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春满四合院(chunman4.com)独家首发
作者:3675308458
发布日期:2025 年 08 月 26日
北京深秋的夜,总是来得匆忙。窗外的霓虹透过未拉严的窗帘缝隙,在江陵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斑。他靠在书房柔软的椅背里,电脑屏幕的光映亮他略显疲惫却异常亢奋的双眼。
屏幕上,是另一个世界。一个关于奉献、羞辱与极致快感的幻想世界。鼠标滚轮无声滑动,一幅幅画面,一段段文字,像最炽热的烙铁,烫在他的神经上。
这不是第一次了。自从婚姻步入第七个年头,那种难以言喻的乏味感便如潮湿的霉菌,悄无声息地侵蚀着生活的每一个缝隙。尤其是床笫之间。他曾以为自己天赋异禀,十八岁到二十四岁那几年,日夜不休的征战曾是他的勋章。可如今,那枚勋章锈蚀了。他依然渴望,却常常感到力不从心。最刺痛的,是轻舟那双总是温柔闭起的眼睛下,偶尔流露出的、极力隐藏却仍被他捕捉到的……一丝未能尽兴的失落。
她总是说“很好”,然后在他沉沉睡去后,浴室会传来极其微弱的、振动棒的嗡鸣声。
那声音像一根细针,扎破了江陵作为男人的全部骄傲。
一次偶然,他闯入了网络世界幽暗的角落——“绿帽”(Cuckold)的领域。起初是猎奇,是震惊,是不解。但某种隐秘的电流,却顺着他的脊柱爬升。他看着视频里那些妻子在他人身下承欢,丈夫在一旁卑微服侍的场景,感到一种混合着强烈恶心与前所未有兴奋的战栗。
他猛地关上网页,骂自己变态,龌龊。
可几天后,鬼使神差地,他又点了回来。这一次,他停留得更久。他不再只看那些直白的画面,他开始读那些匿名的自白,那些丈夫们详述如何说服妻子、如何品尝嫉妒与快感交织的复杂心境。
“精虫上脑。”他每次事后都这么骂自己,冲进卫生间用冷水浇头,试图浇灭那股邪火。
但幻想的种子一旦落下,便会自行生根发芽。它不再局限于电脑前的那片刻,它开始入侵他的日常生活。看着轻舟穿着保守的家居服在厨房忙碌,他会想象她被撕开衣衫、被粗暴占有的样子;看着她因为同事一个玩笑而微微脸红,他会嫉妒得发狂,同时又兴奋得发抖。
一个念头如同魔咒,在他脑中盘桓不去:“如果……如果让她去体验别人……如果我能亲眼看到……那会是什么感觉?”
这个念头让他恐惧,恐惧得浑身发冷。他爱轻舟,爱这个家。他怎能将她推给别人?这无疑是毁灭的开端。
但这个念头又带来一种致命的诱惑。仿佛那是解决所有问题的唯一密钥——既能让她获得极致的满足,又能满足自己这种难以启齿的、黑暗的渴望。他甚至为自己的欲望找到了一个看似高尚的借口:“我这是为了她好,是为了我们的激情能重燃。”
内心的拉锯战持续了数月。他时而亢奋地规划着如何开口,时而又陷入深深的自我厌恶。他试过更努力地工作,试过买更贵的礼物给轻舟,试过在网上找别的刺激来转移注意力,但一切都徒劳无功。那幻想如同附骨之疽,牢牢盘踞在他的大脑里。
终于,在一个看似平淡无奇的夜晚,他憋红了脸,像是无意间提起般,向正在敷面膜的轻舟,展示了一段相对“温和”的、关于夫妻情趣的文字。
轻舟扫了几眼,猛地坐起身,面膜下的眼睛瞪得极大:“老公,你看的这都是什么?!太荒唐了!”
她的反应像一盆冰水,浇得江陵透心凉。他慌忙关掉手机,讪笑着解释:“随便看看的,网上瞎写的,别当真。”
第一次试探,惨败收场。
但江陵没有放弃。他开始了一种漫长的、近乎执拗的“说服”工程。他不再直接展示露骨的内容,而是改为分享一些涉及角色扮演或轻微支配意味的小说,并小心翼翼地观察轻舟的反应。
“宝贝,你看这个情节,是不是有点刺激?”他会这样旁敲侧击。
轻舟从最初的坚决排斥,到后来偶尔会沉默地看完,然后淡淡评价一句:“写得太假了。” 这细微的变化给了江陵莫大的鼓励。
他花了将近两年时间。两年里,他不断地“墨迹”,用“这都是为了我们的感情更好”、“只是一种想象游戏”之类的话术来软化她。他向她倾诉自己内心的焦虑,关于无法让她满足的愧疚(但他巧妙地隐藏了自身那黑暗的兴奋感)。他甚至在自己身上尝试一些BDSM道具,滴蜡、轻微的捆绑,向她证明这是“安全”的、“可控”的。
轻舟的态度,逐渐从抗拒变为困惑,再变为一种无奈的顺从。她爱江陵,看到他的痛苦和执着,她心软了。或许,这真的只是一种比较特殊的游戏?或许,尝试一下,就能让他安心?
“好吧,”在一个深夜,她终于叹了口气,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如果你真的想……那就……试试吧。但说好,只是试试,而且……不能有感情。”
江陵的心几乎跳出胸膛,巨大的狂喜和一种即将迈入未知领域的恐惧同时攫住了他。他紧紧抱住轻舟,语无伦次地保证:“当然!当然只是身体!老婆,谢谢你!你太好了!”
他们开始在网上物色所谓的“单男”。过程并不顺利,许多人言语粗俗,让人生厌。终于,他们约了一个看似还算靠谱的男人。地点定在一家星级酒店的客房。
那一天,轻舟穿了一条黑色的丝袜,这是江陵要求的。她坐在床沿,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江陵在一旁,心跳如擂鼓,既兴奋又充满了难以言喻的酸楚。
陌生男人进来了。气氛尴尬得几乎凝固。没有情感的铺垫,没有情绪的调动,直奔主题。
过程中,轻舟一直紧闭着双眼,身体僵硬。江陵按照“剧本”在一旁“鼓励”:“宝贝,放松,享受就好。”
轻舟却在某一刻睁开眼,看向江陵,眼神里充满了迷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老公……你真的……不介意?”
“不,我爱看你这样。”江陵听到自己的声音说,干燥而陌生。
事情仓促地结束了。陌生人离开后,房间里只剩下沉默和一片狼藉。
轻舟冲进浴室,哭了。她说不出是为什么哭,是觉得耻辱?是害怕?还是因为身体在那粗暴的对待中,竟然可耻地产生了一丝陌生的快感?她只感到巨大的空虚和愧疚,仿佛背叛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
江陵坐在床边,听着浴室的水声,心情复杂到了极点。预期的极致快感并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强烈的嫉妒和一种事与愿违的失落感。但与此同时,某种黑暗的开关却被彻底打开了。他看着轻舟留下的痕迹,身体竟然再次有了反应。
“第一次总是这样的,”他试图安慰自己,也安慰轻舟,“下次我们提前沟通好,找更有经验的,会好的。”
轻舟没有回答,只是用被子裹紧了自己。
江陵知道,回不去了。潘多拉的魔盒已经揭开了一条缝,那从中溢出的,是毁灭的预兆,还是他极度渴求的、扭曲的极乐?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已经停不下来了。这场由他亲手点燃的火,必将焚烧一切。
而这一切,仅仅是个开始。那个名为“万重山”的男人,还尚未出现在他们的地平线上。
第一次尝试的潦草收场,并未熄灭江陵心中的邪火,反而像泼洒的汽油,让那火焰燃烧得更加诡异而炽烈。那种混合着嫉妒、耻辱和莫名兴奋的复杂快感,如同最烈性的毒药,让他欲罢不能。他开始更积极地在网络上搜寻,目标不再是漫无目的的“单男”,而是更具掌控力、更符合他黑暗幻想的“绿主”(Bull)。
就在这片混沌的寻觅中,“万重山”出现了。
他的网络资料显得克制而充满力量感,言语间不带低级的挑逗,却有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几句简短的交流,江陵就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这个男人不同,他绝非此前那些只图一夜欢愉的过客。
第一次见面安排在一家私密性极好的俱乐部包厢里,还有另一对同样在探索此道的夫妻。气氛微妙而紧张。
万重山真人比照片更具冲击力。他身材高大健硕,眼神锐利如鹰,只是随意地坐在那里,就有一种掌控全场的气场。他并没有过多寒暄,目光直接落在轻舟身上,那目光带着审视,像在评估一件珍贵的藏品,欣赏,却又不带太多情感。
轻舟感到一阵心慌,下意识地往江陵身边靠了靠。江陵却因这目光而兴奋起来,他卑谦地笑着,递上酒杯。
那晚的群P,更像是一场由万重山主导的仪式。当轻舟在其他人的起哄下,半推半就地跪在万重山面前时,他并没有急于动作,只是用指尖抬起她的下巴。
“看着我。”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冰冷的命令意味。
轻舟颤动着睫毛,抬眼望向他。
“告诉我,你想做什么?”他追问,语气不容回避。
轻舟的脸红得滴血,嘴唇嗫嚅着,在江陵鼓励(或者说乞求)的眼神中,极其小声地说:“……服侍您。”
“服侍?”万重山轻笑一声,带着一丝嘲弄,“说得不够清楚。江陵,你没教好她规矩?”
江陵浑身一激灵,立刻躬身道:“对不起,山哥……轻舟,快,说清楚点……”他的语气里竟带着一丝讨好。
轻舟闭上眼,仿佛豁出去般,快速说道:“我想……舔您。”
万重山这才满意地靠回沙发,分开腿:“准了。”
整个过程,万重山都保持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冷静。他偶尔发出指令,评价轻舟的生涩,甚至对一旁看得面红耳赤、不停吞咽口水的江陵说:“你老婆的舌头很软,但技巧差了点。你平时没教好?”
江陵脸上火辣辣的,却忙不迭点头:“是是是,她需要山哥您多调教……”
轻舟听着丈夫谄媚的话语,感受着口腔里陌生而霸道的男性气息,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感和刺激感同时席卷了她。她原本僵硬的身体,竟慢慢软了下来。
这次之后,万重山成了固定的人选。关系的模式迅速确立并固化。
每次约会,几乎都是江陵开车接送。这成了固定节目,也是对他的一种极致折磨与享受。
一次,在前往酒店的途中,车后座的气氛很快就变得暧昧不清。透过车内后视镜,江陵能看到万重山的手已经探入了轻舟的衣襟。轻舟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开你的车。”万重山的声音从后座冷冷传来,目光却透过镜子,与江陵对视了一眼,带着戏谑。
江陵赶紧目视前方,手紧紧握着方向盘,指节发白。
很快,后座传来了窸窣的脱衣声,接着是令人面红耳赤的湿吻声、肉体碰撞声。轻舟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夹杂着破碎的哀求:“啊……主人……慢一点……嗯……”
万重山却动作更猛,车厢内回荡着肉体撞击的清脆声响。“慢?你老公车开这么快,你是不是也没让他慢点?”他恶劣地调笑着,话语像鞭子一样抽打在两个人心上。
“呜……不一样……”轻舟的声音带着哭腔,也不知是快感还是羞耻。
“哪儿不一样?说!”万重山命令道,动作未停。
“啊……您……您更大……更深……顶到了……呜呜……”轻舟彻底抛弃了羞耻,话语淫靡得让江陵几乎窒息。
江陵听着身后的淫声浪语,听着妻子被他人干得语无伦次,却对自己发出如此评价,他浑身颤抖,方向盘都快握不住。嫉妒像毒蛇啃噬他的心,但下身却可耻地硬挺如铁,甚至渗出湿意。他只能死死盯着前方的路,感觉自己像个卑微的车夫,运送着自己的女神去接受别人的临幸。
结束后,万重山常会慵懒地吩咐:“开稳点,还没爽够就被你颠散了。”而轻舟,则会瘫软在后座,眼神迷离,久久无法回神。
酒店的房间才是主战场。万重山热衷于各种羞辱性的调教。
他喜欢让轻舟戴上面具,仿佛剥离她最后一点社会身份,只留下纯粹的、属于他的女奴身体。他命令江陵跪在床边,近距离“学习”。
“看着,废物。”万重山从后面进入轻舟,大手粗暴地揉捏着她的雪臀,留下红痕,“看看你老婆是怎么被操出水的?你他妈能做到吗?”
江陵跪在地上,仰着头,眼睛赤红,呼吸粗重:“做不到……主人您厉害……”
“舔干净。”万重山抽出湿淋淋的性器,并非对着轻舟,而是指向地毯上滴落的混合爱液。
江陵只是犹豫了一瞬,就在万重山冰冷的注视和轻舟复杂的目光中,匍匐下去,像狗一样伸出舌头。
轻舟看着丈夫卑微的样子,心中百感交集,有怜悯,有羞耻,竟还有一丝莫名的兴奋。当万重山再次进入她时,她主动搂紧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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