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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林然，大二，设计系的学生，宿舍里总是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颜料味和咖啡香。镜子里的我，五官柔和得像画里走出来的少年，眼角微微下垂，嘴唇薄而红润，身高一米七五，皮肤白得几乎透明，连手臂上的青色血管都清晰可见。室友总笑我像个“娘们”，我没当回事，直到那天，姐姐寄来的包裹里躺着一件黑色蕾丝边连衣裙。
那天宿舍空荡荡的，只有窗外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我锁上门，空气里飘着一股潮湿的木头味，手指触到裙子时，蕾丝边细腻得像羽毛，轻柔地划过指尖。我咽了口唾沫，心跳声在耳边轰隆作响，鬼使神差地脱下T恤和牛仔裤，换上了它。裙子贴上皮肤的那一刻，凉丝丝的布料像水流般滑过大腿，裙摆短得刚到腿根，走动时摩擦着内侧，带来一阵奇异的酥麻。我低头一看，两条白嫩的腿在灯光下泛着柔光，像剥了壳的荔枝。
我翻出姐姐的化妆包，抖着手涂上口红，猩红的膏体在唇上融化，甜腻的香味钻进鼻腔，镜子里那张脸瞬间多了几分媚态。眼影扫上去，眼角晕开一层浅棕，像雾气笼罩的湖面。我站起身，裙摆随着动作飘起，耳边仿佛听到布料摩擦的轻响，镜子里那个“女孩”对我羞涩一笑。我呼吸急促起来，喉咙里泛起一股干涩的热意，下身硬得发疼，像被点燃的火柴。
那天晚上，我没换下裙子，躺在床上，蕾丝边硌着皮肤，带来一丝刺痒。梦里全是自己穿女装的画面，耳边回荡着模糊的夸赞声，醒来时被子里一股淡淡的汗味混着体液的腥气，我知道自己越过了某条线。
第一次暴露
几天后，室友出去聚会，宿舍安静得只剩空调的嗡嗡声。我又穿上那件裙子，这次更大胆，偷了姐姐的高跟鞋和丝袜。黑丝套上腿时，紧绷的触感像无数细小的手在抚摸，从脚踝到大腿根，凉凉的，又带着点弹性。我踩上高跟鞋，咯噔咯噔的鞋跟声在地板上回响，像敲击心跳的鼓点。对着镜子摆姿势，裙摆掀起时，空气拂过腿间，带来一丝凉意夹杂着羞耻的热流。
就在我沉浸其中时，门锁咔哒一声响，室友阿豪推门进来，嘴里叼着烟，空气里顿时多了股呛人的烟草味。“卧槽，林然，你在干嘛？”他声音沙哑，手里的啤酒罐差点砸在地上，泡沫溅出一股酸涩的麦芽香。
我吓得腿一软，裙摆抖了抖，耳边嗡嗡作响，想跑却像被钉住，只能结巴道：“我……我在试衣服，设计作业……”脸烫得像被火烤，鼻尖全是自己慌乱的汗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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