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春满四合院(chunman4.com)
作者:hihifriend
第十三章
翌日清晨,笃笃的敲门声惊醒了诗宁。她猛地坐起身,真丝衬衫的纽扣不知何时崩开了两颗,锁骨处的红痕在晨光中格外刺目。她慌乱地系着扣子,却发现五分睡裤卷到了大腿根,膝盖上还留着炕席的竹篾印子——像是某种不光彩的烙印。老王在旁边鼾声如雷,汗湿的背心紧贴着发福的肚皮。
厨房里,老太太正在盛粥。搪瓷碗边缘的豁口刮到了诗宁的指甲,她条件反射般缩回手,仿佛那粗糙的触感会灼伤她城里人娇嫩的皮肤。
"闺女,昨晚上热坏了吧?"老太太往咸菜碟子里添酱黄瓜时,浑浊的眼珠在诗宁凌乱的发丝和皱巴巴的衣领间来回扫视。那碟子边上的裂纹像道丑陋的伤疤,被铁丝粗暴地缝合着。
“还好,阿姨,不算太热”,诗宁机械地搅着稀饭,米汤凝出的薄膜被她戳破又复合。当老王趿拉着破拖鞋走近时,她整个人绷得像张拉满的弓。他洗得发白的背心领口耷拉着,腋下的破洞随着抬手的动作若隐若现。当他的小指"不经意"擦过她手背时,她猛地抽回手,瓷勺撞在碗沿发出清脆的哀鸣。老太太的嘴角扯出个了然的弧度,像看透了什么肮脏的秘密。
去卫生所的路上,麦浪在烈日下翻滚。诗宁的坡跟凉鞋不断陷进泥土,每一步都像在挣脱无形的桎梏。老王故意落后两步,黏腻的目光舔舐着她被汗水浸透的后背。老太太掐断一根麦穗,青涩的汁液顺着她龟裂的指缝流下。"快收麦子了。"她说。"看这麦子长势,"老太太弯腰掐了根麦穗,"再晒个把月就能收了。"青涩的汁液顺着她龟裂的指缝流下,诗宁突然想起昨夜老王手上同样的青草味——这联想让她喉头发紧。
晚饭时,老王把新摘的黄瓜塞进她手里:"尝尝,自家种的,比你们城里的农药菜强“。电灯下,那条褪色的鲤鱼年画突然活了过来,鳞片泛着诡异的光。当老太太用筷子轻点鱼眼时,诗宁错觉那呆滞的鱼眼正死死盯着自己——就像周明某天推开门时可能出现的眼神。
她机械地咀嚼着黄瓜,清甜的汁水在口中化作胆汁般的苦涩。桌下,老王的膝盖又一次贴上来,这次她没有躲。
晚饭后,老太太把搪瓷碗摞进塑料盆里,水龙头拧开时发出刺耳的声响。老王抢着要去洗碗,却被老太太用胳膊肘轻轻挡开:"你看电视去。"她布满老年斑的手背在节能灯下泛着蜡黄的光泽,指甲缝里还残留着掐麦穗时沾上的青绿色汁液。
三人坐在褪色的绒布沙发上。21寸的老电视正播着抗日剧,枪炮声在狭小的堂屋里炸开。诗宁缩在沙发最边缘,真丝衬衫的袖口被她无意识地卷了又放。当剧中出现男女主角相拥的镜头时,老太太突然咳嗽了一声,老王趁机往诗宁这边挪了半尺,沙发弹簧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我去打洗脚水。"老太太关电视的动作干脆利落,遥控器上的数字键已经磨得看不清了。热水壶咕嘟咕嘟冒着白气,她佝偻着背往洗脚盆里兑凉水,手腕上松弛的皮肤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诗宁在院子里洗漱。月光把水泥地照得惨白,她的真丝睡衣在夜风里飘得像面投降的白旗。老王蹲在井台边刷牙,牙膏沫混着血丝溅在背心上。当他把水泼向排水沟时,惊起了几只蟋蟀,此起彼伏的鸣叫突然让诗宁想起昨夜老王在她耳边粗重的喘息。
洗漱完,诗宁站在堂屋中央,她攥着换洗的真丝睡衣,指尖微微发白。
"要冲凉不?"老王用毛巾抹着脖子上的汗,"淋浴房在后院。"
他领着诗宁穿过堆满杂物的过道。淋浴房是用旧仓库改的,铁皮门上的红漆已经斑驳。推开门时,合页发出刺耳的呻吟。
"去年新装的太阳能,"老王拍了拍锈迹斑斑的水箱,"就是喷头有点漏。"
昏黄的灯泡下,塑料浴帘泛着可疑的霉斑。花洒连接处缠着厚厚的防水胶带,正滴滴答答地渗着水。诗宁盯着墙角那滩水渍,突然想起自己父母南京家里那个带按摩功能的淋浴房。
"俺帮你搓背吧?"老王突然凑近,带着烟味的呼吸喷在她耳后,"这喷头够不着后背。"
诗宁猛地后退半步,真丝睡衣抱在胸前像盾牌。"不、不用..."她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叫,耳尖红得能滴出血来。
老王嘿嘿笑着退出去,铁皮门关上的瞬间,诗宁长舒一口气。她小心翼翼地拧开龙头,水流先是喷涌而出,随后变成断断续续的细流。冷水突然浇下来时,她倒吸一口凉气,手忙脚乱地调整水温。
隔着薄薄的铁皮,她能听见老王在外头哼着跑调的小曲,脚步声在门外徘徊。当肥皂滑落在地时,她僵在原地,生怕弯腰的声响会引来什么。冲洗泡沫时,漏水处的水滴声与她的心跳诡异地重合,每一下都像是某种倒计时。
擦身子时,她发现毛巾上有股陌生的皂角味——不是她惯用的茉莉香。套上睡衣时,真丝面料黏在未干透的皮肤上,凉得像第二层肌肤。推开门,老王正蹲在台阶上抽烟,烟头在黑暗中明灭,像只窥探的眼睛。
老太太的卧室门关得最早。诗宁站在西屋门口犹豫了足足三分钟,手指悬在门把手上微微发抖,最终还是没有打开那扇门,转身回到东屋。
晚上,如前一夜一样闷热,两人关了灯躺在炕上。
"老王..."诗宁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压抑的颤抖,"你睡了吗?"
"没。"老王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窗外,一只知了不知疲倦地鸣叫着,更添几分燥热。
"我...我涨奶了..."诗宁的声音细如蚊呐,"疼得睡不着,这几天没哺乳孩子,吸奶器洗不净。"
老王浑身一僵。这三个月来,他无数次在深夜里,回忆周明家里诗宁给孩子哺乳的气味,想象哺乳期少妇那诱人的乳峰和香甜的乳汁,独自解决欲望。而现在,她就躺在不到一臂远的地方,亲口告诉他这个最私密的身体变化,请求他的帮助。
"要不要...俺帮你?"老王的声音绷得紧紧的。
诗宁没有回答,但老王听见被子摩擦的声音。当他转过头时,借着月光,他看到诗宁已经解开了睡衣前襟,正用手轻轻揉着胀痛的乳房。
"医生说...要按摩..."诗宁的声音带着哭腔,"可我下不去手..."
老王的呼吸骤然粗重起来。虽然昨夜两人已经突破了男女最私密的关系,赤身裸体纠缠在一起。但事后两人依然没有放得开。而今晚她羞答答的请求和暗示,要把女人最私密的乳房彻底交给他来随心所欲的掌控,这让他勃然性动,暗自狂喜。他翻身坐起,"俺...俺可以帮你。"
诗宁的手停顿了一下,但没有拉上衣服。这个默许让老王胆子大了起来。他挪到诗宁身边,手掌颤抖着覆上那片滑腻的肌肤,两人同时颤抖了一下。夏夜的空气粘稠得几乎凝固,只有窗外那只不知疲倦的知了还在嘶鸣。
"这样...可以吗?&quo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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