的?”彦卿眸一亮。

  “母后还能骗你?”卡芙卡背对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深意的弧度,“一道凤诏的事儿。

  去吧,别在这儿扰母后清梦了。”

  她挥了挥手,像赶苍蝇似的。

  于是,天刚蒙蒙亮,彦卿裤裆里揣着那点没散尽的邪火和卡芙卡给的“建议”,就被传唤到了西苑演武场。

  空气里是尘土、皮子味儿和汗味儿,跟后宫那股子脂粉香完全不同,糙得很。

  可这糙气儿的中心,却是个能让所有糙汉子都看直眼的主儿。

  左将军飞霄,人称“大捷将军”,正牵着一匹油光水滑的大黑马站着。

  她身板儿笔直得像杆枪,一头银毛扎成高高的马尾,随着她转头“唰”地一甩,头顶一对银白色的狐狸耳朵还机警地抖了抖。

  银发下面,一双绿眼珠子跟鹰似的,正上下打量着走过来的彦卿。

  她穿了件利索的黑色皮风衣,下摆刚过大腿根,露出下面两条裹在深棕色过膝长皮靴里的肉腿!

  那腿,又长又直,肌肉绷得紧紧的,充满了爆炸般的力量感。

  大腿中间还勒着个带暗金花纹的皮腿环,深深陷进饱满的腿肉里,更显得那腿又弹又劲。

  风衣没扣严实,敞着怀,能看见里面紧身的黑皮甲,还有皮甲都快包不住的两团大奶子轮廓,随着她呼吸一颤一颤。

  “殿下。”飞霄声音干脆,带着当兵的那种利落劲儿,微微弯了弯腰行礼。

  风衣下摆一掀,那被长靴紧紧裹着、勒出肉感的小腿肚子,还有靴口上面那一小截雪白的大腿根儿,晃得彦卿眼晕。

  “陛下有旨,今儿个末将教您骑马。”

  彦卿压了压裤裆里又有点不安分的小兄弟,端着皇太弟的架子:“辛苦飞霄将军了。”眼珠子却管不住地在那双被皮靴裹得严丝合缝、线条完美的肉腿和勒肉的腿环上打转。

  这双能踹死人的美腿,要是能骑在胯下…一个大胆又下流的念头蹭地冒了出来。

  飞霄好像没看见他那眼神,或者说根本不在乎。

  她利索地翻身上马,动作快得像头母豹子,长靴里的腿肉一绷,力量感爆棚。

  她朝彦卿伸出手:“殿下,上马。

  新手得跟教习同骑,末将护着您。”

  彦卿抓住那只带着茧子、却修长有力的手,借劲儿爬上去,坐在了飞霄前头。

  后背立刻贴上了飞霄结实又弹性的胸腹。

  隔着风衣和皮甲,那两团沉甸甸大奶子的压迫感和热乎劲儿还是清清楚楚。

  飞霄两条胳膊从他胳肢窝下面穿过去,抓住缰绳,把他半圈在怀里。

  这姿势,彦卿的屁股蛋子,正好严丝合缝地嵌进了飞霄两腿之间、马鞍前头那块微微下陷的软乎地方——正对着她裤裆里最神秘的地带!

  “坐稳,夹紧马肚子。”飞霄的声音贴着彦卿耳朵根儿响起,带着热气儿。

  她双腿一夹马腹,低喝:“驾!”

  大黑马“噌”地就窜出去了!

  颠得那叫一个厉害!

  “啊!”彦卿惊叫一声,身子被惯性狠狠往后一甩,后背更深地陷进飞霄那对大奶子的软肉里。

  更要命的是,他裤裆里那根因为紧贴着女人身子已经有点抬头的小肉棍,在这剧烈的颠簸里,跟着马跑动的节奏,开始不受控制地、一下下地撞着、蹭着身后飞霄两腿中间、马鞍凹陷处那软乎的三角地带!隔着两层不算厚的布,他每次都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那软乎乎的龟头顶端,都撞在一个特别饱满、特别有弹性的鼓包上——正是飞霄那从没被碰过的处女屄!

  “唔…”飞霄好像也感觉到了,发出一声压得极低的闷哼,绿眸里飞快地闪过一丝羞恼。

  她试着挪挪屁股,夹紧大腿,可马跑得那么颠,根本没用。反而因为她大腿肌肉一绷紧,彦卿感觉自己的小肉棍被夹进了一个更紧、更有弹性的“肉槽”里,每颠一下,那摩擦带来的刺激感就更清楚、更带劲儿了!

  “殿…殿下!稳住!身子往前倾!”飞霄的声音带着点强装的镇定和不易察觉的慌乱,想用命令盖住身体的异样。

  她甚至微微往后仰了仰身子,想拉开点距离。

  可彦卿这会儿已经被这意外的“马震”刺激得血脉喷张。

  飞霄往后一仰,反而把她的胯往前顶得更突出了!

  彦卿眼里闪过一丝坏笑,他非但不往前倾,反而借着一次大颠簸,腰猛地往后一顶!

  屁股也故意地、狠狠地往后坐压下去!

  “呃!”飞霄猝不及防,被顶得往前一冲,疼得闷哼一声。

  就在这一下,彦卿感觉自己的小肉棍,在两人裤子摩擦和屁股下压的力道下,居然…

  “准得要命”地、隔着布料,顶开了飞霄屄口那两片饱满的肉唇缝儿,龟头前端死死地抵在了一个又紧又窄、温热湿润的小洞口——她那处女肉穴的入口!

  “你…!”飞霄瞬间明白他想干嘛,绿眸里“腾”地冒出火来,一股子元婴期强者的威压就要爆发!

  她可是战场上让人闻风丧胆的“大捷将军”,哪能受这种侮辱!

  可就在这节骨眼上,彦卿猛地一扭头,脸上堆起小孩儿般天真无邪的笑容,扯着嗓子喊:“将军!前面有坑!当心啊!”同时,他放在马鞍上的手,看着像慌的,实则贼用力地狠狠一拍马屁股!

  “唏律律——!”大黑马吃痛,又以为真有危险,猛地一个高跳!

  “啊!”飞霄的注意力一下被扯开,元婴期的威压顿了一下。

  就在她身体因为马跳起来悬空、两条腿本能夹紧马肚子的瞬间,彦卿抓住这眨眼就没的机会,腰上用吃奶的劲儿,借着下落的冲势,狠狠地、不管不顾地往后一坐!

  同时,他那根早就蓄势待发、隔着布料死死顶着屄口的小肉棍,像攻城锤似的,借着下坐的巨力和飞霄自己夹腿带来的向心压力,猛地往前一捅!

  “噗嗤!”

  一声很小、但在俩人紧贴的身体间像炸雷似的、代表膜破了的轻响!

  “呃啊——!”飞霄发出一声短促凄厉的惨叫,身子像被刀子捅穿了似的猛地向上弓起!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一根尺寸不大、但滚烫梆硬的玩意儿,在巨大的冲击力下,粗暴地撕开了她守了多年的处女膜,整根插进了她那又紧又窄、从没人进过的肉穴最深处!

  剧烈的撕裂疼瞬间传遍全身,眼前一黑,抓着缰绳的手都疼得直抖。

  那根小肉棍虽然不大,但强行撑开处女肉道的胀满感和被捅穿的感觉,还是清楚得要命!

  “将…将军的‘马鞍’…真…真颠…”彦卿喘着粗气,脸上却带着得逞的、扭曲的笑。

  他能感觉到飞霄肉穴里面惊人的紧致和火热,那温热的肉壁像无数张小嘴死死箍着、吸着他那根终于“上战场”的小肉棍,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强悍女人的极致快感。

  马还在狂奔颠簸,每颠一下,那根深埋在紧窄肉穴里的小肉棍就被动地抽插摩擦着敏感的肉壁,带来更强烈的刺激。

  飞霄又羞又怒,绿眼珠子都快喷出火了!

  她强忍着下体撕裂的剧痛和那根小肉棍在里面摩擦带来的诡异酸麻,猛地绷紧腰腹核心,想把彦卿震飞出去!

  元婴期的灵力在体内翻腾!

  可彦卿好像早防着这手。

  他两条胳膊像铁箍似的死死反抱住飞霄结实有力的腰,身子像狗皮膏药一样紧紧贴着她,让她有劲儿没处使。

  同时,他那根深埋在肉穴里的小肉棍,借着马又一次腾空颠簸,腰猛地发力,狠狠地往上顶了一下,龟头重重地撞在了肉穴深处那团软肉上!

  “嗯——!”飞霄猝不及防,被这记深顶撞得浑身一哆嗦,凝聚的灵力“噗”一下散了,喉咙里压不住地溢出一声带着疼和一丝奇怪颤音的闷哼。

  那撞击花心的酸麻快感,像电流一样瞬间击穿了她的怒火和抵抗,紧绷的身子出现了一丝要命的松懈。

  就是现在!

  彦卿眼里凶光一闪,抱着飞霄腰的一只手猛地往下滑,插进两人紧贴的屁股缝里!

  粗糙的手指带着不容反抗的劲儿,用力掰开了飞霄那两瓣因为骑马绷得紧紧的、弹性惊人的大屁股肉!

  露出了屁股沟最深处那朵紧致粉嫩、从没开过的屁眼儿!

  “王八蛋!你敢!”

  飞霄吓得魂飞魄散,瞬间明白他要干嘛!

  她拼命挣扎,可彦卿像疯狗似的死死缠着她,另一只手死死按着她的腰,让她使不上劲。

  更绝望的是,她那根刚被破处、还火辣辣疼的肉穴,还死死咬着彦卿那根小肉棍,每挣扎一下都带来更厉害的摩擦和刺激。

  彦卿一点没犹豫,他那根刚从湿滑紧窄肉穴里抽出来的、沾满了混着血丝爱液的小肉棍,在飞霄屁股肉的挤压下,借着体液的润滑,对准那紧闭的屁眼儿,借着马又一次下落的冲劲儿,狠狠地、一捅到底!

  “呃啊啊啊——!”飞霄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嚎,身子像被雷劈了似的剧烈地向上反弓,差点从马背上弹起来!

  屁眼儿被强行捅开的剧痛比屄疼一百倍!

  那从没被开发过的紧窄屁眼儿被一根滚烫的异物瞬间撑裂,火辣辣的撕裂感让她眼前直冒金星,差点背过气去!

  她引以为傲的、能夹断敌人脖子的强壮大腿肌肉,这会儿却因为剧痛而剧烈抽筋哆嗦,裹在长靴里的小腿肚子绷得像铁块。

  彦卿也被这极致火热的紧箍包裹刺激得倒吸凉气。

  飞霄的屁眼儿紧得吓人,像最坚韧的肉套子,死死勒住他整根鸡巴,每动一下都带来撕裂般的摩擦快感和飞霄身体的剧烈颤抖。

  他像骑着最烈的野马,不管身下“坐骑”的哀嚎,开始在这新开的、更紧更热的“战场”上,疯狂地、短促地冲刺起来!

  每次借着马颠簸的抽插,都带出点血丝和肠液,混着之前的体液,把俩人的裤子都弄湿了。

  “畜生…我…宰了你…”飞霄的声音带着破碎的哭腔和冲天的恨意,银牙都快咬碎了。

  她想调动灵力,可下体两处被同时捅穿、蹂躏的剧痛和那诡异的、不断堆积的酸麻快感,像潮水一样冲击着她的意志,灵力根本聚不起来。

  就在飞霄被前后夹击的剧痛和屈辱冲得头晕眼花、反抗力气快没了的时候,彦卿的动作突然更狂暴了!

  他猛地一勒缰绳!

  “吁——!”大黑马长嘶一声,前蹄高高扬起!

  巨大的惯性让飞霄的身子不受控制地猛地向后倒,完全栽进了彦卿怀里。彦卿趁机松开缰绳,空出来的那只手,像铁钳子似的,粗暴地捏住了飞霄线条漂亮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来!

  “将军…”彦卿喘着粗气,眸里烧着征服的欲火,把自己那根沾满了混合体液、骚气冲天的小肉棍,不由分说地、狠狠地捅进了飞霄因为剧痛和愤怒微微张开的红嘴唇里!

  “呜——!”飞霄的绿眸瞬间瞪到最大,充满了不敢相信的屈辱和暴怒!

  那根刚糟蹋了她肉屄和屁眼儿、沾满污秽的肉棍,带着浓烈的血腥和腥臊味儿,粗暴地顶开了她的牙关,深深插进了她温热的口腔!

  龟头顶到了她喉咙最深处,噎得她直翻白眼,恶心得想吐。

  她本能地想用舌头把它顶出去,可那灵活的舌头反而被肉棒压住、摩擦、玩弄。

  腥咸污秽的味道瞬间灌满了整个嘴巴,混着她自己血的铁锈味。

  彦卿死死捏着她的下巴,腰借着马落地的颠簸,疯狂地前后猛顶,让那根沾满三处体液的小鸡巴,在飞霄紧窄的嘴巴里粗暴地抽插!

  每次深入都顶到喉咙眼儿,每次抽出都带出黏糊糊的、混着血丝的银丝。飞霄被迫吞着这根污秽的肉棒,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和愤怒的低吼,晶莹的眼泪混着嘴角流出来的脏口水和血丝,顺着她英气的脸蛋往下淌。

  她那能劈山裂石的手,这会儿只能无力地抓着彦卿的胳膊,指甲抠进他的肉里。

  终于,在飞霄的嘴巴被粗暴抽插了几十下,快憋死的时候,彦卿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身子猛抖,一股稀薄但滚烫的精液,从他马眼里激射出来,全灌进了飞霄被迫大张的喉咙深处!

  “咳咳咳…呕…”飞霄被呛得剧烈咳嗽,精液混着血污和口水从嘴角喷出来,狼狈不堪。

  彦卿这才慢慢抽出了他那根沾满三处体液、更显肮脏狰狞的小肉棍。

  飞霄瘫在彦卿怀里,浑身像散了架,英武的风衣敞开着,露出里面被汗浸透的皮甲和剧烈起伏的大奶子。

  肉屄和屁眼儿撕裂般地疼,嘴里全是腥臊和屈辱。

  她绿眼珠子死死瞪着彦卿,充满了刻骨的恨意和杀心,可身体深处,那被强行开发后残留的、像火星子似的诡异悸动,却让她羞耻恐慌得要死。

  彦卿看着怀里这具被自己彻底“骑服”的、散发着血腥和情欲味儿的强悍女体,一种前所未有的、扭曲的征服快感塞满了全身。

  他低下头,在飞霄耳边,用带着喘气和胜利者调调的声音说:“将军的‘马术’…末将…学会了…”

  同时,他那根刚射完、还半硬着的小肉棍,又一次顶在了飞霄那被蹂躏得有点外翻、红肿不堪的肉穴口上,慢慢地、不容拒绝地…又滑了进去,开始了缓慢而持续的抽动。

  飞霄的身子猛地一颤,紧咬的银牙缝里挤出一声混着痛苦、屈辱和一丝难以言喻颤音的叹息。

  最终,缓缓闭上了那双充满恨意的绿眸,任由那根尺寸有限却带来无尽耻辱的小肉棍,在自己刚被开苞的肉穴里缓缓捣弄。

  演武场的风卷着土,可吹不散马背上那股浓烈的、混着血腥、汗水和精液味儿的征服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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