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社群僚之禁脔妻（四十五）

森下

从三十四集开始，多了一个新规则，除了一样50则不同读者回应会续贴下一章外，本故事的结局，也可能是最后的2～3章，将会设阅读权限100，但分数不够的不用担心，只要现在开始一直有在关注本文而且集集都有留言者，本文完结篇完成时，自会发简讯给各位要email，再将文章mail到各位手中。谢谢支持。


9 e; T5 P5 Z' ]0 ]/ A4 d5 h另外提醒：

四十四集的有效回覆时限是9/30，还想上车的读者再请尽快。

预计下一集将揭晓男主为何遭此命运的原因。

《本文开始》

眼前有光时，逐渐凝成的影像，是一片陌生单调的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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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袋和天花板一样空白，想不起自己在那裏、忆不回今夕何夕、分不清日夜晨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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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午睡睡不醒、在似醒似寐中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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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应该是週末吧！诗允没来叫我、喆喆也没吵我，我才可能午觉睡到不醒人事？

还好这种情形我不陌生，知道要从梦靥中脱离的办法，就是冷静不挣扎，专注寻找真实世界的线索，然后抓着它、慢慢爬出来，着急反而更难达到目的。

& o! A1 l/ p3 L- j8 c7 Z于是我不用眼、而是用心和耳朵倾听，刚开始空气就像凝结，没有任何响动，一阵子后，终于听到金属碰撞和卡通节目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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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 W, e; T那些声音线索让我平静下来，想必妻子正在厨房準备晚餐，小孩在客厅看巧虎。

既然清楚了，我也不急着醒来，反正晚餐好了，她自然会叫我。

才刚这么想，忽然一只手抓着我肩膀，轻轻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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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2 g) t+ M9 ?3 ?7 z" `「醒来啰...」温柔的声音在呼唤。

「嗯，北鼻...」我握住那只手，想将手的主人拉到身上。

; m, Q+ C9 x8 p! Z) d6 r) G「干什么！」

妻子的声音突然变粗，接着发现抓住的手腕也不是熟悉的纤细跟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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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t- w' R9 ^! {1 r才惊觉有异，脸上就吃一记热辣耳光，瞬间全醒过来。

「不要脸的色囚犯！都割掉了还想吃老娘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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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V( b) w/ g5 W+ `站在我床边的，是体重目测八十公斤的监狱资深护理师，此刻像一头愤怒母熊、恶狠狠瞪着我。

* F! l) }6 i: U( P「对不起...我弄错...」不等我解释，那名胖护士就转身「登登登」走掉，好似受了天大的屈辱。

其实收到最大惊吓的人是我，原本记忆跳过人生骤变的一年，以为仍在温暖的家，正妻可儿相伴，没想到醒过来才是恶梦！

惊魂甫定、体认到现实后，想起那肥女人刚才的话，胸腔裏好不容易平静的器官又扑通扑通狂飙跳，怀着恐惧绝望的心情，视线往下，终于看见自己最不想面对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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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陪伴我三十几年头的男人象徵之处，已经变成平坦三角丘，连一根毛都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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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m- \7 Z5 E# w* Z; g虽然早就知道是这样，但不甘心的泪水还是暴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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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阉割的地方，接出一根小指宽的塑胶管，拉到床下不知何处，只听到一直有「滴滴、哒哒」的落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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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M7 w' r) _& C; a1 I. o「就是他！他想性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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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S8 p* A3 x) N我还在哀悼自己逝去的男人生涯，那头母熊又「登登登」走回来，后头还领着两名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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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又是你！惹的事还不够吗！」狱警人还没到就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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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女人想疯了吗？把自己的老二弄烂！现在还想非礼这位...」另一个狱警骂一半说不下去，一直想要笑。

我生无可恋，唯一让我不能死的理由，就只有还能看到诗允这个动机而已，其他再过份的委屈和羞辱，都已如蚊子叮咬般寻常而无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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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这样，也不能作什么，还是就算了？」一个狱警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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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要申诉！这种色狼就算没有那个东西，还是很危险，我每天要帮他换药送餐，要怎么保证我们护理师的安全！」

, \; W; w$ n4 R% |/ Y4 Q6 E6 N# m7 q那头母熊说得愤慨，好像她长得很危险，我却连爲自己辩解都懒了，随便他们想怎样，反正再惨、也莫过于连老二都没有、妻子像母畜被人玩弄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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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连狱卒都觉得有点无奈，问我：「这位...指控的，你有什么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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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神空洞看着天花板，默默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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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承认了！我们会呈报上去，看上头决定怎么处罚你。」

「就这样？」护士看狱警问完就想走，拉高嗓子不满问。

# ~/ u* [5 ^4 w4 S) G4 U/ y* K「不然还要怎么办？他才刚动完手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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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随便问两句就走，谁来保证我的安全？」她挡住狱卒的路不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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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u0 w! c2 Q「那这样吧...」狱卒拿出手铐，把我手脚铐在床栏。

6 P8 Q8 }) t6 m( b「这样就没办法非礼妳们护士了，可以了吗？」狱卒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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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Y5 J5 e9 d# [, Q+ A「哼！」那母熊这才扬起头，挤开两个狱卒「登登登」离开。

) C$ R* T% z3 Y) B6 o「你不要再给我们惹麻烦了！听见吗？」狱警大声警告我。

' B3 V2 u- S6 Z% N& O% m* Q「干！都这种样子了，还在想女人！」另一个狱卒跟着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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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e  x4 V, ]1 P! `6 ~4 i( I「走吧！够虽的，好不容易可以休息抽根菸，又被叫来处理这种鸟事！」

两个家伙边走边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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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听说要一辈子接尿管，还要带着水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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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恁娘勒，要是我早就去死一死了，还有心情想女人！」

! a3 S) \$ L# }( ?- O- l5 n3 e「想也没用了...」

4 N% W- G  v2 a9 v" U9 u他们走到门口，都还听得见谈话内容，本以为已在地狱最底层的我，现在才知道原来陷得更深。

- N9 Q  H: q. w" v3 U- M那个「滴滴答答」不停的声音，原来是从膀胱漏出来的尿，如果照他们的说法，床下一定有只水桶，莫非以后我一辈子都要接着这条屈辱的尿管，还得把水桶带在身边。

想到这裏，我忽然有股冲动，想要一死百了，正当我牙齿已经放在舌头，却又看见黏在我肚皮上的诗淳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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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p0 l5 @# t& S) R) ^8 w! h那是唸研究所时我帮她拍的，大大眼睛清纯的样子，除了青涩一点外，跟现在的模样几乎没变。

8 z4 [' h" l& ^' Y- w' U6 b想到死了、她还留在世上被人当母畜玩弄，我忽然又咬不下去...

事情跟我想的一样，在术后恢复的这段日子，每隔几小时，就有人来帮我换床下的水桶，每一个来的人，都是想笑又怜悯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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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帮我动刀的黑医终于第一次来看他的杰作，我忍不住问他，我是不是没办法自己小解了？

% s' ]! F) L: c, q- i他连想安慰我的意思都没有，直接给我肯定的答案。

- g% K. _3 s" M. [「你的膀胱在动生殖器割除手术时，我顺便让它失去收缩功能，你一辈子只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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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顺便」说得心安理得，彷彿我被这样恶搞是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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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他发出两声怒吼，就再也没力气多作什么，因为作什么也没用，这不是会醒的梦靥，是只有断气才会结束的真实人生。

/ ~5 d! z5 v( X: ]4 Z6 e" T! r「不要怪我，我也是拿钱办事，不知道你到底得罪了谁...」

他的话令我想哭又想笑，这是我每天有空就绞尽脑汁在想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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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得罪了谁？难道工作能力不足，惹恼了上司，就要遭受这么可怕的惩罚？还是因为我窝囊废，却娶了人人垂涎的清纯正妹妻子，才有现在这种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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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j7 x* G! d0 y到目前为止，我能想到的理由只有后者，再有机会见到那个害我最深的人，我一定要亲口问他究竟跟我有什么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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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i% ?% L! N" |, _在床上躺了五天，下体伤口已经癒合了，男人尊严却永远无法癒合。

出院回监的日子到了，诗允当人体模特儿的美术课也在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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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5 _3 y: j& A) M6 k" `# |我想看她想到快疯，但又害怕在这裏见到她，那些囚犯，就像一群发情强壮的公狮，性能力都处于颠峰，我一个孱弱又刚被阉割的丈夫，根本保护不了她。

但不管我多么矛盾和挣扎，会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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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Z- I* _& c% Q6 ?我被囚犯们推进美术教室，这原本是为了陶冶这些暴戾之徒性情而存在的地方，却马上就要变成肉慾横流的淫狱。

7 L% ~5 H. o0 b3 b他们只给我穿上截囚衣，下半身完全空空，衣襬还刻意剪短，让两片屁股和刚被阉割的下体完全露出，这身屈辱的穿着，跟我国小被那畜师和三名恶霸霸凌时一模一样！

如果可以选择，我宁可赤身裸体，也不想让日思夜想的妻子，看见自己丈夫这种可笑悲惨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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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_; s3 Z/ H! W5 V4 `5 A但至少衣服如果可以的话还能选择，无法选择的，是已经没办法收缩的膀胱，完全失去了储尿跟排泄自主的功能，现在一头插进我下体的管子，在外的一端挂在腰间绑的绳子，要这样才不会一路滴滴答答漏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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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O% h! w  i0 K/ ?5 u1 Y「来了！来了！」

7 T5 w; f% a( R9 A# r「哇！好正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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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够清纯的啦，本人更像大学生内！」

0 P7 j1 Q4 d* ]4 I' ]「干！瘦瘦的，那有怀孕身材还这么好，天生就给人干的！」

' y; |4 ^( E& o: c7 ?我进去时，教室前面已挤满人，气氛处于疯狂高潮，相必我思念的那个人已经来了，我心情既是激动，又是妒怒恐惧，肾上腺素一下子升到爆表。

+ L# g# h' i' \+ B" I, M0 G" v# Z「喂！各位，绅士风度好吗？人家第一次来监狱，不要一副猪哥样，吓到人了！」监狱矫正官大声喊，那群囚犯才稍稍平静。

我虽然有183公分的身长，但距离太远，又有有好几个快190的彪形壮汉在前面，挡住了我努力想看见她的视线。

! T+ H2 A" Q' z% w  l' ~「现在介绍今天来的两位美术老师...」矫正官说：「这一位是张静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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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好！」囚犯异口同声问好，他们处于精虫溢脑的低智商状态，像小学生一样好控制。

3 l2 e) [- r0 Q. N: c" q  `* I冷傲的张静「嗯」了一声。

「另外这位，是韩凛正老师。」

「老师好！」囚犯们又比刚才更亢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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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不敢！各位大哥好。」回应的是韩老闆的声音，一贯笑嘻嘻小心客气，但此人却对我妻子作出天理难容的淫行！

而且我从没想过这猥琐的老家伙，居然还取了这种跟他样子南辕北辙的名字！光是听到，就令我拳头快捏出汁！

- S" R! n' Q: t1 J「接下来呢...」矫正官才说三个字，囚犯们就像暴动一样欢呼吹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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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0 h$ I- L" g8 G「安静！安静！」一阵警帮敲击桌子的声音，才让这群发情的公狮又安静下来。

「长官，接下来就交给老头子吧，我来！」韩老闆自荐。

「好，要不接下来麻烦老师了，我先告退，有任何问题随时叫我。」

$ @7 K6 R5 E: Y' ?; q. D「是，谢谢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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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T3 c' }% v0 }* u3 J" W矫正官离开教室后，那老头忽然变了张脸孔似的，冷峻命令诗允：「自己说，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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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r1 j* p( A: H1 W: t1 f) D「出声啊！哑巴是吗？」

「嗯...王...诗允...」那声音微弱发抖，却令我热泪涌眶、喉咙像被掐住。

7 J2 w- h% M: D9 T4 E- `% `. F「妳这算什么介绍？好好说，再来一遍！」那畜生老头斥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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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6 g+ z, Z( A# i4 Z「嗯...大家好...我...叫...王...诗允...是今天大家的...人...人体...模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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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1 {4 d, h; g说到后面那几个字，她似乎已羞耻得说不下去，声音就像蚊子。

2 P5 x! m$ m, Y' S! x2 t; ~但即使要拉高耳朵才听得清楚，她一说完，现场立刻又欢声雷动。

8 ?1 `8 h4 J9 z7 v「各位大哥稍安勿躁！这头母畜就是这样，每次发情完，就有自以为是相夫教子的良家妇女，一定要让她再次认清自己，接下来才会百依百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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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老闆安抚下那群囚犯亢奋情绪后，又对我妻子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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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啊！我们来之前不是教过妳怎么说？结婚了吗？丈夫叫什么？有没有小孩？」

. M$ h0 _% M& a. [& J听他要诗允自己说这些，让我气到不住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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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s) S6 R1 o0 Z5 B; i) Z2 G「嗯...结婚...了，丈夫...丈夫...」

「丈夫怎么样？妳一直在看什么？自我介绍可以不专心吗？」

韩老闆一连串斥责，我虽然看不到前面，但可以想像她此刻又怕又羞，一双大眼睛忍着泪、很想在囚犯人头中找到我的楚楚可怜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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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B1 ^4 s+ z1 J, U2 M" u: l( z「快说！」忽然听见「啪！」一声，伴随她的痛哼，韩老闆不知道用什么东西抽打她。

2 a, k3 N' @) F( W「对不起...」她声音带着哽咽：「结婚了...五年...丈夫...叫林育桀...」

「还有呢？」又一下抽打在蜜臀还是大腿的声音，她悲哼后，颤抖回答：「还有...有一个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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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名字？」

0 P5 D" Q5 {' D! F/ n8 i「林喆浩...」

) ?6 a( I) e$ n2 n' i6 Y: K- S「现在肚子裏的几个月了？」韩老闆没一秒放过她。

/ k9 Q9 e  z5 l/ R7 ^「嗯...五...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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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的爹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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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9 h0 a, U( D/ M" u「不...可不可...」她才开口求饶，立刻又传出「啪！」特别响亮的抽打声。

「嗯...」一阵不寻常的呻吟，囚犯忽然都只剩粗重呼吸，我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心急想挤到前面，但才动一下，膀胱就一阵剧烈抽痛，彷彿要被扯出体外，差点就休克昏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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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H1 J0 d* Q/ X) P  u: w6 B, y「还没轮到你，乖一点！」一个清良的手下冷冷警告，我这才发现下体的尿管，不知何时被人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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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怎么回事？尿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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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x6 M% B4 N5 z4 j, S0 C% _「被打屁股也会失禁吗？」

3 Y. l- y" _3 _/ g! P「齁！齁！拎娘勒！还站不住内，是会爽吗？」

$ ~+ v- p+ v9 g2 k8 k0 n% B前面的惊叹，让我不需要往前，就知道妻子因为被韩老闆抽打蜜臀而漏尿。

( ?" |7 J: h& _, P7 `; ?3 O她的身体被强迫调教到敏感不堪，加上照那老头先前说的，来之前已让她禁慾五天，最后几天还跟含滷蛋绑在一起，应该是已达到了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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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死都不愿这样说自己的妻子，但我心知肚明她现在的状况，可能被男人摸手都会出水，所以才会因为被韩老闆抽打屁股而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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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站好！告诉大家，肚子裏孩子的爸爸叫什么名字！」

「我...不...」她知道我也在这所监狱，所以这问题实在令她耻于启齿。

「还不说！」又一声响亮的抽臀声，她发出悲噎，我已经受不了，但尿管被人紧紧拽着，叫都叫不出来。

「海...海龙...」她急促娇喘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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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叫丈夫连名带姓，叫下野种的男人就只叫海龙叫的那么亲密，一定是比较爱海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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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老闆的话令我抓狂，但我只能一直发抖，像被锁喉的鸭子一样窒息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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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8 a, X( o( m7 m「不...不是...」她急着辩解。

「还在说谎！不是这样，妳怎么会心甘情愿帮他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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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7 F4 B7 r% D( @/ t5 e; {. [" y「我...不是自愿...」她哽咽抗议：「是被他...强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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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说话要诚实负责任喔！」韩老闆那畜生立刻打断她：「我们可是都看过妳勾引他上床的影片，妳那种享受的样子跟淫蕩的表现，说是被强姦，上法院一定会被判诬告吧！」

$ k6 t+ v  o7 I/ h5 \1 ]「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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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5 m$ u5 u7 t# M; \( ^她想替自己辩驳，声音却既羞愧又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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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7 [8 t; i, W「没关係，等一下就会让妳诚实承认，不要耽误上课时间，对了！先让妳见一位很想看到妳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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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老闆说完，她立刻激动哽咽：「是他...育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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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没想到妳知道要见丈夫还会掉泪，我以为妳早就把他丢到脑后了！」那畜生残酷道。

「我...才不会...我只爱我丈夫...」她激动自白，听在我耳裏感动万分，却又滋味複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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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场的囚犯门早就看尽她的耻态，发出了让人想死的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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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会用嘴说爱丈夫，身体却很诚实，这才是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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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q( ~. ~$ I( o3 P) ?, D让我心痛的，是诗允似乎被说到无法辩白，默默吞下韩老闆的指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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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大哥，让他丈夫过来前面吧！」那老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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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9 q9 I- H; ~/ s: H我近乡情怯、又不想让妻子看见完全丧失男人尊严的样子，有点抗拒向前，但他们用换手接力的方式牵着我的尿管，把我从最后方一路强带到她面前。

她清纯短髮、大眼睛和水嫩苹果肌，一如以往女学生的模样，让我这个几个月没见本人的丈夫一下子傻了，直到她哽咽轻唤一声「北鼻」，我才醒来，然后忍不住又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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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7 i6 S  g" P" I今天她穿细肩轻薄的连身短衬裙，性感锁骨跟柔软光滑的藕臂夺人目光。

0 a1 o1 n% \/ W1 m' S那条衬裙，根本就只能遮掩三分之一的身体，两颗奶头凸翘在上面，微微隆起的孕肚并不臃肿，反而更添一股性感。

% z& ?; Z+ W! o衬裙下摆也很短，露出一对均匀白直的玉腿，肌雪柔美的美丽脚ㄚ，繫在她最常穿的短跟小凉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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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这双她仅有的两、三双鞋子之一，又是结婚前几年前买的，我心裏忽感酸愧，泪水不自禁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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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她嫁给我，都只为家用、丈夫和小孩花钱，很少为自己添购装容，别的女生百货週年庆大血拼、上网网购保养品、逛街买衣服，这些对她而言，都像是平行时空的事，否则以她的条件，绝对比多数女人更有本钱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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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美丽清纯又贞淑的妻子，为什么我会保护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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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y/ T* V, `7 j+ @$ G) [「北鼻...」她不知道再叫了几声，我才又回神。

3 ]1 q6 @( m& G5 q4 y* U& t「嗯...北鼻...」我看着她泪花在美眸中绽动，很想冲过去抱紧她，但她被韩老闆捉着香肩，我也被囚犯架住，两人只能咫尺相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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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想念你丈夫吗？」韩老闆笑嘻嘻问。

0 ^- `. o' k8 L% X3 Z1 Z6 R「嗯...很想...」她抽噎说。

「但是妳看他那裏，有没有发现少了什么？」韩老闆粗鲁地将她小脑袋压低，让她看我没穿任何裤子的下身。

「不！不要看！」我手被反折无法遮挡，慌忙中只能夹紧腿，但怎样都已掩不了平坦的下体。

「北...北鼻...你怎么...会这样？」她声音颤抖的利害，两颗瞪大的眼睛，泪水毫无预警滑下来。

我放弃挣扎了、把脸转开，心中全是自卑自暴的念头。

「他喔，嘻嘻！是被我打烂，后来不得已割掉的！」清良这畜生，居然还得意洋洋向我妻子炫耀。

6 O4 Y& Z6 h! w「割...割掉...」诗允眼眸好似空掉一般，呢喃唸着这两个字，几秒后才醒过来，摇头说：「不！不要！」

「都已经阉乾净了啊！现在说不要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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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v* P, d  g「你们...为什么...这样...我恨...你们...」

她激动到一句话快无法说完整，豆大的泪珠从美丽的大眼睛滚落，止都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