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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绿] 低魔世界观中,魔法的最强使用者竟是新一代魅魔?(2-3)【字数:272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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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 小时前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一日


  第二章 带着兄长的期待,弟弟怎么可能不沉溺于贵妇的母爱陷阱?

  “哥,这次是去哪?”

  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刚刚收拾完行装的哥哥身后,斯科特还是没能忍住自己的好奇心。

  “荧蝶,说是因为魔族那边的活跃,有灵气的虫子今年都提前开始繁殖了,明天大概会去远一点的溪谷找找看吧。”

  “这么说也快到捕凤仙蛇的时候了是不是?”

  少年顿了顿,有些犹豫地问道:

  “我可以吗?”

  “今年应该会花更多的时间在荧蝶上,毕竟这个赚的钱会更多一些嘛...”

  余光瞥到弟弟掩饰不住的失望神情,爱德华转身面对着斯科特,拍了拍他的肩膀,但却一点也没有松口,

  “这是答应过你的事情,也许明年吧,等你再长大一些就好了。”

  “嗯...”

  斯科特回避着与哥哥的对视,对于这样的说法,即便是他也会想要设法表达出一点心中的不满,

  “哥,注意安全。”

  “你也照顾好自己。”

  爱德华有些尴尬地回头继续整理行李,他努力地想要掂量出一句能安慰到弟弟的话。

  “爸爸还在的时候经常和我说,”

  将布包斜跨在肩,爱德华捋着下巴一字一句地说道:

  “虫子都带着傲慢又泛滥的贪婪。”

  “面对森林,你我都应该更谦虚一点。”

  “意思是我现在的头脑还不够格,对吗?”

  “意思是‘虫子’这一行不好干。”

  “可你已经是了,”

  斯科特不满地嘟囔着,

  “我也想像个男人一样,赚钱养活自己。”

  “斯科特,妈妈的教导你还没有忘吧?我们身上最贵重的东西是什么?”

  “是智慧和尊严。”

  “等你去特区念完大学回来的时候,”

  兄长攥拳碰了碰弟弟的胸口,

  “斯科特就是我们这个虫子世家最懂森林的人了。”

  “那到时候我能和你一起吗?”

  “‘福雷斯特兄弟’的名号会在利斯坦区的酒馆里口口相传。”

  “嗯!”

  目送哥哥离去后,斯科特熄掉了蜡烛,利斯坦区少有看不见月亮的夜,在黑暗里,他一边紧紧攥着胸口的蛇牙项链,一边期待着那个描绘好的美好未来。

  来接专业虫子的马车里,爱德华庆幸自己又扯了两个不错的谎,慈爱的父母和他对那个未来的期望一样虚假。

  “诶!斯科特,有人在找你哥哥!”

  邻居家的孩子火急火燎地拦住了刚刚放学回家的斯科特,在这个利斯坦区,能上得起学的孩子并不多,但福雷斯特兄弟和邻里的关系总是维护得很好,街区的人看着他们长大,不会有人嫉妒爱德华的财富,勤奋谦和的斯科特则总是家长们不吝赞美的好孩子。

  “是来找他干活的么?”

  “不,不是!”

  小孩神秘兮兮地凑近了斯科特,眼里闪着异常的兴奋,斯科特并没有注意到他泛红的脸色,

  “美女!我猜是爱德华大哥的...”

  “什么?”

  疾步甩开还没说完话的朋友,斯科特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往家的方向奔去,哥哥可从没和自己提起过这号人物,这让他的心情有些复杂。

  两匹健壮的白马整齐地并立在自家门前的空地上,以银灰色的锃亮鬃毛为界限,这流淌着白金光泽的座驾对峙着单调的棕色木屋乃至向左向右的整个街区。

  低头气喘吁吁地扶着自己的双膝,斯科特只一瞬便在心里否定了朋友的判断。

  整洁的漆面不争不抢地将木质本身的低调与华贵分开描述,环绕车身的雕花令抬眼观看的他目眩,玻璃窗后,奶油色的帘子上绣着兰草和牵牛花,稍稍向里打量,檀木的香气中好像都混进了若有若无的花香,胆战心惊地往马车的正面探视,斯科特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好在并没有象征王室的盾徽,但车厢底下先进的弹簧悬挂系统还是提醒着他来者的非同凡响。

  战战兢兢地站在马车前,他犹豫着要不要向这辆连车夫也没有的马车行一个对待贵族最基本的鞠躬礼,身旁的马有点不耐烦地摆了摆头,比马头矮了不少的斯科特又被白马那浅蓝色的眼睛吸引了注意力,马有些无聊地眨了眨眼,冷冽的气质隐隐刺痛着斯科特的自尊心。

  这气派,不要说是哥哥的女友了,就是哥哥这种顶级“虫子”的雇主也未必用得起。

  “蓝色虹膜很好看吧~”

  察觉到肩胛骨被轻轻地点了两下,紧张的少年打了个颤看向左边,什么也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开了一个多么幼稚的玩笑后,斯科特倒是放松了不少,贵族虽然还没见着,但有朋友陪着至少会好一些。

  冷不丁地抬起右手,如他所料的,一只正准备故技重施的纤细手臂被抓了个正着,但在接触到的一瞬间,柔软而清凉的触感才让这位想要与朋友玩闹的少年如梦初醒,刚刚的声音再一次回响于脑海——分明是婉转动听的女音。

  “抱歉!”

  慌张地放下那只不该触碰到的手臂,斯科特急于向这位未曾谋面的贵族女性解释清楚自己的无礼。

  只是真正地与这位和他差不多高的少女面对面时,斯科特的心选择了优先享受这近在咫尺的对视。

  脸上的笑容与栗棕色的卷发一样松软,披散至肩头的卷发将如鹅卵般的脸蛋修饰得更显精致,空气撑起的刘海自然地向一侧走去,她的瞳仁迎着阳光泛出灿烂的金色,明眸皓齿之间的笑意是那样善良,秀气的睫毛微微上翘,眼角下的泪痣像是调皮的墨点,好似稚气未脱的面部线条温柔地俘获住了斯科特心中那些杂乱的情愫。

  “什么呀,怎么有人会对一个马车夫说抱歉呢?”

  完全没有觉察到斯科特目光里的不自在,女孩自顾自地执起他的右手轻抚着白马面部的毛发,

  “喜欢的话就多看看呗,即使是卑贱的混血卡马格,我也很喜欢它的蓝眼睛。”

  主动低下头的白马因为二人的抚摸而发出了轻微的嘶哑叫声,这是它感到舒服和安全的信号,少女拎着他的手放下,斯科特与这只动物感同身受。

  “对了,你知不知道住这儿的福雷斯特先生在哪呢?”

  “啊..噢,你指的应该是我哥哥吧,他出远门去干活了。”

  她的目标果然还是哥哥,一丝丝嫉妒的感情掠走了斯科特的舒心感,面对着眼前的少女,他的心悄悄地空了一个小洞。

  “哦...”

  少女扶着下巴,像是思考着什么的姿态保持了一两秒,

  “他原来还有一个弟弟么?”

  一言不发的转身,少女连简单的自我介绍都没有留给斯科特,短马甲的纱质花边下摆浮现在堪称盈盈一握的腰间,臀部的丰满曲线微微摆动,紧身马裤将她摇曳生姿的背影扶植出了一种远超身份的优雅感,作为一个马车夫,她的服装沾不上有钱人的铜臭气,却将贵族们那些有理有据的优越感内敛地藏在了一针一线之中,皮质长靴为一身的干练做好了最后的收束,一步一步,她在离自己远去,她的身形却在自己的视野里愈发修长。

  “它其实是纯种的卡尔格马吧!”

  鼓起勇气,斯科特红着脸喊了出来。

  “哦?”

  少女停下了脚步,却还是没有回头。

  “我不相信这样的马车会用上血脉不纯的马!”

  “混合遗传的说法已经过时了,如果小姐您有更多遗传方面的兴趣的话...”

  斯科特斟酌着自己的口吻,他不想让少女觉得自己在炫耀着什么,然而如果福雷斯特家的穷孩子不试着去炫耀些什么,这位少女又怎么会在此驻足?

  “南方学院的蒙特尔教授提出了‘显性特征’和‘隐性特征’两个词,虹膜发蓝只是因为白化因子控制的‘隐性特征’很幸运的没有受到其他显性因子的压制。”

  “遗传因子?”

  少女回过了身子,双手背在身后,双眼兴致勃勃地注视着正费力组织语言的斯科特,

  “是那个用森精灵缩短番茄生长周期的修道士?”

  “是...是的!”

  出乎斯科特意料的,少女居然也知道这个本时代无人在意的学说。

  “叫他上来吧。”

  慵懒的女声从耳畔流过,斯科特扭头看向那绣着牵牛花和兰草的窗帘,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这是马车里的人在说话。

  “重新打个招呼吧,我是‘虫媒花’组织底下打杂的一个马车夫~”

  再回头时,她已经向自己伸出了那只象征着接纳和友善的手,斯科特飞快地握了上去,白色的绸质非常滑腻,可他一点也不敢用力,

  “名字叫‘榛’,你呢?”

  “我叫斯科特。”

  “你家里的其他人呢?”

  “没有其他人了,我们的父母都死于一次意外,”

  交底的话脱口而出,斯科特觉得这样并不妥当,便有意放慢了说话的速度,

  “他们都是很厉害的虫子,但在一次抓捕凤仙蛇的工作里,因为精神领域的异动,那条蛇提前从草药的麻醉里醒了过来,离得最近的爸爸被咬住了,蛇毒让他浑身冒火,妈妈为了救爸爸失去了冷静,最终也没能幸免。”

  “哥哥和我说过,凤仙蛇是一种被动搏命的动物,它们只有在极度恐惧的情况下才会即时分泌和注射带有火精灵的毒素,最后落得一个同归于尽的下场,简直就是魔鬼的化身...”

  “和我们一起去找你的哥哥好不好?”

  斯科特一时失语,榛牵着他的手来到了马车的门前,门栓从内侧被拉开,少女松开了他的手,灵巧地跃上了马匹后的座位,不知道是她的恶趣味还是门内之人的指使,斯科特必须亲手拉开这本应遥不可及的木门。

  福雷斯特家的穷孩子没有犹豫的时间,他跨入车厢的脚步迅速,眼睛一闭一睁便踏进了这个未曾想象过的世界。

  窗帘上精工细作绣出来的兰草青翠修长,斯科特只在画册里见过兰花这种得到贵族们欣赏的花卉,生于幽谷而色香素雅让它被所谓的正人君子崇尚,他讨厌这样的虚伪,因为他也喜欢兰花,但更加欣赏靠近花蕊处像厚奶油一样露出浅浅黄色的花瓣,画册上那几点淡紫红色的晕染显得艳丽又出挑。

  而这辆马车真正的主人,说不上是嗔怪还是轻蔑的目光从她那细长的丹凤眼中流出,斯科特的左手还放在门栓上,已有无数朵兰花在心中开放,他下意识地揉了揉眼睛,想要集中精神找出那些令他心醉神迷的颜色,那些温柔的、魅惑的、艳丽的、出挑的颜色。金色的发丝盘起藏在蓝色的礼帽中,向一侧微微倾斜的帽子与淡蓝色的披肩像是特意挑选过的画框,保证斯科特的焦点牢牢地被框在这低眉垂目的绝美侧颜中。

  他纠结了,眼前的近景像最浮夸的油画一样虚幻,窗边精致的小香炉飘出的烟雾顷刻即散,现实中该有的沉重、晦暗、尖锐全都不见踪影,以至于当她粉润的唇轻启,那慵懒的声线再次流入自己脑海的时候,他联想到了画册上一朵兰花破苞而放的瞬间。

  “鞋子,扔掉。”

  斯科特飞快地照做了,他早有此意,那些明晃晃的高贵和美丽近在眼前,全身上下违和的东西多到扔不完,他索性拽掉了自己袜子一同扔下,一双大眼睛一动不动,渴望着从贵妇的眼睛里得到一丝默许和肯定。

  贵族女性却直接从他身上移走了目光,斯科特迟疑着扣上门栓坐到了她的对侧,脚下羊毛地毯里镶嵌的金银丝踩上去有些粗糙,不自在地扭了扭脚踝,他的目光滞在了她的高跟鞋上,蓝色的表面覆住了肉色丝袜裹住的脚趾,脚踝处点缀着一块闪亮的宝石,两条纤细的银色锁链弯曲着吊下,白色的鞋底从侧面看反射出温和的金光,她身上的幽香在密闭的二人世界里氤氲着撩人的暧昧,斯科特的心脏狂跳,身体好像飘在云端,连马车的移动都无心在意,此刻,他好想俯下身子凑近一点欣赏这华丽的足部。

  “妾身名为‘稻’。”

  “我叫斯科特,福雷斯特家的次子。”

  做贼心虚地抬起头,斯科特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却故作镇定地率先提问,

  “夫人您找我的哥哥有什么事情吗?”

  令人尴尬的沉默使得马蹄和弹簧的声音变得响亮,斯科特四处游离的目光越来越无所依靠,最终,他不得不看向了稻的眼睛,眼神中也不知不觉间生出了更多的乞求和殷切。

  “请保持住那样的眼神,这是最基本的礼貌。”

  稻将双手叠放在小腹处,斯科特这才注意到一双黑色的长缎手套正整齐地放在她的身旁,完全称得上是冰肌玉骨的手背将上半身的亭亭玉立与被丝绸礼裙裹住的下半身分开,紧身礼裙在稻那丰硕的胸口处装点上了向上蔓延的金色叶脉,浅蓝色的披肩虽然轻薄,但却严密地拒绝了继续向上的贪婪目光,手指的下方,亮丽的衣裙与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相得益彰,轻盈的丝绸细腻地勾画着优雅女体的迷人与魅惑,妖娆的曲线藏在臀部、大腿、腰肢之间,只有当这华贵礼裙的深蓝色明明暗暗地在那些正确的位置交接,这成熟的诱人女体终于以一种更大方而雅致的方式喷薄出她与生俱来的情色感。

  这身深蓝色的裙装是昂贵的欲盖弥彰,高高在上的眼神和话语又是权势的不怒自威。

  “是...我...我明白了。”

  斯科特看着稻的眼睛,突然发现自己保持这样的眼神毫不费力,微微仰首,越是试图从那金色的瞳孔中读到些什么,就越察觉到不可抗拒的乞求和殷切从心底淌出,他的心脏怦怦乱跳,

  “上衣也请脱掉。”

  “啊?”

  “...”

  红润的双唇安然不动,一对美眸俯视着男孩因为抬眼仰视而显得谄媚的神态。

  在这样的对视之中,稻的沉默并没有让斯科特感到冰冷和疏离,从瞳孔高贵的金色里,从面庞精致的妆容里,从视野里盈满的优雅气质里,斯科特感到了一种归宿感,一种基于从属关系的归宿感,他自觉地将灵魂托付给了眼前高贵而美丽的她,进而自觉地把这段沉默的罪责归咎于笨拙的自己——

  为什么要违抗高贵的她?

  为什么要等待她的解释?

  为什么还不照做?

  斯科特忸怩地将身子从已经褪色的上衣中脱出,在异性的面前展露自己的身体无疑是紧张而羞耻的,脸红得发烫,热浪一波波冲击着头脑,身子直打哆嗦,他不敢看向稻,一颗心却被她所占据。

  稻的身份和地位残酷地压抑着那些有关情色的幻想,然而随着这句暧昧的命令出口,身份和地位的落差就成了幻想最佳的助燃剂,对稻夫人的唯命是从总会让卑贱的奴仆心生桃色的期待。

  想从下边欣赏那一尘不染的鞋底,到时映在自己眼里的究竟是金色还是粉色或者是白色?

  想把鼻子放在她被蓝色披肩覆盖的肩头,到时嗅到的香气究竟是她的身体还是那价值不菲的布料?

  想用手从裙角所在的小腿处往上抚摸,到时的触感究竟是肌肤的柔嫩、绸缎的滑腻还是丝袜那从未感知过的美妙绝伦?

  渐渐失去选择和力量的现状并不令他感到焦虑和危险,高贵的稻夫人在看着他,斯科特对此心满意足,仅仅是被她这样的贵妇所注视着的荣幸,便足以让一个长在贫困街区的男孩感到快乐——

  接近上层的窃喜之心不受控制地跃动,由它引出的还有畸形而真实的性快感。

  “项链,”

  稻微笑着,薄而柔软的红唇轻抿,妩媚的丹凤眼在淡金色修饰的眼角处弯出了一丝愉悦的弧度,羞涩的斯科特第一次从她的神色里读到了落到实处的包容,

  “好孩子,拿过来。”

  双手环着颈将项链取下,斯科特颤抖着将它捧起献上,为了达到一个不至于让稻俯下身子的距离,他理所当然地弓腰向前,保持住一个连头都抬不起来的角度,他终于将那粒凤仙蛇的牙齿送到了女贵族轻轻抬手就能捻起的位置。

  不是用那白洁如润玉的手指从自己手里取走东西,先是冰凉的触感点在自己的掌心,灼热的体温让那一点来自她的感觉化开,第一次接触的余韵还没来得及品味,她的食指从掌心一路捋下,二指稳稳按住自己的脉搏,血液跳动的声音回响在自己的整个身体。

  “咚、咚、咚...”

  躯体躁动。血液狂跳。意志迷离。

  咚、咚、咚。

  灵魂倾听着身体的声音,令人迷惑的鼓点像漩涡般将斯科特的神识吸入,清醒的斯科特与迷乱的斯科特在这一声声为她而响的鼓点中分立。

  灵魂迷惑于眼前高贵女性那优雅的举止和暧昧的邀约,

  是她在轻叩我的心房?

  身体痴楞于面前美丽女性那魅惑的身形和华丽的打扮。

  是我在觐见她的身体?

  “乖~”

  突如其来的舒适感伴随着刻意拖长的尾音,稻的安抚就像掠过山火上空的雨云,后知后觉的斯科特任由慵懒的感觉从头皮传至全身,意识到稻的另一只手正用心而温柔地抚摸着自己,心中积攒已久的归属愿望终于得到了满足,全身的肌肉溶解在了刚刚建立起的从属关系中,一呼一吸间都是令人心旷神怡的香气。

  富与贫是对立而令人不安的,身体曾为此而紧张,而主与仆是统一而令人安心的,久违的安全感充斥着斯科特的身体与大脑。

  “唔...嗯♡♡”

  忘记了克制不争气的声音,忘记了身体的浮躁,忘记了自己是什么人,斯科特享受着稻轻柔的抚摸,若不是稻的另一只手正抓着他的手腕,软塌塌的身子甚至会因为她的一次抚摸而瘫倒在地。

  “乖孩子。”

  顺着手将其拉到怀中,骨头都已经软掉的斯科特自然地瘫倒,稻将他的身子稍微扶正,坐在怀中的男孩带着享受的笑容无意识地向侧边靠去,因为身体的格差,他的头部正好靠在了被披肩覆盖的巨乳上,两层昂贵的布料与他的脸贴紧,令他的身体忆起了一种很久远的无力感与舒适感,那是他还未见到这个世界时才有的感觉。

  在见到稻之前,斯科特从来没有过“靠近一位异性闻一闻”的出格幻想,以至于他错把车厢内弥漫的花香当成了真正的女人香。

  而现在,他的鼻尖与胸口绣上的金色叶脉一起陷进了乳沟的温香泥沼中,真正的迷醉感接管了斯科特的大脑,香炉中燃起的花香磨洗着他的意志,而稻身体散发出的体香不仅令他贪婪而忘情地深嗅,还一阵阵地向他的大脑传递着新的意志——纯粹的依赖和信任,借着性欲的火急火燎,它们见缝插针地钻进了斯科特的人格深处。

  再次抬起头准备呼吸的时候,斯科特的双眼里已经没有了先前的自尊和自卑,尚未成年的男孩本该拥有纯净的感情,但身份的格差、华贵的衣裙、色情的身体无情却又轻易地修改了他的异性观,朝向那对巨乳的渴望将纯洁的眼眸染成了意犹未尽的浑浊,涨红着脸喘气,他顿时发觉仅仅侧着坐在稻的大腿上是一个多么不方便的姿势,他妄图将自己的身子摆正,以便自己的手、头、腰和腰间那团孤独的火球全部划入稻夫人的领土之中。

  嵌坐在这具丰满而柔软的身体上焦躁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从侧坐到跨坐的简单转变完全不能被情迷意乱的大脑所理解,斯科特的肢体彻底失去了应有的协调,他的臀和腰深深陷入而不愿离开稻的下半身分毫,手和头想靠着稻的上半身带动身子往内转,却只是在轻轻碰到那对巨乳后就失去了力气,将它们作为转轴的使命忘得一干二净,这样笨拙的动作不用两个来回便耗尽了他的体力,肌肉发酸发胀,肉棒上传来的感觉却完全相反,这种年纪的男孩不知道什么是自渎,只知道肉棒里奇异的灼热感随着自己腰部的转动而周期性地变化成“快乐”和“渴望”两种感觉。

  “这样触碰我的身体,”

  空灵又虚幻的声色从一侧的耳边传来,缥缈得如同香炉中逸散出的烟雾,斯科特的身体骤然一紧,仅存的理智再怎么迟钝也该意识这一系列动作的粗暴和冒犯,他抬起头想要为自己的行为开脱,稻自然不想听到更多尴尬的辩护,还没斯科特模糊的视野对上稻的眼睛,稻的左手便拂过了他的额头,接着向下带过了他的眼睑,最后轻盈地盖住了他的眼睛。

  “会舒服是很自然的。”

  嗅觉被愈发浓厚的异香占据,睁着的眼睛只能隔着黑暗看着那只纤细白皙的玉手,帮助自己开脱的话语从高高在上的地方落入耳中。

  “是...很舒服...很自然。”

  斯科特重复着稻施舍给自己的借口,身体再次放松了下来,稻抬起他的一只腿帮助他完成了这艰难的转体,斯科特便顺水推舟般借着她的小腹重新开始了缓慢的磨蹭,他放任着这奇怪的感觉从下至上开始侵蚀自己的头脑,若排除掉这刺激性器的糟糕摩擦,他的动作与那些爱撒娇的宠物并无二致,面前的美妇利用着斯科特心中的自卑与饥渴,正一点点地揭开着他所在意的那些礼义廉耻,转而将这只只懂得在贵妇的裙上扭动着撒娇的发情公猫堂而皇之地覆写在他的自我认识之中。

  “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没有关系,”

  稻的另一只手抚上了斯科特的脖颈,用食指和中指的指腹柔和地拨动着尚未完全长成的喉结,

  “自然就是正确。”

  “我很自然...我很...”

  发情的公猫在不停的扭腰中总算找到了一点点能帮助自己泄欲的诀窍,一昧地动腰会使得肌肉疲劳,肌肉的悲叹又只会搅乱肉棒处那欢愉的乐章,于是他开始缓慢地往小腹和大腿处的夹角推送那个被裤子束缚住的突起,黏黏的感觉从龟头传来,内裤的布料完全是不解风情的粗糙,而丝滑的绸裙却隔着那讨厌的布料欢迎着肉棒的抽送,在效率越来越高的顶腰中,斯科特早已将那个环抱住稻的愿望丢到了脑后,他的一只手扶着稻的肩膀,另一只被遗忘掉的手耷拉在一边,这个姿势非常自然,这个姿势非常舒服,

  即使这个姿势是坐在这位陌生的妖艳贵妇腿上对着她小腹和大腿之间的夹角抽送自己的下体——

  它也毫不猥琐、毫不恶心、毫不下贱。

  “嘘~”

  放在喉咙上的右手轻轻上挑,中指撩起了斯科特的下巴,他的头仰了起来,稻的食指竖着点在了那呢喃着的唇上,语言和视觉都被封上,斯科特多想用一次对视来向她交流出自己的可怜,然而稻却完全没有任何想与他交流的意思。

  残忍还是宽容?

  无条件被掌控是残忍,

  允许你无条件被掌控是宽容。

  “斯科特,这是不对的。”

  否定的声音令斯科特感到了一丝揪心,然而那滑腻而柔软的缝隙却依然欢迎着他,他的身体已经不再感到紧张和不适,只顾享受的急切心情排除掉了那些无用的羞耻感。

  “发情的猫也会这样不听话,你听过它们的叫声吗?”

  稻的左手抚过斯科特一侧的肋骨,张开的五指跟着斯科特送腰的节奏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纵使被下达了不能说话的命令,背部这突如其来的魔幻松弛感还是让他喘出了声。

  “就像人类孩子的哭声,很可怜,你是不是个可怜的孩子呢?”

  “唔...啊...啊♡♡♡”

  稻轻拍后背的频率时快时慢,渐渐地,斯科特开始无意识地跟着她的节奏送腰,比起自己的节奏,身体明显更加愿意沉溺在稻的指引里,肉棒像着了魔般越来越涨,与之相对的还有心中膨胀得无法压抑的依赖欲望,在某一个节点,他想要把肉棒更深地放进那缝隙中永远不要出来,之后,他的送腰开始不受控制地加快,也就在这第一下过后,稻将他扔在了旁边的座位上。

  “哈...啊啊啊...啊啊啊♡♡♡”

  斯科特翻着白眼,不停地向上顶腰,内裤依旧迟钝地反馈给肉棒可恨的酸痛,他没能射出来,他已经习惯了绸裙的滑腻和柔软,他已经习惯了在花蕊处深嗅最浓情的女人香,他已经习惯了与那高贵的肉体零距离,就这样被抛在一边,他和他的下体完全接受不了这残酷的现实。

  “动物发情是为了生下孩子,这是神圣而自然的事情。”

  稻偏过头看向因痛苦而轻轻嚎叫着的斯科特,斯科特看向她的眼神里读不出几分可怜和乞求,他是一个被欺骗和伤害的孩子,他是一个被欺骗和伤害了的有自尊心的男孩子,他的眼睛里有理所应当的愤怒和不甘。

  稻看向他的眼神里只有一丝不能被低等动物读出的嘲弄,剩下的是能轻易被发情公猫读出的温柔。

  “你呢?想要和谁生孩子?”

  突如其来的发问问懵了斯科特,他才刚到会梦遗的年纪,对动物的交配一知半解,哥哥对自己的疑问也只是含糊其辞,有什么东西想要表达,疑惑和屈辱都在喉头,却凝聚不出一句像样的话。

  “只要那里硬起来,就是这样的意思。”

  稻的双手依旧优雅地放在小腹处,她的眼睛也依旧看着斯科特的眼睛,但斯科特完全明白“那里”指的就是自己刚刚隔着裤子磨蹭的地方。

  “是想要和你的裤子么?”

  这一次,发情的公猫也能读出她眼里的冷漠和鄙夷。

  “没!不是!我没有...怎么会啊!”

  这样难听的斥责让斯科特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坚硬的下体将裤子顶出一个扭曲的凸起,又暖又湿的感觉让这个荒谬的观点也变得难以驳斥。

  “我想也是,谁会喜欢这种廉价的粗布呢?”

  稻用一只手再次抬起了斯科特的下巴,另一只手轻描淡写地揭下了一直搭在肩头的那条披肩,她的两只手指捻住这道向下泼洒的淡蓝色放在斯科特的眼前,斯科特的视野被这人造的华美夜空占满,日光从马车的窗中透过,斯科特能透过不算厚的绸缎看见了藏在夜幕后那些妖娆而诱人的曲线,从精致的直角肩到胸口处饱满的弧度再到自己刚刚沉沦其中的淫靡夹角,隔着这昂贵的布料,令人垂涎欲滴的身段带着一圈光晕将斯科特迷得神魂颠倒,详细的情色要素被抽象成模糊的线条和色彩,只存在于幻想中的美艳得以在他的脑中解放,一股几乎要使他脱力的暖流从肉棒中流过,这使他成倍地感觉到了身体的粗糙和干燥。

  “向你喜欢的东西表达爱意吧~”

  稻的正脸面向了斯科特,一毫米多一点的隔层在稻步步紧逼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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