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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陪家里人吃過了餃子我就出來了,外面還在熱火朝天的放著炮,把我的耳朵震得嗡嗡直響。
好不容易才叫到一輛出租,到了東子家發現哥幾個早都到齊了,見我到了大家馬上擺桌子開麻。還不到一圈我就給幾個小子來了個杠上開花單砸飄,從此就開始一路糊了下去,凱子手風也挺順。
到第八圈下來的時候我已經贏了將近壹千,凱子也贏了七百多,在大鳥和小東兩口子的強烈要求下只好撤局。出去找了個飯店吃過了飯,大鳥說要去他爺家就跑了,東子也要去老丈人家拜年,于是大家就散了。凱子問我有沒有事,我說沒有,他一臉壞笑:“今天晚上去老地方啊?”
老地方指的是北市的一個洗浴中心,我和凱子每年回國都要到那里找幾個妞玩玩,已經成了慣例了。順便說一下,那里的小姐特別敬業,只要你提出要求肯定滿足,吮腳趾頭、舔屁眼兒、喝精液、玩冰火,無所不做。
于是我點點頭:“今年咱倆試試三飛吧?”
“OK”他撓撓腦袋:“不知道換老板沒?”
麻了一夜咱倆都很困,于是就到凱萊開了個房,沖了一下就倒頭開睡,一直睡到下午四點才被餓醒。洗臉刷牙之后出門,凱子說想到巴蜀吃火鍋,叫了車就去了。人不太多,我們要了兩盤肥牛幾個小菜,又一人要了二兩小燒,邊吃喝邊說以前的事情,不知不覺就吃到了七點多。我一看表,現在去洗澡顯然還太早,那現在干什麽去啊?
“咱倆打保齡去吧?”我問他。
凱子搖搖腦袋:“多雞巴累啊……頭兩天聽說美國領事館那邊開了家酒吧不錯,正好我還想再喝點唠唠磕啥的,要不咱倆去那里坐一會兒吧?”
車上我問凱子那個酒吧叫什麽名,凱子說叫聖什麽玩意的,記不住了,司機大哥接話說:“美國領事館那里啊?你們是說聖馬可吧?”(
“對對對,就是它!”
顯然我們來得早了,酒吧里面還沒幾桌人呢,服務的小妞問我們是想聽歌還是聊天,我說聊天,她便把我們引到后面找了個桌子坐下,由于晚上有體力活動我們沒叫比較有勁的酒,只要了一打克羅那,小妞笑著說:“怎麽喝這個啊?還不如要喜力呢。”
凱子呵呵笑道:“喜力喝多了陽萎你不知道啊?”
我接口說:“克羅那可是墨西哥人用來壯陽的……對了,上的時候別加檸檬,那玩意吃多了也陽萎。”
酒很快就上來了,咱倆邊喝邊唠,沒多大功夫一打酒就沒了,叫服務員的時候才發現客人已經不少,不少小姑娘都穿著短袖叼著煙,其中不乏盤亮條正的,收回目光看了看凱子,他撇著嘴點點頭,意思是他也看到了。
十點半左右,酒吧里已經是人滿爲患了,旁邊沙發上一幫姑娘小夥鬧哄哄的玩骰子拼酒,其中一對兒不玩也不喝,一個勁的親嘴。
我笑笑,看看凱子:“走不?”
他點點頭:“把瓶里的喝了吧。”
碰了碰瓶子剛想喝,忽然凱子叫我:“大君看你后面。”
我回頭一看,原來是三個女的正要坐下。長得都不錯,其中一個正是我喜歡的類型:長發瓜子臉,眉清目秀的,混暗的燈光下看起來皮膚好像也不錯。只是三人都穿著大衣看不出身材怎麽樣。
三女坐下后我仔細的看了一下,歲數都不算太小,看來在二十七八三十出頭的樣子,見三人穿著大衣對著酒水單研究個沒完,我確定三人肯定不常出來玩,叫了東西之后三人很興奮的聊起來,還不時的抬頭打量周圍環境。三人都是中上姿色,尤其是我喜歡的那個長頭發,十分耐看,我有些心動了。
凱子把頭湊過來問我:“喜歡哪個?”
我說長頭發的,凱子說那個太胖,他喜歡那個里面穿白毛衣的。隨后兩人都不說話了,各自邊用目光追逐自己喜歡的女人邊有一口沒一口的喝酒。
酒吧里人越來越多,我從來不喝調過的東西,也沒興趣知道‘紅粉佳人’之類的飲料里有沒有酒的成份,看到她們三個越來越興奮的樣子應該是和她們喝的那些粉紅大杯的東西有關。
已經有人開始注意她們了,必須得行動啦!凱子向服務員要了兩付骰子,咱倆搖了兩把,看看旁邊沒人注意便把一粒骰子扔到那邊,然后我拿著酒瓶走了過去。
長頭發發現我站在她旁邊,疑惑的看著我,我笑著指指她的腳下。她低頭看了看笑了起來,把骰子撿起來交給我。
“謝謝你啊……”我接過骰子做轉身要走狀,然后歪歪腦袋又轉過身子:“你們怎麽喝這個?”
白毛衣奇怪的抬頭看看我:“這個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
我咧咧嘴,揚揚手里的克羅那:“這個才是女人該喝的酒。”
白毛衣看起來膽子大些,笑道:“女人喝的酒你拿著干什麽啊?”
我笑著回答:“偶爾做做女人也不錯啊。”
三人笑了起來,我問她們:“有沒有興趣嘗嘗?我請你們。”
“你自己來的嗎?”長頭發問我。
我指指凱子:“和我朋友來的,但是我們沒有伴,一起玩玩吧?”
三人互相看看卻不說話,沒反應?那我就當你們默許了,我伸手招呼服務員:“並桌,給我換個大點的地方。”
“沒地方了。”
“樓上呢?”進門就是樓梯,樓上應該還有地方吧?
“樓上是包房。”
我低頭見三女一直不說話,便叫服務員去給我看看有沒有空包房,回答說有。
我笑著瞅長頭發不說話,長頭發勇敢的和我對視了半天,最后挺不住了,扭頭把嘴貼到另一個白毛衣耳朵上不知道說了句什麽,兩女大笑了起來。
還是凱子比較霸道,二話沒說塞給服務員五十圓:“把這桌和我那桌都搬樓上去。”
我向長頭發一歪腦袋:“上去吧。”
三女痛快的跟我們進了包房,坐下后我問她們能不能喝酒,兩個說自己能喝,一個說還可以。凱子跟服務員要了半打克羅那半打喜力,又要了一瓶芝華士十二年和一個果盤。
我挨著長頭發坐著,凱子當然是挨著他喜歡的白毛衣了。白毛衣看來是個自來熟,沒多大功夫就和凱子有說有笑起來。這邊我和長頭發還有另一位白毛衣話都不多,有就是她們兩個人說。
凱子忽然叫:“那就比!”
我一看原來他和白毛衣要玩‘小蜜蜂’。長頭發兩人來興趣了,叫:“娟子加油娟子加油……”
兩人開始比劃起來:兩只小蜜蜂啊飛在花叢中啊,飛啊……
凱子沒上法國之前縱橫酒場四五年,各種酒令自然玩的爛熟,白毛衣怎會是他的對手,一路輸下去,沒十分鍾就喝掉了一瓶克羅那。
“不玩了不玩了,你太厲害……”白毛衣喝掉瓶底最后一口酒后徹底認輸。但這種灌酒的好機會怎麽能白白放過呢?凱子不依,非要繼續玩。
白毛衣架不住他的軟磨硬泡終于同意了,但有條件,連輸三把才喝一口,沒說的,同意。兩個人接著玩起來。
我看了看長頭發:“你會不會玩?咱倆也來兩把?”
她搖搖頭:“我玩這個不厲害,總輸。”
“那你玩什麽厲害?”她從杯子里拿出一根調酒棒:“老虎棒雞!”
我哈哈大笑:“OKOK,咱倆就玩這個,我也不欺負你,象他倆一樣你輸三把喝一口,我輸一把喝三分之一怎麽樣?”
她轉過身子面對著我:“這可是你說的,來!”
嘿嘿,本少的酒神大號是白叫的?我一瓶還沒喝完,長頭發的那瓶就快見了底,“又輸了你,快喝吧……”我得意的看著她。
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長頭發竟然大方的耍起賴來,她拿起瓶子把瓶口往嘴上一沾:“好了,我喝完了!”
“這怎麽可以?”我大叫。
“怎麽不行啦?剛才又沒說一口喝多少……”
我哭笑不得:“好好好,算你。”
“怎麽?不情願啊?我還不玩了呢。”長頭發挑著兩條彎眉向我做鬼臉,我心里一動:這妞簡直太爽了,今天說什麽也要肏到她!
我連說好好好,那咱們不玩這個,咱們玩骰子好不好?
她來了興趣:“那你得教我,早就想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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