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又被隔离在小区了。
下班买了去菜市场买了几个土豆准备回出租屋做个狼牙土豆将就解决一下,还能顺便把明天的午饭一起解决了。
正当她美滋滋走在小区的绿化道上时,不远处小区北门外噼里啪啦的声音就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远远看去,正有工人在焊接隔离用的风控围挡板,她心里立马咯噔一下。
跑上前去,问了问站在一边的保安大爷:“大爷,这是又要封控了吗?”
大爷摇摇头:“可不咋滴啊,白天刚拉走一个红码,这马上就被封了。”
林清跟大爷道了谢,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回出租屋,脑中混乱一片。
她从小地方考到川市来读大学,毕业之后找了一家小公司做助理的工作,如愿留在了川市。
公司附近房价高得离谱,租房价格也水涨船高,她无奈只能与另外两个女生合租了一套三居室,好在两个室友性格都不错,跟她相处也比较融洽。
让她不安的是,她很需要这份工作,也很需要这份工资,按照公司的规定,隔离之后工资打五折不说,自己的工作可替代性很高,隔离完之后会不会失去这份工作。
她很焦虑,呆呆站在厨房里拿着土豆发呆。
门口开门的声音响起,室友李思雨提着一大袋采购的食材走了进来。
“清清,喂,你干嘛呢?”她走进厨房,打开冰箱往里放着鸡蛋和各种蔬菜,看到林清站这儿无动于衷,手肘碰了碰她的手臂。
林清回过神,看着室友忙进忙出,不禁问道:“你怎么买这么多东西?”
“不是又要隔离了吗?你没买啊?”李思雨的声音从她房间里传来,“哦对了,你没加小区住户的群。”
林清不爱社交,住户群对她来说没有必要,这里不是她的家,她也没有任何归属感。
“小小还没回来,你给她发个消息让她帮你买点吃的呗。”
李思雨提醒她,袁小小是她们的另外一位室友。
“噢噢好的,”林清赶紧摸出手机发消息。
今天晚上全小区做核酸,你肯定也不知道吧,李思雨凑到她身旁,看着她纤细手指滴滴答答敲击手机键盘给袁小小发消息,“到时候一起去吧。”
“嗯好,我知道啦。”发完消息,林清土豆也不用做了,这事搞得她实在没有胃口。
她回到自己的小房间——林清的房间是这套三居室里最小的卧室,她不讲究这些,这已经比她在自己老家的房子好了不少,最主要是房租低。
她躺在床上跟自己领导报备了自己被隔离的事情,对面领导语气冷淡,只回了她三个字:知道了。
林清心里惴惴不安,心里像悬了块巨石,她在这里无依无靠,工作赚钱是她唯一能给自己安全感的方式。
思绪飘散,等她被室友敲门的声音惊醒的时候,已经到了把晚上八点。
林清走到小区中庭,等待做核酸的队伍已经像贪吃蛇一样排了老长,她跟在两位室友身后,走到队伍最末端站定。
后面还有源源不断的人加入队伍。
晚上八点的苍穹已经黑尽,只有小区里的路灯还散发着惨淡的灯光,林清注视着前方看不到头的队伍,没有注意到自己被路灯拉长的身影正被一个高大瘦削的黑影笼罩着。
二眼睛
四季云顶作为坐落于白云市繁华市区的中档小区之一,本来并不具有任何特殊性,但它有一个金闪闪的标签:学区房。
市内最好的中学——白云一中距离小区不到一公里,于是给四季云顶本就离谱的房价加了好大一把火。
林清站在昏黄的路灯下,思考着继续在这里租房的可能性,不禁出了神。
两名室友的谈笑声已经慢慢离她有了一段距离,她盯着地面标着一米间距的标识胶带兀自发呆,突然间闻到一抹若有若无的柑橘香味,接着一道清冽干净的声音在她左耳边响起:“不走吗?”
林清被吓了一大跳,缩着脖子往右边躲去,耳边一阵酥麻,转头就望进一双幽暗深邃的眸子里。
她有点移不开眼,那双眼睛太好看,只一眼就几乎让人沉迷其中,右眼眼尾处有一颗不明显的小痣,刚才近距离匆匆一瞥的时候被她发现了。
虽然带着口罩,她却莫名光从一个男生的眼睛就看出了一丝勾人的味道。
男生刚刚在她耳边说话时抱着双臂,弯着腰,此刻见她惊吓着躲开,慢慢直起了身子,眼神却还留在她身上。
她才发现他很高,自己一米六的身高只能到他的胸口处。
他穿了一身黑,带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帽檐将他额前碎发都压到了睫毛前方,只能从那细碎的发丝缝隙间瞥见他漫不经心的眼神,直直盯着她。
林清被看得心头一跳,连忙道歉:“对、对不起。”
踩着小碎步一溜烟跟上了两位室友的步伐,她不敢往后瞧,却只觉后脑勺顶着一束炙热的视线,让她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李思雨和袁小小正在讨论时下哪位娱乐圈小鲜肉又背着粉丝偷偷谈了恋爱,哪位女星又隐婚甚至生了孩子。
她们口中讨论的人林清都不认识,自然没办法加入话题,听着室友们嬉笑谈论的声音让她渐渐放松下来,没注意到身后那道目光从刚才开始就没从她身上移开过。
等待的时间总是很漫长。
排了大概一个小时,林清终于能看到挂着亮白灯泡的蓝色帐篷,她闪过一丝如释重负的欣慰,下意识按开手机看了眼时间,才想起来她明天没办法去上班,时间早晚根本就不重要了。
正当她惆怅时,旁边穿着白色防护服的社区工作人员突然冲着她的方向大吼了一声:“欸,那边那个!”
林清抬起头,睁大眼睛看着那位出声的工作人员,接着看到他手指着她身后的位置喊了一声:“那个男生,注意一米间距!”
她转过头,却差点撞进一个挺拔的胸膛中,那股柑橘香味越发清晰。
随着她的转身,身后的人往后退了两步,站在地面的一米标识线上,被帽檐挡住的眼睛里眸光明灭,若无其事侧头看着旁边不知何处,仿佛刚才被大声提醒的人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室友听到声音转身叫了她一声,问她怎么了。
林清不解地摇了摇头,心里那点疑问却一直萦绕不去。
排队的队伍被隔离线分成了四五个队列,在进入隔离线之前被统一要求扫码测温。
林清将自己的二维码对准机器的扫码区域,屏幕上立即出现了她的个人信息。
姓名:林清
性别:女
年龄:23
最近一次核酸阴性时间:无
随即响起机械女声:体温正常。
林清有咽炎,被棉签捅喉咙的时候止不住干呕,难受得眼眶浸出了湿润。
做完核酸拉上口罩,她看到了等在前面的室友,她们正跟一位带着红袖套的物业工作人员说些什么。
林清走到袁小小旁边,就听到那位工作人员说:“......我们会联系超市做一些比较实惠的蔬菜团购,而且隔离期间有什么其他需要帮助也可以直接在微信群里说,大家互帮互助嘛。”说罢便看到他拿出了一个打印出来的二维码放在她们面前。
两位室友忙说她们都加过了,袁小小用胳膊肘轻轻撞了下林清的手臂说:“你不是没加吗?要不要加一个?”
“噢好。”林清愣愣拿出手机扫了码加群,看到群里已经有400多人了。
看她加完群,袁小小挽住林清的胳膊,一起往回走了。
工作人员看着三人远去的背影,转过头就发现面前站着一个黑影。
他抬头看着对方压低的黑色鸭舌帽,马上开始公事公办地说:“您好,请问需要加一下......”
话还没说完,对方就拿出手机扫了他手上的二维码,确认加群之后就一言不发地扬长而去。
只剩他看着对方颀长的背影在夜晚的风中凌乱。
林清洗完澡躺到床上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了,没有任何爱好的她往常这个时候已经进入了梦乡,今天却怎么也睡不着。
闭上眼睛就想起自己摇摇欲坠的工作,心里一阵迷茫,独自一人在一个城市打拼的孤独感将她包围。
空荡荡的房间,空荡荡的内心。
从她毕业决定留在白云市至今已经快一年,远在小镇上的父母只偶尔打电话来关心一下自己的近况,他们一心系在小她五岁,即将高考的弟弟身上。
父母想让林渊考白云大学——省内第一,国内前三的顶尖院校,况且林清也在白云市,还能让她帮衬林渊一二。
但是据林清所知,林渊成绩虽然确实不错,但是距离白云大学还有一段距离,一个多月之后就高考了,不知道他到时候能不能超常发挥。
作为姐姐,她也打从心里希望弟弟能考个好大学,将来拥有一个好前程。
想着想着,大脑放空着慢慢沉寂下去。
突然一双狭长清冷的眼睛从她大脑里闪过,微微有些上挑的眼尾缀着一颗小巧精致的痣。
林清猛地睁开眼睛,心脏不住狂跳着,睡意全无。
为什么会想起那个人?
她按住自己胸口,手掌下胸腔里是她不安跳动的心,本就复杂的心情现在更是一片狼藉。
隔离在小区的第一天,林清在床上辗转反侧,久违地失眠了。
三电脑
清晨,一缕温暖的阳光直直照在林清的床上。
夜晚睡得不踏实,她其实早早就醒了过来,撑着沉重酸涩的眼皮盯着天花板发呆。
时钟的短针划过九点,一声消息提示音惊得床上的人打了个颤。
是她领导发来的,长长一段文字,却看得林清兴奋得坐了起来。
领导表示,可以让她在隔离期间居家办公,但是工资得打八折,且必须按照公司正常办公时间在家打卡签到,照常参加公司各种线上会议,因她不能到办公现场,所以会给她安排更多做报表和ppt的任务。
林清连连说好,结束与领导的对话之后,她才后知后觉想起自己的办公电脑并没有带回家。
推开卧室门,客厅里一片寂静,可见两位室友还在睡。
她不好意思吵醒室友,只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用手机回复着工作上的消息。
等了半个小时,她实在饿得不行,她起身去厨房准备给自己煮一碗醪糟小汤圆,还没等到水烧开就听到室友卧室门打开的声音。
不一会儿李思雨嘴里含着牙刷走到厨房,瞧见林清手里拿着的小汤圆,连忙表示自己也要一碗。
林清应着答应了,煮下去三个人的量,转头看着室友问道:“思雨,你带电脑回来了吗?”
“唔木有啊......里要噶哈。”李思雨将嘴里的泡沫吐到洗碗槽里,“你要在家办公吗?”
林清打开水龙头冲掉那团白色泡沫,嘴里嗯了一声。
“我没带欸。”
听完林清就沉默了,袁小小那边就更不用问了,作为一名幼师,她平时也没有将电脑带回家的习惯。
手里的汤勺缓慢搅着锅里的雪白小团子,林清愁得原本又弯又细的眉毛皱成一团。
李思雨从卫生间走出来,帮着她拿出三个碗摆在台面上,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对了,你昨天不是加了个住户群吗?去群里问问呢?没准儿有人家里有闲置的电脑呢。”
林清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忙拿出手机点开一个名为“四季云顶”的群。
木木:请问......有人家里有闲置的电脑吗?
等了一会儿,并没有人回复,她咬牙又加了一句。
木木:可以有偿。
果然不到一分钟就有人回复了她。
S:我有。
林清内心一喜,正准备打字,就收到了对方发来的好友申请,她赶紧点了同意。
木木:你好,请问可以借用你的电脑吗?
S:可以。
她思考着这个有偿应该怎么定在什么价位,网上搜了下现在的网吧的价钱。
木木:我按照外面网吧5块/每小时的价格给你钱行吗?我每天最多用8个小时,就是40块可以吗?
林清算了笔帐,她每天的工资大概300块,打了八折还剩240块,给他40块,每天还能剩200块,可以接受。
S:我不要钱。
她看着消息愣住了,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
对方的资料显示性别男,她还是有点在意。
S:你先来我家,具体我们见面谈。
林清沉默地看着手机上的消息,对方的语气让她有点不舒服,但还是答应了,准备拿了电脑她就回家。
小区为了用户的隐私和安全,每栋楼的电梯都实行刷卡制,每户人手里的卡只能到达自己家所在的楼层,所以林清跟对方约好在单元楼门口见面。
虽然借到了电脑,她却始终忐忑。
跟室友一起吃完了早饭,她回房换了衣服就准备出门。
李思雨在她开门之前叫住了她:“虽然不太可能,但还是注意一点。”
刚起床坐在餐桌旁的袁小小也跟着附和:“是啊,现在心怀不轨的人太多了,有情况及时发消息啊。”
林清心里暖暖的,点了点头就出门了。
她住在这里快一年了,除了她租住的一栋以外,其他楼栋她连几幢几栋都对不上号。
弯来拐去,走过郁郁葱葱的绿化带,终于看到前方的楼层外墙贴着一个大大“5”字。
视野逐渐开阔,单元门也近在咫尺,只是她迈出的脚步却渐渐慢了下来。
一个浑身散发着淡淡冷漠气息的男孩站在门口的阴影里,他后背虚虚靠着墙,套在灰色运动裤里笔直修长的腿特别显眼,一只小腿曲起,鞋尖着地,鞋底踩着墙面的棕色悬浮瓷砖。
他低着头,细碎的刘海盖下来,遮住了眉眼,一只手插在裤兜里,另一只手握着手机百无聊赖地来回滑动着。
大概是感受到有人靠近,男孩抬起头,目光撞进台阶下呆呆站着的林清眼里。
四月的尾巴,阳光温暖和煦,微风柔柔地拂过她的脸庞,带起两颊仿佛镀上一层暖光的发丝随风起舞。
男孩看到她,眼里有什么一闪而过,随即收起了手机站直身体,迈开长腿下了台阶走到她面前站定。
眼尾那颗泪痣在光下显得格外耀眼。
林清滞住,不错眼地盯着他眼角看,殊不知她这副样子在别人看来会有多冒昧。
男孩像是不在意她的目光,被口罩遮住的嘴里缓缓吐出两个字:“木木?”
林清回过神,收回视线,忙点着头:“嗯、嗯对。”
她庆幸此刻带了口罩,因为她的脸一定已经红得滴血。
“那走吧,我带你上去。”说完就转身朝电梯的方向走去,男生语气里带了笑,声音听起来干净清澈,倒显得林清过于冒失。
看着对方精瘦挺拔的背影,林清想起昨晚脑中一闪过的瞬间,只觉得自己怕是中了邪。
甩掉杂念,她快步跟上前面的人进了电梯。
刷卡之后电梯显示去到11楼,两人全程无话,林清放在身前的手指不自在地互相搓来揉去,还好电梯上升地很快,没给她尴尬的时间就已经抵达了11楼。
男生按下指纹锁,门开之后他一手撑在门板上,让出身前的位置看向她。
林清不知道为啥,他明明看起来比自己小,可她不敢看他的眼睛,低着头拘束地缩着肩膀跨进门,站在玄关不知所措。
看着身高只到自己胸前的女人走进自己的领地,男生嘴角勾起,只听“吧嗒”一声,门被关上了。
四做饭
男生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崭新的拖鞋递给她,说:“我叫姜彦声。”
林清接过拖鞋,看着他摘下口罩,露出一张白皙俊俏的脸,一时间看得呆愣了。
姜彦声将她的失神看在眼里,低头凑近了一些,那张俊脸突然在自己面前放大,吓得她立马后退了两步。
慌乱地将拖鞋换上,轻咳一声说:“林清,我的名字。”
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引着她往客厅的沙发走去。
林清这才看清楚这套房内的装修。
客厅的布置简洁明了,地面铺设了木纹瓷砖,配上浅色的背景墙纸,整个看上去格外简单低调,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这里生活痕迹很少的样子。
茶几上规整摆放着各种电器的遥控器,电视柜上罗列着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工艺品和绿植。
姜彦声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她,看到她的目光,笑着解释:“我爸妈常年在国外,因为疫情的关系已经两年没回过家了。”
林清接过水杯握在手里,手指蹭着杯壁,问道:“那你一直一个人住?”
“嗯,每天会有阿姨过来给我做午饭和晚饭。”他走到沙发前坐下,仰着头靠在沙发靠背上,整个人看起来慵懒极了。
男生柔软的额发因为仰头的关系微微向两侧分开,露出光洁的额头,闭着眼睛时睫毛在眼下映出稀稀疏疏的阴影,他的五官介于少年与青年的过渡期,朝她笑的时候让她想起湛蓝的天空,生机焕发的植物与晨曦的微光,他有格外明朗的笑容,少年感十足。
他悠悠掀开眼皮,林清看着他时微微发红的脸就撞进了他的目光里。
被抓包的窘迫使得她忙撤开视线,手里的温水好像瞬间变得滚烫,隔着杯壁也灼烧着她的手心。
姜彦声牵起了嘴角,又瞬间被他压了下去,伸出手拍着自己旁边的沙发位置,礼貌却又带了点强硬:“坐。”
林清慢吞吞挪过去,坐在了离他有一个身位距离的沙发边缘。
“我家有两台电脑。”姜彦声侧过身,手肘搭在靠背上,歪着脸靠在自己手臂上看着她说,“但笔记本是我上网课用的,上面有很多我的学习资料,所以不能借给你用,你看书房的台式电脑可以吗?”
她暗自消化着他说的话。
用台式电脑的话,就是只能在他家工作了,这未免也太......
跟一位陌生的异性长时间呆在一个空间里,让她感到些微的不适,虽然对方看起来年纪很小,似乎并不具有任何危险性。
“嗯...能冒昧问下,你今年多大?”她试探着开口。
姜彦声看她的眼神过于直白,听了她的问题似是有些迟疑,随即移开了视线,只说:“我读高三。”
林清当即眼前一亮,开心说道:“那你跟我弟弟一样的年纪。”
林渊已经过了十八岁,想到自己乖巧勤快的弟弟,林清内心软了一瞬,眼前的少年跟林渊一个年纪,想必不会有什么坏心思,刚才心里隐约的那点顾虑瞬间就被她抛到了脑后。
”那我每天给你......”
你每天来给我做饭就行了。
林清的话被姜彦声打断,她意外地睁大眼睛。
“小区被封了,给我做饭的阿姨进不来。”他垂着眼,看起来像一只落水之后倍受委屈的小狗,“我昨晚到现在都没饭吃。”
奇异的保护欲从心中升起,林清看了看时间已经接近中午,她将水杯放在面前的茶几上,端正了坐姿,说:“你家有菜吗?一直饿着肚子可不行,我现在给你做饭吧。”
姜彦声抬起头的同时眼睛一亮,点着头说道:“有。”
说罢就站起身领着她往厨房走去。
打开冰箱之后,里面塞得满满的食材还是让她吃了一惊。
“我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家上网课,阿姨会及时补充食材。”姜彦声抱壁倚着冰箱一侧,笑得乖巧肆意,“这也算有先见之明了吧。”
林清挑了几样食材,挽起袖子就开始做饭了。
“你以后就跟我一起吃饭吧。”他退到厨房门口,靠着门框看她忙碌的背影,“来回跑挺麻烦的。”
“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姜彦声不以为意,走过来侧腰靠在橱柜边缘,一手支在台面上,盯着她说,“这么多菜我一个人吃不完也是浪费。”
突然贴近的声音让林清有点无所适从,她专心地洗着手里的西蓝花,犹豫着,借了人的电脑还要吃别人的,她自觉有点不合适。
可是一转头就看到旁边男生殷切的眼神,只得犹豫着答应了姜彦声的提议。
做好准备工作之后,掏出手机在与两个室友的三人小群里说了一声,就利落地开始点火炒菜了。
因为过于专注手里的动作,她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少年从始至终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眼神,充斥了势在必得的笃定。
不到半个小时的功夫,林清就做好了两菜一汤端到餐桌上。
两人相对而坐,她有点忐忑地看着对面的少年说:“不知道你能不能吃得惯。”
姜彦声拿起筷子尝了尝面前的西蓝花炒虾仁,眼里流光闪烁,不吝啬夸到:“很好吃,谢谢姐姐。”
说着就朝她扬起了那标志性的灿烂笑容。
林清有点不好意思,也端起碗开始往嘴里塞着米饭。
姜彦声性格开朗健谈,一顿饭下来就尽听他抱怨自己上网课有多无聊,要开着摄像头不说,老师还不定时语音连线抽人提问题,连摸鱼都找不到机会。
少年人独有的意气风发与散漫恣意在他身上融合成一种别样的气质,让林清不自觉会将眼神锁定在他光洁俊美的脸上,连眼尾那枚泪痣,都显得分外迷人。
看着他两三下将桌上的菜一扫而空,连汤都喝干净了,林清不禁在心里想着:下次还是得再多做一个菜。
姜彦声将空掉的碗筷丢进了厨房的洗碗机里,随后洗干净了双手,一面擦手,一面领着林清去了书房。
摁开门口的灯光开关,林清看着书房的摆设愣了一下。
书房的阳光被浅棕色的窗帘堪堪遮住,稀疏的光线透过布料缝隙争先恐后地照进房里,落在地板上化成模糊的光晕。书桌两侧都贴墙立着两个直顶天花板的书架,密密麻麻摆满了书籍,房里弥漫着纸张陈旧的气味,并不难闻。
姜彦声走到书桌后面,拉开椅子示意她坐过去。
林清踟蹰着走过去坐下,背后立马感受到一股热意。
姜彦声左手搭在椅背上,右手往前伸过去开了电脑,修长五指覆在鼠标上,借着动作,将林清牢牢圈在了怀里。
恭喜终于拥有姓名的小姜,开始扮狗吃兔
五围裙
姜彦声将书房留给了林清,并表示要回自己房间上网课,让她不用拘束。
他一走,林清顿觉轻松,立马投入了工作状态中。
一上午没有回复领导的消息,还好只是给她交代了一些不是很急的工作任务。点开各个工作群组,每个群的右上角都显示有99+条未读消息,她挨个看完,并没有@自己的消息,不由得松了口气。
她打开报表,开始按照领导的要求完成工作。
等她做完,窗外白炙的日光已经变得橙黄,书房里的灯光也已经将整个房间晕染成温暖的橘色。
林清高举着手臂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下酸软的肩背,关上电脑走出了房间。
客厅里,姜彦声半躺在在沙发上,举着手机专注地玩手机游戏,听到动静转过了头,看到林清时眼里霎时亮起了光,关上手机趴在靠背上看着她说:“姐姐,我饿了。”
少年顶着一头蓬松的短发靠在那里,眼神柔和,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扬,像一只等待人去拥抱抚摸的柔弱小猫,整个人懒懒的。
林清甩掉脑子里不切实际的想法,嘴里答应着走向了厨房。
姜彦声的目光跟随着林清移动到了厨房,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那乖巧温良的模样瞬间消失,只嘴角扬起的弧度没变,眼里闪着精明的光。
林清在厨房忙着,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叫了她的名字。
她支着一双沾了油渍的手,转过了身。
有什么布料冲她兜头套了下来,等到视野终于被拨开,发现是姜彦声给自己套上了一条粉色的围裙,两人距离极近,他身上的香味充斥了她的鼻腔。
她手臂仍旧虚虚支棱在身体两侧,怕自己手上的油污蹭到他的衣服上,十指都快僵硬了。
“抬手。”十七八岁少年的声音清越好听,又带着略微即将步入青年期的低越。
他说话的时候跟他白天给自己的感觉不太一样了,林清也说不清是哪里不同,或许是天生的服从性人格让她没办法拒绝他。
“噢、好的。”
林清乖乖将手臂举起,姜彦声双臂环过她的腰,侧过脑袋低着头,鼻腔里呼出的热气打在她耳畔,层层痒意如涟漪般被激起,她没办法逃开,他此刻的姿势犹如将她锁在怀里一般,时间在两人之间缓慢流逝,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系个围裙的扣子需要这么久。
脸上泛起了红晕,就在她头顶快要冒烟之际,姜彦声终于放开了她,修剪得圆润好看的指尖有意无意地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蹭过她的腰迹。
“好了。”姜彦声又恢复了那副乖宝宝的表情。
“嗯...谢谢。”林清逃也似的从他怀里退出来,转过身继续手中的活计。
晚饭她做了三菜一汤,姜彦声不愧是正在长身体的年纪,依然吃了个光盘。
吃过晚饭,两人一同下楼做了核酸。
林清站在他身前,两人保持着一米间距排在队伍里。
跟昨晚一模一样的场景,只是她前方的人不是室友,而身后的人,也从陌生人变成了能在一张餐桌上吃饭的关系。
世间的事,瞬息万变,下一秒能发生什么事,有谁能说得准呢。
做完核酸回到家已经接近九点半,两位室友还窝在客厅的沙发盯着电视里的综艺看得起劲,看到她推门进来,立马坐起询问她今天的情况。
听她讲完大致经过,李思雨满脸震惊地说:“你不会是遇到变态高中生了吧?”
“不会吧?”林清犹豫地开口,“他看起来挺乖的,不像那种人。”
袁小小一边往嘴里塞着薯片一边说:“你可别不当回事,现在的高中生心理年龄指不定比你还成熟。”
“没错,尤其是你这种看起来就很好欺负的小白兔。”李思雨撑着沙发凑近了她说,“最好下手了。”
林清一脸震惊,不敢置信道:“啊?我比他大好几岁呢。”
“年龄算什么?”李思雨一指头戳在她太阳穴上,“你不要太天真了。”
想起室友的提醒,林清洗完澡光着身子站在镜子面前观察着自己。
平平无奇的长相,普普通通的身材,因她个子不高,但胸部却发育特别好,上学的时候比同龄人都惹眼,偏生她性格内向,不习惯那些投注在她身上的热切视线,所以她越来越抗拒社交,也造就了她现在的性格。
她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能吸引姜彦声的特质,像他这样正风华正茂的年纪,生活应该被那些明眸皓齿,外向开朗的女孩子占据。
林清穿上睡衣,摒弃那些过于天方夜谭的想法,钻进被窝迅速沉入了梦境。
隔离在小区的第二天,一夜好眠。
早晨,千山初醒,朝云出岫。
宽敞昏暗的卧室里响起了窸窸窣窣被子摩擦的声音,深蓝色的床单和被套好似融为一体,只床中间隆起的一团证明着床上是有人的。
半晌,从被子边缘伸出一只肌肉线条分外好看的手臂,微微汗湿的掌心牢牢抓着床沿,因用力的关系,手指关节变得粉红,在白皙的手背皮肤衬托下格外明显。
被子下时而传出一声沉闷的低哼,似难耐,似舒爽,随着被子轻微起伏的弧度加大,着声音越来越清晰。
姜彦声一把掀开盖在身上的薄被,脸上染着不正常的红,不知是因为埋在被子里过久透不过气,还是因为身下过于激烈的套弄。
他闭着眼睛,脑海中浮现出林清穿着他亲手为她系上的围裙背影,只是他脑中的她,除了围裙,身上不着一物。
纤细的脖颈白嫩诱人,几缕柔软的发丝垂下扫在他觊觎已久的颈间,让他想上前将其拨开,换上自己的唇舌。
他一定会很温柔,舌尖轻轻舔舐她的耳后皮肤。
围裙的边缘兜住她饱满的浑圆,隐匿于布料之下的茱萸让他遐想不已,不盈一握的腰线美好,线条从腰后开始变得挺翘丰润,那光洁细嫩的两团软肉他一手也握不住,她身体力行地为他证明了什么叫丰乳肥臀。
姜彦声幻想着走近她身后,手上撸动的速度加快,那白到晃眼的肉臀仿佛就近在眼前,触手可及,他试图将自己快要爆炸的肉棍塞到她臀瓣之中。
陡然变得粗重的呼吸声彰显了他此时的情动,眼看着即将触上的臀尖,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六发烧
林清今天早早起了床,想着昨天听姜彦声说,来给他做饭的阿姨每天只给他做中午和晚上两顿饭,想必他早饭没得吃。
深觉早饭重要性的她决定早点去他家,煮个粥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姜彦声昨天在她回家之前给了她一张住户卡,她可以直接直接上11楼,不用他再下楼接。
只是她现在站在他家门口犯了难。
早晨八点的时间,不知他是否起了床。
昨天听他说,这段时间一直在上网课,料想应该跟在校上课时间差不多,要知道她读高中的时候,每天早上七点四十就开始上课了,更别说课业更加紧张的高三了。
于是林清鼓起勇气,尝试着敲了敲门。
沉重的防盗门发出两声笨重的声响,她退后一步站得笔直。
过了一分钟,门后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林清纳闷地往前走了一步,就在她抬起手要敲第二次的时候,门从里面被打开了。
姜彦声满脸通红地站在门内,似乎还轻喘着气。
他穿着宽松的T恤短裤,露在空气中的锁骨上还有未干涸的汗渍,少年独有的浓重荷尔蒙味道朝她扑面而来,林清被这场面搞得措手不及。
忍住往后退一步的冲动,她抬头发现姜彦声正不错眼地盯着他,表情像是带着被打断好事之后的恼意,好似在压抑着什么,眼神里有她读不懂的意味,却让她本能地嗅到一丝危险的气味。
他浑身仿佛都蒸腾在热气当中,就连他呼出的气体都能灼伤站在门外的她,林清感觉一股莫名的热意从背后窜起。
就这么僵持了几秒钟,姜彦声看她丝毫没有进门的动作,伸长手臂将她一把捞了过来,动作算不上温柔,随后重重将门关上。
烫人的温度从他手心传到被他紧紧握住的手腕皮肤上,林清心里一惊,来不及挣开他的束缚,另一只手就覆上了姜彦声的额头,语气里尽是关心:“是发烧了吗?”
触手就是滚烫的热度,她将那只被他握住的手从他掌心抽出来,又覆在自己额前感受两人温度的差异。
小巧纤细的手指按在自己皮肤上,林清偏凉的手心并没有让他感受到凉爽的快慰,反而让他体内那团邪火烧得更旺更凶猛。
前一分钟还被他肆意意淫的主角现在就这么近距离站在自己面前,满脸的担心忧虑。
此刻若是自己想对她做些什么,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他不愿那样,心里隐隐飘过一个念头。
姜彦声忍着身下暴涨的欲望疼痛,上半身泄了力一般地往她身前靠过去,额头抵在她肩窝,放肆地闻着属于她的气味。
“嗯...”他从鼻腔里哼出一个虚弱的字节,带着热度的脸在她脖颈间拱了拱,“怎么来这么早?”
他尽量让下腹保持着离她有一定距离,不至于让她发现自己的淫邪想法。
林清被他压得只能背靠在鞋柜上,身前人炙热的体温让她坚定地相信姜彦声一定是发了烧,无暇思考其他。
只是男生亲昵的举动还是让她不自觉红了脸——她第一次跟异性贴得如此近,对方还顶着一张很难对他生气的脸。
听到他这么问,林清才想起自己这么早过来的目的:“哦对,我是来给你煮粥的。”
她将姜彦声半搂半扛着往房间走去,反观被搂着的人,身高超过一米八的大个子,丝毫不脸红地将身体重量压在才堪堪到一米六的林清身上。
她费尽力气将他往床上扔,却猝不及防地被他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带得摔在了他身上。
姜彦声被她砸得发出一声闷哼,顿时将身体整个蜷缩了起来,慌忙拉过床另一边的被子盖在自己下半身。
以为是自己将他身体哪个地方撞到了,林清想拉开被子瞅一瞅。
却不知道为何他死死抓住被子不让她掀,嘴里粗喘着说道:“别...别掀...”姜彦声眼睛已经开始发红,气息不稳,“姐姐我饿了...”
林清心下怀疑,却也没有多坚持,立马从床上爬起来,整理好被弄乱的衣物,一边说着让他好好躺着,一边往厨房走去。
姜彦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才堪堪吐出一口浊气,他低头,下身直挺挺立着的一根将被子顶出一个鼓包,听着门外传来隐约的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他有些无奈地仰着头闭上眼睛,手掌一下一下重重揉弄着急需释放的性器。
林清在粥里放了切成丝的青菜叶,不一会儿,锅里滚烫的青菜粥就咕噜咕噜地开始冒泡,散发出清新诱人的香味。
撒上少许的盐后,她盛出一碗粥,一边搅拌着,一边端着碗向姜彦声的卧室走去。
刚踏进房间,她就闻到一丝微腥的味道,说不上难闻,但也绝对算不上好闻,奇怪,刚才明明没有这股气味的。
姜彦声已经支起了身体靠在床头,脸上依然泛着红,鼻腔呼出热气的频率依旧急促,喘息未定。
林清走过去坐在床边,将手里的粥碗递给他,看着状似虚弱的姜彦声,她难得浮出一丝怜爱的心思,望向的他眼神也不禁变得更加温柔关切。
“家里有退烧药吗?”
姜彦声接过碗放在床头柜上,明显是不准备喝粥的样子,没骨头似的又将毛茸茸的脑袋搭在了林清的肩膀上,热烫的掌心虚虚放在了她腰侧,声音嘶哑低沉:“我不想吃药...”
想吃你。
内心的欲望像是张牙舞爪的凶兽妖魔,亟待择人而食。
“我好难受...”
撒娇般的话语从他嘴里被吐出,黏糊又勾人心魄。
林清的心脏好似被他狠狠抓住,酸软不已,意识不到事态已经向着她不可控的方向疾驰而去。
腰间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搂紧,身前人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只当是他生病难受的症状,林清抬手在姜彦声坚硬的背脊上拍着,尽力侧过脸在他耳边轻声说:“哪里难受?”
带着她体香的热气裹着她的声音,带电似的击打在他的耳膜上,全身的毛孔都仿佛在这一刻被打开,岩浆般炽热的欲念喷涌而出,姜彦声怀疑自己真的发了烧,高温将他烧得理智全无。
诡计多端的男高
七默许
林清丝毫没有羊入虎口的自觉,似乎是将面前的人当成了自己亲弟弟一般疼爱。
姜彦声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更加用力了,柔软滚烫的唇瓣在她肩颈皮肤间流连,哀哀委屈地求她:“姐姐,帮帮我...”
身体与他接触到的部位开始隐隐发烫,林清觉出点不同寻常的意味,胸前无法忽视的软绵此刻正与他的胸膛紧贴在一起,挤压得变了形,胸口的衣物布料似乎快要撑不住爆裂开来。
纤指往下抓住身侧的两条手臂,尽管用了点力道,想将姜彦声推开,却无济于事,男生抱住她的力气大得惊人。
“帮、帮你什么...”林清有点喘不上气,双手伸到两人身体之间,抵在他胸前,吐气如兰,“松一点呀...”
姜彦声放轻了力道,手指紧扣着放在她腰后,将她整个人锁在自己怀里,他抬起头,两人的目光不期然对上,浓烈的情欲似火一般在他眸中燃烧。
他抬手覆上了撑在他胸前的白嫩手背,掌心热烫,还带着点薄汗。
林清被烫地一哆嗦,妄图将自己的手指抽出,却被他紧紧握住,逃脱不开,眼神怯生生地定在他滚动不止的喉结处。
他粗重的喘气声越来越明显,带着掌心里的青葱手指从胸前慢慢往自己下腹处挪动过去。
指尖隔着衣物划过他身前,从硬挺的胸膛到紧绷结实的腰腹,如一根根小巧的火柴,点燃了他藏匿已久的心火。
动作停在了被子上的一团隆起处,一根滚烫坚硬的棒状物隔着被子被塞进了她掌心,在她刚触上的那一瞬间,一声沉沉的低哼从他嘴里溢出。
林清再迟钝也知道手里的是什么东西,她拼命想抽回自己的手指,却被他死死按在那处,腰间的那只手也缠得更紧,她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倒在了他身上。
姜彦声一个用力将她抱起,林清双腿分开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被子被他抽走,她的左手只浅浅隔着一层短裤触碰着他勃起的硬挺。
她脸上烧了起来,挣扎着想起身,嘴里低声控诉道:“你不是生病了吗...放开我啊...”
姜彦声嗓音干渴:“是啊,我发烧了。”他的声音不似平时的干净清透,带了点沙哑的性感,仍是那张俊俏漂亮的脸,只现下增添了些许隐忍神态,手却强硬地带着她揉弄自己暴涨的欲根,手背青筋若隐若现,语气里带了些舒爽的慵懒,“嗯...这里烧得最厉害...”
林清被手心里物什的温度吓到了。
她低着头,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任凭姜彦声拉着她的手来回动作。
密密麻麻的低喘声刺激着她的大脑皮层,林清感觉到鸡皮疙瘩从她耳后接受他呼出气息的地方一路蔓延着爬满了全身,她身体控制不住地开始轻轻发着抖。
没有章法的狂乱呼吸或许会传染,她只觉缺氧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两人共同享用的这片空间里,氧气已经变得稀薄,不知名的燥热逐渐裹挟着两人坠入欲火深渊。
“嗯...好舒服...”姜彦声顶着一头乱发不断在林清的颈间蹭来蹭去,原本清澈的嗓音此刻染上了欲色,“...好热啊...”
说着他一把拉下了短裤的松紧带,一根粉嫩粗长的肉棒瞬时直挺挺地弹了出来,擦着林清的手指皮肤整个展现在她眼前。
她被这一幕惊呆了。
看似是瘦弱单薄的少年,身下藏着的居然这么一个略显狰狞的庞然大物,锃光瓦亮的龟头比棒身颜色稍深一点,顶端的小孔此刻正一点一点吐着透明的清液。
人生第一次近距离观摩除自己弟弟之外的异性与自己身体构造不同的部位,她一时间忘了礼义廉耻。
直到姜彦声再次握着她的手毫无阻隔地覆上了他又热又硬的肉棍。
林清被触手灼热的温度烫得蜷缩着五指,只掌根部位被他捏着手腕在他柱身来回摩擦。
巨大的羞耻感将她刺激得面红耳赤,后知后觉的分寸感让她全身开始抗拒他的靠近,奈何腰上手上全被他桎梏在手中,她的反抗无济于事。
“不...不要这样......”林清的声音如蚊蝇一般,在他强硬的动作和越来越重的喘息声中显得格外无力。
“嗯?哪样?”姜彦声仿若没听到般,兀自侧头贴近她已变得发烫的面颊,下巴轻蹭在上面,嘴里说着惑人的话,“摸摸它……好不好...”
林清大着胆子,转过头跟他拉开一定的距离,看他半睁着的眼里满是难耐不适,两人贴紧的皮肤之间温度正在步步攀升,这些都无疑说明着面前的少年正处在极度不舒适之中。
只是两人现在的行为未免过于出格,就算他生病了,也不该用这种方式帮他纾解痛楚。
她低着头,思绪挣扎,依旧蜷紧的纤指仍是不愿握住他早已硬到发痛的性器。
姜彦声看着身前人的已经被他弄得有些凌乱的长发,两人之间的距离让他瞬间迷失,他其实能直接将她按倒在床上,以她猫似的力道不足以反抗他,他可以粗暴地扒下她身上的衣物,毫不留情地将肉棒整根插进她的阴道里,反复奸淫。
但他更想让她主动张开腿,求他肏进去。
身下的胀痛一波高过一波,他只能状似无奈地求她:“姐姐摸摸我吧...就一下下......”他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冰凉的指节一点一点与青筋暴起的热杵亲密接触,“这里好疼...嗯......”
逐渐动摇的内心默许了他的动作,当她掌心完全触到手里的硬物时,明显地感觉到它激动地抖了两抖,头顶的喘息也随着她的贴近变成长长的沉吟。
姜彦声带着她的手在自己的性器上不断套弄,林清埋在他胸口一言不发,仿佛一只布娃娃一般任他摆弄亵玩,只剩如擂鼓一般的心跳声,她双眼紧闭,气息紊乱。
只有身下的接触终是让人觉得不满足,姜彦声开始得寸进尺地用唇舌在她裸露的脖颈与肩窝画下色情的符号。
是谁憋得要爆炸了我不说
八生气
啧啧的吮吸舔弄声与身下滑腻水声交织缠绵,回荡在这偌大的卧室中。
陌生的触感让林清不自在地在他怀里缩着脖子,被他舔过吸过的地方涌起过电般的快意窜向她的小腹。
小声的嘤咛不自觉从她嘴里漫出,又娇又媚,林清被自己发出的声音惊到了,连忙用那只空出的手捂住自己的嘴,怕那羞耻丢人的叫声再不经意溢出。
姜彦声黑瞳滑向眼尾,眼皮半遮着眸光,林清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
他没有错过她的反应,当他吮过她耳垂下方的皮肤时,她那动人的呻吟声。
林清被他带动着,已经能熟练自发地在他性器上下套弄,没有多余的技巧,只是单纯的皮肉紧贴就已经让他爽到头皮发麻。
他收回覆在她手背的手,隔着薄薄的上衣在她背脊上来回摩挲。
又长又细的手指像点火一般,在她背后逡巡,引来林清一阵阵的轻颤,她塌着腰,企图逃离那邪恶手指的摆弄,却将自己更深地埋入姜彦声的怀里。
胸前软绵的两团雪乳,被他的胸膛挤压成不规则的形状。
“你......好了没...”林清额头抵在他胸前,声音闷闷传来,“我、我手...有点酸......”
姜彦声艰难地喘着粗气,发出一声声满足的喟叹:“嗯......马上就好了...”
说着就将中指和无名指从她上衣的衣角探了进去。
微凉的指尖轻触在她温热的腰侧皮肤上,陌生的触感让林清瞬间清醒,手里骤然失了力道,握着性器的手心不期然收紧。
姜彦声正处在将射不社的快感顶端,被她这么一捏,又疼又爽的感觉齐齐从后背爬升至头皮,阻止的话已经到了嘴边:“别、别......”
一声长长的低哼不期而至,他眼看着一股一股浓稠白灼从林清手心里的肉棍顶端喷射而出,一大部分溅在姜彦声劲窄的腰腹上。
林清懵懵地从他怀里抬起头,姜彦声这才看到她下巴上还挂着几滴自己的精液,还有一滴甚至就落在她嘴角处。
他忙放开她,喘着粗气伸长手从床头抽了张纸巾想替她擦掉。
林清呆呆地跪坐在他的床上,有着些许婴儿肥的脸蛋粉嘟嘟的,小鼻子小嘴,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好几岁。
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挂在嘴角,下意识就伸出了舌头将那滴液体卷进了嘴里,姜彦声拿着纸巾的手就这么僵在了她身前。
一股腥臊的味道沿着味蕾溢满整个口腔,她皱着眉捂着嘴,看到姜彦声下腹上那一大滩的液体,意识到什么之后,眼里写满了震惊,抬头对上他带了点歉意的眼神。
也不管他什么反应,林清连滚带爬地从床上下来,冲进了主卧自带的卫生间里,她捧着水漱了好几次口,依然感觉那个味道还留在自己嘴里,有点不自在,又有点不高兴。
她从卫生间出来,没有看姜彦声一眼就出了房门。
待他整理好自己,林清已经坐在书房里开始工作了。
他没有去打扰她,只悻悻地吃完了粥,将笔记本拿到了客厅,百无聊赖地开始听着电脑里老师评讲昨天布置的卷子。
姜彦声不敢呆在自己的房间里,一看到那张床,下身就隐隐开始发热,只能将上网课的地点挪到了客厅。
他懒懒地靠在椅子里,一只长腿曲起踩在椅子坐垫上,手肘撑在桌面上托着下巴,听着笔记本扬声器里传来老师一板一眼的讲题声,思绪早已神游太空,眼神却时不时瞟一眼大开着的书房门。
一上午的时间,姜彦声进厨房倒水四次,去卫生间两次,溜达到阳台透气五次,就连摆在书房门口的那盆绿植,上面枯黄和即将枯黄的叶子都被他拔了个干净,也没见林清从书房出来过。
他好几次慢悠悠经过书房门口,她甚至连头都不抬。
林清一上午的工作效率极低,大脑混沌不堪,月度报表的一个数值翻来覆去核对好几遍都是错的,领导在电脑那头催得不行,而她越急,就越不得其法。
错综复杂的数据搅得她头昏脑涨,早上发生的那点事情早被抛到脑后,分不出余力去注意客厅里的姜彦声。
胃里的空虚感准时地提醒她已经到了饭点。
林清脚步虚浮地走出书房,这才注意到姜彦声将笔记本拿到了外面上课,此刻正坐没坐相地摊在单人沙发中,电脑放在他对面的茶几上,离他远远的,整个客厅里都响着老师激情澎湃的讲题声。
对上他黝黑的眼眸,早上那一幕幕又如胶片一般快速从她眼前掠过。
林清手足无措地从他身边经过去了厨房。
姜彦声的眼神黏在她背后,见她围上了自己昨天拿给她的围裙,喉结滚动。
林清强行定下心神,手里熟稔地切着胡萝卜,想着她是不是应该重新找个人借电脑,但她又不知道怎么跟姜彦声说。
这时,一副温热的身子贴上了她的后背,姜彦声双手插在宽松的居家裤裤兜里,低头将尖削的下巴轻轻搭在她肩膀上,委委屈屈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对不起。”
林清像是应激一般,手肘向后抵着他的侧腰将他与自己隔开距离,嘴里支支吾吾:“你别这样......”
姜彦声见她又背过身去切胡萝卜,不敢抬头看自己,耳朵却慢慢漫上红晕。
“你生气了吗?”姜彦声靠在冰箱上,慢条斯理地说,“我不是故意要射在你——”
“啊!”林清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只感觉到他接下来的字眼是她不愿听到的,下意叫出声来阻止他往下说,胡乱回答道,“我没生气。”
姜彦声轻笑出声,再说话的语气带了讨好:“那你明天还来吗?”
话还没从林清的脑子里过,她就习惯性地点了点头。
点完头才想起,他进厨房之前,自己好像在考虑重新找人借电脑的事。
她暗自在心里懊恼,又一次被自己蠢到。
姜彦声将她变化丰富的表情看在眼里,眼里闪过一丝戏谑的意味,悠悠开口说:“姐姐,这是我的第一次。”
心机小狗又开始飙演技了
九噩梦
林清仿佛听到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话,一脸震惊地转头看着他带笑的俊脸。
她听到了像是不属于自己的声音:“所以呢?”
姜彦声慢慢凑近她,林清脑中警铃大作,戒备地往旁边挪着步子想要远离他。
一只有力的手掌扣着她的侧腰将她拉了回来,姜彦声一字一句,吐字清晰:“你得对我负责。”
林清杏眼圆瞪,快要不会说话似的:“这、这不一样吧......”
姜彦声眼皮耷拉下来,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连眼尾的泪痣仿佛都染上了无辜的色彩,看得她心跳越来越快,犹如几十只小兔子在欢快蹦跶,上蹿下跳地狂乱起来。
“这要是在古时候,你就得把我娶回家了。”
他薄唇开合,吐出的字眼让林清眼皮突突地跳。
林清想反驳他,说只是用手的话不用做到那个地步,又不是用......可她开不了口,那些话她说不来,也羞于说出来。
一张小脸涨的通红。
姜彦声嘴角挂着狡黠的笑歪头看她,红扑扑的脸蛋因为郁闷微微鼓起,他凑得很近,连她脸上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他没忍住,用指尖戳了戳她的脸颊,漫不经心继续说着扎她心的话:“我才十......十八岁,你想欺负完我就跑吗?”
林清听完瞬间就感到心虚,被他猜到了自己的打算,但是突然又反应过来有哪里不对劲。
“我哪有欺负你!”她语气很急,仰头看他的脸上带着动人的生机。
“嗯,你没有欺负我。”姜彦声食指指节轻轻在她滑嫩的侧脸蹭着,“是我自愿的。”
......
越说越离谱,林清自知说不过他,拂开在她面上捣乱的手指,闷闷地说:“你出去,我要做饭了。”
“好。”
姜彦声一脸轻松地站直身子退开,踩着轻快的步子出了厨房。
两人相安无事地吃了一顿和谐的午饭。
姜彦声在饭桌上的话依然很多,只偶尔望向林清的目光里比之前多了些炙热的温度。
她甚至觉得,如果眼神有实质,那她必定已经被灼烧殆尽。
被封控之后的小区很安静,没有小孩的嬉闹声,只有立于枝头的鸟雀依旧如常地叽叽喳喳叫着,从十一楼的书房窗户望出去,葱郁碧绿的树冠顶端连成一片,在耀眼的阳光下绽放着活力的生机,就像姜彦声给她的感觉。
她甩了甩脑袋,从窗外收回目光,继续专注于自己的工作上。
脑子里依旧一片混乱,她翻来覆去回想起姜彦声说的话,他的眼神,他的手,他的......
林清不禁在心里唾弃自己,他只是跟自己弟弟年纪一样的小孩子,反而自己作为大他好几岁的成年人,竟然就这么半推半就任他胡作非为,再怎么看都是自己有失分寸。
就像姜彦声说的,他才十八岁,而她已经二十三。
姜彦声自然不知道林清正在内心做着怎样一番心里争斗,他对于自己的碰瓷没有丝毫惭愧之心,此刻正舒坦地躺在沙发上玩着游戏,网课作为BGM放在一旁。
他从小便天资过人,成绩优异自不必说,从来都是老师挂在嘴边的模范三好学生,升入初中之后更是直接被老师挑中加入了学校的数学竞赛队,初二的时候获得了省内个人一等奖第一名,直接跳级保送至省内最好的高中白云一中。
按照姜彦声班主任给他的规划,高一一年的时间足够他学完高中所有知识点,高二可以全力冲刺国家级别的数学竞赛,取得足够亮眼的成绩能让他直接升入国内顶尖的高等院校。
奈何一场疫情打乱了他老师给他规划好的所有计划。
数学竞赛从姜彦声高二这一年开始暂停举办了。
他只能跟着班上同学按部就班地复习、摸底、参加高考。只各科老师都清楚他的情况,对于他偶尔的摸鱼行为也采取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是以尽管已经临近高考,姜彦声依然安闲自得,不紧不慢。
以至于他现在多的是精力花在林清身上。
晚上两人照例一起下楼做了核酸,只是在出门之前,姜彦声将林清的指纹录进了自家的大门密码锁中。
林清自然不想再发生一次早上的事情,也没推脱就接受了。
直到回到家躺在自己的床上,她才迟钝地想起来:晚上她跟姜彦声一起排队做核酸的时候,经过测温机器,她在前面听到他的温度好像是正常。
所以他是退烧了吗?
那就好。
林清做了一晚上的梦。
梦里的她掉落在一个圆形的坑洞里,没有出入口,四周漆黑一片,身后有一条似龙似蛇的生物,它的瞳孔和尾尖像是一簇火焰一般明亮,对她紧追不舍,她一面向往它身上有这里唯一的光亮,一面惧怕它狰狞可怖的面容。
跟梦里的怪物周旋了一晚上,站在姜彦声家厨房里的时候她依然昏昏沉沉,困得能立马就地睡觉。
十分钟前进门的时候,她特意往姜彦声的卧室门看了一眼,看到房门紧闭,才不由地轻舒了一口气。
只是她没放松多久,就听到身后细微的拖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她刚转过头,就被一个温暖的,带着柑橘气息的人影抱了个满怀。
林清鼻头嗑在对方硬挺的胸膛,酸涩的痛楚瞬间涌上来,慢慢变红的鼻尖在本就白皙的皮肤衬托下显得更加可怜。
她小声哼唧,推拒着身前人压下来的重量,抬眼就看到姜彦声半眯着的眼眸,顶着一头杂乱无章的头发,双手紧紧搂在她腰间,高大的身躯就这么重重压在她身上,嘴里还模糊地念念有词:“你好香,好软......”
姜、姜彦声!林清撑不住,被压得双臂撑在背后的厨房台面上,她小腹紧贴着对方的勃发处,她能清晰地感知到那处在自己叫了他名字之后,从一开始的悄无声息变得剑拔弩张。
而此时他的手已经慢慢从她腰间摩挲着往她身后挺翘隆起的部位挪去。
竞赛暂停是我编的……
姐姐这次会不会被吃掉呢?
(我昨晚做梦梦到我这篇文收藏破200了,给我开心的,醒来发现果然是梦55555)十恶劣
如昨夜噩梦里一般的恐惧感一瞬间笼罩了下来。
原本昏眩的大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身后越来越往下的手指已经挑开她的裤腰,隔着仅剩的一层薄薄布料揉捏着她的屁股。
林清双手用力推拒着眼前如发情的兽般滚烫的身体,羞恼和慌乱像两座大山压得她快喘不过气,就算是昨天发生了那样的事,在她看来,他依然是那个霁月清风、玉润冰清的偏偏少年。
这样美好明朗的姜彦声,现在却全然无视她的抗拒,低着头将唇舌一次次印上她因害怕而颤栗的润泽皮肤上。
小兽一般的难耐低哼从他嘴里传进她的耳膜,距离太近了,她甚至能听出那一声声呻吟中浅浅的颤抖。
身体完全落入他人之手的恐慌让她不停地在他怀里挣扎,林清像一条缺氧的鱼,微微翕张的红唇吐着细小的哼唧声,姜彦声的怀抱将仿佛将两人隔绝于外界之中,厨房这小小的空间里,硬生生被他划出了只他胸前这片角落大小的立足之地供她藏身。
“姜......彦声...”艰难叫出他的名字,原本带着怒气的字眼因缺氧而变得无比娇柔,“放开...我啊......”
姜彦声像一个刚从沙漠脱困的干渴旅人,急于从林清身上汲取赖以生存的甘霖,啧啧不断的吮吸舔弄声从她后脖颈慢慢转移到了肩窝锁骨处,嗓音干涩浑浊地说道:“怎么办?我放不开。”
他将她胡乱挥动的手腕反剪到身后,单手握住,挺着勃发的欲望将下腹严丝合缝地压向身前的人。
“昨天都没有拒绝我,今天也答应我,好吗?姐姐?”
听他喘着粗气叫出“姐姐”两个字,林清终于意识到,姜彦声往日的和善温顺都是假象。
双手被牢牢桎梏在身后,她越是想挣脱,越是将胸前软绵白兔径直送到他跟前,姜彦声怡然自得地欣赏着她徒劳的动作,两团柔软乳肉一下一下撞击着他的胸膛,撞进心房。
“我...不要!”林清咬牙切齿地拒绝,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但她不会骂人,只没有威慑力道地吐出一句她自认为无礼到极点的句子,“你滚......唔嗯...”
让他滚的句子还没说完,林清就被姜彦声握住了下颌,他虎口抵住她的下巴,艳红的唇瓣被迫张开。
姜彦声垂着眼眸,干净白皙的脸蛋看起来依然乖巧十足,眼尾的小黑痣在厨房顶灯的照耀下散发着淡淡的情欲味道,他嘴角勾着,恶劣地一字一句道:“我、就、不。”
说完就探出舌头,顺着被他捏得微张的小嘴直直闯了进去。
一开始就是暴风骤雨一般的含吮嘬吸,姜彦声发出满足的喟叹,他毫无廉耻地在她嘴里攻城略地,丝毫没有作为闯入者的羞愧,追逐着她的小巧软舌不断勾缠搅弄。
舌根被吸到发麻,林清不自觉嘤咛出声,灵魂仿佛都被他吸走吞吃入腹。
脸颊两侧被他捏在手里,下颌也没办法合上,吞咽不了的津液顺着她合不上的嘴角溢出流向颈侧。
姜彦声掠走她嘴里的多余的唾液吞下,终于放过她被吮到酥麻的舌,半睁着黑眸从她嘴里撤出,顺着那条涎液水痕舔过去,一滴不落地全都扫荡进自己的嘴里。
将林清的脖颈舔得湿滑一片,他再次启唇含住了林清已经些微红肿的嘴唇。
指节分明的手指扣在她脑后,不似一开始急色,姜彦声在她嘴里极尽温柔缠绵,轻挑慢捻,两人好似并不是掠夺与被掠夺的关系,而是一对情到浓时的情人。
林清下颌被他捏得酸软无力,甚至连咬他都做不到,只能任由姜彦声在她嘴里为所欲为。
她被吻得哼哼唧唧,脑后的大手有力地将她按在他的唇上,林清被迫吞咽着姜彦声从他嘴里渡过来的津液,属于少年的气味从他的鼻息间喷洒在她脸上,之前那股若有若无的香味在此刻被无限放大,像罂粟一般让人上瘾沉醉,而她好似瘾君子,沉浸其中。
姜彦声感受到怀中瘫软的娇躯,放开圈住她手腕的五指,转而搂紧了纤腰让两人之间的距离更加贴紧。
双手重获自由的林清并不如先前那般激烈的反抗,只在承受不住嘴里那条势不可挡的舌头时,捏紧了姜彦声身前的衣服布料,似有若无地欲拒还迎着。
姜彦声像是得到鼓励般,长腿曲起,膝盖强势地抵进了林清的双腿间,在她腰间盘旋着的手掌顺着流畅的侧腰线条来到了胸乳下缘。
他张开长指,虎口拖住一边,沉甸甸的重量,柔软的触感,让他下腹的欲火更甚。
黏腻激烈的唇舌交缠结束,姜彦声从她嘴里退出,晶莹的银丝被拉扯开来,如两人交汇的眼神,欲望浓稠地能拉出丝。
林清唇舌被霸占太久,缺氧的大脑缓慢地转动,腰间和胸前隐约揉弄的触感让她回过神来。
她羞于承认自己居然被动接受了姜彦声的吻,似乎还挺乐在其中。
可是错误不能再继续,她连忙伸手抓住在她胸前作乱的那只手的手腕,可却怎么也拉不开。
姜彦声看似身形单薄,力气却也不是林清能抗衡的。
平常自己除了洗澡外,基本不怎么碰触的部位,现在被小自己好几岁的姜彦声握在手里随意亵玩,她尽力忽略从胸前传来的丝丝颤栗感,声声哀求:“别......别揉了...”
嗯?怎么了?刚才接吻的时候不是挺喜欢的吗?姜彦声低声蛊惑,他顶着一张温润无害的脸,说着最卑劣的话,“姐姐今天来,不就是等着被我——操嘛。”
林清头皮几近炸开,那个字他特意凑到她耳边,几乎是用气音传到她耳中。
少年劣质的笑还挂在嘴边,两人一高一低紧紧贴在一起,林清眼里还有浓浓的不可置信,姜彦声全部看在眼里,肿胀到发痛的欲望像一把蓄势待发的长枪,亟待上膛摧毁她摇摇欲坠的理智。
小姜:不装了,我摊牌了
十一开门
林清眼睁睁看着曾经让自己深感自卑的胸在姜彦声手里被揉捏成各种形状,他手心滚烫的温度仿佛透过衣料灼痛了她胸前的皮肤。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推开身前人的桎梏,触手的皆是他发烫的皮肉,轻晃着脑袋躲开他意欲吻上来的嘴唇。
“不、不要...”林清声音染上惊慌,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危险,即将发生的事情对她来说异常陌生,保守矜持的性格让她本能地抗拒接受这一切。
然而她的挣扎抗拒越激烈,姜彦声好似就越兴奋,动作也较之前更加粗鲁。
大掌在她白皙的皮肉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红痕,阵阵的摩擦让她生痛。
背后的锅里,她刚煮下的清粥已经开始咕噜咕噜地冒着小泡,浓郁的米香味儿弥漫在厨房中,此刻却无人在意。
衣料的摩擦声,男女的低哼轻吟声,身体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却在这时突兀地响起。
姜彦声在她下巴舔舐的动作顿了一下,两秒后他抬高林清的下颌,迫使她扬起颈项,火热的舌尖继续着刚才的含吮。
一滴泪珠顺着她仰头的动作从眼角滑落,流过耳畔落在台面上,她心如擂鼓,似乎已经认命,可再一次响起的前门声却像是救星。
林清撑着姜彦声胸前,不抱希望地小声提醒:“门口...有人......”
姜彦声丝毫不受影响地拉下她肩头的衣物,圆润香肩挂着一条白色细肩带,满盈的胸乳将内衣肩带拉扯,在她肩膀上形成了一道情色的肉痕,细嫩的皮肉从肩带两侧微微鼓起,看得他眼热,情不自禁伸舌舔在上面。
可那锲而不舍的敲门声却再一次打断了他品尝珍馐的动作。
他偏过头恼恨地“啧”了一声,从林清身上抬起头,看着眼前人湿漉漉的眼眶,泪痕还挂在眼角,不由得心里涌起烦躁。
林清知道自己暂时安全了,忙趁他直起身将他推开,背过身开始整理自己被他弄乱的衣物。
姜彦声伸手将额前的碎发扒拉至脑后,看着林清防备自己的背影几秒,一言不发地走出了厨房。
不算客气地大力拉开门,门口的人即将再次敲下的手顿时僵在空中。
来人穿着物业专属的绿色马甲,身后放着一个推车,推车中整齐地摆放着许多已经打包好的绿色蔬菜和肉蛋类食材。
“呃......您好,我是物业的工作人员,来给您家发放免费的蔬菜包。”李超看着站在门内一脸不耐烦的男孩,不知为何生出了一丝忌惮。对方看着年纪很小,身高却比他高了不少,零星的压迫感让他忘了下一步该做什么。
姜彦声看着眼前的人,许久之后才淡淡开口:“谢谢。”
李超瞬间回神,忙转到身后去拿蔬菜包,一边动作一边喋喋不休:“不客气啊,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这个隔离呀,确实来得太突然了,我们也是想着为广大业主......”
还没等他将蔬菜包递过去,就看到一个穿着白T加牛仔裤的女人从那个男孩后走出来。
路过他身边的时候,女人的手臂被男孩抓住,他从男孩出口的话语中听出了一点急切:“你去哪?”
女人原本一直低着的头突然抬起看了看李超,又瞬间低下,小声说:“我回去了。”
说完就拉开男孩的手逃也似的向电梯走去。
李超不解的眼神在两人身上窜来窜去,等到女人走进电梯,楼层的数字在不断变小,他才满头问号地转过头看着男孩。
面前的人脸色比刚才更黑了,刚才拉住女人的那只手垂在身侧握紧成拳,手背青筋毕现。
李超嗅到一丝火山即将爆发的意味,忙将蔬菜包塞到男孩手里,转身就推着推车跑了。
林清进门关门的动作一气呵成,她靠在大门背后,依然心慌手抖。
姜彦声湿粘的吻和意乱情迷的喘息仿佛还留在她颊边耳畔,抬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似乎这样就能让狂跳不止的心跳尽快恢复正常。
李思雨打着呵欠从房里出来,就看到靠在门上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脸上还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清清,怎么了?”她走过去,伸出五指在兀自愣神的林清眼前晃了晃,“你这是早上没出门,还是已经回来了啊?”
林清双眼重新恢复焦距,嘴角咧出一个不太自然的笑,眼神闪躲着往自己房间快步走去:“我......j还没出门呢,领导说今天没啥事,我就、就不出门了...”
李思雨狐疑地看着林清关上的房门,是穿戴整齐之后发现不用出门的吗?
回到卧室的林清心乱如麻。
她看着自己刚换下来的内裤,裆部那块濡湿了一片,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晶莹的湿液,她不想去深思这些液体的来由,有更多的事情值得她去考虑。
跟姜彦声借电脑的事情泡汤了,她之后该怎么解决办公的事情。
难道又在群里问吗?可是姜彦声也在那个群里,林清现在只想降低自己他面前的存在感,最好当她从来都没出现过。
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眼神就不自觉落在被她扔在一边的内裤上,耳根不由自主地开始漫上红霞,听着屋外似乎没有声音了,林清赶忙将小裤团成一团捏进手里,打开门冲进了卫生间。
她像心里有鬼似的不敢将洗好的内裤挂在公共的晾衣区,只能拿进卧室挂在了自己的窗边,打开窗任四月的和风溢满整个屋子。
做完一切的林清像一只蜗牛钻进自己的蜗壳,将自己整个人都包裹在被子里,瞬间的黑暗让她大脑思绪再次活泛起来。
几分钟后,她红着脸从被子里钻出来,摸过一旁的手机,已经做好被领导批评的准备了。
但幸运的是,真如她早上对李思雨所说,今天安排的工作都不怎么需要用到电脑。
林清在暗自庆幸的同时,又不禁想:自己不在,姜彦声今天都吃了什么。
她在胡思乱想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她是被一阵微信消息提醒吵醒的。
伸手拿过手机,林清将醒未醒地眯着眼睛看着屏幕上简短的消息,只有两个字。
姜彦声:开门。
下章开do!
十二坐坐
林清的瞌睡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姜彦声在她家门口?他来干什么?没有门禁卡他是怎么上来的?
她脸色苍白,手指悬在手机屏幕上,不知该作何回复,指尖微微发着抖。
对方像是不给她退缩的机会,随即就拨了个语音过来。
林清犹豫再三还是接了,姜彦声平静清爽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早上好呀,姐姐也不想我敲门的声音吵醒你的室友吧?”
他一出口就抓住了她的软肋。
“你、来干什么......”
电话里的姜彦声笑了笑,怡然自得地说:“当然是解决姐姐的燃眉之急,开门吧。”
说完就将通话挂断。
看着手机上语音断开的界面,林清龟速从床上起身,穿上了自认为无比保守的长袖长裤,走出房门路过卫生间的时候还仔细端详了自己的仪容,确保没有纰漏才拖着步子走向了大门口。
她将门打开一条缝,门外的姜彦声站得笔直,简单的黑T白裤穿在他身上显得整个人闲适又有朝气,露在口罩外面的眼里噙满笑意,如果不是见识过他豺狼似的一面,她一定会认为这双带笑的眼睛后面藏着无尽的善意。
姜彦声伸手将门推开,林清被带得向后踉跄两步,这才注意到他左肩上挂着个黑色的包。
他一把将包塞进林清怀里,趁机跨进了门里,细长好看的食指将口罩勾到了下巴上挂住,弯腰低头对上林清写满惊讶的眼睛,小声说:“我来送温暖了。”
说完还冲她俏皮地眨眨眼,看得她一时间呆住了。
这人是有两幅面孔吗?
姜彦声越过林清走进客厅,看她还站在门口望着他,像一只石化的仓鼠般可爱,他心里微动,坦然自若地说:“不请我去你房间坐坐吗?”
林清忙关上门,但心里不禁打鼓,她自觉不妥,可抱着身前的包,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低着头,轻手轻脚地走过室友的门口,生怕弄出一点声响被室友看见她带异性回家,尽管这位异性只有十八岁。
姜彦声看着她做贼一样的动作,懒懒地双手交叉抱在后脑勺,闲庭信步跟着往林清的卧室走去。
轻轻关上门,林清转身就看到姜彦声的目光停留在窗边,她跟着望过去,才发现是昨天洗的内裤还挂在窗边,在清风的吹拂下摇曳生姿。
她红着脸一个箭步冲过去将衣架子扒拉下来,取下上面的那点布料也不看,就赶忙扔进了衣柜里。
看完全程的姜彦声噗嗤一声笑出来,听得林清直接从耳根红到了脖颈。
姜彦声随意打量着这间麻雀一样小的卧室。
铺着白底蓝色碎花床单的床就占据了这间房三分之二的空间,床尾与墙的缝隙间刚好能容纳一张简易的木桌,桌上放着零星几瓶护肤品。
床的一侧靠着飘窗,另一侧靠墙放着一个小型衣柜,衣柜门中间镶嵌着一面一人高的镜子。
两人站在床与衣柜隔成的狭小过道中,显得格外拥挤。
她屋里没有凳子,只能让姜彦声坐她床上,而她走到床尾离他最远的距离,将他带来的那个包放在桌上,忐忑开口:“这是你上网课用的电脑吗?”
姜彦声手掌往后撑在床上,长腿伸直,脚尖甚至已经抵上了旁边的衣柜底部,他只能皱着眉稍稍曲着腿。
“嗯,你不去我家,我只能把这个电脑给你送来咯。”他说得轻松,好像昨天发生的一切都像是她臆想出来的假象。
林清躲着他炙热的眼神,嘴里小声呢喃:“嗯....谢谢你。”
她手指无意识地在电脑包的拉链上扣着,诡异的静默在房里流淌。
细微的声响传进耳中,她突然就感到一股大力将她身子抱起放在了身后的桌上,一个劲瘦的腰身就挤进了她双腿间。
她退无可退,只能后仰着身体尽量与他拉开距离。
姜彦声双手撑在她双腿两侧的桌上,口中热气喷在她面上:“就只是一声谢谢吗?”
林清测着头,下巴已经陷在肩窝里,语气不稳:“那、你还想......怎样...”
后背贴上一只手掌,他手下用力,按着她贴近自己身前,蛊惑一般在她身侧耳语道:“你知道我想怎样。”
林清沉默不语。
姜彦声挑着她的下巴转向自己,火热的唇温柔缓慢地印上了她的。
跟昨天一模一样的场景,林清皱着眉,紧闭着眼睛,嘴唇也用力抿紧,任由姜彦声怎么舔弄挑逗都不张开。
姜彦声也不着急,将她的唇瓣吮到湿滑晶亮,手指偷偷从她腰间探进衣服里,迷恋一般在她腰间软嫩的皮肉上摩挲爱抚,寻到某些能让她瑟缩着身子轻颤的部位,他便不断在她那些敏感处搔弄。
不一会儿,林清就受不了地启唇吐出声声轻吟,姜彦声如愿闯进了红润娇唇,啧啧有声地拖着软舌起舞纠缠。
他的舌头像强盗一般掠过林清嘴里每一寸角落,过于激烈的亲吻让她承受不住,蹙着眉紧闭双眼,若不是背后有姜彦声手掌支撑,她一定已经软着身子倒在了桌上。
唇舌交缠的口水声在她狭小的卧室中被一再放大,林清眼下已经开始泛红,不知是缺氧还是难以忍受情欲的火。
她双手撑在姜彦声的胸前,纤指揪紧了手里的布料,娇细清婉的呻吟像一勺热油浇在了干渴欲饮的姜彦声身上。
身下几乎是立刻就起了反应,白色的运动裤瞬间被撑起了一块不容忽视的鼓包。
他双手下移,两手捧住林清丰腴的臀肉,这极佳的手感他昨天已经领略过了,在睡梦中更是对它做尽淫浪之事,让他爱不释手,魂牵梦萦。
他手臂用力,将林清凌空抱起,嘴里依然放不过她,含着她的下唇轻舔。
林清被他突如其来的拥抱吓得一激灵,双腿条件反射般地圈紧了身前人的腰腹,手臂更是死死搂住了姜彦声的脖颈,生怕他一个没抱住让自己摔下去。
姜彦声抱着她转过了身,压着她一起倒在了床上。
尽管他控制着力道,手掌快速地撑在她肩膀两侧,身下勃发之处却依然撞在了她的肚子上。
两人齐齐发出一声痛呼。
十三隔音
林清挣扎着想从床上起身,却被姜彦声按住了双手,十指相扣,将她死死钉在床上。
下身那不容忽视的部位正缓慢抵着她小腹磨蹭,身体失控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姜彦声火热的吻劈头盖脸朝她砸下来,从她额头一路亲到眼睛,舔过她精致小巧的鼻梁,再缱绻地含住她的唇珠轻柔舔吻。
林清闭着眼全程不敢他的脸,视觉被剥夺,只剩下听觉超速运转,身上人粗重沉闷的喘息更为清晰地一下一下敲击在她的耳膜上。
她像是被他扔进了油锅里,被反复折磨煎炸,身体不由自己控制,动惮不得。
姜彦声勾着她的舌头来回逗弄,林清从不知道接吻也能让人感到舒服,两条湿舌在彼此的口中你来我往。
感受到她的顺从,姜彦声撤出少许,勾引着她伸出软舌颤颤巍巍地来追逐,两人的舌尖在空气中相遇,他垂眸看着林清两颊漫出的红霞,眼中的狂乱痴迷多得快要溢出来。
有那么一瞬,他想彻底撕碎她的衣服,不顾她的感受将她彻底定在床上任他无休止地狂肏猛干。
底下胀痛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嘴上的力道也没办法轻下来,林清被他拖着舌头吮得包不住口水,津液从嘴角顺着脖子流到了锁骨肩窝。
姜彦声终是放过了她被吻到红肿的嘴唇,滚烫的薄唇一寸寸往下移。
火热的呼吸拍打在她皮肤上,原地激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他放开了她的十指,伸手从她的上衣下摆钻进去,摸过她腰间细嫩的皮肤,停留在了被胸衣包裹住的浑圆上。
他耐心即将耗尽,身下亟待纾解的巨物正咆哮着想被放出逞凶。
于是林清的上衣被他一把掀起,卡在了脖颈处,鹅黄色的内衣包裹着饱满的丰盈,他急切地扒下一边的遮挡物,两团软肉如白兔一般划着弧度跃入他的视线中,白皙鲜嫩得像两颗熟透的水蜜桃,正等着他去采撷。
羞耻的地方被人这样毫不遮掩地盯着,林清整个人都快要蒸腾融化了,她一只手抵在姜彦声的肩颈处,有气无力地反抗者:“...别看......”说完自己先掩耳盗铃般抬起手臂盖在了自己的眼皮上。
可是手臂能遮挡姜彦声那仿佛快吃人的眼神,却没办法阻拦触感上的刺激。
姜彦声好笑地看着只堪堪露出精巧口鼻的她,低头准确地咬上了胸乳上那点粉红。
她的胸虽大,乳尖确是小巧玲珑,周围一圈粉嫩的乳晕,衬得那点荷尖更加可爱娇嫩。
异样强烈的快感从胸口传来,林清溢出一声长长的娇吟,背脊向上拱起,她搞不清自己此刻想要什么,只知道胸前那点很痒,非常痒,似乎更靠近他的唇舌,他就能帮自己解了那深入骨髓的痒意。
她的后背弯成好看的弧度,婉转的呻吟还在一声声往外溢。
姜彦声从她胸乳间抬起头,舔了舔嘴角,坏笑着说:“你们这隔音怎么样?姐姐,你叫这么大声,被你室友听到怎么办?”
林清大脑瞬间宕机,忙伸出手掌捂住了嘴巴。
自己怎么就没忍住叫出声了呢?不会真被听到了吧?她懊恼地想。
姜彦声却像是专门要跟她作对似的,吮吸的力道却是比刚才还大,牙齿咬着已经被他吸到硬如石子的顶端轻轻碾磨。
林清大睁着眼睛,生理性的泪水盈满了眼眶,即将破口而出的吟叫被她牢牢压在了嘴边,她甚至用上了两只手来捂自己的嘴,才将将让她的叫声不至于传出这件卧室的房门。
上半身的衣物已经被姜彦声尽数脱掉,他趁着她拱起的腰一把拉下了她带松紧的居家裤,连带着内裤一起,林清就这么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她感到下身一阵清凉,才发现自己早已被扒光,而他还衣裤完好,人模狗样地跪在她身体两侧。
林清感到一丝羞耻和委屈,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寡廉鲜耻的妓女,而她也不可能去质问姜彦声为什么光脱她的衣服,不脱自己的。
她落寞地将头撇向一旁,不料却被姜彦声一把拉起,她双手交叉挡住自己的上半身,看在姜彦声眼里却有说不出的风情。
只见他下身的运动裤上高高支起一个鼓囊囊的帐篷,看样子确实比之前他家看到的那次还有雄伟壮观,眼里的惊讶溢于言表。
他牵着她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裤裆,嘴里理所当然地说:“怎么了?这里你不是摸过吗?”
林清双颊绯红,只任他拉着自己的手在那处不断揉弄。
隔靴搔痒到底差点意思,姜彦声一把拉下了自己的裤腰,粗大滚烫的肉棒就弹了出来,尽管之前已经见过他这里,可再一次这么近距离看着,还是让她感到了些微不适。
太、太大了。
姜彦声起身脱下裤子,一脚将其踢到了床下,伸手一把将林清拉了起来,再单手从脖子后方拉过衣领,瞬间就将上衣脱掉,两人就这么面对面,肉贴肉地坐在了一起。
林清不自在地看了一眼对面浑身赤裸的姜彦声,现在两人裸诚相见,她却没觉得刚才忐忑的情绪有得到安抚。
姜彦声下身支棱着的肉棒顶端正激动地吐着清液,时不时冲她点点头。
她侧过脸,不愿面对,姜彦声却掰着她的下颌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她看到他眼里盛满了欲火,充斥着渴望。
激吻再次席卷了林清。
姜彦声拉着她的手抚上了自己的欲根,而他的手指摸索着找到位于她穴肉上方那颗肉蒂,在他按压上去的时候,过电般的快感冲进她的大脑。
她瑟缩着舌头想从他嘴里退开,却被他按着后脑勺吻得更重更深入。
手握着性器套弄的动作已经变得缓慢且没有章法,姜彦声忍着欲念将长指探入穴口,层层媚肉即刻将他包裹,如有思想般一下一下有节奏地吸着他的手指。
异物入体的感觉不好受,她本能地收缩着小腹的肌肉想将那不属于自己的手指挤出去,却换来了他更深入的指奸。
林清的呻吟被他吞吃入喉,她咿咿唔唔的声音带着哭腔,可怜极了。
我写H真的很墨迹,因为想让我的女主是真的有爽到的,所以一般我开车的篇幅就比较长,后面大概还有两章的H,介意的宝可以屯一屯再看嗷。
十四好甜
湿滑的甬道深处溢出更多的湿液,顺着他轻插的手指从流到了穴道外,他继续放入了第二根手指,穴道内壁便吸附的更为紧凑,他甚至觉得进出都变得困难。
林清头一次被如此对待,她再也顾不上手里那硬邦邦的一根,握住姜彦声的手腕想阻止他在往里插的动作。
“疼......好疼...”她痛吟出声,“......快拿出来呀...”
姜彦声这次居然难得地听话,如她所愿地将手指从她体内撤出,湿淋淋的长指沾满了属于她的液体,她眼睁睁地看着姜彦声将手指伸进嘴里,在他嘴里模仿着在她体内进出的动作,再伸出舌头一点点舔掉粘在手上的粘液,不错眼地盯着她。
林清被他的动作搞的面红耳热。
他用沾着自己口水和她体液的手指轻抚着她的侧脸,低哑着声音说:“好甜。”
林清不愿看他,耳根的红漫到了脖颈,此刻的她就像一朵白蕊粉边的钻石玫瑰,却又远比玫瑰更加娇艳动人,惹人爱怜。
她不着一物,全身泛着粉,眼神含羞带怯,姜彦声大脑中在叫嚣着压倒她,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本欲往她身下送进第叁根手指,但她似乎连两根手指都受不住。
他望了一眼身下粗壮硬实的性器,再回味着刚才那口紧致逼仄的水穴,脑子嗡嗡的,滚动的喉结上挂着的汗珠顺着胸膛流向了他紧绷的腰腹。
林清还沉浸在无尽的羞耻中,就被姜彦声拖着两只脚踝往后一拉,她顺势倒在了床上,不禁轻声尖叫出来,意识不妥,又用手背挡在自己口鼻处,看着跪在自己双腿间的姜彦声。
他探过身子拿过一个枕头枕在林清的脑袋下,又抓过另一个垫在了她的屁股下面,腿间那处流水潺潺的蜜穴立马更加清晰地呈现在他的眼前,姜彦声吞了口唾液,毫不犹豫地俯下身自一口含在了那处。
林清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他含吮的动作,一舔一吸的动作都尽收眼底。
少年的眉眼舒缓,额发乖巧柔顺地搭在他略微闭上的眼前,发根被汗湿,丝丝缕缕的发丝随着他吞咽舔弄的动作在她腿间摇曳轻摆。
他两指扒拉开肉缝上方,被薄薄一层皮肉包裹的肉蒂已经充血涨大,慢慢显露出真容,粉嫩泛着水光,在穴肉蠕动呼吸的带动下,轻轻颤动着,牵着他的心,勾着他的欲。
姜彦声一下一下慢条斯理地舔在阴蒂上,如山的快感压向林清,她仰着头捂着嘴,难以承受,偏生还必须压抑自己即将破口而出的呻吟,好几重的浪潮让她不堪忍受,牵动着她的小腹不停轻抽颤栗,奈何腰臀两侧又被姜彦声牢牢把住,他含着肉粒,用唇舌轻扫刮弄,再用力一吸,林清霎时拱着腰,在他嘴里迎来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一股一股的淫水从穴口争先涌出,沾湿了姜彦声的下巴,他感受着手里的臀肉整有规律地抽动着。林清虽尽力不让自己出声,却仍有细碎的轻吟从她唇角溢出传进他的耳中。
姜彦声强忍着欲望,终是就着充沛的湿液将叁根手指齐齐插入了她的穴内。
林清刚经历了高潮,还未从余韵中完全缓过来,下身就又被用力撑开,许是这会淫液足够多,她虽觉得涨,却没有觉得疼。
姜彦声手指细长,能捅到甬道很深的地方,他次次将手指尽根没入,甚至在插进深处时指尖轻动着在她体内刮来捣去,在抽出是带出大量的水。
抽插间水声四起,听得林清满面通红。
姜彦声面不改色地加快着手里的动作,他将被他挖出的淫水尽数涂抹在自己已经硬如热铁的性器上,膝盖跪在床上往前凑了凑,滚烫硕大的龟头就抵在了穴口。
感受一个炽热的物体在自己身下蠢蠢欲动,她低着头往下看去,就看到他正握着自己的肉棒在她的肉缝间来回摩擦,次次都拿龟头碾过已经比红豆还涨大了几倍的肉粒。
林清理智全无,只剩透骨的快意在全身四处流窜,她再次仰头倒在柔软的枕头上,闭着眼睛捂着嘴,爽极的哼哼唧唧却还是从鼻腔传了出来。
姜彦声的耐心已经告罄,他粗喘着轻耸腰臀,肉缝周围已经变得泥泞不堪,他将硕大的菇头抵在了张合不停的甬道入口,右手食指和中指按在棒身,绷紧的小腹稍微用了点力往前凿。
撕裂一般的疼痛从下身传来,林清原本幼猫似的哼唧声,在此刻变成了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咪惨叫。
“好疼......”林清手肘撑在枕头上,皱着眉,表情看起来十分痛苦,支起上半身往下看去,却发现姜彦声的性器才将将进去一个头,还剩粗长的一根留在穴道外边,“不行......进不去的...”
感受到他还在慢慢往里推,她纤指微张,抵住了姜彦声已经汗湿的下腹。
姜彦声已经插进去一半,这时候让他鸣枪收兵跟要了他的命有什么区别,他将撑在他腰腹上的手指握紧捏在手里,拉着她的手移向了自己的后腰。
另一只手箍紧了她的腰,就着这插进去的半根开始在穴里进出起来,他看向林清,两人视线在半空中相遇,同样氤氲着化不开的欲望。
“乖,我就这样插,不会痛的。”他蛊惑一般俯下身,手掌撑在她肩膀两侧,这个动作又让性器更加深入了两分,他听到林清发一声变了调的呻吟,后腰的手也挪到了他腰侧,手指以防备的姿态重重掐在他侧腰的皮肤上。
姜彦声的腰上没有多余的肉,因着肏弄的动作却是比平时还要坚硬结实,不一会儿林清的手指就因过度用力开始发疼,于是只好作罢。
没有了阻碍,姜彦声更加肆无忌惮,刚才只进了一般的肉棍,现在只剩下叁分之一还在外面。
林清的低吟开始沾上了媚意,无处安放的手被姜彦声拉着置于自己颈后,她下意识地收紧了手臂,搂着身上人的脖子开始小声哼哼。
姜彦声的耸动时快时慢,他盯紧了林清潮红妩媚的脸,情不自禁地吻住她的唇,同时下身一个用力,性器直抵穴道深处。
闷哼与娇吟同时从两人交缠的唇舌间涌出。
来晚了。。
这两天比较忙,昨天没写完就没来更新,我争取五一多写点十五害怕
下身仿佛被劈开一般得疼,清晰的撕裂感传进大脑,林清上下两张嘴都被姜彦声堵得严严实实。
姜彦声也不好受。
他第一次开荤,被她穴中似万千小嘴的媚肉夹紧的痛感远远大于了快感。
感受到林清疼到颤抖的情状,他安抚似的将舌头从她口中撤出,温柔缱绻地在她唇上不住轻舔,半垂着眼睑盯着她紧皱的眉头和潮红的脸蛋。
林清被他顶到深处,手臂无意识更加搂紧了姜彦声的脖子,两人的上身贴的更紧,两个柔软的雪团子被挤压得从胸两侧溢出来,一滴滚烫的汗珠从姜彦声的背部侧流而下,顺着两人紧贴的皮肤滚动到了她瓷白的乳肉上。
姜彦声在她穴肉中停留了片刻,这短短的几十秒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一层层漫出来的痒意逐渐取代了痛意,他想动,想将她那处肏成他肉棒的形状。
于是待她表情缓和以后,便开始暗戳戳地轻轻摆动腰臀。
林清所有的感官神经都涌向了身下,轻微的一点拉扯就能让她瞬间绷紧神经。
感受到身上的人居然开始慢慢在她穴里进出,皮肉被破开的感觉又来了。
紧紧吸附在肉柱上的穴肉被来回带着在其上摩擦,尽管他的力道已经算很轻了,穴里艳红的软肉依然被肉棒带出又凿进。
林清整张脸都埋在了他的肩窝,细碎的呻吟带着湿热的气息在他耳畔弹奏出催情的音符。
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自制力被摧毁,身下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上面的嘴也不愿意闲着。
他灵活的舌头在她耳廓周围来回舔弄,林清的耳朵似乎格外敏感,姜彦声一边在她耳边落下一个个湿吻,一边感受着她穴肉一阵一阵的收缩夹吸。
林清受不住上下敏感的地方都被他肆意玩弄着,缩着脖领想要逃离,嘴里黏黏糊糊说着求饶的话:“别弄了……嗯………慢、慢点…”
姜彦声刚得了趣,心里各种各样的情绪满到快要爆炸,无一不是关于林清的。
看着平日里将他当做弟弟疼爱,故作成熟,老实巴交的林清此刻在床上被他操得身体一耸一耸,脸上尽是被情欲折磨的诱人表情,他的性器就又更硬了几分。
“别弄哪里啊宝贝?哪里慢一点?”
他从她身上支起了身子,肏干的速度慢了下来,他跪在她大张的双腿中间,注视着两人的交合处。
青筋盘错的赤红肉棍一下一下在水光润泽的肉洞里抽出插进,棒身被她的淫液浇的晶莹透亮,其中还挂着一丝一缕的细小血丝,还有一些已经混着淫水在抽插的过程中滴在了她臀下的床单上。
姜彦声的动作停了一瞬,他抬头看了一眼将两只手臂都搭在自己脸上的林清,疼惜与怜爱从他脑中闪过一瞬,也仅仅是一瞬。
下一秒他肏干的动作便开始大开大合起来。
他握紧了林清的两侧腰臀,柔软的肉感让他爱不释手,他边操边用大拇指在她侧腰的皮肤上来回揉弄摩擦。
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将她腰侧的皮肤搓红,留下一个个指印,而被他大力撞击的阴唇花瓣更是从原来的粉红变为艳丽的深红。
林清被干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更不敢松开咬着手臂皮肤的嘴,生怕一点小小的动静就能被室友发现端倪。
小腹深处渐渐渗出的快意已经让她快要忽略了之前的那点疼,越来越抑制不住的叫声快要破口而出。
姜彦声看她那副忍得辛苦的样子,不由得想要作弄一下她。
身下原本慵懒进出的性器开始变得杀气腾腾,他将肉棒拔出只剩一个龟头在穴口徘徊,然后一个深顶将林清死死钉在了床上。
一声带着哭腔的娇嗔从她手臂下方,林清到底是没有忍住,她瞪着湿漉漉的杏眼,自以为很凶地骂了他一句:“你……嗯……混蛋!”
姜彦声被她这句似撒娇似恼怒的话刺激地下腹一紧,她清晰地感觉到埋在她深处的巨物似乎变得更加粗大茁壮了。
“嗯,我是混蛋。”姜彦声大方承认,笑着一手握住被他撞得不断跳动的乳肉,指尖不断揉搓着已经变得又硬又红的乳尖,声音懒懒地说:“多骂点,我爱听。”
她看着姜彦声摆出一副“我也没办法,我也很无奈”的无赖表情,羞愤地没了话说:“你、你……唔嗯……”
姜彦声干脆两手都用上了,将她两团丰硕的奶子捏在手中不住把玩,身下的操弄一下重过一下,口中的粗喘也逐渐加快了频率。
他聪明,尽管是第一次,在短暂的适应之后已经在床事上逐渐摸到了章法,也慢慢领略了与喜爱之人做爱的快乐。
他十分满足,不论是生理还是心理。
姜彦声自己感受到了乐趣,他就想林清跟他一起沉迷于此。
于是他变换着角度在她穴里横冲直撞,抽插顶肏,包裹住他性器的嫩肉似吸盘一般将他牢牢吮住,尽管水液十分充沛,进出也十分艰难,姜彦声爽得头皮发麻,持着凶器重重顶上她穴壁上的一块凸起的嫩肉上。
林清瞬间如触电般地浑身酥麻,这陌生的快感几乎将她溺毙。
“啊……不要……别弄那里啊……嗯……”她已经顾不上自己的声音是否会被室友听去,灭顶的快意让她感觉自己似乎会死在床上。
她抖着手臂去阻止姜彦声继续顶撞那一点,却被他拉着手掌放在两人的交合处。
于是她摸到了两人同样泥泞的生殖器,他的肉棒湿滑滚烫,进出间不仅次次撞上让她疯魔的那点,肉与肉的摩擦还发出响亮的咕叽水声,无一不让林清羞愤欲死。
一波高过一波的欲浪朝她劈头盖脸地砸下来,下腹中又酸又涩的感觉愈加强烈,她红唇微张,呼出的轻吟婉转动人,她感觉自己仿佛被姜彦声带着站在海浪顶端,害怕又期待,推拒又逢迎。
甬道里进出的性器越来越硬,肏干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林清似乎感觉到什么,下意识就不愿面对:“不、不要……我害怕……停下……”
她挣扎的动作被姜彦声压制住,他将她双腿掰开按在床上,紧绷的腰胯将她白皙的腿根撞得通红,起伏的臀部摆动得越来越快。
“宝贝别怕,我让你舒服。”姜彦声沙哑的声音喘着粗气,不见往日的纯真。
林清摇着头说不出一句话,身下被桎梏住,在颠簸中被射了满腔的精液。
来啦
这顿肉告一段落,希望大家吃得开心
十六回家
林清抖着身子被姜彦声送上了高潮,嘴巴微张着说不出话来。
姜彦声射完之后还在她体内停留了片刻,缓慢地又来回抽插几下,延长着这酣畅淋漓的快感。
随着堵在穴里的性器被拔出,源源不断的透明清液混着灼白的精水从穴口流出,原本细小的缝被肏成了一个圆圆的肉洞,透过闭合不上的穴口还能看到里面殷红的肉壁,颤颤巍巍地似在呼吸一般。
姜彦声喘息未定,欣赏够了这淫靡的美景,才探身从床头柜扯了卫生纸来帮她清理下身的狼藉。
林清双腿大张,躺在床上浑身酸软无力,她没有心思去管姜彦声做什么,只疲累地半睁着双眼盯着天花板。
柔软的纸巾擦过已经变得敏感无比的阴蒂,顿时将她从放空的状态中拉回,她撑着从床上坐起,扭着满是红指印的腰身挪到了离姜彦声半身距离的地方,自己拿过纸巾开始擦拭下体。
姜彦声看着她原本躺过的床单,一大片的湿痕中掺杂了斑斑点点的血渍。
林清自然也看到了,本就低着的头埋得更深了,手里的动作也渐渐失了章法,早已经擦干净的肉缝此刻被她大力擦弄地更是红得仿佛能滴血。
姜彦声一把夺过她捏在手里的纸巾团,声音带着餍足后的沙哑:“好了,别擦了。”
说完就感觉手背上落下了一滴温热的水珠。
她哭了,姜彦声一愣。
他强硬地掰着林清的下巴抬起她的脸,原本就被汗水打湿的长发现在更是糊成一片黏在潮红的脸颊两侧,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泪水不停地在眼眶中打转,姜彦声眼看着一颗豆大的泪珠从她眼角滑落。
林清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哭了,她在这一瞬间感受到了委屈、迷茫,被内射之后的恐惧,还有仿佛从高空瞬间跌下的失落,各种各样的情绪夹杂在一起,突然在这一刻被引燃爆炸了。
泪眼模糊间她只看到了朝着她靠近的人脸,然后湿热温暖的触感落在自己的眼尾,他一点一点舔掉了林清的眼泪。
“怎么哭了?”姜彦声在她面上落下轻吻,手指勾着她的湿发挽在了耳后,林清双眼通红,跟脸蛋快一个颜色了,他心下像被揪紧了一块,“刚才弄疼你了?”
他不提这个还好,一提林清就感到羞耻难堪。
她推开面前人含笑的脸,吸了吸鼻子,扯过一旁的薄被挡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嘟囔着分别回答了他刚才的问题:“不知道,没有……”
刚开始的时候她确实觉得疼来着,可后面除了疼之外,还多了些舒服。
“那就是不疼咯。”姜彦声故意吓她,又将脸凑过去,轻声说,“那我下次再重一点。”
林清仅剩的一点负面情绪也因为姜彦声的话,全变成了对他的气恼:“走开啦你……”
姜彦声笑了笑,将自己也收拾干净,但身上还是黏乎乎的,自然而然地问她:“你们这的浴室可以用吗?”
“不行!”她几乎脱口而出,想也没想。
他本来也没真的想用这里的浴室,索性也不在乎她的拒绝,说:“那我回家洗。”
姜彦声虽然这么说着,人却依然大大咧咧地赤身赖在她床上。
林清看着他像狼一般盯着自己的眼神,不由得裹紧了自己的小被子,急切地说:“那你快穿上衣服走吧。”
她实在想他快点走,他在这里,自己连衣服都不好穿。
姜彦声从床下捡起衣服裤子,一边往身上套,一边对她说:“你跟我一起回去。”
他说得理所当然,林清却是拒绝地直截了当:“我不去。”
她也不是傻子,去了会发生什么她难道会想象不到吗。
姜彦声穿戴整齐,看着捏紧胸前被子的林清,她露在外面的肩颈皮肤上还有自己留下的斑驳吻痕,嵌在她白皙精致的胸前,仿若一副绝美的山水画。
就这么看着,他的下身某处已经又开始有些蠢蠢欲动了。
他赶紧压下了那点心思,状似无意地瞅了一眼被弄得乱七八糟的床单,不动声色地说:“你准备将这个床单晾在你窗户上吗?跟你晾你的内裤一样。”
丢脸的事被他这么提起,林清简直快无地自容。
“可我不想去你家……”
“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姜彦声满脸写着真诚,穿上衣服的他,仿佛又变成了那个单纯无邪的少年。
“真的嘛?”林清迟疑地看着他,想从他脸上看出一点端倪,可姜彦声笑得人畜无害,一下子让她卸下了心防。
“当然。”他说得干净利落,让人很难将他往坏处想。
自己这一身的痕迹,她也很怕被室友撞见,心想着能躲一时是一时,于是就答应了跟他回家。
姜彦声帮她穿好了衣服,一把扯下了床单,塞进了自己的带来的包里。
林清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发现室友都不在,不禁松了一口气,才拉着姜彦声走了出去。
平时几分钟的路程,林清确是走得无比艰难,腰腿酸涩无力的她好几次差点站不稳,只能被姜彦声搂着腰扶着走,她一路都想与他拉开距离,可离了他自己实在连走路都困难。
尤其是下体的隐秘处,走动间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说顺着穴道流了出来,湿黏一片,粘连在自己的内裤上,说不出的难受。
想起那是姜彦声射进去的东西,刚才被刻意忽略的后怕感觉又漫上来了,她紧紧拽着姜彦声的衣角,指关节都已经泛白,声若蚊吟般道:“我不会怀孕吧?”
姜彦声被他这么一问也愣住了,自己当时被情欲冲昏了头脑,想也不想就内射了她。两人都是第一次,一次就中的几率应当是很小的吧……应该。就算真的怀了,按他家的情况养一个孩子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她愿意生下来,只是自己的年龄……林清看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心里更急了,越是急就越是怪他,焦急都写在了脸上:“怎么办啊?现在没办法出去买避孕药,要是怀孕了我怎么办……”
两人一起进了电梯,刷完卡姜彦声才转过来安慰她:“不会的,我等会帮你弄出来。”
说点心里话:
我前几天在其他平台看到了别人对我这篇文的评价,说文笔烂,很尬。
虽然这是我写的第二篇文,但我自认为还是有一点进步的,从最开始的写一点卡一点,到现在我能一口气码好几千字,我都认为这是我的进步。
至于文笔,我也有努力在让自己的文字更加流畅不拖沓,但是这个提升的过程很缓慢,或许成效不会立竿见影,但我一直有在往前走。
突然被这么一批评,感觉我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我知道没人在乎过程,读者看的只是我写出来的文字结果。
所以这段时间我连这里的评论都不敢看了,每次更完就退出,像一只鸵鸟。
但是我突然又顿悟了,我最开始写文是为了自己爽,如果有遇到志同道合,能吃同一碗饭的读者那就是爽上加爽,何必在乎那些人的看法呢。
我好啰嗦,谢谢大家听我哔哔。
以后还是会努力码字,争取进步的。
十七帮你
昨天从姜彦声家离开的时候,林清可能怎么也想不到,再次走进他家,两人的关系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她没有理会他提出的想帮忙的请求,独自一人脚步虚浮地走进浴室关上了门。
脱下内裤,入眼就是一大片的乳白液体,几乎将那点布料全部浸湿,甚至还能隐约闻到一点男女体液混合在一起的咸腥味。
不光是内裤上,林清感觉自己下体还在往外流着液体,她只觉两眼一黑。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将她满身的黏腻汗渍冲刷殆尽,可全身印满的红痕却在水流的冲洗下越发显得情色艳丽。
林清弓着腰,一手撑在浴室墙砖上,一手试图探向已经轻微发肿的阴唇。
阴道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紧致,指尖刚触上穴口,就被紧紧吸住了,她不敢往里进,却又强迫自己往里进,弄了好一会儿却只进了不到一个指节,再往里伸就莫名觉得疼,始终不得其法。
她能觉出姜彦声射在了很深的地方,自己这样根本就弄不出来,林清急出满头的汗,融进了水流里。
林清关了水,强烈的挫败感席卷心头,她脱力一般蹲在地上,双手抱膝,埋着头低声啜泣。
清晰的敲门声响起,她依然蹲着一动不动。
姜彦声用钥匙打开门,就看到石像一般的林清蹲在那里。
“怎么了?”他两步跨上前,将人搂着抱了起来,看到满脸泪痕的她,不禁急道,“怎么又哭了?”
林清一边轻抽着气,含糊说道:“我……我弄、弄不…出来呜……”
语气说不出的可怜,姜彦声心里软成一片,掌心捧着她的脸将眼泪都擦掉,温柔开口:“都说我帮你了。”
林清还在别扭着,对于他内射自己,她是有点生气的,偏偏面前的人好像很不在乎,她就更生气了。
心里抗拒着他的亲近,林清想推开他却反而被他给抵在了满是水渍的墙上。
“你不是还得工作吗?”姜彦声说得认真,仿佛即将做的是一件正儿八经的事情,“我快一点,不会弄疼你。”
林清这才想起了正事,胡闹了一个早上,差点忘了自己打工人的身份。
她僵着的身子软了下来,姜彦声感觉到她的顺从,在她额头轻啄了一下,打开一旁的水龙头仔细地将每根手指都洗干净,就缓缓跪在了她身前。
林清诧异地看着姜彦声,就见他拉起了她的左腿,搭在了他的右肩,身下那口水润的花穴就毫无保留地在他眼前绽放了开来。
可爱的花瓣上还坠着未干的水珠,晶莹剔透,就着水液的润滑,他缓慢地将指尖伸入,熟悉的紧致感,让他不自觉开始心猿意马。
可理智告诉他不可以,至少不是现在。
“疼……”
头顶传来林清的痛呼,姜彦声拍了拍她的屁股,说:“放松点,你夹太紧了。”
林清试着让自己小腹不那么紧绷,瞬时就被他抓住机会将整根中指都插了进去,可指尖的长度还是不及他性器捅进的深度,他只能一面安抚她,一面尝试着插入第二根手指。
两根手指一齐在她深处抠挖,果然有深处的精液被带出顺着她的腿根一路滑到了地砖上。
姜彦声伸手打开花洒,细密的水流从他头顶浇下来,立马将他全身的衣物都淋湿了,紧密地贴在他身上。
林清被水流打在脸上睁不开眼,下体传来熟悉的湿润触感,那种让她战栗的快意又开始折磨她。
她低头往下看,姜彦声正忘情地吮着她花唇舔咬,无数的细小水柱从她腿间、他舌间划过,林清看着他的脸,想着他跟自己接吻的时候,原来就是这般神态。
心脏开始狂跳,下体传来的愉悦很快占领了她的大脑高地,林清闭着眼享受姜彦声唇舌的伺候,手指情不自禁地伸入他湿透的发中,时而放松,时而揪紧。
激烈的舔弄声淹没在淅沥的水流中,林清终于可以安心地放声大叫,不用担心会被室友听到,也不用担心被姜彦声听到会觉得她浪荡,这层层打下的水帘是她最好的遮羞布。
须臾之间,浴室归位平静,只轻微的喘息隐约可闻。
姜彦声站起身,刚换的白T此刻被淋至透明,瘦削却不乏结实的身体清晰可见。
林清暗觉奇怪,又不是没见过他赤身裸体的样子,为什么心跳会突然加快。
他嘴边一片晶亮,嘴边挂着熟悉的浅笑,脱口而出的话却荒唐至极:“好了,你的水多到把我射进去的东西都冲出来了。”
林清自认脸皮还没厚到能堂而皇之同他一起交流荤话,她红着脸推开他,逃似的出了淋浴间。
姜彦声真如他所说,之后再没来闹她。
她依然在书房办公,工作虽枯燥乏味,却能让她感受到难得的安全感。
早上的那点惶恐不安,在工作了一天之后消去大半。
午饭和晚饭都是姜彦声做的,他虽声称自己是照着食谱一步一步做的,但林清尝着这比自己做的还好吃的饭菜,总觉得不是那么回事。
两人照例吃完晚饭一起下楼做核酸,林清却在准备回家的时候,被姜彦声拉到了一棵生长在僻静处的大树后。
他将林清抵在树干上,双臂紧紧搂住她的腰,低着头将脑袋埋在她脖子里,柔软细碎的短发扫在她颈侧,痒痒的。
“别回去,跟我回家吧。”男生闷闷的声音从她肩窝处传来。
“可是……”林清双手搁在他的腰两侧,不似要回抱住他,也没有推开他的意思,“我不回去,我室友会发现的……”
姜彦声从她身上抬起头,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面颊上,声音里已经带了哑:“你每天早出晚归,室友不会知道的。跟我回去,好不好?”
林清依然犹豫不决,她不想回去被室友发现脖子上的印子,可她更不想时刻与姜彦声待在一起。
“我不想……做……”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头都快低到胸前了。
姜彦声眨着如湖水般清澈的眼眸,直勾勾盯着她低声说:“你不想做什么?”
小姜行为不代表作者立场,大家骂他不要骂我……日常生活中有性行为一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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