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人格(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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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 记忆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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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九点，医生早已查过房。
　　夏语冰推开门再次走进了病房。
" a, n, k& Z) I　　床上的病人听见开门的声音，不禁微微紧蹙了下眉头。
* u, `8 j! t8 T# ^+ p  \2 i　　夏语冰走了床边，温柔拉着莫海的手。
　　莫海轻轻握着了夏语冰的手，回应着夏语冰。
' t; }9 T' B7 g/ k! G4 o2 i　　隔了一会儿，夏语冰才淡淡的说道：「我没有去。」
; {& l' e, C: x" ?0 M# |9 R　　「没关係。」莫海闭着眼睛轻轻的说着，隔了一会又说道：「我更担心失去你。」
1 M* ]8 w  ^: `　　真的没关係吗？
　　夏语冰看着莫海，默默的不说话。
" }% F; F" F1 \# F( {& |! B　　莫海也看着夏语冰，默默的不说话。
- i* k; Y+ U+ B0 N2 h& L　　彼此都感觉对话有话没有说完，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 _# H* V9 O/ a4 y: X　　「先睡一下，睡一下也许就会好了。」夏语冰轻轻拍了莫海的手背，安抚着说道。
( G0 W( f! \$ p* m* I3 N+ E　　莫海轻轻的点了点头，却好像没有想睡觉的意思。
( E& s1 u$ n! d0 Y2 F9 U2 `$ A　　「想什么呢？」夏语冰终于忍不住问道，一开口又有点后悔了。
　　莫海只是摇了摇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7 z' m5 m- V+ x3 _/ [3 p　　夏语冰握着莫海的手，轻轻的抚摸着莫海的手心，心里感觉万千，有很多话想对莫海说，但却不知道该不该说，从哪里说，生怕那句话说错了，刺激到了莫海。
/ J( c: K7 |- _$ i& P0 h0 A　　「没有想什么，那就睡一会吧。你不睡着了，怎么给人机会呢？」夏语冰想了一会，开口说道。
　　莫海突然眼睛一亮，疑惑看着夏语冰。
　　夏语冰也看着莫海，低着头，看着地板，轻轻的点了点头。
8 L, w% Y' _# v& ~& B. O0 t+ q　　「恩。」莫海听话答应着，欣喜的闭上了眼睛，却还抓着夏语冰的手。
6 C9 Q5 Y3 Z$ m0 c" g. c　　一会儿，莫海就打起轻轻的鼻鼾，似乎已经进入了睡眠。
: ?) Y  `& d: z  v4 y3 m　　夏语冰看着安睡的莫海，轻轻的歎了口气，腾出了一只手，拿起手机看了下。
" Z2 N$ |8 Z: d" O% M+ S9 G　　手机出乎意料的很平静，一条消息都没有。
　　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了，莫海都睡着了。夏语冰一边看着手机，一边不耐烦的轻呼了一口气，心中隐隐等待着什么似的一。夏语冰又看看了慢慢鼾声起伏的莫海。
8 q; {0 ^; y* z0 R+ M3 Z+ }4 i　　看起来，自己精心準备的也是白忙了。也许没发生什么事，也是一种解脱。
　　只是不知道睡醒之后的莫海又会变成什么样子。想到这里，夏语冰不由得眉头紧锁，陷入沉思，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烦躁和不安。
　　「咚咚咚」敲门声就像一声闷雷打破了空气中的沉寂，也打破了夏语冰的思绪，夏语冰惊颤之余，抬起头紧张的看着门外。
7 x  _$ c  ]; f! @+ M" d7 g* t　　该来，总算还是来了。是他吗？
4 ^, X  N+ A$ h9 L5 g/ ^　　「谁呀。」夏语冰强忍着内心的悸动，颤抖的问道。
　　「我。」门外果然是那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回答道，正是何师道。
　　该死，现在才来，莫海都睡着了。
$ v" I4 q* P2 `$ \　　夏语冰轻轻呼唤了几声莫海，莫海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5 |+ R& }& s: p' g4 |* ~* z　　莫海真的睡着了吗？
　　夏语冰犹豫着，不知道是否应该去开这个门。
# @4 C9 S" t/ U. U! Z" D　　不对，之前轻轻的鼾声都没有了。莫海还没睡着，至少被何师道的声音惊醒了。
　　夏语冰伸手轻轻的抓着莫海的手，似乎在等待着莫海给她一个答案。可是莫海的手却一动也不动，一点回应都没有。
　　莫海明明都没睡着，为什么不回应自己一下，难道是在告诉自己已经睡着了吗？也许，这个就是莫海的答案。
  f9 P- H; j/ M$ U" V9 g　　夏语冰温柔的弯下腰，在莫海的嘴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莫海的嘴唇微微翕动着，却没有其他更明显动作。夏语冰的舌头慢慢探出了朱唇将舌尖顶在莫海的嘴唇上，带着女人清香的热气轻轻的呼在莫海的肌肤上，若有若无的气息传来轻声低语：「爱。」
　　莫海的手指在夏语冰的手心里面轻轻的颤抖了下。夏语冰心里却好像收到了什么信号似的，嘴角上轻轻微笑了下，将手机放进手包里面，然后顺手将手包放在旁边的桌子上，顺势站起了身子，径直往门口走来。
1 H% I9 G3 {7 G( R. t3 T4 Z　　走到一半，夏语冰停住了脚步，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转头看了看莫海，嘴角上挂着温柔的微笑。
　　莫海闭着眼睛，安静的躺在床上，仿佛睡着了一般。夏语冰却感觉莫海好像也在看着自己，两人就这样「对视了」几秒之后，夏语冰才转过头去，往前走了两步，慢慢的扭动了门把。
2 t$ f" V% q) U　　门外站着一个中年男人，局促的低着头看着地板，见门开了，这才抬起头来，却忘记了如何打招呼。
/ {1 e) w& r+ h* b2 O6 ^/ S; g　　正如夏语冰预料之中，正是去而複返的何师道。
　　「怎么又来了？」夏语冰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明知故问的说道。
　　「他……还没醒吗？」何师道习惯性的微笑一下，反问道。
1 d$ S- a; {' m' p# z　　「你看呢……」夏语冰侧了下身子，让何师道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况，同时自己也往莫海的病榻上看了一眼，莫海早就闭上了眼睛，静静的躺在床上。
　　夏语冰提高了点声量，补充说道：「还没醒呢。答应你的事情，我一定会做到的，但现在莫海这种情况，你不要逼我好吗？」
　　「哦」何师道轻轻的哦了一声，眼神複杂的凝视着夏语冰，夏语冰也注视着何师道。两人的眼神一对上，又不由自主的自觉的避开了。夏语冰侧着身子，看着床上再次沉睡的莫海，思绪万千。
7 r1 U( ^8 }! P, G% ~# t　　时间一秒一秒的流逝，可是何师道和夏语冰都没有再说话，似乎在等着一个导演或者提词器给自己一个暗示。
' Z. G7 X( G, j% `9 v* X6 [* K　　夏语冰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何师道一眼，何师道自从避开对视之后，现在的眼神慢慢的垂了下来，正好落在自己的臀部位置上。夏语冰脸上微微一红，感觉自己就像喝过红酒一般，双腿居然有点打颤，脸上如火一般灼烧。
　　何师道显然也注意到了夏语冰的余光，就像被捉了个现行的偷窥狂，赶紧往左右看了看其他地方，说道：「没醒呀……」说完之后，何师道却又不知道接着说什么，站在门口局促的轻轻抖着双腿。
! L5 h6 m! D/ e7 o　　夏语冰感觉何师道有点打退堂鼓的样子，往旁边稍微一让，让自己的身形继续映入何师道视线。
　　「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做了，我们都约好了，你不会反悔了吧？」夏语冰不得不再次重複自己的台词，顺便提醒老师。
　　「哦，」何师道回过神来，再次哦了一声，「好的，我知道了。」随着夏语冰的身形再次映入何师道的眼帘，何师道的眼神不得不和夏语冰明亮的眸子再次对视上。
6 q* ~+ f% n5 o5 w, p! u　　何师道舔了舔嘴唇，颤抖的继续说道：「我让你做……什么了？」
　　「……」何师道让自己做的事情，老师不是清清楚楚的吗？难道还要让自己回答一遍。夏语冰一时之间竟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让你做……什么呢？」何师道再次紧张的问道，似乎此时夏语冰才是老师，自己才是学生。
& T9 T$ \- L) x' i! F2 s( ~2 V        夏语冰看着病榻，提高音量一字一顿的说道：「你让我下次见到你的时候，不要再穿着……内裤。」
　　「那你做了吗？」何师道一脸严肃的看着夏语冰说道。
　　夏语冰转过头，认真的看着何师道，何师道脸上一副兇神恶煞的样子，夏语冰非但没感到害怕，突然看到老师这副模样，心里却有几分好笑。
　　「无耻……」夏语冰低声骂道，语气中却带着几分娇嗔。
　　突然被夏语冰骂无耻，何师道先是一愣，然后马上反应过来了，说道：「那我就让你见识下什么叫无耻。」
　　说完之后，何师道眼睛在夏语冰身上打量着，寻找着夏语冰身体上的每一处的细节。
　　虽然心里早就有所準备，夏语冰被何师道看得浑身不自在，仿佛就像过安检的时候一般，只能任由安检人员的摆布。老师虽然嘴巴上说着让夏语冰见识一下什么叫做无耻，却只是看着，却什么都没有做，两只眼睛儘量透露着邪气，在夏语冰的眼皮底下，双眼的聚焦却试显得更加的慌乱，就像被猫捕捉的老鼠，在夏语冰的身体上此处逃窜，流连。白皙的脖颈，坚挺的胸部，迷人的腰身曲线，高挑修长的大腿，每一处地方的停留都让何师道心里觉得一阵唐突和不舍，尤其是那紧紧的包臀裙更让人浮想联翩。
) T- b( X) S+ s% `6 V  l　　这却让夏语冰更加的煎熬，虽然何师道什么都没有做，可是那灼热的眼神却在告诉夏语冰，在老师的脑海里面，却已经什么都做了。
6 U+ T# e0 l! |　　「难道你还要检查一下吗？」夏语冰终于率先点破了，被何师道这样看着，夏语冰心里更有一种难以言表的痒，就像被人拿着羽毛挠着似的。
　　「啊」何师道轻轻的惊歎了一声，恍然记起自己的任务，随即努力装出一脸凶相的将夏语冰往里面一推，然后关上门，说道：「还需要检查什么呀，我不相信你不敢违抗我的命令，除非你想要莫海身败名裂。」
9 J1 M  E( R! G( _3 y+ w　　何师道兇神恶煞却没有吓到夏语冰，反而被老师的神情差点逗笑破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