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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春满四合院（chunman4.com）
作者：大鱼
2005年的夏天，我和小雨一起收到了省重点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我们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直到高二那年才突然发现彼此眼中的光芒。
记得那天放学，她穿着白衬衫，马尾辫在夕阳下轻轻晃动。"黄玉，"她突然回头，"我们考上同一所大学的话，就在一起吧？"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像藏着星星。
大学报到那天，她拖着行李箱跟在我身后。"你说，表演系的女生是不是都特别漂亮？"她小声问我，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我笑着揉揉她的头发："再漂亮也比不上我家小雨。"
我们第一次亲密接触是在大一的圣诞夜。宿舍楼下的银杏树下，她踮起脚尖吻我，雪花落在她的睫毛上。"等等，"她突然推开我，脸红得像苹果，"我还没准备好..."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让我瞬间清醒。
真正拥有她是在大二那年暑假，父亲出差的一个雨夜。雨水敲打着窗户，她在我的床上蜷缩成小小的一团。"轻一点，"她咬着嘴唇，"我是第一次..."黑暗中，我能感觉到她在颤抖。
那是个闷热的夏夜，宿舍风扇吱呀作响，却吹不散空气中的燥热。小雨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地搭在肩上，散发着茉莉花的香气。她靠在我身边刷剧，而我却心不在焉地划着手机。
"小雨，"我忽然开口，声音有些干涩，"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她按下暂停键，转过头来，眼睛像小鹿一样清澈："怎么啦？这么严肃。"
我深吸一口气，把手机递给她。屏幕上是一篇《暴露女友》的片段。她的目光在屏幕上停留了几秒，睫毛轻轻颤动。
"这是什么？"她的声音依然轻柔，但已经带上了几分警惕。
"我最近...经常看这类文章。"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床单，"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这样的内容，我就会特别兴奋..."
她的脸色渐渐变了，像是被什么东西蜇了一下。"黄玉，你什么意思？"
"我就是想..."我艰难地组织着语言，"如果我们也能尝试一些...刺激的事情..."
"你疯了吗？"她猛地坐直身子，手机从她手中滑落，"你让我去看这种恶心的东西？还想让我...让我..."
她的声音在发抖，眼睛里蓄满了泪水。我从未见过她这样，急忙想去拉她的手，却被她狠狠甩开。
"你别碰我！"她跳下床，光着脚站在地板上，"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正经人，没想到你心里藏着这么龌龊的想法！"
"小雨，你听我解释..."我也跟着下床，"这只是种癖好，很多男人都会..."
"变态！"她突然尖叫着打断我，"你就是个变态！"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砸在我心上。我看着她的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想上前安慰，却迈不开脚步。
她胡乱地擦着眼泪，开始收拾东西。书本、化妆品、充电器...她把这些东西狠狠塞进背包，拉链拉得刺耳响。
"你要去哪？"我挡在门口，"这么晚了..."
"让开！"她红着眼睛瞪我，"我宁愿去睡图书馆，也不想和一个变态待在一起！"
那晚她真的去了通宵自习室。接下来的日子，她彻底把我当成了空气。课堂上坐在离我最远的位置，食堂里看见我就转身离开，连我发的短信都石沉大海。
最难受的是表演系汇演那天。她在舞台上跳独舞，像只优雅的白天鹅。谢幕时，一个男生给她献花，还拥抱了她。我看到她对着那个男生笑，那笑容曾经只属于我。
散场后我在后台堵住她。"一个月了，小雨，"我的声音沙哑，"就算判死刑也该给个申诉的机会吧？"
她冷冷地看着我，眼神陌生得让人心寒。"黄玉，你知道吗？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夜的噩梦。梦见你把我送给别人，还在旁边笑着拍照。"
那一个月，我像是行尸走肉。每天最痛苦的是清晨醒来，发现手机里再也没有小雨的早安短信。她的朋友圈对我设置了权限，我只能从共同好友那里零星看到她的动态：她参加了话剧社，和室友去了新开的奶茶店，甚至有人拍到她和一个男生在图书馆讨论功课。
第十天，我在她宿舍楼下等了整整三个小时。那天飘着细雨，我浑身湿透地站着，直到她的室友看不下去，偷偷告诉我："小雨说你要是再这样，她就报警了。"
第十五天，我托她最要好的室友带去一封信。不是道歉信，而是打印出来的心理咨询预约单。我在背面写："我去看了医生，医生说这是一种心理障碍。我不是变态，只是病了。"
第二天，那个室友告诉我，小雨把预约单撕了，但撕得很慢，一边撕一边哭。
转机出现在第二十二天。表演系期中汇演，我买了束向日葵坐在最后一排。她表演时有个旋转动作失误了，踉跄了一下。台下有嘘声，我看到她强忍着眼泪谢幕。
散场后，我在后台入口拦住她。"让开。"她眼睛红红的，语气冰冷。
"跳得很好，"我把花递过去，"那个失误是因为你脚踝旧伤复发了吧？"
她愣住了。我蹲下身，从包里拿出准备好的药膏："你大一时扭伤过脚踝，每次阴雨天都会疼。今天下雨了，我猜你会不舒服。"
她没接药膏，但也没离开。我们就那样僵持着，直到她的同学们都走光了。
"黄玉，"她终于开口，声音带着疲惫，"你知不知道那晚我为什么那么生气？"
我摇头。
"因为我在你手机里看到了搜索记录，"她的眼泪掉下来，"不只是小说，还有'如何让女友同意3P'、'迷药哪里买'...我害怕得整晚睡不着..."
我的血都凉了。"那些是...我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她冷笑，"那你要怎么证明，你现在不是一时糊涂地来道歉？"
第三天傍晚，她室友突然给我发消息："小雨发烧了，但她不肯去医院。"
我冲到她宿舍楼下，求宿管阿姨通融。最后是阿姨陪着我去看她。小雨躺在床上，脸红得不正常，看到我时把脸转了过去。
"39度5，"我把体温计给她看，"必须去医院。"
她不理我。我直接把她连人带被子抱起来，她对我又踢又打："放开我！变态！"
我在她耳边轻声说："对，我是变态。但就算是变态，也不能看着自己喜欢的人烧死。"
医院输液室里，她靠在我肩上昏睡。护士扎针时她疼得皱眉，我让她抓着我的手，被她掐出一道道血痕。
凌晨三点，她醒了。点滴瓶里的药水还剩一半，医院走廊的灯光昏黄地照进来。
"黄玉，"她突然说，"其实这一个月，我每天都在等你的消息。"
我握着她没扎针的那只手，冰凉冰凉的。
"但我更害怕，"她声音哽咽，"害怕你真的像那些搜索记录里写的那样..."
"那些网页我都删了，"我轻声说，"心理咨询师说这是性心理障碍，需要专业治疗。我已经预约了每周两次的治疗。"
她抬起头，眼睛还红着："你真的去治疗？"
"嗯，"我从手机里翻出治疗记录，"你要是不信，下次可以陪我去。"
她看着屏幕，很久很久。然后轻轻把额头靠在我肩膀上："那你答应我，以后有什么想法都要先告诉我。不许再偷偷搜索那些可怕的东西。"
"好。"
"还有，"她声音闷闷的，"要是再让我发现你看那种小说..."
"就让我一辈子打光棍。"我接得飞快。
她终于笑了，虽然很浅，但确实是个笑容。窗外天色渐亮，第一缕阳光照进输液室。我知道，这场漫长的冷战终于迎来了曙光。
后来她告诉我，那天我抱她去医院时，虽然她在骂我，但心里却在想："这个变态，居然还记得我对青霉素过敏。"发现小雨的变化是在一个周四的下午。我提前结束选修课回宿舍，推开门就看见她慌忙关掉电脑屏幕，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
"今天没排练？"我假装没察觉，把书包放在椅子上。
"嗯...临时取消了。"她的声音有点飘，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我注意到她的电脑散热器还在嗡嗡作响。
夜里我趁她洗澡时查看了浏览记录。清除得很干净，但下载文件夹里有个突兀的压缩包，名字叫"表演素材.zip"。解压需要密码，我输入她的生日——错误。迟疑片刻，我输入我的生日，解压条开始跳动。
里面是整整齐齐分类的《暴露女友》系列，甚至还有她整理的阅读笔记。最新下载的一个文档里，她用红色标注了一段话："女友穿着连衣裙坐在陌生人腿上..."
浴室水声停了，我赶紧关掉窗口。她擦着头发走出来时，我正若无其事地刷手机。
"最近在看什么小说？"她突然问，声音状似随意。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就...随便看看。"
"哦。"她坐在梳妆台前吹头发，透过镜子看我，"我们表演老师说要多观察生活，找创作灵感。"
接下来几天，我开始留意她的变化。她以前穿衣服很保守，现在会买稍微性感的连衣裙；以前看到亲密戏份就快进，现在会暂停研究肢体动作；甚至有天夜里我说梦话惊醒，发现她正睁着眼睛看我，眼神复杂得让我心惊。
转折点是在校庆那天。她班上演话剧，有个场景是女主被恶霸调戏。原本只要象征性挣扎几下，但她演得特别逼真——衣领被扯开，露出半个肩膀，眼睛里闪着屈辱又兴奋的光。台下鸦雀无声。
结束后我在后台找到她，她正对着镜子卸妆，手指在微微发抖。
"今天的表演很...真实。"我递给她矿泉水。
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指甲掐进我皮肤："你那些小说里写的...女生真的会有感觉吗？"
更衣室里人来人往，她的问话像颗炸弹。我把她拉到储物间，狭小的空间里满是灰尘的味道。
"你最近到底在看什么？"我压低声音。
她的眼睛在黑暗中发亮："你收藏夹里那个《地铁上的公开展示》，我看了十七遍。"
我后背抵到冰冷的铁架："为什么？"
"开始是想理解你，"她的呼吸喷在我脖子上，"后来发现...每次看完那里都会湿。"她抓着我的手往下探，睡裙下果然一片湿热。
储物室外传来同学的谈笑声，我们像做贼一样屏住呼吸。她的手还抓着我的手腕，掌心滚烫。
"明天..."她突然咬我耳朵，"我要穿那件蓝色连衣裙坐地铁去市中心。"
"你疯了？"
"你不是一直想看吗？"她的眼睛像蒙着水雾，"还是说...你只敢想，不敢真的来？"
那天我们最后是在储物间里做的。她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出声，身体却比任何一次都热情。结束后她靠在我怀里小声说："原来偷情这么刺激..."
我突然感到一阵心悸。好像亲手打开了一个潘多拉魔盒，现在连自己都控制不住盒子里跑出来的东西。周一早晨七点半的地铁二号线，像一锅煮沸的饺子。我站在第三节车厢的连接处，看着小雨穿着那件天蓝色连衣裙挤进人群。裙子的后腰处有个小心机的镂空设计，露出她一小片白皙的皮肤。
她按照我们约定的，站在我对面隔着一道车门的位置。当我们的目光在拥挤的人群中相遇时，她迅速别开脸，但我看见她耳垂慢慢染上粉色。
第一站停靠时，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中年男子挤到她身后。起初只是正常的拥挤，直到列车晃动时，男人的公文包"不小心"蹭过她的臀部。小雨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扶手。
我在心里默数：五秒内她会躲开。但她没有。反而在列车再次启动时，微微向后靠了靠。
男人的手开始得寸进尺。先是"无意"地搭在她裸露的胳膊上，指腹若有似无地摩挲着她的皮肤。小雨低下头，刘海遮住了她的表情，但我看见她小腿在微微发抖。
更糟糕的是，我发现自己在期待。期待下一个颠簸，期待那只手下一步会去哪里。这种念头让我既兴奋又作呕。
列车驶过隧道时，灯光忽明忽暗。在那个昏暗的瞬间，男人的右手完全覆上了她的腰肢，拇指探进后腰的镂空处。小雨猛地吸了口气，肩膀绷成一道紧张的弧线。
她应该推开他的。但她只是把额头抵在前座靠背上，像一只引颈就戮的天鹅。男人似乎受到鼓励，手掌顺着脊柱缓缓下滑，停在裙摆边缘。
就在这时，小雨突然抬起头看向我。眼睛里有水光在晃动，像是求救，又像是邀请。我们隔着两米距离对视，空气中弥漫着某种心照不宣的堕落感。
列车广播报站时，人群再次涌动。男人趁机将她完全圈在怀里，小腹紧贴着她的臀部。我清楚地看见他手指的动作——正在她裙摆下探索着什么。
小雨的嘴唇微微张开，喘气的幅度越来越大。她的手还抓着扶手，但指节已经放松，甚至随着列车的节奏轻轻摆动。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往后靠了靠，把自己更送进那个怀抱里。
我突然意识到，她不是在忍受，而是在享受。
列车减速进站时，急刹车让所有人往前倾。男人顺势用整个身体压住她，手在她裙下做了个明显的动作。小雨发出一声极轻的呜咽，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车门打开的瞬间，她突然挣脱开来，踉跄着挤到我身边。人群像潮水般涌出车厢，我们被冲撞得贴在一起。她的后背紧贴着我的胸膛，能感觉到她在剧烈发抖。
"他..."她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他伸进去了..."
我低头看见她裙子的侧缝处有个不明显的手印。而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引导我摸向那里——内裤是湿的。
站台的风吹起她的裙摆，那个男人在对面车厢里对我们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小雨突然转身埋进我怀里，牙齿隔着衬衫咬我的肩膀。第二天早晨七点二十五分，小雨站在镜前整理那条黑色连衣裙。裙摆短得勉强遮住大腿根，她反复往下拉扯，手指微微发抖。
"会不会太短了？"她第三次问我，声音里带着矛盾的颤音。
我递给她一双黑色丝袜："穿上这个。"她的手指冰凉，系袜扣时笨拙得像个初学者。
地铁进站时，那个灰色西装男人果然在同一节车厢。看见小雨的打扮，他挑眉吹了个无声的口哨。小雨下意识往我身后躲，被我轻轻推到人群前方。
今天的人比昨天更多。男人很快挤到她身后，这次直接贴上来，膝盖顶进她双腿之间。小雨猛地抽气，手指攥紧了裙摆。
"今天更漂亮了。"男人在她耳边低语，热气喷在她颈侧。我看见她耳尖迅速变红，身体却诚实地往后靠了靠。
列车过弯时，男人顺势将她完全圈在怀里。一只手明目张胆地探进裙摆，黑色丝袜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小雨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额头抵着车窗玻璃。
"这么敏感？"男人轻笑，手指在丝袜边缘游走，"昨天回去想我了吗？"
小雨的嘴唇无声地张合，像离水的鱼。我看见她偷偷把双腿分开了些，这个细微的调整让男人的手更容易深入。
突然的刹车让所有人往前倒。男人趁机将她压在车厢壁上，右手完全没入裙摆。小雨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手指在玻璃上抓出几道白痕。
"湿得这么快..."男人咬着她的耳垂低笑，"你男朋友知道你这么骚吗？"
这句话像盆冷水浇在我头上。但小雨的反应更让我心惊——她竟然微微点头，臀部甚至往后顶了顶。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大胆。透过薄薄的布料，能清晰看见他手指运动的轮廓。小雨的腿开始发抖，全靠男人的身体支撑才没滑下去。
"要不要换个地方？"男人得寸进尺地提议，"下一站跟我下车？"
小雨突然看向我，眼睛水濛濛的满是情欲。那一刻我几乎要冲过去，但她却轻轻摇头，嘴唇无声地说："别过来。"
列车广播报站时，男人加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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