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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淫妻] 【轻舟、江陵与万重山:一场真实的绿帽绿奴沉沦录】(完) 【字数:13826】 |
字数:15984
--------------------------------------- 北京深秋的夜,总是来得匆忙。窗外的霓虹透过未拉严的窗帘缝隙,在江陵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斑。他靠在书房柔软的椅背里,电脑屏幕的光映亮他略显疲惫却异常亢奋的双眼。 屏幕上,是另一个世界。一个关于奉献、羞辱与极致快感的幻想世界。鼠标滚轮无声滑动,一幅幅画面,一段段文字,像最炽热的烙铁,烫在他的神经上。 这不是第一次了。自从婚姻步入第七个年头,那种难以言喻的乏味感便如潮湿的霉菌,悄无声息地侵蚀着生活的每一个缝隙。尤其是床笫之间。他曾以为自己天赋异禀,十八岁到二十四岁那几年,日夜不休的征战曾是他的勋章。可如今,那枚勋章锈蚀了。他依然渴望,却常常感到力不从心。最刺痛的,是轻舟那双总是温柔闭起的眼睛下,偶尔流露出的、极力隐藏却仍被他捕捉到的……一丝未能尽兴的失落。 她总是说“很好”,然后在他沉沉睡去后,浴室会传来极其微弱的、振动棒的嗡鸣声。 那声音像一根细针,扎破了江陵作为男人的全部骄傲。 一次偶然,他闯入了网络世界幽暗的角落——“绿帽”(Cuckold)的领域。起初是猎奇,是震惊,是不解。但某种隐秘的电流,却顺着他的脊柱爬升。他看着视频里那些妻子在他人身下承欢,丈夫在一旁卑微服侍的场景,感到一种混合着强烈恶心与前所未有兴奋的战栗。 他猛地关上网页,骂自己变态,龌龊。 可几天后,鬼使神差地,他又点了回来。这一次,他停留得更久。他不再只看那些直白的画面,他开始读那些匿名的自白,那些丈夫们详述如何说服妻子、如何品尝嫉妒与快感交织的复杂心境。 “精虫上脑。”他每次事后都这么骂自己,冲进卫生间用冷水浇头,试图浇灭那股邪火。 但幻想的种子一旦落下,便会自行生根发芽。它不再局限于电脑前的那片刻,它开始入侵他的日常生活。看着轻舟穿着保守的家居服在厨房忙碌,他会想象她被撕开衣衫、被粗暴占有的样子;看着她因为同事一个玩笑而微微脸红,他会嫉妒得发狂,同时又兴奋得发抖。 一个念头如同魔咒,在他脑中盘桓不去:“如果……如果让她去体验别人……如果我能亲眼看到……那会是什么感觉?” 这个念头让他恐惧,恐惧得浑身发冷。他爱轻舟,爱这个家。他怎能将她推给别人?这无疑是毁灭的开端。 但这个念头又带来一种致命的诱惑。仿佛那是解决所有问题的唯一密钥——既能让她获得极致的满足,又能满足自己这种难以启齿的、黑暗的渴望。他甚至为自己的欲望找到了一个看似高尚的借口:“我这是为了她好,是为了我们的激情能重燃。” 内心的拉锯战持续了数月。他时而亢奋地规划着如何开口,时而又陷入深深的自我厌恶。他试过更努力地工作,试过买更贵的礼物给轻舟,试过在网上找别的刺激来转移注意力,但一切都徒劳无功。那幻想如同附骨之疽,牢牢盘踞在他的大脑里。 终于,在一个看似平淡无奇的夜晚,他憋红了脸,像是无意间提起般,向正在敷面膜的轻舟,展示了一段相对“温和”的、关于夫妻情趣的文字。 轻舟扫了几眼,猛地坐起身,面膜下的眼睛瞪得极大:“老公,你看的这都是什么?!太荒唐了!” 她的反应像一盆冰水,浇得江陵透心凉。他慌忙关掉手机,讪笑着解释:“随便看看的,网上瞎写的,别当真。” 第一次试探,惨败收场。 但江陵没有放弃。他开始了一种漫长的、近乎执拗的“说服”工程。他不再直接展示露骨的内容,而是改为分享一些涉及角色扮演或轻微支配意味的小说,并小心翼翼地观察轻舟的反应。 “宝贝,你看这个情节,是不是有点刺激?”他会这样旁敲侧击。 轻舟从最初的坚决排斥,到后来偶尔会沉默地看完,然后淡淡评价一句:“写得太假了。” 这细微的变化给了江陵莫大的鼓励。 他花了将近两年时间。两年里,他不断地“墨迹”,用“这都是为了我们的感情更好”、“只是一种想象游戏”之类的话术来软化她。他向她倾诉自己内心的焦虑,关于无法让她满足的愧疚(但他巧妙地隐藏了自身那黑暗的兴奋感)。他甚至在自己身上尝试一些BDSM道具,滴蜡、轻微的捆绑,向她证明这是“安全”的、“可控”的。 轻舟的态度,逐渐从抗拒变为困惑,再变为一种无奈的顺从。她爱江陵,看到他的痛苦和执着,她心软了。或许,这真的只是一种比较特殊的游戏?或许,尝试一下,就能让他安心? “好吧,”在一个深夜,她终于叹了口气,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如果你真的想……那就……试试吧。但说好,只是试试,而且……不能有感情。” 江陵的心几乎跳出胸膛,巨大的狂喜和一种即将迈入未知领域的恐惧同时攫住了他。他紧紧抱住轻舟,语无伦次地保证:“当然!当然只是身体!老婆,谢谢你!你太好了!” 他们开始在网上物色所谓的“单男”。过程并不顺利,许多人言语粗俗,让人生厌。终于,他们约了一个看似还算靠谱的男人。地点定在一家星级酒店的客房。 那一天,轻舟穿了一条黑色的丝袜,这是江陵要求的。她坐在床沿,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江陵在一旁,心跳如擂鼓,既兴奋又充满了难以言喻的酸楚。 陌生男人进来了。气氛尴尬得几乎凝固。没有情感的铺垫,没有情绪的调动,直奔主题。 过程中,轻舟一直紧闭着双眼,身体僵硬。江陵按照“剧本”在一旁“鼓励”:“宝贝,放松,享受就好。” 轻舟却在某一刻睁开眼,看向江陵,眼神里充满了迷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老公……你真的……不介意?” “不,我爱看你这样。”江陵听到自己的声音说,干燥而陌生。 事情仓促地结束了。陌生人离开后,房间里只剩下沉默和一片狼藉。 轻舟冲进浴室,哭了。她说不出是为什么哭,是觉得耻辱?是害怕?还是因为身体在那粗暴的对待中,竟然可耻地产生了一丝陌生的快感?她只感到巨大的空虚和愧疚,仿佛背叛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 江陵坐在床边,听着浴室的水声,心情复杂到了极点。预期的极致快感并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强烈的嫉妒和一种事与愿违的失落感。但与此同时,某种黑暗的开关却被彻底打开了。他看着轻舟留下的痕迹,身体竟然再次有了反应。 “第一次总是这样的,”他试图安慰自己,也安慰轻舟,“下次我们提前沟通好,找更有经验的,会好的。” 轻舟没有回答,只是用被子裹紧了自己。 江陵知道,回不去了。潘多拉的魔盒已经揭开了一条缝,那从中溢出的,是毁灭的预兆,还是他极度渴求的、扭曲的极乐?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已经停不下来了。这场由他亲手点燃的火,必将焚烧一切。 而这一切,仅仅是个开始。那个名为“万重山”的男人,还尚未出现在他们的地平线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