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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淫妻] 【日往事迁】(序-7)【字数:35188】 |
序章:死亡与新生 晚上730分是当日新闻联播结束的时间,也是这座名为南朔的没落工业城绝 大多数家庭结束晚饭的时间。在记忆中, 少年与青年时,我的每个晚上7:30便是一天一天这么过来的,而在自己即将步入 不惑之年时,这样的日子仿佛又回来了。 推开噶几作响的铁门走上阳台,再通过加装的扶梯小心向上,便爬到了房顶。 今天中午的阳光很好,那时晾晒在这儿的被子正被逐渐变冷的夜风吹的呼呼作响。 在我收完被子准备离开时,风停了。四周顿时安静了下来,我仿佛是隐隐约 约的听到了水流的声音,那是朔水河流淌的声音,而南朔市的前身「朔南工业开 发区」便因位于朔水河之南而得名。 刚刚的风吹散了天边的云,在我的东南方向有一座巨大的黑影——我的视力 已经很差很差了,但是自小在这儿长大的我知道,那是「帝舜山」,传说中,舜 帝南巡至朔而止,躬耕于此山南麓而教化万民,自此,朔南百里之地归于华夏。 在这朔水之南,舜帝山以北的的小小区域中曾经诞生过一座辉煌而伟大的工 业城。在这小小的一方世界里有过煤矿,钢铁厂,机械制造厂,玻璃钢厂与曾经 为包括沪市在内的长三角广大经济发达地区提供用电保障的两座大型火电厂。 然而,昨日的辉煌已停留在昨日,南朔市的昔日荣光已经永远的与那些曾经 热火朝天的穿梭于各个厂矿的工人,曾经南来北往的货运列车,曾经终日浓烟滚 滚永不停歇的喷吐着黑烟的火电站一起停留在了20年前甚至是更加久远的20世纪 90年代。 在我们居住的这片老旧的「南朔第一国营煤矿家属区」的围墙外面还有几段 没有完全拆除的铁轨,在更远一些的地方则是一座两层高的货运站办公楼——它 已经失去了再利用价值,只能等待着终将到来的自然垮塌。 时间在这里仿佛就像是那永不会再次启动的矿井输送带一样永远的停止了, 时至今日唯有那厂区大院内高耸着的厂房,无人照看被堆放在空地上的老旧机器 以及那等待着自然锈蚀的遗留钢轨/枕木在默默诉说那久远的辉煌。 在南朔,即便是当地的年轻人也不愿意停留在这荒旧的老城区了,在舜帝山 以南有一座全新的南部新区,这里毗邻省会淝城的北部大学城,新的南朔将借助 淝城的高速发展而迎来新的复苏,而年轻人们永远向往未来与希望。 抱着被子慢慢的走下扶梯,来到自家阳台,隔壁的老人带着和蔼的笑容向我 点头,我自然微笑着回礼。老人手里夹着一支点燃的香烟,可能是因为家里的老 伴厌恶烟味而来到阳台过过烟瘾吧。在这个家属区,居住着很多退休的矿上老职 工,与具有不确定的未来相比较,老年人们更喜欢停留在稳定的过去。 走回屋内,电视已经在播放其它的节目,早已收拾干净的餐桌上放着包括橘 子苹果在内的水果以及奥利奥饼干碎在内的几款常见小零食。一名身材高挑但瘦 弱的女子用两只胳膊支撑着身体,背脊挺得直直的坐在桌旁。 她是我的妻子秦音,在上阳台前我已经把她抱到了一旁的靠椅上,至少靠在 柔软的椅背上会更加舒服,我不知道以她目前的身体状况,她是怎样靠自己的力 量重新回到餐桌旁,并靠着自己的力量以一个这样的姿势坐在那里。 「我没事啦,只是想活动一下。下午你推着我出去晒太阳,很暖很舒服,我 不小心睡着了。把我从楼下抱上来累坏了吧」秦音慢慢的抬起头来看着我说道。 听到妻子主动和我说话,原本准备进卧室的我转身看向了她。曾经会仔细收 拾的披肩发如今已经变成了简单的垂直长发,用一根灰色发带扎成了马尾随意的 垂在脑后。173 的身高却不到100 斤的身体,与纤细的身体相比大的有些不自然 的胸部,左眼下方的两条妖艳的金色条纹,微微凹陷的眼窝,无不在诉说着她在 过去的时间里遭受过得折磨与痛苦。 想到秦音为了迁就我对于过去一些事的纠结犹豫,而在那半年中遭受到的非 人折磨与凌辱。如果她没有遭此厄难本应该拥有自己的生活,并在她热爱的的事 业中取得一些不大但是足以令自己骄傲的成就——我的妻子本就是一个很容易就 满足的人,而如今的她却要挺着一口气才能直挺的坐在餐桌旁,我真的该死啊。 「没关系了,过去的事情过去就让它过去吧。」秦音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情 绪波动,原本强撑抬着的头又低了下去,垂下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好像是怕我 看到她左眼下面那个明显是后天「刻」上去的「美丽」条纹,「维,我刚被送进 地窟,然后因为反抗像一只牲畜那样被关进铁笼供人凌虐的时候,确实是恨你的, 咬牙切齿的恨啊。但是,我没有想到的是,使你犯错误的原因竟然是我在更早的 时候犯的错。或许,在我们订婚前,我不应该将自己的过往毫无保留的与你述说。」 秦音说着,试图扶着墙向我走来,但是随着「啪」一声,她跌坐在地上,被 软化与改造过得腿部骨骼使她无法站立更不要说行走了。 「小音」我将手中的棉被扔在地上,连忙跑到她的身边将她抱到沙发上。秦 音在我靠近她时,抱住了我,将她的面颊紧紧贴在我的脸上,手掌更是在轻轻抚 摸的背部——一年前当我们将她从地窟中带出,我几近失控的时候,她就是这么 抚慰我的。 「维,今晚帮我洗一个澡吧。」在我的情绪平缓下来后,秦音轻声说道。 经过改造加装了暖风系统的浴室很是暖和,秦音一丝不挂的仰卧在浴室用陪 护椅上,闭着双眼很是轻松。 时间终究是在这个9 年前初次见面时安安静静的坐在自己母亲身边的「大女 孩」身上留下了印记,已经34岁的秦音已不再年轻,但是那张经历过风霜的脸上 却多了些对于过去的一切都已淡然的神情。 在用温水清洗过秦音的四肢过后,我开始慢慢为她擦拭上半身,她原本的胸 部并不大,只是B 罩杯,我们第一次发生性关系时,我的手正好能够覆盖住她的 整只乳房,然而,如今的秦音在被迫服用了大量「再发育」药物后,她的乳房已 经变成一对巨乳,像两个臃肿的肉团一样挂在她的身体上,谢天谢地,这些还在 实验中就被滥用的药物只是让秦音被「再发育」而没有让她的身体产生其它病变。 在为秦音擦拭身体时,我已然小心万分,然而当浴巾扫过秦音的乳晕时,原 本均匀的鼻息突然变重,放松的两只胳膊也紧绷起来。 没有办法,那些改造药物对秦音的摧残是永久性的,即使我们冒着一些被曝 光社死的风险去了沪市与帝都的三甲医院,医生们在看了秦音的检查报告也是束 手无策,那些被用在她身上的改造药物本就是没有走出过实验室的失败品,废品, 就没有在大众面前公布过。 医生们在面诊后,只知道秦音确实病了,乳房等隐私部位对刺激异常敏感, 下肢无力,无法站立及行走,无外力支撑头只能低着,自身无法为头部提供足够 的支撑力。且因身体对维生素蛋白质碳水等维持人体活动的有机化合物吸收转化 效率太差,而极易疲劳。但是当检查报告出来时,却是一切正常,只是有营养不 良而导致的虚弱问题。 没有准确的病因,即便是老专家也无从下手,只能给开一些中成药或者是维 生素片等让我们回家自行调理,而秦音的身体就在这绝望的等待中,越来越差。 为秦音结束了身体的清洁后,我也简单冲了个澡,便熄灯睡觉。其实现在也 不过是晚上10点,在南部新城夜生活才刚刚开始,而在老城却已经属于深夜了。 「维啊,」秦音还没有睡,她背对着我说道,「能把我翻过来吗?这一年多 当我醒来时看到的都是对面那面墙了。」 因为愧疚,我不敢看秦音的脸,过去我们因为打呼噜,压头发,抢被子等问 题都是分房而居,夫妻二人各睡各的,也就是在她身体变差后,为了方便夜间与 睡前醒后的照顾才睡在一起。 「维,我们要一个孩子吧。」沉寂了一会儿,秦音突然说道。 「你说什么?」我感到错愕与不解,不明白她为何会突然有此提议,「小音, 你的身体,你。」 「我的时间不多了,两年,也有可能是三年吧。」秦音的声音平静而坦然, 「希望孩子将来的长相能够更像我,以此证明我曾经来过,对不起,我是不是有 些自私。」 「但是啊,孩子的性格既不能像你,也不能像我。你做事瞻前顾后,想的太 多了,极易陷入自我内耗」,她继续说道,「我呢,就是没有一个自己的方向, 我在为别人而努力,怕自己做不好会使爱着我的人失望难过以至于愤怒。」 「维啊,」这时她叹了口气「你和我不一样,你是砸管道时吸入了过多的有 害气体从而伤到了呼吸道,只要你自己在生活中注意,还会有很长很长的时间, 但是我的时间真的不多了。其实,在我们婚后,你妈妈就有说过我已经三十岁了, 让你赶紧和我备孕这件事儿吧,可能是我的伪装也骗倒了你妈妈,让她觉得,我 能做好母亲这个角色。」 「我知道你是不喜欢小孩子的。那个,你能吱一声或者抱抱我吗?弄得我像 个苦情戏女主角交代后事一样!」秦音的语气中多了些不满,这样的情绪表达对 她而言是极为重要的,我不由得在贴近她后紧紧地将她抱住。 时隔一年零六个月,再次躺在床上,像抱恋人那样抱住这具身体,我感觉到 的是「软」,全身就像是被抽去骨头一般,软软的温热娇躯抱在怀里真的令我心 安。 「呦,你怎么还哭了啊」,秦音笑了出来,「如果我们相亲那天,让我妈知 道大伯强烈给她介绍的有志青年是个哭包的话,一定是拉着我扭头就走啦。」 听到她这么说,我的眼泪流的更多了,或许我能让自己不发出哭声,但是眼 泪却真的抑制不住的在流。是的,秦音身体上受到的伤害虽然是不可挽回的,但 是她的心理却有治愈的希望,而好转的一个特征便是,她「再次拥有人的情感」。 能够「再次」像人一样感知到喜怒哀乐,会因为看到令人开心的事情而欢喜, 看到令人难过的事情而悲伤,看到令人愤怒的事情而生气,不论是什么情绪,只 要能够将它展现出来,那么就是好转的征兆。 我们之所以从南部新区搬到来老城区生活,便是因为我希望老城那仿佛不再 流动时间,缓慢的生活节奏能够抚平秦音那已残破不堪的心灵。当然我也是为了 自救,自从将她从地窟救出后,看着身体心理双双受到摧残的秦音躺在病床上一 边输液,一边接受心理医生的咨询与治疗,我便变得时而燥怒,时而自暴自弃, 整个人在亢奋与气馁之间不断循环。 那时的我,居然需要秦音安慰,只有被坐在轮椅上的她拥抱轻抚时才会安静 下来。与秦音自幼便在南部新区生活不同,我出生在老工业区,而我们的出生地 不同,则使她见识到了一个新区的崛起,我经历了一个老区的没落。 也就是在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波动而搬来这里后,我才意识到缓慢的生活 节奏真的会「拯救一个人」。我们是在今年春节后,在春寒料峭中搬到老工业区 住进了姥爷去世后留给妈妈的房子,在夏天快结束时我先恢复正常了,逐渐能够 自我控制情绪,整个人不再大喜大悲,也找到了短期的生活目标——照顾我的妻 子,让她在心理上尽快恢复,在生理上尽我所能延续她的生命。 万幸的是,秦音也逐渐的恢复了,她逐渐开始表达自己的情感,不再像最初 那样,连羞耻感都失去了。在最初的时候,她毫不避讳的在我面前排泄秽物,在 受到外力刺激产生欲望时,会旁若无人的自慰直到高潮。慢慢地,她会因为一楼 老太太为她送苹果而开心,会因为晴天能够去旧铁轨旁晒太阳野餐而欣喜,也会 因为在出发前突如其来的夏季暴雨而沮丧与失望。 「维,」秦音的声音将我从记忆中拉回现实「段明和你还有联系是吗?你前 几天在阳台上打电话我听到了。段明确实是你遇到的最好的朋友啊。」 秦音说的没有错。段明,我的大学室友,被其他室友戏称,如果我俩都彻夜 未归那想必是去开房的上下铺兄弟,也是把大三那年整日在寝室写网络小说,且 为那1000元稿费自满的我拉出去一起创业的合伙人,当然也是被我视作老板且从 未真正信任过得人。 但是,在救秦音这件事上段明却是最为重要的一个人,没有段明拆借资金, 那么我,黄祈以及雪雅根本就拿不到地窟的限制级会员身份,连入场的资格都没 有。 如果没有段明在我们行动的同时,上下打点展开「金元攻势」,那么秦音的 死亡证明只怕早已下发,那将断绝我们的全部希望。 曾经,段明为了证明我和他是兄弟,同是公司的创始人并不是所谓的001 号 员工而为我准备了和他同级别的办公室,并在一次公司早会中明言「我司从来都 没有高副总,只有高总和段总」。但是我依然没有对他敞开过自己的内心,共同 创业数年却始终对他持有戒心。 直到这次,在我们搬来这里前,段明在为我送行时说了那句「为了你小子, 我把公司的钱花的七七八八啦,顺便把老头子的全副身家也给撸完啦,既然你小 子始终坚持自己是001 号员工,那就给我打一辈子工吧。」这时我才意识到,段 明确是我一辈子的朋友。 「老公,」这时候秦音向我靠了过来,她的背部紧贴我的胸口,而声音听起 来则很是魅惑,就像她和我坦白了自己的黑历史并不再隐藏自己的欲望时那样。 「最近几天,我一直在算一个东西,老公可能没有注意到吧。」秦音那魅惑 的语气又变得可怜巴巴,仿佛一个老倒霉蛋受气包一样,「我是在算自己的排卵 期哦,想想当年为了满足你,我辛辛苦苦的计算自己的安全期,现在却反向操作 可真是可怜啊。」 听到她这么说,我不由得怔住了,但是美人在怀,身体却有了反应「老公原 来这么硬啦,」秦音的手却已经摸上了我那不大却因受到刺激早已挺翘的阳具, 「老公不把我翻过来,是还想着后入吗?可惜人家的身体不行了呢,老公今晚只 能当一个传教士啦。」 在秦音如有若无的刺激下,难以自制的我,将手摸到了秦音的胯间,她的臀 肉依然柔软,但双腿之间却已是一片泥腻,那一瞬间,我将秦音的身体翻了过来, 吻了上去。 我的妻子,那个初次见面时坐在母亲身旁的文静的「大女孩」,因为在伏案 工作时显得书卷气极重被我戏称「女学究」而「张牙舞爪」的灵动女生,那个怀 中抱着教材脸上带着笑容行走在校园里的青年教师,她回来了。 她从来都不是「依赖型人格」也不是什么「柔软的传统女人」,她就是她, 一个不该也不能被他人随意定义的「人」。 第一章:裂隙的产生 9月最后一天的夕阳已经失去了温度,车子行驶在笔直的中央大道上开着车 窗享受略带暖意的秋风真是万分惬意。 9月30日国庆假期的前一天那必然是无心上班的,一整天下来人是坐在办公 室但是心却不在工作上,虽然作为公司的「两位共同创始人」之一,这是极其不 负责任的。但是段明——公司真正的老板,只要他还在岗位上,那么就一定出不 了岔子,这小子才是真正的工作狂啊。 坐在老板椅上看着电脑右下角的时间走到17:30,不由得长舒一口气——下 班了。关电脑,换休闲装,锁门等动作一气呵成,然后礼貌的敲了敲对面的门。 「高维吧?你小子。唉,进来吧。」段明无可奈何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段总,今天还有啥事要处理不?您吩咐,我去办。」看着依然面对着电脑 屏幕,手边堆满了报表,文件,设计图稿的段明,我嬉皮笑脸的问到。 段明停下了他不断拖动鼠标的手,然后从屏幕抬头看了我一眼,随后笑道 「你小子啊,你今天一整天在干啥以为我不知道是吧?!沐蕾已经把高总今天的 主要活动和我说啦。就是好奇,想问一下,师院一中的操场是不是很好看啊?」 「段总,那个和您汇报一下,」听着段明用这种连气带笑的口吻搁这阴阳怪 气,那就说明问题不大,反正时间还早和他互相抛点垃圾话也没啥关系,「首先 师院一中已经改名了,现在叫南朔市第十六中学,师院一中是我在那上学时的曾 用名。其次,我的办公室看不到操场,新的市府大楼把视野堵的死死的。最后, 和韩沐蕾,售后韩主管说一声,别特喵打我小报告」 「靠!你小子一天不干正事儿还有理了了是吧。」 「其实,段总您去楼下看看,今天销售和售后的大部分人都没想好好工作, 毕竟明天开始是一个七天假期。」 「唉,」段明看了看我,然后说道「要不高总提前退休,我每年按股份占比 给高总分红,为高总全心全意追求爱情提供坚实的物质保障。」 「那谢谢段总,按照当初你七我三的比例……」 互相扔了几句垃圾话后,段明收起笑声,看着我说道「今天没事儿了。你先 走吧,别耽误你去追求你的秦小姐。」 「确实,再聊一会儿就真赶不上秦小姐下班了。我一边说着一边从沙发上站 起准备离开。 「等下!」段明在我开门时喊道。 「还有什么事吗?」作为段明多年的伙伴,我从他的语气中判断,这次不是 开玩笑,是真有事儿,连忙转身问道,同时大脑中迅速过了一遍可能出现的问题。 「嘿嘿,开我的车去。」段明看着一脸紧张的我,爆笑道。说着从身边抓起 车钥匙扔给了我「哈哈哈哈哈,我的车,借你,哈哈,开7 天,别撞了就行。唉, 笑死我了,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表情。」 一把抓住段明扔给我的钥匙,然后快步离开他的办公室,临最后被摆了一道, 真的丢人啊。不过依然感谢段明,他的车是一辆S 级奔驰,自然是比我的魔豆y 电车开出去更有面子。 驾车驶出产业园后便开上了南部新区的中央大道,如果一路向北便会经过帝 舜山峡路回到北部城区,我曾经的家就在那里,不过今天不回家。而经中央大道 一路向南便会直达省会淝城的北部大学城,我便是在那儿结识了段明,然后在大 三行将结束的某一天傍晚,被拿着两张专利证书一脸兴奋的他叫出来共同创业。 S 级奔驰的动力确实强劲,很快便到了目的地,将车在十六中学对面的停车 场挺好。吹着深秋的风,想着过去的事,等着要等的人。 学生早在半个小时前就已放学,老师们应该也要下班了。很快便有轿车与电 瓶车从校园内驶出,也有青年教师们三三两两谈笑着走出校门,但是我要等的人 始终没有出现,于是我索性把汽车座椅调整成一个舒服的位置,然后躺在车内看 着夕阳,任由思绪信马由缰。 「你又在伤春悲秋什么呐?」柔柔的女声在耳边响起,伴随着声音的是一个 戴着大大的圆框眼镜,留着精致的披肩发的女生坐入车中,画着淡妆的脸庞带着 满面笑意。 她就是段明之前提到的秦小姐,秦音。此时的她还是我女友,在对面的十六 中学担任数学代课教师。 我与秦音的第一次见面,是在一次由我父亲的多年老友秦伯组织的一次晚宴 上,而秦音便是秦伯的侄女。当然,父亲事先通知过我,让我好好收拾收拾自己 再来——这次晚宴的主要目地是安排我与秦伯的侄女秦音相亲。 谈到秦伯的动机,只能归纳于:人在到年纪后,是真的热衷于给年轻人搭桥 牵线吧。 由于过往的一些经历,我对教师这个职业多少是有个人偏见的,而女性,教 师,铁饭碗在我这里基本是和势利眼嫌贫爱富以及不思进取画等号了。 那天在工作室折腾到很晚,当然那时候我和段明已经有把工作室发展成公司 的计划了,倒也不是在瞎忙。直到父亲给我打了第三个电话才慢悠悠的离开,离 开前请段明在晚宴30分钟后给我打电话救我于水火之中,段兄自然表示乐意效劳。 而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flag立得越高,脸就被打的越狠——在见到秦音时, 我便被她吸引了。那时的秦音安静的坐在自己母亲身边,留着一个高马尾,满头 青丝垂于脑后,清秀的瓜子脸上画着极淡的妆容,圆框眼镜后面则是一双闪闪发 光的眼睛。 那晚,秦音讲究的妆容,考究的衣饰表明她确实有为这次晚宴认真准备。再 看我,因为两晚没睡而导致血红的眼睛,乱遭遭的油头,一身皱巴巴的白衬衫西 裤加手里拎着西装外套,仿佛是一个大家闺秀遇到了一个落魄销售员。 可能是我的表现过于丢人,父亲面带愧色转头望向一旁的装饰画,而母亲 …… 妈,您跑啥啊?刚刚不是和秦先生秦太太聊的很开心嘛,妈妈您不认识我了 吗??? 就在这尴尬的时候,秦音说话了,她主动站起身子向我说道,「你好。你就 是大伯介绍的高维是吗?」 「啊,是的,我是高维。您是秦音小姐是吗?」可能是因为刚才一直盯着秦 音过于失礼,又有可能是因为自己确实和周环境格格不入而尴尬,那一刻我整个 人都处于慌乱之中。 「小高啊,听大哥说,你是在做公司是吗?」一旁秦音母亲向我问道。 「是这样的」,经商接近四年的我也算是经历过一些风浪了,迅速从最初的 慌乱中反应过来,「现阶段还是产品工作室,目前有在进行扩张项目与增加职能 的相关筹划与准备,我们将在今年年底由产品工作室正式变更为公司。」 后来秦音告诉我,她由秦伯最初给她的那些有关于我的信息进行总结,得出 的结论是「志大才疏眼高手低的无业青年与游手好闲的阔少公子哥一起烧钱玩」。 至于见面那天她所做的那些准备也仅仅是出于礼貌,然而我那时不修边幅以及整 个人反应出的疲惫劳累的精神状态,却是让她产生了「这个人好像真的有在认真 做事」的感觉,因此,在那个尴尬时刻,她帮我解了围。而在晚宴开始后的交谈 中,我也尽自己所能的给她留下了一些较好的印象。 而说到秦音为何能够吸引到我,可能是因为那天她给我的那种「大女孩」亦 或者是「邻家少女」的感觉吧。自我与段明创业开始,接触到的女性更多的便是 同行或者是从事生产的上游制造商或是从事产品销售的下游经销商,她们强势, 泼辣,热情外向而又精明吝啬,长期的交往下来,不论是我还是段明,亦或是同 为女性的沐蕾——我们最早的一位员工,都只有一个感「累」。 直到这个晚上我遇到了秦音,在她身上,我仿佛又看到了那种女性独有的温 柔善解人意与女孩所特有的青春活力,于是我沦陷了。那时我想,即便不能与这 个女孩发展成恋人,也希望与她成为朋友。 在这次晚宴后,我似乎变成了一只舔狗,对秦音展开了疯狂的追求。在多次 的约会后秦音终于答应做我的女朋友。 随着更多的交流与了解,秦音给我印象由最初的「文静大女孩」变成了「温 文尔雅,知书达理的女性知识分子」——她还是有着教育学硕士学历的才女。总 之,回忆起那时的秦音,把一切美好的词汇用在她身上也不为过。 「嗨,想什么呐?」秦音的话语把我从记忆中拉回,此时的我们正驾车行驶 在中央大道外侧的一条辅路上。 「啊,我在想,我们是在去年的此时相识的吧。」看着车外漫山红遍层林尽 染的景象,我向秦音问道。 「啊,是这样的。」秦音可能没有想到我会聊起这个话题,思索一阵答到。 「那个明天,国庆假期第一天,你有其它安排吗?」车子停在一个红绿灯前, 秦音问道。 「嗯……这个还真没有啊。」我想了想,明天确实也没有行程安排。 「那你,明天,陪我去城北银泰逛逛好吗?」秦音坐在我身边低着头,说话 吞吞吐吐的,与平时的她完全不一样。 「啊,下午你不是在电话里说,这个假期要陪家人一起过吗?」我有些愕然, 于是转头看向秦音,却见一抹绯红出现在她的脸上。 「所以,我说,要和你在一起啊!!!」 第二天一早,在帝舜山南口车站接上秦音后我们迎着秋日的晨光,一路向南 驶向淝城北城。 秦音今天的装扮与昨日完全不同,如果说昨日的她给人的印象是知性优雅, 那么今日的她便是青春灵动。 白天的活动与大多数情侣一样,逛街,吃饭,买衣服,买化妆品买自己喜欢 的各类小饰品,这一点秦音也不能免俗。 到了晚上,看着手里大包小包的我,秦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问道「要 回去吗?」 「那个,今天有些晚了,要不,休息一晚,明天再走?」我有些犹豫的说道, 其实我是在胡扯,这个时候才八点不到。 「正好,今天逛了一整天,我也走累了。」预想之中的拒绝没有出现,秦音 答应了,她走近我,随后靠在我的身上用有些羞涩的语气说着「那,今晚我们住 哪里呢?」。 「丽,丽都酒店,那里肯定还有房间!」面对靠在身上做柔弱状的秦音,我 不由得手足无措,我们虽然也有一些情侣间的搂搂抱抱,但是在长达一年的恋爱 中却一直没有发生过关系,今晚的我便是想要迈出最后一步。 躺在酒店柔弱舒适的床上,看着坐在化妆镜前在做「睡前保养」秦音,我已 是急不可耐。全身唯一的衣物内裤更是被下面那根充血的棍子顶起了一个高高的 小帐篷。 「维,等急了吧?」秦音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她此刻披着浴衣站在床前, 「我,来了。」 秦音抖了抖肩膀,浴衣自然滑落,她,赤裸裸的出现在我眼前。 秦音的皮肤很白,看起来白嫩而紧致,乳房不大可能介于b 到c 之间,但是 却很是饱满挺翘,棕红色的乳头好似蓓蕾挺立其上更是魅惑,除此之外,雪白细 长的脖颈,如削的肩膀,平滑的小腹和私处的黑漆漆的一片绒毛,更是令我不能 自已。 「亲爱的,我来了」,秦音说着,戴上了她平日工作佩戴的小框金边眼镜, 是的,仅仅只是一个眼镜,却让氛围变得更加魅惑,那一刻我的呼吸变得更重了。 秦音并没有直接直接躺到床上,而是蹲下去四肢着地后,犹如一只审视猎物 的小猫一般,由床尾爬上床,再慢慢的爬到我的身边,她看着呼吸逐渐加重的我, 伸出右手食指在我胸口上若即若离的画着圈,然后重新退后我的裆部,并非如我 所想的那样用手去扒我的内裤,而是用牙齿,慢慢地将它褪去。 在我的阳具完全暴露后,秦音露出了我从未见过的笑容,然后突然将其含入 口中。我并不是处男,早在大一时便和那时的女友破了处,但是身为处女的初恋 很是青涩,口交完全不会,牙齿刮得我鸡巴生疼,还怨言颇多。而秦音,与青涩 的初恋完全不同,她不是用吞,而是将我的阳具含在口里,再用舌头在周围划着 圈,而为了更好的刺激我,她将自己整个头都埋在我的胯间,腰压的低低的,结 实圆润的翘臀更是轻轻的小幅度摇摆…… 最终,我忍不住了,一泄如注。 秦音可能没想到我时间那么短,她一面将口中的精液涂在纸巾上,一面抬头 看我,大眼睛中满是笑意。 随后她去簌口,之后便躺在我身边,我一把将她拉入自己的怀里,一边揉摸 乳房,一边揉捏臀部。秦音同样地楼抱着我,她的身高足有170 ,总得来说是一 个高挑纤细但并不瘦弱的女孩,她的腿部肌肉线条很好看,臀部也很是圆润饱满, 清秀的面容配合为了增加情趣而画的淡妆和佩戴的眼镜。这样一个女孩,只是抱 着就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在我的阳具再次挺立后,秦音用手将其对准自己的阴道口,而我在感到阵阵 带着热意的潮湿气息后,立刻向前一顶便进入了秦音的身体。随着我的「进入」, 秦音发出了轻轻的哼声。 秦音的体内温暖湿润而又柔软,我的阳具在她的体内不断撞击着,随着我对 她冲击的加剧,她环抱着我的手臂更是用力。而她的叫声也不似那色情片一样的 鬼哭狼嚎,而是类似于小兽发情一样的哼哼,这一切都无不在刺激着我,没多久, 我就在她体内射精了。 看着白花花的精液从秦音的体内流出,我不由得有些脱力,而脱力则是带来 了清醒,是的我没有做避孕措施,直到此刻我放才想起。 「遭糕」,我看着带着满脸红晕斜靠在床头的秦音,「没有戴避孕套。」 「没关系啦,」秦音很是慵懒的靠在那儿,轻声说道「我已经吃过避孕了, 结束后再吃一颗就行。」 看着此刻的秦音,我突然觉得自己有些不认识她了,在我的印象中中,她一 直以来都是一副大家闺秀女性知识分子和邻家女孩的形象,而刚刚的她却令我有 些陌生,她所掌握的一些对于异性的刺激方式即便是AV也是见所未见,而她对于 性爱时男性需要女性更换体位时所需的配合更是熟练无比。 「维,我还想继续。」秦音休息了一会后,再次将身体贴紧了我,双手又一 次抱紧我的后背。 夜,已渐深。伴随着均匀的呼吸声秦音已经睡去,而我亦缺迷迷糊糊半梦半 醒。这一晚我们总共做了三次,与秦音做爱属实是一种享受,虽然我也知道想要 秦音是完璧之身只是我不切实际的幻想,但是她对于性爱技巧的熟练却令我迷惑。 风平浪静之下却裂隙初现。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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